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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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黑的,看不透。 佟喃和宋音池那雙微彎的漂亮眼眸對視良久,忍受不住似的,主動避開了視線。 她壓在沙發(fā)上邊的那只手忍不住蜷了起來,你先忙吧。我去沖個澡,今天也太熱了,全是汗 宋音池沒再開佟喃的玩笑,套了件T恤,系條圍裙便去廚房做飯了。 佟喃目光追隨著對方清瘦的背影,直至被冰箱門擋住,只剩一雙細而筆直的長腿。 她收回目光,盯著手里的勺子發(fā)了會兒呆,然后把雪糕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沒有再吃。 等它完全化作了糖水,她才剛巧洗完澡出來。 廚房響著規(guī)律的切菜聲。估計是宋音池在忙活兒。 說實話,和宋音池共同生活那么久了,佟喃卻從未認真看過對方做菜的模樣,但她之前下了要多了解對方的決心,期許著把遺漏的時光補回來,便把毛巾搭在頸間,帶著好奇心朝廚房走去。 廚房推拉的玻璃門在背后合上。 佟喃走了進去。 宋音池聽見響動,抬眼看去。佟喃長發(fā)隨意披在肩后,有種頹廢慵懶的美感。發(fā)梢殘留著水汽,她有下沒下地用毛巾擦著頭發(fā)。 掀起毛巾時,手指不小心連著吊帶一同往旁邊勾,鎖骨連著下方的一片風(fēng)景若隱若現(xiàn)。 宋音池瞥了眼,隨即收回目光,為什么不吹干? 就被水打濕了些。而且我懶得吹。佟喃隨口道,平時洗完澡她都麻煩宋音池幫她吹,這樣的習(xí)慣下,她覺得自己滿身的rou都被養(yǎng)軟了。 要是宋音池突然從她的世界抽身離開 佟喃難以想象。 那對她而言有些太殘酷了。 但 佟喃抬眼,調(diào)皮地把指腹上的水珠蹭到宋音池的臉頰上,笑道:在做什么吃的? 宋音池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水,本打算還擊,卻記起來自己剛切完洋蔥,而且案板上還碼著整整齊齊的一堆呢。 她不得不放棄,背過身,把平底鍋用紙擦了遍,開火刷上一層黃油,煎牛排。 宋音池表面上專心致志,一系列步驟有條不紊cao作著,實際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站在她背后的佟喃身上,你剛洗完澡,要不出去吧?廚房里邊油煙大 話音戛然而止。 她背后貼上來一具身子,溫?zé)?,帶著潮氣,以及沐浴露的香味?/br> 微涼的指尖撩開她后頸的長發(fā)。 宋音池不禁渾身一顫。 但她沒來得及推開對方,佟喃的鼻尖便蹭了上來,溫?zé)岬拇剿朴腥魺o地蹭著她的腺體。 金屬鍋鏟掉落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不過。 眼下的宋音池?zé)o瑕顧及,耳邊是佟喃略啞的嗓音,你的信息素氣味 是不是太具侵略性了? 佟喃本想說太香了,但話到嘴邊,立即換了個更準確的詞。 這才好解釋她近日以來的,一連串奇怪的反應(yīng) 碰見宋音池便會覺得小腹微熱,甚至腿軟。 更難以想象的是,她渴望對方能像Alpha一般,咬住她的腺體,標記她。 佟喃不得不懷疑。 她指尖順著對方的后頸撫了一圈。 而且,這一片肌膚也太光滑了。完全沒有Omega腺體凸起的形狀。 作者有話要說: 就在掉馬邊緣了,害! 估計再有幾章,就寫到文案情節(jié)啦~ 呼~ 提前給小宋冰冰的心呼呼熱~ 第51章 這段日子過的太.安逸, 和佟喃的關(guān)系也一直穩(wěn)步前進。 所以宋音池全然忘記了要吃掩飾劑。 以致下午,差點暴露她是個Alpha,這也終于提醒了她要貼上掩飾貼。 佟喃的問話讓宋音池心底一亂, 她一時半會兒之間竟找不出借口掩飾, 自然也不好解釋。于是背過身,和佟喃面對面站著,手扶在她的頸上, 摩挲著她纖細的血管。 是嗎?那讓我也摸下你的腺體,看看有什么區(qū)別。宋音池面不改色地忽悠佟喃。 她的拇指和食指卡住佟喃的頸, 剩下的三根手指往腺體靠去。 佟喃覺得脈搏都被宋音池不輕不重的力道壓住, 她悚然升起一股要逃的直覺。 她將它克制住,壓下去埋在心底, 任由宋音池跟撫摸貓咪后頸皮似的將她的腺體摸了個完全, 指腹的繭有粗糲的觸感, 帶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佟喃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光裸的背靠上冰涼的流理臺。 