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我知道你喜歡哪兒了,以后能用得上,這一次辛苦你先湊合一下 修長的脖子陡然揚(yáng)起,譚悅發(fā)出悠長的嗚咽聲。 夜很長,好學(xué)的孩子勤勤懇懇,認(rèn)認(rèn)真真,摸索著想要把自己最聰明的一面展示給她的女朋友看。這一學(xué)一試,就快天亮。 房間里掛著遮光窗簾,一片漆黑,譚悅翻個身,隱約覺得哪里似乎有強(qiáng)光,皺眉勉強(qiáng)睜眼,發(fā)出抗議的哼聲。 強(qiáng)光馬上沒有了,換來的是溫暖又溫柔的懷抱將她抱住,一下一下地摸她的肩膀。身上的味道是她熟悉的沐浴露夾雜著木香,譚悅半夢半醒之間放下心來,縮到她懷里,深深地嗅她的味道,再次陷入深度睡眠。 再睜眼的時候,厚重的窗簾已經(jīng)拉開,換成溫暖輕盈的紗布窗簾。一看就與早上無緣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譚悅瞇縫著眼睛適應(yīng)一會兒,很久沒有賴床到這個時間,也很久沒有在醒來的時候,每一塊骨頭像是吃過好東西一樣饜足舒服。 她伸了個懶腰,摸摸旁邊,人沒在。 譚悅翻過身來,又摸一摸,被子有些涼,人出去很久了。 她皺起眉頭,摸到自己的手機(jī),閉著眼睛撥號。 喂?寶貝? 譚悅被這個稱呼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 我剛進(jìn)家,剛才出去買了些吃的,看你睡得熟,沒叫你。 臥室門被人推開,穿著一套運(yùn)動衣帶著一絲涼氣的楚禾進(jìn)門來,掛掉手里的電話,搓搓手:我手太涼了。你再睡會兒吧,還沒到中午。 譚悅裹著被子靠著床頭半坐起來,朝她招手:你來。 楚禾來了。譚悅伸出胳膊來捂住她的手,楚禾趕緊道:哎呀,別著涼了,你剛睡醒呢。 譚悅披散著的頭發(fā)有些毛躁,睡飽了的臉頰和嘴唇紅潤,動作間被子又滑掉,露出瑩白圓潤的肩膀和誘人的半球。 以后你不能在我睡覺的時候跑掉,知道嗎? 楚禾答應(yīng)一聲。 譚悅也覺得自己的要求無理了些,楚禾每天都要早起練功的,自己萬一起得晚,總不能在床上就這樣陪自己。 你要是出去鍛煉,給我寫張紙條,回來的時候要再陪我睡一會兒 楚禾:不用,我不去鍛煉了,我就陪著你。她的手終于捂熱了,把外衣外褲脫掉,鉆進(jìn)被子里抱住譚悅:我早就不想天天鍛煉了呀,我現(xiàn)在都有女朋友養(yǎng)我了,干嘛還要努力? 譚悅:怎么話題走向和她本來想得不太一樣。 楚禾像小狗一樣開始拱她:寶貝兒真香。 你叫我什么? 你不喜歡?不喜歡我換一個。 譚悅捏住她的臉:小狗勾又想什么壞心思呢? 楚禾十分委屈:人家肖申克他們倆天天寶寶長寶寶短的,聽著真煩人,我也不想叫你名字,像老師上課點名一樣,聽著真生分。 譚悅噗嗤笑了:那你喜歡叫寶貝兒? 也可以叫別的你喜歡什么我就叫什么。 譚悅慵懶地打個哈欠:我都行,隨你喜歡。 小狗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起了壞心思:可以叫老,老,老婆嗎? 譚悅斜著看她一眼:這么多老,我很老嗎? 楚禾只好抱著她在床上撒嬌。 我還以為你要叫老富婆。 哎呀你真討厭。 這么快就不喜歡老富婆了,嘖嘖嘖,找你不如找個白眼狼。 楚禾被她的伶牙俐齒煩的夠嗆,直接親下去,一邊親還一邊扒自己的衣服。 譚悅這才有些慌亂:我還沒刷牙 不刷了,完事一起刷。 傍晚,在工作的申時婉的微信界面接到譚悅的消息。 忙嗎? 看看這八卦的開場白,申時婉會心一笑,估計是有進(jìn)展了。 忙。 哦,那晚上再說。 晚上要陪我男朋友,沒時間跟你說。 譚悅飛速發(fā)來一個表情包:真塑料.jpg 申時婉此時恰巧不算特別忙,她充滿興味地回她:怎么,這個時間,是剛結(jié)束啊,還是正要開始? 都是老司機(jī),一聽就懂。譚悅咬住下唇,手指飛快地回:躺了一天。 嘖嘖嘖,注意節(jié)制。 兩個人又扯了幾句淡,申時婉問:小狼狗的滋味怎么樣,是小狼狗吧,我可別把攻受押錯了。 