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小嘴要是能跟下面這個一樣誠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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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跡鑒定那封遺書確實為公爵大人親筆所寫。 因此,也成為了公爵大人被定罪的證據(jù)。 謀殺國王,這是死罪中的死罪,就算公爵本人已經(jīng)自殺,他的尸體也承受了最嚴(yán)酷的刑罰。除此之外,爵位被奪,近親皆被處以極刑,全族乃至家仆都被貶至苦寒之地。 國王被殺一案就此塵埃落定。 王朝還要前行,它就像一只冰冷的怪獸,是不會被一任國王死亡絆住手腳的。 太子殿下尚且年輕,國王死的突然,朝堂之內(nèi)自然有人蠢蠢欲動。 太子殿下待人接物總是溫和有禮,一副脾氣好又好說話的樣子,雖然表現(xiàn)出了宏大的軍事理想,可他畢竟根基不穩(wěn),實權(quán)難握,沒有比他更好的傀儡了。 他們那時是這樣想的。 可是直到有一天上朝時,眾人悚然發(fā)現(xiàn),王座之下,滿庭朝官無一不發(fā)自肺腑地向那位高高在上的新王屈膝下跪。而那些“有心之士”呢,有的連在朝廷上下跪的資格都失去了。 那時候,他們才意識到,王座之上,這位前太子,現(xiàn)陛下,在溫和微笑的偽裝下,是一位天生的國王。 * “我今天見到照片上那個女孩子了?!?/br> “……” “挺可愛一小姑娘,只是可憐她,原來是老板的Omega啊。” “……標(biāo)記了?” “對啊,原來你不知道?你說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去老虎尾巴上拔毛么?” “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br> “誒、別掛別掛,跟我說說你想干什么吧,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br> “……” “好歹我們相識一場,不然怎么著,你要一個人跟那個變態(tài)對著干?恕我直言,我覺得你搞不定他。” “我沒想跟他對著干。” “我只是……” 電話兩端的人突然都沉默了,電話里只剩下安靜的電流聲,像是只過了幾秒,又像是過了好幾十分鐘,電流聲中驀地又響起一聲輕笑,微啞的聲音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湖中,透過無線信號一圈一圈地擴散開來。 “我今天還看見那個人了,楚楚?!?/br> “……” “……嘟……嘟……嘟……” “……” “哎,怎么這么多年了,性子還是這么急啊?!?/br> 電話已經(jīng)被切斷了,最后的一聲嘟囔,沒了信號的搭載,最后只得逐漸消散在了夜色之中。 * 任鳶是在濃郁到快將她淹沒的水仙香氣中“醒”來的。 為什么說是“醒”過來,是因為她幾乎在意識懵懂蘇醒的一瞬間就確定自己是在做夢。 不然,為什么會聞到,如此富含攻擊性和侵略性的,哥哥的信息素的味道呢? 原來就算睡前做過了,睡覺時都還會做夢的么。 晚上洗澡的時候,就被哥哥哄著又做過一次了。 本來她已經(jīng)很累了,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她是想自己洗澡自己處理的,可是她的手指沒有哥哥的長,碰不到最里面,也就沒辦法弄干凈,該漲還是漲,搞到后來她都開始自我懷疑起任晴那句“它好像還挺饞”是不是真的,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還是無比羞恥地去求哥哥。 浴室內(nèi)有輔助設(shè)施,任晴已經(jīng)很熟練了,輕松便在浴缸里坐下。 他讓她分開腿站在自己面前方便cao作,但因為一坐一站的身高差,這樣一來自己一絲不掛的私處幾乎正對著哥哥的眼睛,她羞得不行,光是站起來都腿軟,磨蹭了半天,最后還是被他拍了屁股催促,才按他說的乖乖站好。 因為雙腿分開,花瓣也就被牽連著分開了,哥哥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抵?jǐn)n她的xue口,摸了摸,她便聽到哥哥輕笑了一聲。 “鳶鳶,又饞了?” “才沒有……” 她小聲反駁著,可自己都覺得沒什么說服力,因為剛剛哥哥的手掌輕輕打上她的屁股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自己那里好像又在分泌液體。 他鼻間輕輕哼了一聲,“鳶鳶上面的小嘴要是能跟下面這個一樣誠實就好了?!闭f著,中指和無名指突然就并攏著從濕熱的xue口插了進來。 任鳶心頭一跳,“哥、哥哥!” “乖,放松一點,不然弄不干凈?!?/br> “……啊……” 不知道是不是有過去那些夢的加持,她感覺自己下身的xue道似乎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任晴的手指了,幾乎毫無防備地朝他敞開,好像一副乖巧的任他蹂躪的樣子,輕而易舉就被他抵到了最里面。 