她被凍了一個哆嗦, 但很快, 一種微妙的,麻酥酥的感覺順著被揉開的腺體朝周圍擴散。 這場拉鋸戰(zhàn)好似還沒開始, 佟喃就任由宋音池魚rou了。 熱度一寸寸的攀升,理智則像是那杯在高溫里融化的雪糕, 失去了應(yīng)有的形狀,變得糟糕、混亂。 宋音池俯身, 貼在佟喃的耳畔,輕聲說:原來,確實是有些差別的。 這兩個人,都是一次戀愛沒談過, 自然不知道腺體對于一個Omega而言,非常私密。 就跟小貓撒嬌時,把柔軟的肚皮袒露在外,那應(yīng)該是一個極敏感、重要的部位。 耳根被宋音池的唇似有若無觸碰著,佟喃神經(jīng)一麻,腰肢酸軟地站不穩(wěn)。宋音池索性將她抱到后邊的流理臺上,雙手撐在佟喃的腿兩側(cè),貼近她。 佟喃才洗完澡,里邊僅穿了條單薄的底.褲,此刻被宋音池抵著,大腿的肌膚蹭著宋音池腹部瘦窄緊實的馬甲線。對方身上那股寡淡清幽的氣味卻無孔不入似的,山呼海嘯撲面而來,撲向某處不可言說的部位。 須臾之間。 形勢完全逆轉(zhuǎn)。 宋音池的臉龐被陰影攏住,她眉峰銳利的恰到好處,不過于強勢讓人討厭,卻又有種雪壓寒梅的冷冽感。 唇薄色淡,襯著漆黑的眼眸,情緒利落又分明盛在臉上,佟喃,你的發(fā)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夕照的余輝落在窗欞上,撲進來,灑落在佟喃的蝴蝶骨,她的發(fā)絲和睫毛像蒙了一層閃粉,靈動的閃。 一顆水珠順著弧度優(yōu)美的側(cè)頸下滑,淌進鎖骨里,她單薄的白T洇濕了稍許。 宋音池錯開眼,看向窗外,有只蝴蝶落在后院的凌霄花藤上,翅膀撲棱著,反射著炫目的光。 她突然抬手,指尖繞起佟喃半濕的發(fā)梢,錯目望去,那只蝴蝶好似棲在了她玉白的骨節(jié)上。 佟喃受不住她越發(fā)曖昧的動作,眼眶周熱意涌上來,她抬手壓住半張臉。 嗯?她哼出一個字。 尾音嬌柔。 動作間,本就寬松的浴袍散開,佟喃無所覺,她沒發(fā)現(xiàn)身前人的眸色深了好幾個度。 我以為,你在暗示我呢? 宋音池故意把聊天往錯誤的方向拐去,這樣說是在挑釁佟喃,刻意招惹佟喃,但同時,佟喃也不會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腺體上。 她當然知道佟喃沒那么好騙,她騙過這一回算運氣,下一回,可能就躲不過了,不得不面對。她沒法想象佟喃知道后的反應(yīng)。 她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主動告知。 至少顯得她足夠坦誠,不會讓這段本就因誤會而生有了罅隙關(guān)系又再度加大裂口。 不需要。 你想多了。 佟喃沒好氣道。宋音池每次咬都沒輕沒重的,雖然對發(fā)情期有緩和,但同時她也得連續(xù)戴好幾天頸環(huán)。 現(xiàn)在這么熱的天,要是再戴個厚實的頸環(huán),簡直就是在自我折磨。 我就是好奇,你這個Omega怎么長的,有時候比Alpha還要厲害。 佟喃推了把宋音池的肩,讓人離自己遠點兒。 空氣隨著宋音池的后退寬松起來,佟喃吸了一口氣,跳下流理臺,你做飯吧,我去忙會兒。 她攏好散亂的浴袍,一手摸了摸后頸。 奇了怪了,自己摸為什么毫無反應(yīng)呢? 佟喃仰躺在床上,雖然上下眼皮沉沉合在一塊兒,可神經(jīng)卻像被針刺著,清醒的很,怎么也睡不著。 她撩起眼皮看向床側(cè)躺著的宋音池。 對方安靜地躺著,黑暗中,僅能模糊分辨出一道娉婷的曲線。 這人說把牛奶打翻在了床上,沒法睡。 而柜子里僅剩的,可供換洗一條床單也在取出時被不小心勾住,撕裂開了一大道口子。 佟喃之前沒覺得奇怪,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發(fā)現(xiàn)哪哪都不對勁。 床單的質(zhì)量有那么差么?扯一下就會撕壞,也太離譜了! 虧她還花了上千塊錢買的。 佟喃打量著宋音池,心里蠻不是滋味。 宋音池的呼吸仿若平靜流動的池水一般,太輕了,太有規(guī)律了,相較下來,她卻反常的煩躁。 她沒那么傻,會被宋音池三言兩語騙到,只是故意順水推舟,不讓傍晚那會兒鬧太難看。 她抽絲剝繭分析宋音池這幾天的反應(yīng),越發(fā)肯定自己遺漏了點什么。 無比靠近心中的那一猜測。 佟喃驀地轉(zhuǎn)過身。 陰影覆在宋音池上頭,襲去一陣潮濕的信息素味。 宋音池動了動手指,克制住自己的渴望。 她等著,期待著,猜測著,佟喃要做些什么? 黑暗中,床頭的手機嗡嗡震動一下,散出的亮光格外明顯 鎖屏界面彈出一條消息。 