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譚悅松開了手,聽話地躺在床上, 雙目空洞,只剩下生理上的反應(yīng)控制不住,渾身泛著潮紅, 皮膚偶爾會顫抖痙攣一下, 昭示著身體上的極度需求。 楚禾很是心疼,但還是狠下心, 對她說:把被子蓋上,睡覺吧。 譚悅把被子蓋上了, 聽話地閉上眼睛, 潮紅的面色卻不見緩解。 應(yīng)該是能壓制住她的思想和行動,但本能無法驅(qū)使, 稍微松懈應(yīng)該就會反撲。 楚禾嘗試著減少內(nèi)力輸出, 果然到一定的量, 譚悅的眼睛睜開,迅速翻身把楚禾壓倒身下, 嚇得楚禾目瞪口呆。 好家伙, 今天才真體會到什么叫如狼似虎。 敲門聲響起,陳落的聲音弱弱地試探:醫(yī)生來了, 可以進(jìn)嗎? 楚禾趕緊翻個身把人按被子里, 快速點xue渡氣:聽話,躺著,不準(zhǔn)動, 不準(zhǔn)說話。 陳落聽見里面喊進(jìn)來才悄悄擰開門,楚禾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床邊,握著譚悅的手,譚悅乖乖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氣氛好奇怪哦,一點也不想do過了,更不像沒do。 醫(yī)生倒是沒管那些,上前看看眼睛神色,量量體溫:體溫有點高啊,先不急著吃藥,再休息一下,多喝熱水。譚小姐感覺怎么樣? 譚悅一聲不吭,雙眼無神。 楚禾心里不是滋味,又不能松手,就怕手一松,譚悅直接就要把自己扒光原地搞事。只能接過話頭:她剛剛醒了就不是很正常,很主動那個啥。 醫(yī)生看看譚悅臉色,試探著問:那個啥是 就是想要解決一下那方面的需求。 醫(yī)生明白了,點點頭:這是不可避免的,藥效過去,但是沉積在身體里的催化作用還沒過,心理上可能還停留在被藥物支配的那段時間里。沒關(guān)系,既然人已經(jīng)醒了就問題不大,適度即可。如果有問題隨時聯(lián)系我,我試著用藥物阻止。 醫(yī)生說得很學(xué)術(shù),楚禾聽明白了,覺得藥物阻止估計跟自己的迷魂大法也差不多,既然都說了沒問題,那還是宜疏不宜堵比較好,眼神里就帶著些急切:那醫(yī)生你明天再來? 行吧,有問題隨時叫我。 醫(yī)生離開了,楚禾松開譚悅的手去鎖門,被人從背后撲上來摟住,頓時天雷勾動地火。 房門直到夜里才打開,譚悅極致地釋放了好幾次,終于饜足地睡去,楚禾腰酸背痛,幾天來都沒有睡個好覺,做噩夢加上練功,剛才又結(jié)結(jié)實實地干了好幾個小時體力活,不僅體力被榨干,為了試驗迷魂大法,內(nèi)力也被榨干。 陳落剛打完工作電話,走到門口看到楚禾扶著墻出來,后退兩步難言驚愕: 原來女人之間也可以被榨干嗎?!你看上去好凄慘! 楚禾擺手:給我口飯吃 徹底被榨干的某攻吃了兩個人的飯量,抱著女朋友又睡了會兒,在她身邊噩夢做得少一些,睡飽了醒來后還有一種惆悵和悲傷的感覺,也不知道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夢。 徹底休息好,因為學(xué)習(xí)兩部內(nèi)功心法,內(nèi)力比以前高出很多。楚禾去看了一眼譚悅,她昏昏沉沉地剛睡醒。說來可笑,兩個人從那天的事情發(fā)生以后,竟然是第一次正經(jīng)地說上話。 楚禾摸摸她的頭發(fā):寶貝,還認(rèn)識我嗎? 譚悅看著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你是我的小狗。 