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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著癢著不得宣泄。 他急切地想見宋姿,爭切地盼著天黑,可現(xiàn)在連中午還沒到。 忍耐是辛苦的,忍耐亦是煩躁的。 宋潮起出了一背的熱汗,忍得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便想隨便什么女人都行,他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要。 宋潮起喝了一口冷茶,逼迫著自己冷靜。 上一世聞著這香味,他未做他想,這一世再聞,卻只覺蹊蹺。 他太了解他自己,若說上一世他是因著貪戀雪俏的放|蕩狂野才愛上她身上的香味,那這一世為何聞了趙美真身上的那種香味,也會狂躁難安? 從上一世開始,他對強(qiáng)勢一心想要拿捏他的趙美真,便從沒有上過心,更何況是這一世,他圖她什么呢? 可現(xiàn)在他就是火急火燎地想要她。 宋潮起頓悟,一定是香味有問題。 這一刻連宋潮起都佩服起自己的定力來,可下一刻趙美真似不經(jīng)意地走過來,立在他的身旁。 宋潮起只覺一陣更加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什么定力頓時隨著烏江水向東流去。 趙美真立在他的身旁笑著在說什么,宋潮起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聽,一下子抱住了她,就往一旁的小榻上歪去。 趙美真心道著終于得了手,半推半就,嘴上道著“表哥不要”,雙手卻已經(jīng)攀上了他的背。 這時候的宋潮起已經(jīng)迷失了心智,雙手游走在趙美真的身上,已經(jīng)解起了她身上所穿的旗袍的盤扣,嘴上卻不由自主地道︰“宋姿,快脫了衣裳,爺急得難受。” 趙美真沒有聽清楚,問他︰“表哥,你說什么?” 宋潮起又叫了一遍宋姿的名字,這次趙美真聽清楚了,一口氣堵在胸膛郁結(jié)的厲害,心道著雪俏那丫頭果然沒有說謊,宋姿才是實實在在勾引了宋潮起的小賤貨。 沒關(guān)系,待她和宋潮起生米煮成了熟飯,逼得陸家退了親,她嫁進(jìn)了宋家以后,再收拾宋姿也不遲。 這么想著,趙美真媚態(tài)十足地叫了聲︰“表哥,你輕點兒,人家還是頭一次?!?/br> 這一聲表哥如耳邊炸雷,叫宋潮起瞬間清醒,他想他費了那么大的功夫從上一世到了這一世,并不是為了來跟趙美真睡覺的。 宋潮起一下子跳了起來,拔腿就往外跑去。 然后,不熟水性的宋大少,“失足”掉進(jìn)了荷塘。 第11章和尚悟心(上) 宋潮起原本并不叫宋潮起,而叫宋潮汐。 宋老爺給當(dāng)時還叫宋潮汐的宋潮起辦滿月酒那天,宋家來了個貴客——城外平心寺的主持悟心大師恰好到了宋家化緣。 這悟心大師看起來年約二十,卻已經(jīng)做了十五年的主持,十五年前他亦是看起來年約二十。 單憑這一點,悟心大師被海東的百姓敬之為神靈。若不然,歲月的痕跡怎么畫不到他的臉上! 人一旦出了名,求見的人多了,便不是人人能夠得見。 話說一般人很難見到的悟心大師到宋家化緣,宋家那是蓬蓽生輝,宋老爺特地讓人準(zhǔn)備了一桌齋菜,又沏了一壺上好的碧羅春,以茶代酒,親自作陪。 吃人的嘴軟,大師也不例外。 茶足飯飽,悟心大師瞧了瞧窩在宋太太懷里的孩子,撥弄著佛珠,連道了好幾聲的“阿彌陀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宋老爺心里一咯 ,心道著難道是大師看出了什么…不好! 便急道︰“大師,還請明言?!?/br> 那恒心大師還是不緊不慢地?fù)芘鹬椋挚戳撕⒆右谎?,緊接著便閉上了眼楮,念起了《阿彌陀經(jīng)》,念了整整三遍,約莫半個多時辰的光景,宋老爺和宋太太面面相覷,心里急得都憋出了火,可在大師的面前,怎敢造次,只能干等! 好容易悟心大師念完了經(jīng),宋老爺趕緊讓下人送上了熱茶讓其潤口。 悟心大師擺了擺手示意不要,悠悠開口︰“這孩子的命格實屬奇特,貧僧瞧了許久也只能瞧出他的上半生,至于下半生虛虛幻幻不得而知。只一點,這孩子五行水太多,又有水患,避無可避,名字里頭的汐字暫且改作起,兩個大水沖掉一個,或許會擋上一擋?!?/br> 宋潮起掉進(jìn)了荷塘,還未轉(zhuǎn)醒,宋太太便抹著淚兒想起了這段往事。先前宋潮起燙傷了手腕是水患,如今掉進(jìn)了荷塘還是水患,當(dāng)真如悟心大師所言是避無可避。 就因著這個避無可避,吃著碼頭飯的宋大少是連游泳都不曾學(xué)過,自小起宋太太就不許他上船更不許他下海,甚至連沙灘都很少讓他去。 結(jié)果…還是個避無可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