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做了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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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明,蘇窈面色酡紅,眸子濕潤地從夢中驚醒。 細柔的一雙手抓著胸前的衣襟,指尖帶著顫抖,雪白的胸脯不停起伏著顫動。 她咬了唇,杏眼中是星星點點的淚意,渾身都在發(fā)燙。 她,她竟做了這般不知廉恥的夢。 白日里李修祁蜻蜓點水似的吻教她直接憶起了上輩子的云雨之歡。 新婚夜的破瓜之痛,一經想起,竟連下身那處潮濕之地都連連抽搐起來。 蘇窈羞得直想找個地兒將自己埋了。幸而這時辰屋里只她一人。 腦子兀的一疼,連同上輩子新婚夜的記憶紛至沓來。 像是掃落了厚厚的積灰,嶄新簇亮的,連著上輩子的記憶一點點清明起來。李修祁帶給她的疼痛,歡愉,一時竟是無比深刻。 暗色中,蘇窈雙眼濕漉漉的,檀口輕啟,還在微微顫動。 夢境中,男人帶著涼意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驚起一片的雞皮疙瘩。 蘇窈只能咬著粉唇,顫著小扇子似的烏黑睫毛閉眼感受。 李修祁的大掌帶著薄繭。 尤記得,對方虎口那處因著常年握著刀槍,那地方又硬又糙。她渾身都覺得疼,可偏生心底生出了一陣癢意,教她不得解脫。 男人的大掌撫過她身子的每一處,留給她一片涼意。 一對蜜桃兒似的胸乳酥軟馨香,顫著由男人吃進嘴中。直吃得蘇窈銷魂醉魄,腰軟骨酥,一時昏昏然不知其所以。 連著下身都流了蜜液,腥甜清香。 蘇窈頭一次見著男人的下體,心中懼怕不已。紅著眼睛怔了好半會兒。 那東西赤紅的一根,比她的腕子都來得粗。像是吃人的巨獸,蘇窈一時竟都忘了哭。 她被李修祁剝得精光,渾身皮子白的跟剝了殼兒的雞蛋似的,滑不溜秋的,嫩的很。 又像是一個青澀飽滿的桃子,散著清甜的氣味,勾的人蠢蠢欲動。引著李修祁上了前去品嘗一番。 婚前,教導嬤嬤有教蘇窈一些行房知識。平日里雖也有看些風月之書,可終歸是烘托氛圍的曖昧繾綣文字。哪兒有什勞子細節(jié)可言? 那嬤嬤也未同她細講過,男子身下那物是生的如此駭然的模樣。 真輪到她了,心中登時生了退意。 蘇窈的頭一次不大順利,李修祁那物于她而言委實大上了些。 半道上就卡在了花徑中,蘇窈疼得立時就滾了熱淚下來。 一雙細軟的纖手極力推拒著男人的胸腹。 她要被那東西給插死了! 李修祁也不好受,額上滾著一顆顆汗珠,鴉色的發(fā)都有了些許汗?jié)瘛?/br> 見著蘇窈涕泣不已,柔媚嬌俏。已是哭紅了眼睛,也不再往里進,堪堪停了攻勢。 李修祁又不曾安慰過人,就著這姿勢看著蘇窈哭了好一會兒。 等人哭累了,又往里頭插了些進去。那rou棍頂著少女的膜瓣,蘇窈咬著唇,渾身都在顫動。 李修祁見著蘇窈粉潤的xue口被撐的滿脹,粗硬的rou根插著初次承歡的xue口都變了形去。這如花苞似的幽谷跟蘇窈一般瑟瑟發(fā)著顫。 蘇窈只覺一陣撕裂的痛感,潔白的貝齒咬著榻上的大紅鴛鴦褥子,簌簌落著淚。 