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好好聊聊吧。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夫君黑化了、波斯四季(校園)、養(yǎng)魚、重生田園秀色:一品貴妻、我有一個天秀系統(tǒng)、重生肥妻美又驕、魔法學徒、把偶遇的乖崽發(fā)展成炮友(1v1 h)、網王感官尋回、心動
肖雨兔拿完奶茶回來的時候,任鳶還在和哥哥打電話。 其實說的都是很日常的話題,比如幾點起的床,中午想吃什么之類的。 只是任鳶后來回想起來,那時候兔兔剛進臥室看到她在打電話時,表情好像有點欲言又止,可當時她看到兔兔回來,滿腦子想的都是,完了,她都忘了要跟哥哥說好友要來家里玩的事情。 “啊,抱歉哥哥,兔兔來家里玩了,我忘記跟你說了……對不起啊?!?/br> “沒關系?!?/br>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溫潤沉穩(wěn)的聲音。 “哥哥也好久沒有見過雨兔了,可以讓哥哥跟她打個招呼嗎?” 肖雨兔剛好已經拎著奶茶走到她跟前了,任鳶聞言便將手機遞到她面前,“兔兔,我哥哥說想跟你打個招呼?!?/br> “好啊,”她說,“正好我也是這么想的?!?/br> 肖雨兔拿過手機走到窗邊去了。任鳶一邊拆著外賣的外包裝,一邊漫不經心地等他們說完。電話那頭任晴說了什么她聽不見,不過肖雨兔的聲音清晰可聞。 “任晴哥?!?/br> “……” “好久不見?!?/br> “……” “嗯?!?/br> “……” “……行?!?/br> 任鳶以為他們還要寒暄兩句的,結果她插個吸管的工夫肖雨兔就把手機還給她了。 她一手把肖雨兔的那一杯遞給她,一手接過手機,屏幕上顯示通話還在正在進行中,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又把手機貼向耳朵,就聽肖雨兔突然說:“抱歉啊鳶鳶,我剛剛接到一個電話,現(xiàn)在得先回去了?!?/br> “誒,這么快嗎?奶茶才剛到呢……” 她以為是秦朝打來的電話,有點生秦朝的氣。平時兔兔都讓他一個人獨占了,這會兒好不容易來找她玩,居然還打電話催兔兔回去。她還想再跟兔兔聊會兒的,討論討論小說的劇情,然后再一起吃午飯,下午再找個游戲一起玩……就像以前一樣。 可是肖雨兔聞言看著她抿唇沉默了幾秒,最后也只是露出一抹苦笑。 “抱歉啊……下次吧,下次我再過來找你?!?/br> 雖然她似乎在刻意控制了,可是任鳶還是看出了她表情中的凝重。大概是真的突然有什么很緊急的事情吧…… 任鳶手指摳了摳身下的床單,最后還是不情不愿道:“……好吧。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哦?!?/br> “嗯,我之后再來找你?!?/br> 肖雨兔走了。 樓下傳來大門關上的聲音,她才突然反應過來跟哥哥的電話還沒掛呢,連忙將手機舉起來貼到耳邊。 “哥哥?” 任晴的聲音很快就響起,顯然是一直在電話那頭默默等著,搞得她有點不好意思。 “嗯?我在。我剛剛聽到一點,兔兔是已經回去了嗎?” “嗯,說是接到電話突然有事情了。” “這樣啊,哥哥本來還說晚上請你們兩個一起吃飯呢。”任晴可惜地嘆了一聲,“不過沒關系,哥哥會盡量快點把工作做完回來陪你的。” 任鳶臉有點熱。 一定是她剛剛語氣中不自覺的低落被他聽出來了,他才會用這種哄小孩的語氣哄她。 “乖乖在家等著哥哥回來,好嗎?” “嗯?!?/br> 掛了電話,任鳶不好意思地在床上又滾了好幾圈,才勉強把怦怦直跳的心臟平復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被標記之后信息素開始產生作用了——生理課教科書上說,被標記之后在信息素的影響下Omega會對Alpha產生難以自控的依戀——她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經常只是聽到任晴的聲音都會心跳加速大腦升溫。 ……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他湊在自己耳邊說話,自己都會有點口干舌燥。 救命,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哥哥的聲音這么有誘惑性呢。 啊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然就沒完沒了了。 任鳶從床上坐起來,強迫自己進入賢者模式,一把抓過那本小說,準備干脆再看一遍。 肖雨兔說她總是傾向于接受最好的結果,還有點理想主義,她其實不太理解。 但如果真如她所說,“殺人兇手是公爵”這樣的結局只是作者的虛晃一槍,那這本小說的作者實際上想表達的真相又是怎樣的呢? 剛剛肖雨兔下樓去拿奶茶的時候,她隨便翻了翻,才第一次注意到,這本小說的作者筆名叫“折羽”。 ……就,怎么感覺這人是真就跟鳥過不去了。 算了,不管怎么說,她決定從寫到國王死亡現(xiàn)場的部分重新看一遍。 * 國王的尸體是在宴會之后被發(fā)現(xiàn)的。 死因是鈍器擊打腦后,而作為兇器的鈍器,則是花園里隨處可見的石頭 ——說實話任鳶在看到兇器如此樸實無華的時候小小地無語了一下,本來還以為作為懸疑小說作者會有更華麗復雜的設計,不過這都是題外話。 可是尸體發(fā)現(xiàn)的地點卻很奇怪,并不在舉辦宴會的宮殿之中,而是在距離宴會場很遠的正殿內,死在了王座之下。 國王是在宴會途中突然離席的,那時已經進行到了社交舞會的階段,往常國王陛下有時也會在這個階段離席,一是為了給來賓們一個更加輕松愉悅的氛圍——畢竟尊貴的國王陛下在場誰敢放松呢?一旦不小心冒犯到陛下,那就是輕則被貶重則掉頭的事情,二是為了一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理由——國王陛下找到自己今晚心儀的獵物了。 所以在國王離席的時候,大家習以為常,并沒有給到太多的關注。 太子、王后、情人和公爵之所以在國王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后成為最優(yōu)先的四個嫌疑人,也是因為他們在動機明顯的同時,還在宴會的途中都曾離開過會場。 太子殿下是第一個離開的,在宴會開始后不久,甚至就在國王發(fā)表過禮節(jié)性致辭之后,很快就不見蹤影了。 其后,是情人,再之后,便是王后。 而公爵大人,則總是神出鬼沒,像是個幽靈。 就算問他們四人離席的原因,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宴會途中,您為何離席?” “我只是回自己的寢宮看書了,畢竟父王的宴會對于我來說沒有書籍來的有趣?!?/br> …… “無可奉告?!?/br> …… “我當然是去找陛下的……只是沒能找到,誰能想到,陛下怎么就……嗚嗚嗚嗚……” …… “……” * “乖乖在家等著哥哥回來,好嗎?” 肖雨兔從任鳶家出來,就看到那輛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 車門開著,面帶微笑的中年男人站在門邊朝她微微鞠了鞠躬,邊抬手示意她上車。 而車里,穿著光從材質做工就能一眼看出價格不菲的西裝,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和她過去見過的無數(shù)次毫無二致,仿佛笑容都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一般的任晴,剛剛掛了電話,看到她出來了,轉頭對她報以微笑。 “你能這么配合真是太好了?!彼f。 “我們來好好聊聊吧。” “嗯,”看到男人臉上還一如既往溫潤如玉的笑,肖雨兔咬了咬牙,捏緊了拳頭才忍住沒對他怒目以示,“好好聊聊吧,任晴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