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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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雌父說的自然,塞西爾自然地接道?,還有兩三天吧,很快了。 這次雌父去的是邊緣星,和同行的幾個軍部大臣,本來去的是塞西爾,但塞西爾因為臨時水西星球的事情?抽不開身,再加上艾諾看他和夏默最近蜜里調油,兩只蟲黏黏糊糊,沒眼看。嘆了口氣,為了塞西爾來之不易的愛情,老父親只能親自去一趟。 別等塞西爾出完差回主星,到手的雄蟲飛了,到時候讓塞西爾去哪里再找一只雄蟲。 等說完,過?了一會兒,塞西爾愣了愣,反應過?來了剛才身邊的雄蟲說了什么。 他、他、他 尾指勾住雄蟲的手指,塞西爾問,剛才我沒聽錯嗎? 什么?夏默裝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里有微微的笑意。 我都聽見了,你別耍賴。 * 快吃飯的時候夏默收到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消息,有事相商,在靠近望月塔的咖啡廳見面。 夏默不知道來意,發(fā)?信的署名是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副會長,他沒見過?這只蟲。 和塞西爾說了一聲,就拿著鑰匙出門了。 咖啡廳一個風景很好的地方,臨近傍晚了,沒有幾只蟲。 夏默等在咖啡廳里,侍應生剛把瓷杯放上來,說了一聲先生慢用,煙霧升騰,旋轉門打開,又來了一只雄蟲。 他把帽子放下,倒扣在桌子上,夏默一看時間,剛剛好,正好到約定的時間,不差一毫。 和他一樣,謝謝。雄蟲拉開椅子坐下。 他和上午押解萊頓時的穿著不一樣,換了一身新的衣服,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高鼻深目,倒顯得很英俊,是一只等級很高的雄蟲。 不過?也是,等級不高不可能成為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副會長。 不過?夏默不知道上午的事情?,他第一次見到這只雄蟲,微微疑惑,他現(xiàn)在對雄蟲保護協(xié)會一直是避而遠之?的態(tài)度,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還要來找自己。 總不能這次副會長親自催婚了吧? 夏默對于這一點是不信的,他現(xiàn)在在協(xié)會的檔案中只是一只E等級的雄蟲,按理?說還引起不了他們的重視,之?前能派一個工作?人員來已經(jīng)算是對他的重視了。 他不想被矚目被關注,因此一直沒有前往協(xié)會更新自己的等級,更何況精神力持續(xù)增長的事情?他還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能抱著就來之則安之?的態(tài)度。 一旦泄露了說不準會引起什么樣的連鎖反應 這是現(xiàn)在出于安逸生活的夏默不愿意看到的,他現(xiàn)在的生活就很好,沒有必要去投下幾顆石子蕩起波瀾。 還有可能是巨石,砰的一聲,水花四濺,落的一身泥濘,誰都得不了好。 副會長坐下之?后,上下掃視了一圈夏默,心里驚訝,這只雄蟲怎么看都不像是E的樣子,但他深知資料不會出現(xiàn)錯誤,可惜了,他惋嘆一聲,這一身的氣度樣貌,要是不事先知道他的等級,還以為是頂級的雄蟲。 副會長心里的活動面上絲毫沒有顯露出來,對于雄蟲,他的態(tài)度好得多,點頭微笑道?,是我來晚了。 沒有,是我來早了,您來得剛剛好。夏默微笑道?。 他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衫,淺藍色長褲,袖子挽上去,露出精瘦的手腕,戴著一塊腕表,沒有其他裝飾,相比于副會長的正式,顯得日常很多,看著好像初出學校的學生。 引得咖啡廳的其他雌蟲偷偷往這里瞄,一只雄蟲,兩只雄蟲,長得還都是人中龍鳳,今天是什么神仙日子,一下子遇到兩個的優(yōu)秀雄蟲。 這也太美好了。 副會長的咖啡上來了,他喝了一口,問夏默,我這次就直接開門見山了,夏默,你知道我來找你是什么事情?嗎? 他為了萊頓的事情?忙了一個中午,畢竟是一只A級雄蟲的事情?,不處理?好會出大婁子,很多蟲的眼睛都盯著協(xié)會,還有諾伊斯 對于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夏默絲毫不驚訝,他的腰背挺直,面如春風微笑道?,副會長不說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情?,怕不是要催婚? 夏默知道不是因為這個事情?,但他有的時候還是很不理?解,副會長說他要開門見山,那你直說就好了,還反問一句你知道我來找你是什么事情?嗎? 你不說,別的蟲哪知道,玩政治的蟲以為別的蟲是他們肚子里的蛔蟲嗎? 