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阿爾法看了她一會兒,笑了:說說你自己吧,我現(xiàn)在對你比較有興趣。 我沒什么故事,就是和雷歐有私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覺得在□□上折磨他太便宜他了,這么優(yōu)秀的人物,不帶著他來個巡回表演,多浪費。 阿爾法把書本放下,眼鏡摘下來,盯著楚禾看。他有一雙含著精明算計的眼睛。 我明白你想從我這要些好處。不過一個惡心人的東西還不夠不過是一堆垃圾,還不足以讓我接受你。 楚禾看上去有些愣:我沒想要什么好處,我就是想把雷歐徹底弄死,您別再幫他就行。 有他在,我可以坐享其成賺錢,現(xiàn)在這條狗不能用了,我的損失誰來負責? 楚禾啊了一聲,看上去十分單純。 你剛才用的讓他聽話的手段是什么? 華國功夫。 我要這個能力。 楚禾假裝為難地想了一會兒,咬咬牙:可以。 秘籍我現(xiàn)在就可以寫給您。但是我們?nèi)A國人做生意講就誠信,跟您實話實說,有秘籍您的人恐怕也學不會,這種武功是幾十年的內(nèi)功底子才能學會并且使用的。沒有內(nèi)力的人使不出來。 那個內(nèi)力,怎么學? 也有秘籍,需要練十年。 阿爾法在盯著楚禾,分辨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楚禾舉起雙手:基礎內(nèi)功我也寫給您,您神通廣大,想找到我很容易,假肯定不會假,兩本武功秘籍都是我祖上傳下來的,這輩子我沒告訴過第二個人。其實這東西練起來費時費力,還不如藥劑和槍有用,不過就是我們這種江湖人賴以保命的窮本事罷了,全當給您當個消遣。 阿爾法:你倒是誠實。 我這點道行比不過您,裝也沒意思。 阿爾法的手指敲敲桌子,開口:你來替我工作怎么樣? 不好意思,我有老板了。 阿爾法嘖了一聲:你信不信我讓你有來無回? 我信,所以我朋友在外面準備好把我的尸體帶走。不過殺了我您也沒什么好處吧,我的這些祖?zhèn)髅丶m然需要長時間練習,但是您賣也可以賣不少錢的,白給的錢干嘛不要。 阿爾法站起來,旁邊的仆人替他點上雪茄,他抽了兩口,只說一個單詞:寫。 莫妮卡在外面等了五個小時沒動靜,正拿不準要不要開車逃跑,幾個壯漢向她走過來。 阿爾法大人要見你。 莫妮卡到書房的時候,惡心人的雷歐早就被清走了,楚禾在扳脖子,自己自帶的武功秘籍庫居然真的不提供下載服務,害的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敲,順便還要翻譯,累死她了。 莫妮卡輕手輕腳地進來,楚禾看到她還愣了一下:你怎么進來了,不是讓你躲遠點? 莫妮卡朝她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 阿爾法看看手里厚厚的兩本書,擺擺手讓人收起來。背著手看看楚禾:東西我收下了,其實我對你這個女人更感興趣。夠狠,聰明,不過你也有缺點,不夠毒。這樣做生意賺不了太多的錢。跟著我的話,很快就會鍛煉得很好,到時候也會賺很多錢。 楚禾擺手:不了不了,我沒有時間。 阿爾法轉(zhuǎn)過來看莫妮卡:這位小姐呢? 莫妮卡:什么事? 阿爾法踱步到莫妮卡面前,若有所思盯著她:你那位朋友剛才說,如果我沒有合適的人選接管金礦,可以考慮你。倒是個對你還算有情有義的朋友。你在外邊混這么久也算沒白混。 莫妮卡干笑兩聲:想和阿爾法大人做生意的人多如牛毛,我就不摻合了。 阿爾法點點頭:我年紀大了,賺錢也是為了我的下一代,你還在外邊瞎混,不愿意認我這個父親? 他把窗戶紙捅破,莫妮卡的臉色變幻,楚禾恍然大悟。 他們兩個人居然是這層關(guān)系,看來自己的小命肯定是保住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莫妮卡平靜地說。 你每天去哪兒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要不是你在當雷歐的打手,我又怎么想著把金礦給他開。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我也不需要你的臭錢。以前你就看不起我媽身份低賤,你又不缺孩子,沒必要在我面前假惺惺。 莫妮卡對阿爾法的冷漠和仇恨直白得一清二楚,楚禾老老實實地閉嘴不說話,不防備被莫妮卡拉過去。 你既然能把金礦給雷歐開,干嘛不給她,雷歐把我當打手,她起碼還把我當朋友。 