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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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或許會發(fā)生的、風紀委的男mama草壁用欲說還休生怕刺激到自己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情景,沢田綱吉不僅打了個寒顫。 他拒絕這種事情的發(fā)生,于是手一挽,掏出紅色的弓矢來。 會客室 捧著熱茶一番往常以十足的耐心招待客人的云雀恭彌半闔著眼。到空氣中傳來一陣熟悉的波動之時,他緩緩看向了門外。 坐在他對面的是來自東京咒術高專的教師、也是下一任校長的最佳人選,名為夜蛾正道的男人。 夜蛾正道來此是為了借并盛神社來抑制存在于古雅樂採桑老之中的詛咒并將之祓除,按理來說,這種等級的詛咒應當由他親自出手。但夜蛾正道聲稱應該給小皮猴子們找些事情做,將祓除詛咒這種小事就交給了他的學生們。自己則跑到會客室,仗著長輩的身份對老友的兒子多加關懷。 雖然黑發(fā)鳳眼的男孩和他爹一個樣,似乎并不是需要人關懷的樣子。 感知到空氣中咒力的波動,身形高大的夜蛾安撫性地笑了笑。 看來詛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他說道,不必擔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悟和杰會將詛咒消滅的。 頓了頓,回想起某位友人對自家神社近乎偏執(zhí)的守護態(tài)度,他補充道:當然,如果對神社有所損壞,我會負全責修繕的。 話落,云雀恭彌堪堪收回視線。 他變得有些意興闌珊,只輕飄飄地哦了一聲,甚至打了個呵欠。 夜蛾正道無奈地笑起來,正準備跟他聊聊(自己從學生們口中了解到的這個年齡的孩子)喜歡的話題,就見云雀施施然地開了口。 祓除詛咒的是兔子。 夜蛾正道: 哈? 縱然是應付過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的問題兒童的資深教師,在面對這種過于童趣(?)的對話的時候都只能哽了下。 他詭異地沉默了下,見面前的男孩站起身來。 因為空氣中的邪氣、哦不對,咒力而抽出的浮萍拐被收回到手臂后側,在家中也穿著并盛校服的男孩從夜蛾正道送給自己的一堆毛絨玩偶中找出一只過于巨大的兔子,拖著兔子耳朵,便懶散地打著呵欠離開了房間。 同一時刻,沢田綱吉謹慎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面前已然恢復了這個房間原本的模樣。 萬千魂靈重新凝聚成一名採桑老,身形在日光下日益輕薄,那枚桑葉輕飄飄地自他手中脫落,飄下的時刻閑暇的日光便已經(jīng)將之穿透。 一只腳踩在桑葉上,順著這只腳看上去是筆直的長腿、黑色的上衣,和一副掛著一雙墨鏡的精致面容。 見綱吉注視著自己,白發(fā)少年將棒棒糖從自己嘴里拿出,聳肩打了一個招呼。 喲,你就是夜蛾要特意來看看的大侄子?被嚇到了嗎? 綱吉:哈? 一只手從少年腦袋后面伸過來,不輕不重地敲了敲,得到友人故作夸張的回應。 小學生似的斗了兩句嘴,黑發(fā)的少年才咳了一聲,摁住白發(fā)少年的腦袋。 抱歉抱歉,這家伙不是很會看氣氛說話。他用一種讓人很是安心的語調(diào)進行自我介紹,我是夏油杰,姑且是這家伙的搭檔。 被摁住的少年就著這個姿勢微微抬起頭,便對上神色茫然的綱吉的雙眼。他笑了笑,笑容中帶著讓沢田綱吉覺得極為熟悉的氣質(zhì)。 老子是五條悟,他一只手抵住墨鏡,露出這方墨鏡下一雙蔚藍如深海又如星夜一般的雙瞳。神情桀驁不羈,意氣風發(fā)。 他指了指看似謙遜站在身側的夏油杰,呲出一個笑容。 老子和這家伙是最強哦。 想起來了! 沢田綱吉一個激靈,被這句話觸動了dna的記憶。 他看著滿臉寫著桀驁寫著老子天下第一的五條悟,顫抖著像是交換接頭暗號一樣說了一句。 唯我獨尊? 白發(fā)藍眼的少年雙眼一亮,桀驁一掃而空,整個人猝然像是一只白色的大貓貓一樣蹭地停在綱吉面前。 他捏住下巴閉著眼思索了下,猝然打了一個響指。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你這家伙不錯嘛!隨性的少年啪嗒啪嗒地拍著沢田綱吉的肩膀夸耀道。 沢田綱吉冷漠地任憑對方拍肩,瞳孔緊縮。 絕對、絕對不能讓云雀學長和這家伙見面。 絕對! 他在心底立下夙愿,扭過頭剛想和少年說些什么,就見到一只云雀從走廊盡頭走來。 沢田綱吉也他5.0的視力保證,對方的手上還拖著一只兔子。 