不對,不包括塞西爾。夏默意識到自己把塞西爾也罵進去了,改口。 塞西爾才不會這樣。 副會長頓了下,開口道:萊頓做的事我們感到十分抱歉。 您這我就不明白了,萊頓是誰?夏默的目光落在桌子上擺著的長頸瓷瓶中,里面插著幾朵淡黃色的小雛菊,縱橫交錯,盛開的很好。 萊頓雪萊,昨晚對你的雌蟲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們中午經(jīng)過商議,希望得到您的諒解,結束這件事,對大家都好。 副會長說,你也是雄蟲,夏默,總該考慮一下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立場,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章,從來沒有那么趕過第二章不要等,今晚十二點之前肯定有,我說話算數(shù),哼,六千字就一定要六千字。 謝謝觀看,木啊。 第36章 抱歉, 我不愿意。夏默說。 他抬頭注視著對面的雄蟲,副會長是一只高等級的雄蟲,而在昨晚給塞西爾下藥的雄蟲也是一只高等級的雄蟲, 他們是雄蟲,我也是,所以我就要維護你們的利益嗎? 這不可能,他近乎冷靜地想。 昨天多少次慶幸他及時趕到,萊頓沒有得手。 對政府的政要下藥這樣齷齪至極的事情, 在副會長的口中, 僅僅是一些不好的事? 不是犯罪?夏默想, 他這個時候還真是不太懂蟲族法律的界定了。 他喝了口咖啡, 往椅子后靠去,手指在桌子上輕敲了兩下,咔噠的響聲, 您還沒有明白嗎? 第一,我,現(xiàn)在和塞西爾, 我們兩個, 沒有領證結婚,我無權代表他,您要是想要息事寧人, 不應該來找我。 第二,即使我們兩個, 結婚了,我也會尊重我的雌君的意見,您認為,對于一只對我的雌君有?齷齪心思并且下藥成功的蟲, 我為什么要諒解?您把我想象的太善良了。 他嘲諷道,我不是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一員,我只是一只普通的雄蟲,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考慮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著我的雌蟲,請回吧,您找錯蟲了。 這件事私下協(xié)商好對我們都好。副會長耐著性子道,他知道這個要求不合理,但已經(jīng)是他們所能商討出來最有?效最?好的辦法了,萊頓那里必須要保住,諾伊斯家族也需要一個交代,思來想去,從夏默這里做工作最?好。 只要夏默同意和解,塞西爾不會有?意見,風波就會隱于暗處消逝。 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塞西爾不追究,萊頓無罪。 副會長道,只是一只雌蟲,不值得你費那么多的心力,像塞西爾那樣條件的雌蟲雖然少見,也不是沒有?,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 沒有必要在一只雌蟲上吊死。 以他的思維,不理解為什么夏默為了一只雌蟲和他們對上,按理說,他就算再喜歡塞西爾,也得顧及一下協(xié)會的面子。 協(xié)會保護的是所有?雄蟲的利益,萊頓,他說他是太喜歡塞西爾了,一時做錯事情鬼迷心竅走錯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錯了。 到底是一只A級雄蟲,副會長沒法對他太苛責。 今天就到這里吧,夏默起身,他越聽越生氣,怒火從心里升騰,和副會長沒有?再談的必要,雞同鴨講對牛彈琴,他譏諷道,協(xié)商的事情去找塞西爾,找諾伊斯家族,您找我沒有用。 我的態(tài)度一直這樣一個,讓萊頓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輕飄飄的一句做了不好的事。 臨走前,他居高臨下地瞥了副會長一眼,一向平靜的眉眼蘊含著嘲諷,向來無波無瀾的碧綠色眼眸印了重重陰影,夏默道,如果所有?的蟲犯罪之后都用一句做了些不好的事來代替,那我們的蟲族,是不是從今天開始犯罪率就是0了? 門口的風鈴晃動,發(fā)出連續(xù)的聲響,但位置上只剩一只臉色鐵青的雄蟲,用力攥著手,青筋鼓起,身體被氣得顫抖,氣度全失。 另一邊,同樣也有?一場談話在進行。 你認識我吧?揚把外套搭在椅子上,他一向陰柔漂亮的臉笑起來,面若好女,在燈光下漂亮的不行,夏默和你提過我嗎? 塞西爾把手中拿的報紙放下,淡淡道,有?話直說,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和你耗,夏默還在家等著我呢。 不得不說他這一句話殺傷力的確大,揚把勾著的唇角慢慢扯平,和聲道,本來也沒想浪費你的時間,只是想和你聊聊罷了。 聊什么?塞西爾問,他看著揚突然意味不明插了一句,還是不笑?的時候好看點,要是不想笑何必逼自己笑?出來?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笑?