楚禾笑了,親吻她的額頭: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辦點事情。多吃多睡,回來我要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女朋友。 白白胖胖,要用來,干嘛? 譚悅說話的時候咬著嘴唇,暗示意味十分明顯。 楚禾腰一軟,誰教她斷的句,她真是一滴都沒有了。 再親親她的唇角,楚禾說:走了。就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譚悅還很虛弱,藥劑對身體造成一些傷害,她嗜睡,欲望增強,發(fā)些低燒,可能會持續(xù)一段時間。她強忍著睡意把陳落喊進(jìn)來,卻在他進(jìn)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睡著了。 陳落嘆一口氣,替她蓋好被子,祈禱楚禾此行平安。 楚禾帶著兜帽和口罩,剛出酒店大門,就看見熟悉的車閃了一下燈。 朝四周看看,楚禾低頭鉆進(jìn)車?yán)?,車輛迅速駛離酒店。 你一直在這里等?楚禾有些不可思議。 才過來不長時間,我估計你這幾天肯定會開始行動,所以才在這等你。女人笑意盈盈。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幫我? 我叫莫妮卡。幫你有我的原因,不過現(xiàn)在不是談?wù)撨@個的時候,你應(yīng)該很急著辦一些事情。 莫妮卡看楚禾沒說話,道:放心,我不想害你,恰巧我是雷歐雇傭的打手之一,你不用白不用。 楚禾深呼吸,點頭:好,那就拜托你了。 My pleasure. 奇怪腔調(diào)的英語,楚禾一陣恍惚,腦子里什么東西飛速略過抓不住,莫妮卡的油門踩到了底,車子飛奔在公路上。 八個小時以后,深夜,郊區(qū)的一棟別墅,距離巴黎市中心上百公里,樹林茂密,旁邊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湖泊,夜色之下影影綽綽,看著十分神秘危險。 這里是莫妮卡和楚禾到達(dá)的第三套住宅。 還真是狡兔三窟。楚禾用望遠(yuǎn)鏡看了看遠(yuǎn)處的別墅,點著微弱的燈光。 月黑風(fēng)高夜,適合教教外國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這里院子里外十二個紅外攝像頭,院子里有狗,大門是指紋鎖,打手們不允許進(jìn)門,唯一有密碼的是管家,他現(xiàn)在在里面一樓住著。 莫妮卡熟悉地形,前面帶路,來到莊園的欄桿外,楚禾開始使用刺客秘籍,攝像頭和狗的位置清晰可見。 她撿兩顆石子,躲在草叢深處,彈向其中兩個攝像頭,攝像頭頓時偏頭,像突然中風(fēng)的患者。 楚禾手腳麻利地翻身躍入院子,內(nèi)力使她走路沒有一點聲音,隱藏氣味,狗都聞不到她。直到她靠到另一側(cè)建筑外墻,才有人問: 剛才是什么聲音? 不知道,去看看。 幾個人走到剛才彈石子的那側(cè)墻面之時,楚禾壁虎游墻攀上三樓,徒手拽掉防盜柵欄,背包里有一個靜音破玻璃的工具是莫妮卡給她的,非常好用。玻璃破開后翻身進(jìn)入。 莫妮卡說,雷歐一般住在三樓最中間的巨大套房里,那里面有一個圓形大床,還有面向湖景的落地大窗。 主臥門口站了四個壯漢,看來雷歐也是怕人報復(fù),老小子看樣沒少干壞事,楚禾制造出一點聲音,兩個壯漢來窗這邊查看,楚禾吊在窗外等人走近翻身躍入,夾住一個人的脖子,給另一個人一針麻醉槍。 