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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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大聲講笑話有人唱歌,有人說不知道他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很快被人畏懼地制止。中原中也靠在自己的房門背后,注視著月輪的眼中劃過迷茫。 他們一定也在期待著我的到來嗎。 * 誒? 沢田綱吉發(fā)出了迷茫的聲音。 他注視著面前的R先生,腦袋上的疑問幾乎具現(xiàn)化了出來。 老師是說貓也來了?他滿臉不解,那他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來?他怎么來的?偷偷搭乘在電車上嗎? 一只貓怎么依靠自己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 R聳聳肩。 沒看出來嗎?他是故意背著你來的。成熟的意大利男人點點下巴,略微思索了下,原來如此。 綱吉:?? R看了眼自己魚唇的弟子,微妙地感受到了當初最開始教導自己的笨蛋弟子的心情。 不過問題不大。 他思索一下,極為自然地說道。 正好在你請假期間的國文作業(yè)是一篇作文,你就以貓游記為題目好了。 男人在綱吉看來很是惡劣地笑了起來。 至于內(nèi)容,就以貓這次的游歷為內(nèi)容。 啊,說到這個。 他拍拍椅背,綱吉狐疑卻不敢違抗地走過去。 此時夜幕低垂,窗外明月高照,沢田綱吉被他臨時的家庭教師摁在座椅上,看著從書包中拿出來的練習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算數(shù)、社會、英語、理科。大魔王教師露出在綱吉眼中無比猙獰的笑容,沢田綱吉同學在學校的摸底考試中平均分只有27分,說實話,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拿到這個分數(shù)的。 畢竟有一項國文的加分,最后竟然還能考出這個成績。 沢田綱吉聽著他的話,就默默縮起了脖子。 這、這能怪他嗎? 他可是在黑幫中長大的孩子!放在以前,考27分可是會被大叔們怒斥怎么能考這么好呢你是不是背叛我們了的成績誒! 沢田綱吉貓一樣縮了起來。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R輕飄飄地刺了一眼,與此同時,什么東西上膛的聲音咔噠地響起。 對不起,R老師。他利索地坐好,痛定思痛,我會努力學習的。 真的。 所以不要把槍抵在他后腦勺上了??!室內(nèi)很容易走火的! * 一只黑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中原中也抬起眼,看見了那只貓。 黑貓身上沒有帶著鈴鐺或者其他的東西,但是皮毛光滑,大概是哪里偷跑進來的家貓。 黑貓啪嗒一聲跳到了中原中也的面前,月光拂過它的身體,茶褐色的貓瞳微亮。 晚上好,愚蠢的羊之王喲(x 第42章 042 042 綱吉覺得,所謂的貓游記可以更名叫做尋貓記。 他在橫濱待了四天,分別在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干部底層打工人的帶領(lǐng)下游覽了這個充斥著混亂與暴力的城市,傾聽了森鷗外首領(lǐng)的計劃,和黃金之王遠程辦公,給兩只老狐貍牽線。做這些事的同時還要在晚上在豪華套房中接受家庭教師無情的鞭笞和知識的洗禮。 如此下來,別說作文,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問題。 他躺在床上,縱使天光腐朽,也要伸出自己的爪。 我還能起來quq。 沒事來串門的太宰治坐在地上玩psp,抽空抬了抬眼。 不如和我一起來玩開鎖吧!他雀躍地掏出一個上鎖的箱子湊到綱吉面前。手里變戲法一樣掏出兩根鐵絲。 只要這樣這樣這樣,鏘鏘鏘!鎖打開了! 綱吉:好厲害! 但是又不能幫我找貓orz 他在短暫的興奮之后趴了回去。 既然如此,讓森先生的部下幫忙找找不就可以了嗎?太宰治道,嘗到好處的森先生不會拒絕綱吉君的哦。 綱吉翻了個面,頭禿看了眼邊上的R先生。 對方倚在墻邊,似笑非笑。 他有些慫。 但是如果僅憑自己一個人的話,是肯定找不到的。 于是磨磨蹭蹭地蹭到了R的身邊,拉了拉對方的衣擺。 可以嗎,老師?男孩子的聲音軟軟糯糯,聽來就像是在撒嬌一般。 