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我說。楚禾在整理垃圾口袋:這位jiejie。 哎,情meimei有什么事? jiejie一天以前還對我千般萬般的好,又是給我做飯,又是做家務(wù),洗衣服,不惜為愛當小情人,怎么咱倆睡了幾次,jiejie就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躺0,體力活全是我在干,這事兒不對呀。 譚悅眉角眼梢都是笑意,趴在她的肩膀捏她耳朵:meimei若是想當0,jiejie也讓你享受當0的待遇可好? 楚禾想了一下,她若是真當了0,可不知道在譚悅手里要怎樣被她搞得死去活來,到時候還怎么掌握主動權(quán),譚悅以后再也不會像這樣對自己沒臉沒皮的撒嬌,怕是一下就變成拿著小皮鞭的女主人,這買賣有些虧,算了,出點力就出點力吧。 不了,既然叫老公,那老公就是老公。楚禾收拾完,洗了手,兜住譚悅的屁股:一日老公,終生老公。 譚悅點點頭:可以。 楚禾的算盤打得響,覺得譚悅這種沒臉沒皮朝她撒嬌的狀態(tài)一定會持續(xù)很久,沒想到她即使白天出力晚上出力,有些食物鏈里注定的事情她也無力改變。 就比如晚上,譚悅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一套情趣內(nèi)衣,穿著讓楚禾給她洗腳,擦干的一只如玉一樣的腳不知怎么的就踩到楚禾的兩腿之間,腳趾微微蜷縮,一點一點地夾著楚禾的衣服邊。 楚禾扔掉毛巾就要去吻她。 著什么急。譚悅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根又黑又長的軟皮鞭,前段柔軟的皮革頂住楚禾的肩膀:還有一只沒洗完呢。 老老實實洗好另一只腳,第一只腳連帶著骨rou勻稱修長的腿都攀到她的肩膀上,楚禾熱血上頭正欲擼袖子上陣,又被小皮鞭攔住。 叫我。她的聲音和早上又不一樣,不再是軟軟糯糯地撒著嬌,如今透著徹骨的媚。 楚禾眉毛一豎,警鈴大作小貓咪要翻身,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小楚同學脖子一梗:不叫! 哦?軟皮鞭滑到她的下巴,又到她耳朵邊打轉(zhuǎn),加上如絲媚惑的眼神和斜躺在那里讓人看一眼幻肢就要硬到極點的穿著,楚禾咽了咽口水,呼吸都重了起來。 譚悅撇撇嘴,遺憾地收起皮鞭:不叫算了,困了,睡覺吧。說完把一雙白腿放下,也不穿拖鞋,白玉一樣的腳掌踩在木地板上,再往上看又是瀲滟春色,扭著腰肢往臥室走,一邊走還一邊打著哈欠。 楚禾快走兩步,在譚悅的驚呼聲里把人抱起來。 jiejie jiejie抬起她的下巴,瞇著一雙桃花眼:不夠甜呀。 楚禾埋頭啃她的脖頸:老婆大人 譚悅被她弄得癢,瑟縮著笑道:你想干嘛? 楚禾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支楞著呢,這女人又又又仗著自己本錢好勾引她。遂一下子把人抗在肩膀,走到客廳扔進沙發(fā)里。 哎呀~譚悅叫的就非常不走心,嬌嬌媚媚得,聽上去恨不得讓人馬上辦了。 支楞的小楚同學俯身壓上去,湊到她面前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你腰好了? 你猜?譚悅撥開她的手,替她解扣子,她動作緩慢,解著解著,起身用唇舌去解,一邊還要抬眼看她的眼睛,里面明明白白地寫著沉迷。 她舔舐扣子的粉嫩舌尖像是最強力的春yao,楚禾實在忍不了,把人壓進沙發(fā)里。 這一場又戰(zhàn)了個酣暢淋漓,楚禾覺得自己的靈魂也飄沒了,沉迷于譚悅?cè)康南才罚矚g看她哭的樣子,雖然譚悅是個優(yōu)秀的演員,楚禾拿不準她是真哭還是假哭,所以她會做到極致,做到譚悅哭都做不了假的那種哭,難以控制地發(fā)出聲音,叫的嗓子都要啞了,紅著眼眶委委屈屈地求她不要了,過沒多久又舔著唇不要臉地來蹭她。 楚禾喜歡她不要臉,眼角眉梢溢出的愛意再也藏不住,恨不得讓這女人天天纏著自己,或者自己纏著她也好,總之就互相糾纏,只有彼此,靈魂和□□絕對契合,中間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東西。 