麻醉槍是她讓陳落找的,內(nèi)力還是能少用就少用,后面還有的是用到的地方。 躲在拐角處給另外兩個壯漢一人一針麻醉槍,楚禾直接踹開臥室的門,從全是女人的大床上把赤裸的雷歐拖到地上的時候,總共用時二十分鐘。 女人們剛要驚聲尖叫,楚禾一人給一個手刀,統(tǒng)統(tǒng)敲暈了,順便揉揉胳膊:雷歐先生真是精力旺盛,一晚上搞這么多,搞得我跟打地鼠一樣。 雷歐被她掐著喉嚨,發(fā)不出大的聲音,只能拼命掙扎用氣聲罵她:你這個biao子。 楚禾一腳狠狠地踹他命根子,順便用內(nèi)力點了他的啞xue,雷歐疼得鼻涕眼淚橫流,滿地打滾,嘴張得小舌頭都在顫抖,就是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她不想讓雷歐的爪牙全城通緝她,打槍還是悄悄地好。 呦,勁兒用輕了吧。穿著馬丁靴的腳伸到骯臟惡心的部位:我要是就這樣踩下去,你會不會很舒服? 雷歐開始給她磕頭,磕得地板砰砰響。 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我可是守法公民,即使在其他國家,我也要守其他國家的法律。 她一拳打在雷歐臉上,把他直接打暈。扛著這頭白皮豬就從來路翻了出去。 莫妮卡靠在車旁抽煙看表,表針剛剛走向三十分,楚禾扛著一灘rou走了出來。 莫妮卡:呸,好惡心的男人。 楚禾把他扔后備箱,手腳都牢牢綁住,打了兩針麻醉,確保五六個小時肯定醒不過來,才把后備箱關(guān)上。 莫妮卡很驚訝:你不殺他? 誰說我要殺他。楚禾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阿爾法,你知道嗎? 莫妮卡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那可是位大人物。 有沒有辦法知道他住哪兒? 那我可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嘍啰而已。莫妮卡已經(jīng)坐在駕駛位,但煙還沒抽完,她朝楚禾吐出一個煙圈:不過我可以幫你問。提醒一句,你要殺他可沒有這么簡單,你再厲害也難如登天,建議你別想。 不殺他,我找他談生意,后備箱這個,是投名狀。 第69章 阿爾法原名自然不叫阿爾法, 是一個非常冗長的歐洲名字。他不喜歡他的名字,因為里面帶著他爺爺、外婆、父親和母親的家族名字,顯得他是一個純靠家族庇佑的蠢蛋。 年紀(jì)大了的阿爾法的想法自然改變, 他甚至洋洋自得地把自己的名字加在自己孫子身上,所以他最寵愛的孫子擁有長達(dá)八個單詞的名字。 不過他還是喜歡別人叫自己阿爾法大人。這個名字是他馳騁南部地下50年的榮耀。 上了年紀(jì)的阿爾法修身養(yǎng)性, 除了錢什么都不喜歡。當(dāng)然,50年一脈相承的陰險狠辣是一點沒少,反而變本加厲。他對雷歐青眼相加也是因為雷歐這個人夠狠辣, 適合做一條狗。 楚禾打了個電話, 用莫妮卡聽不懂的漢語,語氣溫柔帶著笑, 說了幾句就掛斷,莫妮卡瞅她一眼:女朋友? 楚禾嗯了一聲。 真是反差, 誰能想到你剛綁架了一頭豬在后備箱, 轉(zhuǎn)頭就對女朋友惡心地撒嬌。 楚禾覺得自己腦門上蹦出青筋來:廢話那么多,開車也堵不住你的嘴。 莫妮卡搖頭晃腦開始唱歌, 唱的都是小伙子思念女朋友的情歌。 楚禾看看她:我們以前見過嗎? 為什么這么問? 就是覺得你有些熟悉。 有可能, 畢竟我人稱西西里交際花。 這也不是什么好的稱號吧。 怎么了, 我覺得挺好,說明我魅力大。 車子行駛在陽光明媚的上午, 西部一望無際的原野, 遠(yuǎn)遠(yuǎn)出現(xiàn)一片綠洲。 