R不為所動:如果你可以說服森首領(lǐng)的話。 綱吉小聲歐耶起來。 雖說于公于私這件事都不好拜托,但是在森鷗外和黃金之王的對峙之中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和狐貍們玩的料。 既然太宰都能看出來他在找貓,那森鷗外肯定也早就知道了。 不過是出于禮節(jié)和避嫌,沒有主動詢問。 沢田綱吉呼了口氣,掏出自己掛著小兔子吊墜的手機,嘎達嘎達地撥出電話。 不出意外,森鷗外很是寬和地答應(yīng)了他的小小請求,只是委婉地提及,如若使用港口的人手的話,或許會有奇怪的傳言流出。 沢田綱吉謹慎:類似于港口的黑夜之鬼那種嗎? 森鷗外黑線:這倒也不會。 那問題就不大了。 沢田綱吉快樂地掛掉電話高呼好耶,覺得自己還能再出去跑個幾圈。 治君要和我一起出去嗎?他扒拉著門框詢問。 太宰治發(fā)出了拒絕的聲音。 而R早已經(jīng)不知所蹤。 沢田綱吉有些怕貓一直在外面流浪,于是在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放了一小袋貓糧才出門。但問題就出在這里,在他隨便找一個公園休息的時候,附近的野貓就像是聞到味道一般圍了過來。 啊這 他舉起已經(jīng)爬到自己身上的貓咪,試圖和她講道理。 這些貓糧是我給我家的貓帶的,沒有你的份哦。 貓(可憐):喵。 可惡,有罪惡感了。 沢田綱吉只能捂住自己最后的貓糧不動,野貓越來越多,幾乎將他扒拉成一個人形貓架。 在這種窘狀之下解救他的是熟人中原中也,只見赭發(fā)的少年面色復雜地拎開貓貓,更加復雜地看著他。 如深海一般的藍瞳直白地反射出主人復雜的心緒,讓綱吉愈加羞窘。 綱吉:quq 索性中原中也似乎也有事要做,警告他不要再靠近前面那是橫濱的擂缽街,一個極為混亂的地方之后,就匆匆離開。 一來一往幾天過去,兩人在街上相遇的次數(shù)直線上升,但每次都是匆匆擦肩而過,綱吉憑借著隨身帶的糖果和貓糧,成功獲得了中原中也的好感。到后來在奇怪的地方相遇的時候,對方還會主動出聲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但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他們總是擦肩而過還是命運的安排,綱吉始終不知道對方在做些什么,而中原中也亦是如此。 當然,如果他們互相詢問,或許兩人的問題都會迎面而解。 在即將離開橫濱的前一天,森鷗外的屬下終于送來了情報。 據(jù)這位帶著墨鏡的黑西裝說,他們實際上已經(jīng)圍捕過這只黑貓很多次了。但因為上頭下了死命令不能傷害到對方也就不能使用特殊手段,而貓又過分地機智,因此遲遲沒有結(jié)果。 沢田綱吉想起還在煉獄舍的時候,好端端一個王權(quán)者氏族因為黑幫的性質(zhì)照顧著領(lǐng)地的普通人,也做過這種事情。 最后一群兇神惡煞的氏族被一只小小的靈敏的貓耍得滿頭大汗,就不由得噗嗤笑了出來。 我知道了。他接過黑西裝遞來的黑貓照片和范圍猜測,目光落到被紅色圈圈勾起來的地方。 讀出地點。 太郎港口嗎。 這個名字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他乖乖道謝,在黑西裝大漢捂住心口向后倒的時候背上自己的小挎包。 喂,綱。 身后傳來成年男人的叮囑。 別忘了, 綱吉扭頭。 R端著一杯咖啡,水汽與煙霧氤氳了他的面容。 男人的唇張張合合,叮囑傳入綱吉的耳中。 好了,去吧。 綱吉握緊了小挎包,沉聲道。 我出門了。 * 另一邊,中原中也憑借一己之力搗毀了GSS的一處據(jù)點。 近來羊組織和GSS的摩擦日益升級,為了保護同伴們,這已經(jīng)是他在這周處理的第二個據(jù)點了。 穿著短夾克的少年有些惰怠地垂下眼,腦海中一閃而過某張總是活力十足的笑臉。 不由得噗嗤笑了出來。 Gss的成員被他踩在腳下,見到像是切蘿卜一樣將他們干翻的羊之王竟然這么變態(tài)地踩著自己笑出來,不由感到侮辱,悲憤地大聲喊道:你等著!我們GSS地富永大人已經(jīng)回來了,馬上就開始反擊了,你會不得好死的??! 哈? 中原中也側(cè)了側(cè)腦袋,勉強想起富永是GSS最強的那位異能力者。 當即嗤笑一聲。 所謂的最強,不就是自己嗎? 他半是輕狂地想到。 男人還在叫囂。 更何況,你以為只有我們嗎!港口mafia也在備戰(zhàn)之中了!惹怒我們的話,GSS就會與港口合作,屆時雙方一起圍攻,就算是你也照顧不了吧??! 我們的富永太郎大人,港口的異能力者,和他們新加入的能力者你們死到臨頭了! 哈? 