譚悅終于累得睡過去,楚禾強打著精神看她的睡顏,手指從她的眼角眉梢滑下,滿足地嘆息一聲,徹底接受了自己的沒出息。 壞女人。她俯身對譚悅的耳朵說話。 譚悅睡夢中輕哼一聲,嘟囔著回應(yīng)她:楚小狗。 我在。楚禾親吻她的側(cè)臉,手放在她的心臟上,感受著她的心跳:我一直在。 是我沒出息,是我戀愛腦,沒骨氣,你不論怎么對我,我都跟你生不起氣來,又栽在你手里了,這可怎么辦好。 你得用一輩子補償我,不許有其他的狗。楚禾捏住譚悅的嘴,讓她變成一只金魚。 金魚譚總乖乖地隨著她搓圓捏扁,發(fā)出哼哼聲。 快答應(yīng)我。楚禾惡趣味地捏她的嘴,逼著她說話。一不小心大拇指伸進她嘴里,譚悅含住了,臉頰蹭她的掌心:抱抱我 我是誰? 楚小狗 你這輩子還要不要別的狗了? 就要楚小狗。譚悅皺眉:快抱我。 乖,真是我的大寶貝。楚禾緊緊地抱住她,含著笑進入夢鄉(xiāng)。 第94章 被遺忘的經(jīng)紀人陳落終于接到自家老板的電話。 譚總陳落捏著鼻子放嘲諷:您還記得我是誰嗎? 譚悅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倒是一點負面情緒也無, 溫溫柔柔心情很好,像是整個世界都春暖花開:辛苦了,法國的業(yè)務(wù)照常吧。 陳落高興起來, 又哼一聲:譚總這是擁有了甜甜的愛情舒服了,也不管我們這群手下人受了多少累 馬上給你加薪, 全公司發(fā)獎金。 謝謝老板!陳落掛了電話,開開心心地去找自己男朋友。 譚悅這邊穿著松松垮垮的大襯衫窩在沙發(fā)上,露出兩條大白腿, 楚禾端著炒好的菜從廚房出來, 一眼就看見兩抹耀眼的白。 嘖。 把飯菜放在餐桌上,走到沙發(fā)邊, 手掌摸住白玉一樣的腳掌,順著大腿就往上摸。 流氓~控訴也是嬌媚的語調(diào), 甚至又挺起胸, 襯衣只堪堪系了一半扣子,鎖骨往下是大方展露的誘人風光。 楚禾湊到她面前輕聲說:誰家的小娘子穿這么不檢點, 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譚悅笑著, 長長的睫毛低垂, 看她湊近的唇瓣,眼角帶著勾人媚態(tài):奴家心悅小姐, 想要和小姐春風一度, 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楚禾湊上前,嘴唇和譚悅的唇只隔一線, 卻不去吻, 吸著她的呼吸說話:真是風流yin蕩的小娘子,我還以為小娘子想要和我回家好好過日子,沒想到想得盡是風月場上的事兒。 說完她就起身, 搖搖頭走開了。 譚悅慌了:哎哎哎,不做這事也行啊,老公別走嘛我腿麻了 兩個人吃完了說不清楚是早飯還是午飯。因為在床上滾了幾天,譚悅終于想起來自己得做些正事了。楚禾不再跟她鬧別扭,閉口不提什么訂婚和把她養(yǎng)在家里的事,在床上又極盡溫柔,譚悅默認楚禾終于開始和她和解,她早知道訂婚八成是假的,但她就怕假戲真做,她的狗子怎么可以和別人有什么糾葛,想想都覺得缺氧,一邊罵自己當年真不是東西,一邊小意溫柔,盡力討好楚禾,在腦子里想好了攻略女朋友的一百個方法,準備一條一條用在楚禾身上。 既然楚禾沒有不讓她出去工作,那么大個公司也不能放在一邊不管,跟楚禾說了明天晚上的飛機飛巴黎,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一起去你就不怕我在這邊找別的狗?楚禾問。 怕嘛。譚悅的腳又伸來,搭在楚禾的膝蓋:一起去唄。 楚禾吃完飯,用紙巾仔細地擦嘴,隨手撈起她伸過來的腳:我下面又沒有那種玩意兒,你腳總往這兒伸干嘛,怎么,想男人了? 譚悅: 不得不說,越是奇葩的腦回路,打敗女妖精的能力越強。 女妖精癟嘴裝柔弱:求求你了,一起去吧~ 楚禾勉強答應(yīng):好吧,看在你很乖的份兒上。 譚悅高興起來:那我們下午去購物,我要給你買些好看的衣服,你是不是好久沒有新衣服穿了?還要準備一些出國的東西我們逛街吧。 楚禾抿唇,看著她的眼睛:算是約會嗎? 譚悅愣了一下。想想她們兩個在一起以來,總共也沒有真正約過幾次會,她太忙,她一心陪在她身邊,兩個人不是去工作就是在家,想想在一起享受吃喝玩樂的事甚至只有那個旅行綜藝節(jié)目。 她的心松松軟軟,眷戀地看著楚禾亮晶晶的圓眼睛:是。 楚禾唇角彎起弧度,垂下眼睛:那行吧。 兩個人馬上行動,準備急急忙忙又開心地做準備。 