楚禾在廚房喊:寶貝吃飯了 譚悅答應(yīng)一聲,彎著眼睛敲字回申時婉,回完就把手機(jī)扔到床上,剛要起床,被摸過來的人直接兜著屁股抱住,驚呼一聲摟緊她的脖子,被人直接抱到餐桌前坐好。 申時婉跟下屬說完話,解鎖手機(jī),看見譚悅回她: 手指長,橫沖直撞,十分持久,真不錯。 申時婉:草。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jīng)改了13次,審一次要2~4個小時,有些小可愛不清楚,其實清水文也會被鎖的,主要是描寫就不行,比如親的時候兩個人的姿態(tài),那啥的時候抬個腿,就不太行,問題在于我不知道具體哪幾個詞不行 第55章 晚上十點, 社畜申時婉終于下班,仰躺在辦公椅上不想動。 成年人有些時候是下了班也不想動的,倒也沒有不想回家, 就是懶得動, 仿佛所有的電量都消耗光, 待機(jī)狀態(tài)下連眼皮都懶得抬。 這個時候電話響, 她也不想接,不論是誰,就讓ta等吧,老娘累了。 五分鐘以后, 她被人從椅子上抱起來。 申時婉自動抬胳膊摟住男人的脖子:好累啊 肖申克吻她的鬢發(fā):累了就歇歇, 我陪你。 申時婉笑了, 她在他懷里隨便晃, 反正男人都會把她抱得穩(wěn)穩(wěn)的。 回家吧, 早晚也得回家。她摟緊他的脖子:你來了我就有電了。 肖申克開車回家, 做了簡單的晚飯。申時婉洗過手換過衣服, 到廚房偷吃東西, 突然想起八卦來,含著笑道:你心里那件事, 應(yīng)該有結(jié)論了。 什么事?肖申克正在把炒面裝盤。 楚禾的事。她們兩個成了。 肖申克的鍋差點砸到盤子上。 申時婉嘖嘖嘖:要不是相信你確實喜歡我不喜歡楚禾, 我還以為你吃醋了。 吃個鬼的醋。肖申克一臉不爽, 但沒有過多表示,端著盤子推她:快出去, 準(zhǔn)備吃飯了。 開始吃飯,肖申克臭著臉:是譚悅跟你說的? 嗯哼。申時婉吃了一口面條,很好吃。她向我炫耀楚禾持久。 肖申克一口面條噴出來:我怎么覺得你話里有話。 咦,我有嗎? 我之前那是, 沒經(jīng)驗,所以快了些,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挺不錯了吧。 不錯的,不過比起手指頭來不知道哪個更久,畢竟手指結(jié)束以后也不會軟。 兩個成年人肆無忌憚地開著高鐵,反正家里也沒別人。吃過飯肖申克給楚禾發(fā)信息,對方?jīng)]有回。 肖申克看看時間,舔舔牙。既然真走在一起,這個時間,能回他才有鬼了。 他想得沒錯,浴室里,譚悅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只干癟的魚,她渾身的液體似乎都被榨干了。 她無力地推楚禾的腦袋:不可以了,要節(jié)制明天還有工作 楚禾將她一下子從浴缸抱起來,到淋浴頭下面沖洗。因為房子小,所以浴室也小,兩個人抱著沖,經(jīng)常要碰到浴室的墻壁。 譚悅瞇著眼睛看楚禾有些艱難地保護(hù)住她的頭,說:我們搬家吧。 搬去哪里。 看你喜歡哪里,有獨(dú)棟別墅,聯(lián)排別墅,也有大平層公寓。 楚禾笑了:jiejie好有錢。 譚悅也笑,迷迷糊糊地拍楚禾的臉:只要把jiejie伺候高興,你要什么jiejie都給你。 這是你說的哦。 譚悅被人洗干凈,抱到床上,很快又被人壓住。 她的驚呼聲發(fā)出來一半,就被堵在喉嚨里,轉(zhuǎn)化成婉轉(zhuǎn)的低吟。 我也不要別的,要你就夠了,你高興我就高興。jiejie高興嗎? 她手臂的頻率又快又猛,譚悅哪還能說出話來,唇邊完全抑制不住聲音高低起伏,只是迷迷糊糊地想,這壞的要死的人,明天腰怕是不能要了。 翌日,陳落敲門進(jìn)辦公室,疑惑地看看手表。 行政秘書路過,陳落問:譚總還沒到嗎? 沒有。 難得,工作狂人還有遲到的時候。陳落打電話出去,響了好久以后被人接起來。 馬上到。 陳落一聽,這嗓子啞的。 感冒了嗎?會議要不要推遲。 不用。 電話突然掛斷,掛斷之前,陳落聽到譚悅還說了句別鬧。 