中原中也側(cè)過頭,港口新加入的異能者? 這倒是從未聽聞。 男人猙獰大笑。 沒錯!港口的鬼牌茲納大人?。?/br> 中原中也細想了下,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他漫不經(jīng)心地一腳踩落,以足下男人的腦袋為中心,地面蛛網(wǎng)一般裂開。 真是因為這股過分強大的力量,他才要保護同伴。 中原中也想。 手機發(fā)出叫聲。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是白瀨叫自己去港口的信息。 他手指微動回復了好,收回手機的時候,想起某次與某只幼崽遇見的時候,對方手機上掛著的肥胖過分的兔子。 怪可愛的。 他想。 什么時候再遇見,問問他是什么地方買的吧。 羊之王帶上兜帽,足下一蹬,黑紅色的力量包裹住他,下一刻消失在了原地。 * 沢田綱吉來到港口。 橫濱是一個臨海城市,mafia盤踞的這片橫濱港是這片城市的重中之重。 以港口貿(mào)易為生的城市沿海布滿港埠設(shè)施與集裝箱,幾乎每一處都打上了GSS的痕跡。 綱吉這才對R說過的,GSS牢牢把控著這個城市的貿(mào)易有些些微的了解。 往日這片港口應(yīng)當是熱鬧非凡的,但或許是港口mafia打了招呼的緣故,綱吉來時竟然沒有什么人的蹤跡。 港口mafia的成員為他指路,綱吉要來了一份地圖,聞聞嗅嗅,確定貓確實在這片區(qū)域之內(nèi)。 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綱吉并不想被人看見自己抓住貓抱著他嘀嘀咕咕的場景,于是在確定了范圍之后告別了黑西裝們,一個人進行了探索。 手中是貓最后的圖像。 港口mafia找來了這附近的監(jiān)控,確定一小時前貓跑進了他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倉庫。 如果說這是一個復雜的倉庫,綱吉或許還會懷疑貓是否是跑到了奇怪的地方。 但是不是。 他雙手虛虛圍在嘴前做擴聲器叫了幾聲,不說貓的影子,連貓叫也沒聽見。 來來回回走了幾圈,沒看到貓,倒是發(fā)現(xiàn)角落有一塊凹凸不平的地板。 綱吉略微思索,廢了好大的氣力將地板拖開。 一處向下的地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綱吉思索了一會,發(fā)了一份郵件告知在外等候的港口成員,自己手指上搓出一閃火焰,向下走去。 幽暗的地道只有他手中的火焰發(fā)出光芒,空曠的道路回響著自己的足步聲,像是日本恐怖片的某些場景。 綱吉走了約莫十分鐘,面前出現(xiàn)一扇門。 他小心翼翼地調(diào)低了火焰的亮度,側(cè)耳傾聽,并無人說話的聲音。 門上了鎖,但是這些天太宰治對這東西尤其上癮。綱吉從包里掏了掏找到一個發(fā)夾,蹲在地上系系索索,不過一會竟然也開了鎖。 門內(nèi)陳放著數(shù)個木箱。 綱吉踮著腳打開一個,黑色的手槍雜亂地扔在其中。 走/私/槍。 綱吉想起前些天太宰治曾經(jīng)抱怨過,最近一批的走/私/槍果然被GSS打劫了的事情。 他隨意地看了看,每一個箱子中都放滿了武/器。最里面的一個,甚至有一張貨物清單。 清單的末尾,落下的是森林太郎的名字。 他合上箱蓋,往更深處走去。 既然貨物防在這里,那么這個地道大概率是通往貨船的。 希望貓沒有隨著貨船出航。 沢田綱吉想。 但是他依舊想不通為什么貓會來這里。 太奇怪了。 空氣愈加潮濕,海水的咸味從鼻翼傳來。至關(guān)重要的密道無人看守,即使綱吉在森鷗外和黃金之王的對話之中感到無地自容,此時也明白過來必然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是陰謀嗎? 還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道路的盡頭是空曠的房間,房間外連通著一艘貨船,依舊無人值守。 但是卻從上方傳來了吵鬧聲。 沢田綱吉停住腳步,臨走之前,家庭教師說過的話在耳邊響起。 他抿了抿唇,心知貓應(yīng)該不會跑去這么危險的地方。 但是說是如此,他連貓為何而來也不知道。 貓是他自己創(chuàng)造的孩子,雖然與平行世界的某人有著關(guān)系,但是作為創(chuàng)造者,沢田綱吉清楚那是無論是在智謀還是能力上都超出自己很多的成熟的黑/手/黨首領(lǐng)。 一個溫柔又絕望的,mafia的首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