楚禾掙扎,她不要啊。 阿爾法看了自己一輩子對不起的女兒,又看看楚禾:好,就送給她。你也別到處打打殺殺了,就算不想認我,去過安穩(wěn)日子,談個戀愛享受生活。 莫妮卡冷笑一聲:不要你管,趕緊辦手續(xù)。 楚禾:我不 莫妮卡: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兒。 楚禾: 第70章 深夜離開燈火通明的別墅時, 楚禾覺得有些恍惚。她來的時候設想過很多。迷魂大法她是故意展露給阿爾法看的,一方面讓雷歐足夠惡心人,另一方面讓阿爾法看到她的價值, 和她進行談判。最壞的結(jié)果,她已經(jīng)做好和阿爾法徹底撕破臉并逃命的準備, 沒想到結(jié)局竟然如此戲劇性。 莫妮卡一聲不吭地把車開得超速,十幾公里以后才說話:怎么樣,這次是不是賺到了。你得感謝我吧。 楚禾點點頭:確實感謝你。你保下我一條命。 莫妮卡笑了:別吹捧我, 沒有我你的命也沒事, 你厲害著呢。只不過那老鬼非要跟我假裝父女情深,那就別怪我再敲詐他一筆, 他賺的錢都拿去養(yǎng)他的一群情人和子孫們,我才不想和他有什么牽扯, 還不如讓你多賺點。 楚禾明白了:不好意思, 讓你卷進來。 嗨,都小事, 誰都選擇不了自己的出身, 能幫到你就好。你就是個傻子, 誰當?shù)V老板還自己開礦的,都是雇人做, 你就躺著收錢就行。如今手續(xù)也都辦完了, 你要是忙不開,我給你找人打理金礦。 楚禾點點頭:交給你了, 賺的錢都交給你保管, 你隨便花,和阿爾法無關(guān),這是我給你的報酬, 感謝你救我的命。你有什么其他的需求都跟我說,我一定幫你。 莫妮卡點頭:我真有需要問你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你還要忙著照顧你的女朋友吧?;仡^我會聯(lián)系你。 車子駛回酒店,楚禾給莫妮卡一個u盤: 阿爾法要的東西,我也給你拷貝一份。也許沒有什么用處,但你經(jīng)常在外面跑,學學還是有用。我多給你兩本,學到就是賺到。 莫妮卡接過來:謝了。 該是我謝你。一定常聯(lián)系。 車子開走,楚禾趕緊往酒店跑,她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見到自己女朋友了。 胡子拉碴的陳落開門看到她,松很大一口氣:太好了,你沒事。 譚悅怎么樣? 進來吧,挺好的。 譚悅在睡覺,楚禾不知不覺放輕腳步,坐在床邊。 嗜睡的情況有緩解,還是有些虛弱,總體來說恢復得不錯,醫(yī)生來看過,說就得注意休息,不能過度勞累?,F(xiàn)在主要靠食補。最近已經(jīng)開始處理公司業(yè)務,也費了不少神。 楚禾讓陳落去休息,自己洗過澡換過衣服上床,剛摟好譚悅,就陷入沉沉的睡夢里。在外奔波這些天也沒睡好覺,全靠一口氣撐,如今這口氣松下來,立刻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譚悅覺得自己似乎夢見楚禾回來了,唇角勾起翻個身,臉頰蹭蹭旁邊人溫潤的棉質(zhì)睡衣,繼續(xù)淺眠,睡了一會兒,慢慢睜開眼。 楚禾癱成一個大字,睡得昏天暗地,甚至輕微打著鼾。 譚悅眨眨眼,在她懷里揚起上半身,仔仔細細地看楚禾的臉,確認人沒錯才慢慢染上笑意,趴在她身上摟住她的腰。 楚禾唔了一聲,在睡夢里咂咂嘴,摟著身上的人翻個身,把她緊緊地圈在懷里,一邊繼續(xù)睡。她實在是累極了,這樣也根本沒有醒。 又睡了幾個小時,譚悅是真的睡飽了,她枕著腦袋看楚禾睡覺,看了一個多小時,楚禾才哼唧著轉(zhuǎn)醒。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都笑起來。 譚悅捧著她的臉親一下:歡迎女朋友回家。 楚禾轉(zhuǎn)轉(zhuǎn)眼睛:我要聽另一個稱呼。 ? 哎呀。楚禾有點不好意思:歡迎回家后面跟著的不都是主人嗎? 譚悅哦了一聲:歡迎回家,主人~ 她尾音那里打了個卷,楚禾心里直哆嗦,來了一個餓虎撲食,就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晨間運動。 譚悅每天就是吃好吃的加上睡覺,身體養(yǎng)得十分不錯,有的是閑心跟楚禾對戰(zhàn),一會兒夸她厲害,一會兒說她喘得好聽,一會兒用小手指勾著她挽留,楚禾被她惹得火氣根本就沒下去過,一遍又一遍,做到她哭著表示真不要了也不停。 王嵐早上起來就看見陳落發(fā)的微信楚禾回來了正高興地想去看,陳落的微信很及時地跟過來。 