楚禾自己去衣柜找了半□□服,撓撓腦袋,實在不知道穿什么好,這幾個月來她過得實在是糙,她怕自己隨便穿一件休閑服,站在譚悅身邊不給她長臉。 思來想去,穿著拖鞋去敲對面的門譚悅回到自己的家里換衣服去了。 門開,譚悅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大方地站在門口。 楚禾滿臉黑線,展開自己的居家大襯衫把人裹進懷里:你干嘛,就這樣在家里晃?不怕對面看到? 我剛脫,這不是急著給你開門嘛~譚悅老老實實躲在她懷里當小鵪鶉,楚禾被她氣得直咬牙:你是不是有暴露癖,一天不看著你,是不是就要去勾引別人。 譚悅被她兜著屁股抱進臥室,兩只手摟住她的脖子說:楚小狗,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就喜歡吃綠帽子醋,是不是前一陣綠帽子戴多了有后遺癥了? 楚禾呸了好幾聲,提什么綠帽子,不吉利。 這個小房子的兩居室其中一間被譚悅改成衣帽間,沒辦法,她的衣服實在是太多,作為女明星衣服盡量都不重樣,很多私服穿幾次就不能再穿,否則被狗仔拍到,馬上就有譚悅過氣只能穿過季衣服的小道新聞,有時甚至會對公司股價產(chǎn)生影響。她也是給山區(qū)女孩子們捐衣服的常客,每個月都會讓王嵐寄一批衣服出去。 兩個人去了衣帽間,譚悅先給楚禾選中一件黑白漸變oversize毛衣,純白色亞麻休閑褲,再給自己選一套同色系修身連衣裙,又拉著人去試自己一柜子的眼鏡項鏈手鏈戒指,最后兩個人戴了同款手鏈,同款項鏈,譚悅給楚禾帶上一副黑框眼鏡,又找來兩雙同款的休閑鞋,蹲下來給她一點一點地系好鞋帶。 你家里怎么會有一模一樣的兩雙鞋?。砍绦χ鴨?。 譚悅把鞋帶系的一絲不茍,站起來摟她脖子:你猜? 兩個人鞋碼不一樣,她存了一雙自己碼數(shù)的鞋,總不是給外面的小土狗穿的。楚禾心里像是打翻一盒香醇濃郁的巧克力,噙著笑湊近了吻她。兩個人在門口吻得難舍難分,差一點就回房間準備把出門時間再延后一個小時。 終于出門,楚禾開車,譚悅給自己的經(jīng)紀人打電話。 明天晚上去巴黎的機票加一張楚禾的,我們兩個要坐在一起。 陳落翻白眼:好的老板。 啊還有,我們今天出去逛街,有可能會被拍到,給你報備一聲哈。 陳落翻白眼:好的老板。 陳落。 怎么了老板? 輕點翻白眼,別把眼珠子翻出去了。 電話另一頭陳落: 譚悅掛了電話,心情好到不行。 楚禾看她一眼,嘴角也控制不住上揚:別欺負陳經(jīng)紀,挺不容易的。 沒欺負他呀~譚悅把電話放進包里,趁著等紅燈的時候親自己的女朋友:要欺負也是 楚禾看她一眼。 也是被你欺負。回家好好地欺負jiejie好不好 手被她抓起來慢慢摩挲,每一根手指都仔細摸過,又放進胸口里,入手綿密軟彈,楚禾心底嘖嘖兩聲,輕咳一下趕緊把手收回來認真開車,還好手指頭從來不會掉鏈子,自己要是個男的怕不是遲早被她搞得jing盡人亡。 車開到停車場停好,兩個人牽著手逛街。 說起來這種女生之間最熟悉最普遍的社交活動,兩個人一共也沒有過幾次,尤其是作為戀人無憂無慮單純地買買買對譚悅來說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奢侈。她牽著楚禾的手,走到哪里都覺得開心,看到哪一家店都覺得好看,牽著人就往店里進,恨不得把最好看的衣服都穿在自己女朋友身上。 快去試。帶著大墨鏡的女人把手里好幾件衣服都堆在楚禾手里。 楚禾癟嘴:好麻煩啊。她是真的不太喜歡試衣服,又穿又脫的,幾下就累了,她買衣服一般都是看好就拿走,反正她身材夠好,穿什么都不難看。 試試嘛,我要給你挑出來你穿得最好看的。 楚禾轉(zhuǎn)轉(zhuǎn)眼睛:那你不得表示表示? 是她恃寵生嬌,譚悅卻非常上道,咬著唇看她:我陪你一起試? 楚禾喉嚨突然發(fā)緊,答應(yīng)了:好,好啊。也不知道她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譚悅又挑了幾件看上去不錯的衣服,兩個人鉆進同一間試衣間,過了好久也沒出來,中間夾雜著一些讓人難免想多的聲音隱秘地傳出來: jiejie,這可是公共場合,要講道德。 惡人先告狀吧,我就是給你拉個拉鏈。 拉拉鏈你摸什么腰? 不摸腰怎么拉拉鏈?嘖嘖嘖這腰窩長得真好看。 嘶你干嘛舔! 不好意思嘛,沒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