危! 作者有話要說: 綱吉:我要跑路了! * 待會可能會修x * 感謝觀看么么噠! 第17章 017 017 在神奈川某編輯社任職的編輯川上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來自他探訪了多次,次數(shù)多到如若不是出示了自己的編輯證,都會被保安辨認為會對學校做什么出格之事的無禮之人的程度的立海大附屬小學。在經(jīng)過了多方的努力之后,編輯部聯(lián)合了學校,終于找到了那位寫作了[想要成為的人]的作者老師的信息。 無謂的寒暄轉瞬就過,即使有編輯部的資深編輯背書,學校那方對于孩子的信息也遵循著保護的姿態(tài)。在多次交涉之后,終于松口,答應先與作者貓爪老師通訊,而后再由對方?jīng)Q定是否與編輯部保持聯(lián)系。 川上不住點頭,生怕給貓爪老師的學校添上一點麻煩。 不愧是老師!連選擇的學校都如此愛護學子??! 與他聯(lián)系的老師: 這位老師便是綱吉等人參加考試時負責接待與安排的齋藤。他沉默了下,不去管腦子大概有些問題的編輯,選擇先撥通電話。 那個孩子 他的目光飄遠,在記憶中翻找出那個站在隊伍最末尾的、柔軟得仿佛一只怯生生的兔子的小孩,內(nèi)心突然就生出了一絲不合性格的擔憂。 沢田君啊不會被老子、我嚇哭吧? 沢田綱吉的內(nèi)心確實已經(jīng)開始提前哭了。 他站在房間的中央,因為位置變幻的關系比起后進入的二人更靠近大門,向外看,就能看到一道曲折的走廊。 大概就在十秒鐘前,獨來獨往唯我獨尊的云雀拽著只兔子玩偶從走廊轉過,還有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能抵達自己所在之處。 而這一面,白毛的大貓貓注意到他的走神,不滿地湊了上來。 你這家伙知不知道墨鏡下的藍瞳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在別人說話的時候走神很失禮啊。 沢田綱吉: 確實很失禮,他誠懇回答道,既然如此,我先告辭了。 他矜持而快速地撤離。 被什么東西從背后拎住了領子。 回頭一看,猛地和一團丑乎乎的東西對上眼。 五條悟還蹲在地上,看起來也不像是在cao縱這東西的樣子。那么 他轉過頭去,那個劉海很奇怪的少年彎著眼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一直無視我的話,我也會生氣的啊。 好像是叫做夏油杰來著? 沢田綱吉還沒說話,就聽見門口處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下一刻,云雀那極有辨識度的、仿佛冬日里的薄荷水一般的嗓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 你們傷害并盛的學生,是想要被咬殺嗎? 語調(diào)輕緩,殺傷力卻極強。至少不論是蹲在原地的五條悟還是在逗沢田綱吉(綱吉:??)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原來如此,五條悟?qū)⑹植暹M褲兜,我認錯人了啊。你才是夜蛾老師說的那個 他的目光飛快地在對面黑發(fā)的男孩身上掃描,得出結論:臭屁自大唯我獨尊老子天下第一的臭屁小鬼云雀君??! 咬殺! 尚且沒有成年后的定力的云雀恭彌反手就握緊了浮萍拐,一腳踢開腳邊的兔子,就朝著白發(fā)的臭屁男沖了過去。 兩人飛速纏斗在了一起。 沢田綱吉:居然還有人能和云雀學長打得不相上下他用一種異常糾結又微妙地帶著一絲捧哏味道的語調(diào)道,這位五條君真是厲害啊。 和他排排站觀戰(zhàn)的夏油杰當即就勾起了唇角。 剛才不是悟說過嗎?他側過頭,黑如鴉羽一般的額發(fā)垂落,遮掩出十分耐心、又絲毫不容許任何反駁的話語,他和我是最強。 沒想到你也是個最強控! 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看了看在瞬息之間已經(jīng)破壞了屋內(nèi)陳設并轉戰(zhàn)門外的二人,深覺今日并盛這件據(jù)說自平安時期就開始傳承的神社會迎來一次大修葺。 他給自己調(diào)整了個姿勢,更好地陷在夏油杰的咒靈內(nèi),甚至因為咒靈的巨大和漂浮,獲得了以往都沒有過的視覺。 待調(diào)整好角度,他垂下頭,同夏油杰微微頷首。 走吧。 夏油杰: 端著笑容的咒術師打一個響指讓咒靈將小孩放下來,自己雙手插在兜中,閑悠悠地出門觀戰(zhàn)。 被放下來的小孩只能拍拍肩,心道一句小氣的咒術師,小步小步地跟了上去。 