大起大落落:我建議你睡個懶覺,她倆應該會晚起。 王嵐福至心靈,后怕自己幸虧沒急著去。 一直到下午一點多,兩個人才洗過澡換過衣服,神清氣爽地喊人,沒辦法,餓得受不了了。 吃過飯,楚禾把這幾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譚悅聽。 譚悅聽完,默默地抱緊她:你是不是趁我管不了你,就要去做這些危險的事? 你醒著我也要去做,你管不了我。 譚悅捏她的耳朵:你說什么! 楚禾還待開玩笑,看見譚悅的眼神才沒有說下去,她好像是真的生氣了,手都在抖。 不危險,你放心,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就算沒有達到這種結(jié)果,把雷歐折磨一番然后跑掉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我以為你就是去搜集線索或者整整那個人,那也就算了,雷歐那邊很多人都有槍的,你居然去綁架他?還有你居然敢去惹阿爾法? 楚禾抿唇道:我錯了。 譚悅深呼吸幾下,又緊緊抱住她,抱得楚禾差點喘不過氣。 不用道歉,我該跟你道歉,是我覺得去看看雷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沒什么,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那個人那么可以做到那種地步,差點害了你。 楚禾搖頭:別這么說。過了一會兒,她問:你哭了嗎? 沒有。譚悅擦掉流到下巴上的淚水。 楚禾看她的眼睛,擦掉她的眼淚,給她一個綿長溫潤的吻。 你不可以離開我。譚悅的眼淚止不住,默默地往下流:你能答應我嗎?危險的事不要再做,不能冒險,不能有一點讓我再看不見你的機會。 楚禾心里發(fā)酸,答應著:放心,再不會了。 之后的幾天里,楚禾被要求好好休息,譚悅開始忙碌工作。楚禾自己睡的時候總是睡不好,她的噩夢層出不窮,叫囂著折磨她,睡也睡不著,干脆抱著枕頭蹭在譚悅身邊,陪著她工作。 她們不準備繼續(xù)住酒店了,譚悅置辦了一棟房產(chǎn),一行人搬了家,公司高層偶爾回來家里談論要緊的公事,回去之后紛紛表示譚總的女朋友過分粘人,一時一刻也離不開。 楚禾幫了譚悅非常大的忙。雷歐倒是還活著,被阿爾法送了回去。本質(zhì)上楚禾沒有對他造成生理上的傷害,當然被踹了好幾腳還能不能人道就不太清楚了。阿爾法那邊不再和他有交流,其他勢力也紛紛避而遠之,譚悅跟羅森進行多次視頻通話和見面,羅森開始對董事會發(fā)力,xx公司開始著手徹底將雷歐剔除董事會。譚悅的公司成為羅森的前哨兵,開始大量蠶食雷歐的股份和勢力。 這些楚禾沒有仔細了解,她對商戰(zhàn)沒有興趣,自己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能幫到譚悅她已經(jīng)很知足,剩下的時間就是吃和休息,在譚悅身邊盡量多睡一會兒。 譚悅忙了兩個月,楚禾每天的生活除了休息,就是調(diào)養(yǎng)譚悅的身體,她的身體在忙碌中徹底恢復,加上工作上發(fā)展順利,可謂人逢喜事,慢慢得氣色紅潤,徹底好了起來。 這天譚悅提前結(jié)束了工作,她從書房上樓,帶著囑咐人剛剛買好的精致糕點去臥室,房間里沒有開燈,夏秋交接的天氣,開著的玻璃窗外一輪漂亮的圓月掛在天空,楚禾坐在地板上看月亮。 小楚?譚悅叫她。 楚禾回頭看她,在月光下露出笑容:寶貝。 寶貝沒有開燈,和她一起坐在月光下:今天睡覺怎么樣? 還行。楚禾轉(zhuǎn)了話題:你帶了好吃的? 譚悅嗯了一聲,小勺子挖一勺奶油,喂給她吃。 多吃點,睡不好覺,總要多吃些好的。醫(yī)生來看過了嗎? 楚禾點頭:也說不出什么來,各項指標都正常。 中藥吃了嗎? 按時吃的。 譚悅找來一個老中醫(yī),千里迢迢來法國給楚禾也看過,開了一些藥調(diào)理,依然沒有什么效果。 楚禾不想再談論這些話題,睡覺少而已,問題不大,在譚悅身邊還是可以安穩(wěn)地睡上幾個小時。 吃過蛋糕,洗過澡,譚悅?cè)嗳喑痰哪X袋:你記不記得你之前說過一件事。 楚禾歪頭。 譚悅被她可愛得親了她好一會兒,在她耳邊說:你說你要穿制服給我看。 楚禾啊了一聲:可是上次那件壞了吧? 小楚同學當時躺在下面無能狂怒,把衣服撕破也沒能反攻,總之是她在床上的黑歷史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