阿爾法常住的第四個宅邸。門內(nèi)外25個以上攝像頭,紅外遙感, 所有高科技的東西都用著。 沒事, 我們從正門大大方方地進(jìn)。 車輛停在門口,保安下來驅(qū)趕:閑雜人等不準(zhǔn)入內(nèi)。 楚禾下車,直接從后備箱扛出那頭豬:雷歐先生想見阿爾法大人。 幾名壯漢神情奇怪第看著楚禾, 她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東方女性,有出眾的外貌和姣好的身材,但她扛著一個渾身贅rou的裸體男人面不改色地走上樓,場景實在是有些奇特。 來到書房,不是想象中的紙醉金迷甚至骯臟不堪的場景,一個看上去可以稱做慈眉善目的中老年男人正在看書,他看的是一本大部頭,古董一樣的書脊裝飾精美,他鼻子上架著老花鏡,看上去就像你的外公。 唔。阿爾法抬頭看了一眼楚禾,又看了一下她背著的人:辛苦了,把他放下吧。 楚禾把雷歐扔在地上,雷歐已經(jīng)醒了,目露迷茫地看看楚禾,又看看老人,嚎叫一聲跪著往老人那里爬:大人,這個碧池窮兇極惡,他這是威脅您,您交給我,我肯定把她折磨到生不如死 阿爾法抬眼看他,雷歐頓時閉上嘴,他發(fā)現(xiàn)阿爾法心情不好。 雷歐最近不鍛煉啊,身材太差了,看著讓人惡心。 雷歐聽到以后,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高興:大人說得是。 他肯罵自己,說明還把自己當(dāng)自己人,雷歐的心里放下一大半,惡狠狠地看著楚禾,心里想好了108種折磨她的方法。 楚禾站在一旁并不著急,阿爾法也沒有同她說話的意思,繼續(xù)看書,楚禾閑閑地站著,房間里還有幾個壯漢保鏢站得一動不動,慢慢地雷歐發(fā)現(xiàn),小丑就他一個。 他弱弱地向阿爾法求助:大人,我想穿件衣服。 阿爾法唔了一聲,似乎正看到要緊的地方,沒有回應(yīng)他。 安靜凝固的空氣里,楚禾噗嗤笑了一聲,嘲笑的意味十分明顯。 雷歐肺都要氣炸了,他突然想到這是阿爾法的地盤,雖然這女人像個鬼一樣能打,但是自己現(xiàn)在怎么折磨這個女人,阿爾法也會默許。便怒從中來,自信滿滿地站起來去揍楚禾。 楚禾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一腳踹在他的重要部位,踹得他只會在地上殺豬一樣嚎叫,叫的阿爾法皺起眉頭。 楚禾上前點住他的xue位:阿爾法大人,初次見面,沒帶什么見面禮。在玩樂這件事上,聽說雷歐先生十分有心得,所以把他請來給您助助興。 雷歐剛想罵罵咧咧,一股奇怪的暖流注入身體,頓時目光發(fā)直,眼神空洞。 去表演點兒樂子給阿爾法大人看吧。 阿爾法從書本里抬起頭,皺著眉頭看雷歐光著身子在糾纏他的壯漢保鏢,像是四處發(fā)情的公狗,實在是惡心得要命。 保鏢手足無措,沒有阿爾法下令,他們不敢揍雷歐,只能任憑他留著口水舔著臉一下一下地往身上撲,對他們做骯臟下流的動作,甚至躺在地上掰開自己下面嗷嗷叫。別說保鏢里面沒有g(shù)ay,就算有還真看不上雷歐這幅臟亂下流的樣子,幾個人都一陣陣地犯惡心。 行了,我眼睛疼。阿爾法說話了。楚禾彈指點了xue道,雷歐癱在地上昏了過去。 這位小姐,你在我面前這么羞辱他,就不怕打我的臉? 楚禾奇怪地道:怎么會,雷歐和您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只不過是一條還沒有主人的狗,您何必為一只野狗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