揚又笑起來,他道,我現(xiàn)在開心的很?,為什么笑?不出來? 先?自我介紹一下,揚一字一頓道,我是夏默的,前、男、友。 他的眉眼上挑,補充了一句,談了,嗯,好幾年的前男友吧。 怎么?他沒和你說過嗎? 塞西爾挑眉,回敬道,抱歉,我以為前男友在我們的生活里不重要的,都快忘了夏默還提過你了。 他還真是牙尖嘴利揚霍爾抓緊椅子上的扶手。 揚像模像樣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我們那段時間挺難忘的,對了,你沒有見過之前夏默是什么樣子吧? 明明還沒有天黑,燈光還是明亮都,但照在揚的臉上,還是有一種詭譎的感?覺。 他這只蟲,單看臉,就不像是什么正派,反而還有?些偏向雄蟲,別的蟲一看,哦,好像一個繡花枕頭,弱不禁風似的。 但偏偏他是軍部近幾年手段最激進最?冒險同時也是升職最?快的雌蟲。 一只名副其實的軍雌。 和塞西爾一樣是S級。 塞西爾收攏神色,他出門時夏默早就走了,收到消息時猶豫來不來,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和約夏默的蟲約好了,特意挑一個夏默不在的時間。 現(xiàn)在看,完全是在浪費時間。塞西爾在心里冷冷的想,有?過來見揚的時間,還不如多研究幾道菜,至少夏默能多吃一點。 賢妻良母小嬌妻塞西爾如是想。 他不是不吃味,在很久之前知道夏默有?一位曾經(jīng)戀愛好幾年的前男友時,心里酸澀的不得了。 每每想到夏默和揚有一段他怎么也插不進去的美好時光,揚占據(jù)了夏默最?美好的兩年,甚至三年,塞西爾心里的嫉妒幾乎要溢出來,他恨不得把揚弄死在不知名的角落,宣泄心中無法抒發(fā)的惡意。 后來又安慰自己說,沒事的,夏默的以后,所有?的以后都是你的,他以后的所有?事情都會有?你的參與,吸收著夏默給予他的溫暖,無時無刻不黏在夏默的身邊,塞西爾才勉強克制住自己。 僅僅是克制。 現(xiàn)在看揚的樣子塞西爾甚至有幾分可笑,他略顯狹長的眼尾掃視過對方,見揚仍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好像還藏著底牌。 不過是一個擁抱著過去回憶的可憐蟲,只能靠汲取之前的記憶取暖。 塞西爾問:什么樣的? 他印象里的夏默一直沒有?變過,綠色的眼睛仿佛浸潤著無限的溫柔,待蟲接物極為禮貌,沒見他真正的生氣過,也沒怎么見他有?上心的東西。 算是姑且讓這個話題繼續(xù)。 揚從口袋的內兜里拿出一打照片,被白色的手帕包著,能看得出來他保存的很?細心,照片是上了年份的,但是和新的一樣。 他把手帕打開,溫柔道,這個手帕還是夏默的,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送給我的。 照片被放在桌子上,揚一張一張地翻動,這些照片他早就看了無數(shù)遍,在哪里,發(fā)生了什么,早已銘記于心。 越看心口越痛,偏偏為了眼前這只搶走了他摯愛的雌蟲,還要把這些再回顧一遍,把傷口反復撒鹽。 不過,這樣才能達到他的目的。 還有?最?后一張底牌,是他的王炸。 夏默,等你發(fā)現(xiàn)塞西爾和我一樣,如此扭曲不堪卑微惡劣,你會不會像當初放棄我一樣,也毅然決然地放棄他呢? 一定會很?精彩。 我等著他掉落在深淵,摔得粉碎。 想著在偏遠星球的弟弟,揚勾起嘴角,謝謝你啊,塞拉,哥哥的幸??磕懔?。 你會理解的對吧,畢竟當初做錯事,也有?你的一份呢,誰也逃不開。 * 夏默先?沒回家,他被副會長氣得狠了,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信譽值在他這里已經(jīng)降到低谷,估計得好一段時間才能平復聽到這個名字的反感?。 他開著車圍著江邊轉了幾圈,天色漸漸黑了,昏沉下來。 望月塔是主星的標志性建筑,在主星完全昏暗,指針指向六點時,整座塔慢慢亮了。 塔身被設計的故意傾斜,倒影映在江中,柔和的光已經(jīng)灑滿了江面,蕩下粼粼的光,閃爍著,像一輪明月。 望月塔在主星居民的心中,就是明月,從晚上的六點明亮到早上的六點,時間從未變過。 等風把情緒吹走,夏默感?覺差不多了,開車回家。 到樓下的時候沒有亮燈,夏默奇怪,塞西爾難道出去了? 打開電梯上樓,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開燈,屋里漆黑一片。 他把燈開開,換拖鞋的時候一愣,注意到鞋柜的另一邊的那個位置是空的,和他腳上一樣的兔兔拖鞋不在。 塞西爾應該在家,怎么不開燈呢? 踩著拖鞋進屋,夏默喊了聲塞西爾? 房間里有?聲音應了一聲,塞西爾看起來像是剛睡醒,從房間了出來,睡眼朦朧,打了個哈欠,問他,你怎么才回來? 他揉了揉眼,眼尾有?點紅,看著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夏默抱著他,像一只無尾熊,嘟囔道,下午見了一只很討厭的蟲,心情不好,先?出去吹了吹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