手指插入雖然沒有哥哥的性器進來那么漲,可是手指比性器靈活多了,尤其是還是故意刺激著她的宮苞,要讓它張開嘴把一直含在里面的jingye吐出來的情況。任鳶幾乎是剛被哥哥摸到最里面就腿軟到站不住,雙腿哆嗦著要扶著墻才能站穩(wěn)。 偏偏靠著浴缸的兩面墻都是鏡面,她幾乎是避無可避地看到自己渾身泛粉,眸含春水的樣子。 還能清晰地看到,哥哥的手指插進自己的體內(nèi),只有手掌還露在外面,卻也已經(jīng)被淋得濡濕了,透明的汁水中混著幾絲白濁,她都有點分辨不出這到底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他弄出來的部分,還是她的身體又新分泌出來的部分。 “光這樣好像有點難呢,可能需要鳶鳶努力一下了?!?/br> “……努力一下?” 任晴抬頭朝她露齒一笑,“嗯”了一聲,另一只手也攀上她的腿根,撥開前端的花瓣,花瓣掩藏下的小rou珠,像是上課神游天外時突然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一樣,在他的視線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她看到哥哥的喉結(jié)動了動,直覺猜到他要干什么了,但是大腦卻像是當(dāng)機了似的,有點消化不了。 然后,透過鏡子,他看到哥哥的腦袋突然往前湊了湊,接著感官的重心瞬間從視覺變成了觸覺,又或者說這兩種感官纏繞在一起,把她的大腦攪得天翻地覆。 陰蒂被他含住了。 口腔內(nèi)溫?zé)岬挠|感,裹挾著尖銳到讓人理智崩潰的快感,差點讓她腿軟到跪了下來。 她終于理解哥哥口中“努力一下”是什么意思了。 她沒幾秒種就被哥哥的唇舌和手指弄到高潮了,汁液夾帶著jingye像是失控的洪水一樣涌了出來,她咬著自己的手指才忍住沒有尖叫,可任晴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余韻之中,最敏感的時候,他吮吸著她的陰蒂,幾乎在她高潮的瞬間又讓她到了下一次。 她都要瘋了,快感一次激烈過一次,到最后終于從她體內(nèi)洶涌而出的只有透明的愛液,才終于被哥哥放開。 然后,她癱軟地跌坐在哥哥的身上,又絕望地發(fā)現(xiàn)哥哥硬了。 她咬著任晴的脖子直哭,可耳邊還是響起了他溫和的聲音。 “乖,鳶鳶,幫幫哥哥?!?/br> 任晴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強迫她過。明明掐著她的腰插進來她也反抗不了,可他偏偏每次看似都要把選擇權(quán)交到她的手上,然后每次又連哄帶騙地,或者若有似無地勾引著她,自己吃進去,或者求著他插進來。 任鳶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軟爛成泥了,可是一聽他的聲音,腦子就好像和身體分離開了似的,身體自己就艱難地,卻又乖乖地支撐起來,雙腿跪在他大腿兩側(cè),咬著唇,聽話地將哥哥腿間那巨大的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 可是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哥哥今晚好像格外壞心眼。 之前她說自己受不了了,沒力氣了,任晴都會掐著她的腰幫她的。 可是今天她剛吃進來就說自己不行,任晴也只是撫著她的背讓她順氣,然后看她氣差不多快喘勻了,又湊在她耳邊哄:“乖,動一動,幫哥哥射出來就好了。” “我不行……我真的沒力氣了……”任鳶趴在他的肩膀上,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 “一百下,寶貝就堅持一百下,好不好?” “……唔……” 然后一百下之后還要一百下。 結(jié)束之后她差點累得直接在浴缸里昏睡過去。 她都不知道任晴拿來的體力還能幫她洗完澡,又喂她喝牛奶。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太疲憊了,在夢里她都感覺今天格外昏沉。 眼前出現(xiàn)任晴漆黑的眼睛,臉頰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她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是哥哥一直在摸她的臉。 “寶貝醒了?” 她看到哥哥的眼睛一彎,想來他是笑了,可是她卻覺得哥哥的眼神莫名有點冷,還有什么東西,潛藏在他漆黑的眼底蠢蠢欲動。 “本來以為晚上cao過寶貝之后會好一點,可是沒辦法,果然還是有點生氣?!?/br> “哥哥是對你還不夠溫柔嗎?” “為什么要跟哥哥說謊?” ———————— Alpha的體力就是很好,好到讓Omega絕望_(òωó?ゝ∠)_ 順便大家放心是H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