嬤嬤說這是世間的極樂之事,可蘇窈只覺自己快要被身上之人那東西給撐壞了。 她疼得兩條腿都不住的在打顫。 蘇窈頭一次開口喊了聲“夫君”。 這開口頭一句便是教她緩緩。李修祁見蘇窈似是有些捱不住,緩了頂弄的動作。 蘇窈這幽谷花苞生的粉白一片,又嫩又嬌的不生毛發(fā)。偏生此時當中插了根赤紅的猙獰rou柱。 本是緊合的rou縫裂了一大道口子,吞著當中的rou棍子。一圈的粉白嫩rou被生生干進了xue里去。 繃得緊緊的小圓洞略有些凹陷,瞧得人心驚膽顫的。 旁的兩片肥嫩蚌rou,不消片刻就叫當中的棍子插的腫了起來。 蘇窈漸漸也能從中得了趣。她又不會忍著,只爽快了,便嗚嗚咽咽地就叫起了床。 這調子婉轉溫軟,讓人心生漣漪。 李修祁卻道是忍了一頭的汗水,蘇窈這嫩xue只吃了他這陽物的叁分之一長短。他見蘇窈叫的勾人,冷了臉,徑自喚了一聲“小yin婦”。 蘇窈兀自得了趣,便不管身上的男人。 聽了一聲“小yin婦”,紅了眼眶又開始掉淚。正正好她剛xiele一回身,便行起了那過河拆橋的行徑。 她方才爽了一回,腦子還有些朦朦朧朧的。約莫也忘了cao著她xue的男人是能止小兒夜啼的晉南王。 恍然間還當自己是在家中的榻上。 蘇窈撐著虛軟的身子就要爬去睡覺。潮紅的臉蛋上還殘留著些未干的淚珠。撅著紅潤的嘴兒就要卷了衾被閉眼睡去。 旁的男人被她忽視了個徹底。 李修祁見著蘇窈不要命的行徑。他剛入了這嫩xue不過片刻,cao都還沒cao熱乎呢,就被丟了開去。 他挺著身下沾了蜜液,亮閃閃的一桿粗長銀槍,直直被氣得笑出了聲。 李修祁伸手扯開了蘇窈身上的褥子,拉著這人纖弱的腳腕子,頂著濕潤,不停翕張的花苞復又頂了進去。 粉白的花苞被這棍子搗出了汁水來,腥甜腥甜的,又夾著一股清香。約摸是蘇窈這小藥罐子被腌入了味兒,連著這處都是好聞的緊。 手邊嫩生生的蓮足都沒李修祁的手掌生得大,小巧勻稱,像是天然的一段玉,入手溫涼。 蘇窈下身一漲一痛,方醒了過來?;秀彪鼥V中,見了李修祁冷著的一張俊容竟是弄不清今夕何夕了。 直到對方的一聲“小yin婦”將她的魂兒給叫了回來。 蘇窈見著外頭縭紋方桌上燃了一半兒的喜燭紅臘,那燭火燃的正盛,才漸漸回過味兒來。 滿目的大紅色,刺的眼睛都有些生疼。 蘇窈被cao的受不住了,李修祁那rou棍子干的她連連叫喚。很快又淌眼抹淚起來。 邊落著淚邊喊著自己兄長的名諱。李修祁聽了,只覺蘇窈實是不知好歹。 嬌聲來回的“四哥,五哥”聽得他腦子一抽一抽的疼。甚至生了將這人干死在這榻間得了的想法。 光這一晚上不到,蘇窈便盡挑著他的脾氣。 蘇窈連著檀口都合不上,一身的白膩皮子都起了粉。初經人事的xue兒更是腫的厲害。 男人那物生的又是雄偉,蘇窈一夜過去都吃不進這一整根的東西。 光是新婚夜這頭一遭,就教男人干腫了xue,cao的連榻都下不來。 回憶至此,蘇窈潮紅了臉,腿腳都有些發(fā)軟。踩在腳踏上時,險些跌了一跤。 她穿了褻衣,摸索至炕上。屋內燒著地龍,赤著足爬了炕上,抖著手腕倒了杯茶。 茶水早涼了,蘇窈喝了幾口,總算將那些個難盡的yin事給冷了下來。 她就道,遇上李修祁,定是沒甚好事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