女明星的馬上到有多久陳落是清楚的,一個小時后,譚悅穿著闊腿亞麻色西裝推開辦公室的門,陳落還驚訝了一下:挺快的。 譚悅嗯了一聲:開會吧。 陳落觀察她神色,眼底是粉底蓋不住的青色,眼角眉梢卻飽含春意,面若桃花,嘴角都不受控制地上翹,陳落恍然大悟:成了? 成什么成。譚悅拿著筆記本打他。 陳落哎嘿嘿幾聲,先忙活開會的事,等幾個小時的會開完,緊緊跟著譚悅進(jìn)辦公室,一臉八卦:咱老板娘呢? 譚悅不自然地輕咳一聲。 呵,你這千年狐貍,還害羞上了。 害羞個鬼。譚悅只是沒好意思說,自己被楚禾弄得腰酸的像是斷了兩節(jié),說她是老板娘,自己有些心虛罷了。 陳落趕緊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不行啊,不能不地道,我?guī)湍悴簧倜?,還不讓我聽八卦,那我不是白忙乎了。 譚悅打了兩行字,無奈地看他:好,你問吧,保準(zhǔn)讓你把瓜吃到爽。 也沒別的問題。就小楚保鏢是老板娘還是我妹夫,給個準(zhǔn)話。 譚悅似笑非笑:你覺得呢? 陳落咬自己舌頭:還是老板娘吧。就算譚悅是下面那個,她們兩個誰說了算,陳落還是非常清楚的。 正好,哪天咱們聚一聚,搞個party吧,熟悉的幾個人一起,互相吃吃瓜,也不怕被喂狗糧。 心思凈放那沒用的事兒上,綜藝節(jié)目的策劃書給我。 明星戀愛旅行綜藝節(jié)目,名字叫《一起去旅行》,邀請三對已經(jīng)官宣的情侶,一起到一個地方旅行,拍攝在旅行期間相處的點點滴滴。節(jié)目立意來源于一句經(jīng)典名言:談戀愛一定要和對方出去旅行一次。一段時間在外地共同生活,能夠直接看出兩個人性格上的適配程度,以及對方處理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 因為旅行導(dǎo)致吵架分手的情侶到處都是,本質(zhì)來說這個節(jié)目還挺有教育意義。雖然這些參加綜藝的情侶早就不是第一次出去旅行了。 除了譚悅和楚禾。 本質(zhì)來說兩個人一起去法國那時候,還不算情侶,上司和下屬而已。 陳落壞心眼地說:你倆好好磨合磨合,不行回來就分手。被譚悅用眼神懟到悄悄溜走。 此時,楚禾正在公司的寫字樓樓上的健身房舉啞鈴。 今天胳膊沒什么力氣啊,怎么有些抖。健身房的教練小哥說。 在家練得太猛了。 不能太猛了,要適度,你這先別多練,還是恢復(fù)恢復(fù)。教練小哥好心地說:我給你捏捏。 楚禾就趴在健身墊上,被小哥捏到斯哈斯哈,順便跟小哥閑嘮。 今天是你的班啊,小劉呢? 害,他不干了。 為什么啊,不是干得挺好的。 被富婆看上了,吃軟飯去了。 楚禾:哈? 干我們這行的男孩子,真得保護(hù)好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富婆包養(yǎng)了,嘖嘖嘖,真墮落。 楚禾想笑極了:我看他們好像還挺羨慕的,你不羨慕??? 我不啊,我男朋友在這呢。教練小哥往跑步機(jī)那邊努努嘴。楚禾抬頭看了一眼,那邊有個肌rou男正沒事就往這邊瞟,看到教練小哥的時候還笑了一下。 那你男朋友不怕你被男富商包養(yǎng)? 要不他怎么天天來,他看著我呢。小哥笑笑:為了那幾個錢兒去伺候大肚子中年油膩男,我才不干。 喔,那要是個帥哥富商呢? 看低我不是,我有對象了呢,錢怎么賺都沒個頭,找著個好對象多不容易。 楚禾想,確實不容易,她有點想自己對象了。 楚小姐有沒有對象啊,我看咱們健身房那么多想要你微信的,有些就是廣撒網(wǎng),不能要,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靠譜的? 楚禾雖然和譚悅官宣了,但她本身還是個素人,除了經(jīng)常在網(wǎng)上沖浪混粉圈的那些人,認(rèn)識她的不算多,這小哥明顯就不認(rèn)識她。 楚禾笑著道:不用,我有女朋友了。 小哥哦了一聲,半晌才說:害,你看這事鬧的,你早說你有女朋友,你這手咋弄的我還能不知道? 楚禾:這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