宋音池睜開眼,卻又覺得自己還在夢里,沒醒。 佟喃的香味籠罩住她,暖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被她能清楚感受到。 空調(diào)壞了嗎? 宋音池嗓子微啞,故作出半睡不醒的迷瞪勁兒。 佟喃一言難盡,掄起拳頭輕錘了一記她旁邊的枕頭。 清醒沒? 宋音池沒說話,只是看向佟喃握在手里頭的手機,上面的一條信息:[明天來看畫展嗎?] 陌生號碼,沒有備注。 但佟喃的神情眼見地鮮活起來,她滿臉喜色,坐在宋音池被子上,壓著宋音池的腰肢,沒有半點吵醒了人要道歉的覺悟。 啪嗒啪嗒敲鍵盤:[當然可以!我整個明天都有空!] 明天,明天。 佟喃揣著手機,滿臉憧憬,恨不能明天立即到來。 白天的時候蔣安慶給她發(fā)了消息說,已經(jīng)把她的電話號碼給Re了。Re最近在全國范圍內(nèi)舉行畫展,剛巧這兩天輪到了平蕪市。 這不,Re就發(fā)消息邀請她去了。 Re剛從國外回來,過的還是外國的時差。 佟喃抱住手機,有很多話想和這位偶像傾訴。 但臨了,仍只說了一句:[Re老師,明天見。太晚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她鎖上手機丟在一旁,微傾下身來,仔細瞧著濃墨里宋音池的輪廓,見到宋音池別開視線,佟喃立即興味一笑,掐住宋音池的臉龐。 傍晚那會兒不是挺大膽的嗎? 這人是誰?宋音池吃味地道,你明天要和誰一塊去看畫展。 佟喃月白色睡裙像盛放的花朵鋪散開,她揪住邊緣,質(zhì)感光滑,像窗外的月光一般皎潔,隨時能從指縫間溜走。 那不重要。佟喃隨口搪塞。 她將垂落的長發(fā)撩至耳后,這能使她更方便看清宋音池的神情,分辨清楚細微的端倪。 她也確實從中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出自于占有欲。 佟喃撫著宋音池光滑的下頜線,似狐貍一般笑,眼角上勾,稠艷的水光。 你應(yīng)該記得我發(fā)情期的日子。這個月大概快要來了吧? 宋音池小腹微微緊縮,她抬起眼,呼吸一滯,我記得。 這個月過兩天就來了。 那正巧,佟喃微笑道,我覺得你的標記比任何抑制劑都有用,而我明天就要和偶像一起去看畫展了,我不想出洋相。 她看著宋音池的臉蛋如意料之中一般越變越紅,呼吸也似被柳條攪亂的湖水,變得紊亂。 佟喃直白大膽的話讓宋音池一陣害羞,她像煮沸的水,要咕嘟冒氣。但隨即想到佟喃用了標記一詞,心臟不禁錯跳,緊張地皺縮起來。 佟喃,究竟發(fā)現(xiàn)了沒有? 佟喃點了點自己的后頸,朝宋音池道,你咬我一口吧。 合約期內(nèi),我們的規(guī)定會變。 宋音池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順著佟喃伶仃的手腕,瓷白的手背、指尖,滑向她纖細的頸。 致命的勾人。 但她心底頗為糾結(jié)。 一是害怕暴露,最近沒吃藥,很可能那股屬于Alpha的信息素能形成一個真正的標記,佟喃再遲鈍也能感受出來; 二是不甘心,佟喃明天要和偶像見面,她心底吃味; 三是氣悶,佟喃還把她當工具人看待呢? 宋音池咬了咬后槽牙,又想,或許佟喃早已經(jīng)知道了,說不準是在借此試探她呢? 況且,她們的契合度如此之高,除了她,佟喃還能選誰? 宋音池的目光凝滯在佟喃后頸的腺體上,那里粉嫩,神秘,除了她之外,尚未人品嘗過美好的滋味。 你不要后悔。 她掐緊佟喃的腰,雙腿也壓住了佟喃的腿,防止她在被標記時逃跑。 宋音池曾在朋友口中聽說過,標記時契合度稍微高點就會產(chǎn)生一種過電的感覺,小Omega很可能會因為承受不住掙扎。 而一旦標記被迫中止,很可能會使發(fā)情期紊亂。 宋音池不愿意見到那種場面,所以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把佟喃桎梏在懷里。 她低下頭,輕輕嗅著佟喃頸間的氣味,松霧一般濕潤、干裂的氣味,卻在升高的溫度里逐漸變得柔軟、纏綿。 佟喃輕輕顫抖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侵略性氣味將她包裹住了,空氣中它的濃度一層層加深,就像有一個不透風(fēng)的牢籠罩著。 宋音池的壓迫性很強,仿佛不容她抗拒一般。 佟喃慌亂了,也害怕了。 她抵住宋音池的肩,倉皇說:我不要了。 她難以置信,宋音池這朵小鈴蘭難道真是Alpha?但她費盡掩藏的意義是什么呢。 佟喃沒時間細想。 因為當務(wù)之急,是要脫離這危險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