無法否認,縱然云雀確實成為了并盛一霸,在普通人乃至許多擁有力量的人之中,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但在五條悟面前,卻隱隱占了下風。 年齡、經(jīng)驗、力量,種種差異橫亙在二人之間,或許假以時日,云雀恭彌會跨越這些界限,但即使是他,也無法在戰(zhàn)斗之間跨越橫溝。 五條悟分明看清了這點。 他像是逗弄稚童一般放慢了速度,嘴里說著插科打諢的垃圾話。大抵是性格使然,這些話在旁觀者聽來很是好笑,但如果放在與他對戰(zhàn)之人的耳中,大抵會是最猛烈的激將法。 糟糕。 沢田綱吉微微抬起下頜,集中注意觀察著云雀恭彌的表情。 在自己家中向來閑適的男孩鴉羽一般的黑發(fā)已然凌亂,呼吸因劇烈的運動變得沉重,又夾雜著絲絲云雀式的興奮。 黑如墨潭的瞳中照例是漆黑一片,但眼眉微微垂下,比起閑適的以往,更多了幾分仿若獵豹捕食的兇厲,連喘息都閃爍著捕獵的兇光。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云雀這幅表情。 畢竟從認識的時候開始,云雀恭彌就已經(jīng)是并盛一霸了。在學校的時候最多見到對方巡邏,在家里的時候又是在母親面前,對這種生物尤其沒辦法的云雀就真的仿佛一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動物,在奈奈眼中乖順得和沢田家以外的云雀是兩個物種。 就是這一怔愣間,五條悟打了一個呵欠。 他單手插在褲兜中,嘴中念叨著無聊。 一陣疾風閃過。 維持著呵欠姿態(tài)的少年愣了剎那。 在他身后,云雀恭彌緩緩轉過身,唇角勾起肆意的弧度。 總是戴著墨鏡違反我的并盛校規(guī)了。 佝僂著身軀的少年緩緩將目光從落到地上的墨鏡上收回,那雙不論何時都令人覺得驚異的藍色眼瞳就這樣露在空氣當中。白色的睫羽微微垂落,仿若整個世界的星光都落在此處。 啊,他的聲音反而變得十分平靜,決定了,我生氣了。 一直笑瞇瞇攏手站在一邊的夏油杰哎呀了一聲,默默挪了兩步到?jīng)g田綱吉身前。 悟這家伙,就這樣生氣了小孩子嗎? 他吐槽一句,扭過頭對著綱吉,又是一副閃著圣光一樣的溫和表情。 不用害怕。大概是看見綱吉擔憂的表情,他的聲調(diào)愈加溫和,我會保護你的畢竟保護弱者是強者的義務啊。 一晚推平高瀨會的沢田綱吉:哈? 但話剛落,拆遷二人組的就朝著他們這邊移動過來,空中的風因為戰(zhàn)斗改變了方向,混戰(zhàn)之中,不知被誰被拆下來的走廊扶手的一角騰空飛起,砸在了一臉普度眾生(不是)的夏油杰的頭頂。 喂。他扭過頭,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話音剛落,一截新的木碴再度落到他的頭頂。 在他避讓之時正前方急速飛來了一柄不住為何在此的小刀,擦著那搓黑色的額發(fā)而過。 你是故意的吧,夏油杰也憤怒起來了! 一只獨眼的咒靈驟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咒靈的大眼約莫有一個夏油杰的頭那樣大,眼核卻很小,漫布著紅色的血絲,蜿蜒的鮮血堆積在豎眼的底部,順著眼窩流淌下來。 你對我的發(fā)型有什么意見嗎????悟! 新一輪的混戰(zhàn)再度開啟,不斷有被拆毀的扶手、石頭、花草從三人的混戰(zhàn)區(qū)域中飛出,沢田綱吉蹲在角落里,目光不遠處是那只被云雀恭彌拖來的、受到戰(zhàn)斗波及而變得破破爛爛的兔子玩偶,深沉地嘆了口氣。 煩了,毀滅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觀看么么噠! * ps: 對咒回的時間線進行了整體前移!高專時期應該是0608來著,但是這個點綱吉也差不多高中了()這文寫不寫高中都還是個問題呢(喂) 所以沒錯(深沉臉),這一集五條貓貓嚴格來說是在欺負小學生! 不愧是你,wtw! 第18章 018 018 三方混戰(zhàn)。 三個人都是說是為天之驕子也不為過的天才。 云雀恭彌嚴格來說只是一個小學生雖然他已經(jīng)足夠強大,但依舊是一個小學生,而且對于咒術師們而言是普通人。但憑借一己之力收服了眾多小弟一統(tǒng)并盛的小學生顯然不是什么普通人,更何況家里還繼承著與咒術師界有著密不可分聯(lián)系的神社,即使是尋常的咒術師,也不一定能夠比得過他。 而五條悟與夏油杰更不必說。前者是一出生就改變了世界平衡的存在,能夠看徹一切的六眼支撐著強有力的咒術,使得其雖然還是一個高一學生,就已經(jīng)能夠狂妄地說出自己是最強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