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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江戶川柯南警惕地揉揉自己的后腦勺,反應很快,我和阿笠博士是親戚呀,阿笠博士和新一哥哥是鄰居嘛,以前我去阿笠博士家的時候見過新一哥哥。 毛利蘭接受了這個理由,點點頭:拓也哥哦,柯南你不認識,就是我們前幾天見到的目暮警官家的兒子他聯(lián)系我說租下了附近的診所,打算回米花町來工作呢。 誒?看起來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反應很大,那小子不是只比小蘭你大四五歲嗎?怎么就工作了? 拓也哥跳級了嘛。毛利蘭隨口解釋,拓也哥要回來了,他聯(lián)系我說想請我們一家出去吃飯,本來還想一起請新一一家的,不過因為工藤叔叔和有希子阿姨都不在國內(nèi),拓也哥讓我把新一起也叫上呢。 江戶川柯南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試圖把這個話題從工藤新一上帶走:是哪里的診所呢?我放學回家的路上好像看見前面不遠處的佐藤診所在裝修,是那里嗎? 對啊。毛利蘭點點頭,解釋,佐藤醫(yī)生好像是年紀大了,已經(jīng)到了退休的年齡了,他的子女們也沒有學醫(yī),所以剛好拓也哥回來了,他就把診所賣了,聽說是去箱根那邊買了溫泉別墅療養(yǎng)呢。 佐藤醫(yī)生退休了嗎?這個話題好像引起了毛利小五郎的回憶,我記得小蘭小時候感冒發(fā)燒都是直接去佐藤醫(yī)生那里開藥呢,一轉(zhuǎn)眼佐藤醫(yī)生都到了退休的年齡了嗎?不過也是,好像一直以來佐藤醫(yī)生看起來就是五六十歲的樣子。 毛利蘭嘆了口氣:所以說啊,新一不能來真是太遺憾了。拓也哥特意讓我把新一帶上的呢,也不知道新一到底去忙什么案子了,這么久連個電話都不打一下。 我說你就應該多跟拓也聯(lián)系,少跟工藤那小子出去玩!毛利小五郎突然插嘴,不過他雖然是這樣說的,但要是森川拓也也和工藤新一一樣和毛利蘭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個人處于曖昧之中是他的潛在女婿的話,毛利小五郎絕對一樣嫌棄森川拓也。 工藤那小子臭屁的很!一點都不懂得謙虛是什么!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嗝。 爸爸!毛利蘭叫了一聲,你快點去洗澡!等下我和柯南還要洗呢! 有什么不能說的嘛!你就是護著工藤那小子!毛利小五郎自知理虧,嘟嘟囔囔地走了。 毛利蘭嘆了口氣:新一到底去哪里了呢? 江戶川柯南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第44章 第 44 章 森川拓也長長地嘆了口氣。 真的就... 到底誰是災星??! 他只不過是和毛利一家一起出來吃個飯而已呀!怎么又遇見殺人案了! 發(fā)生這樣的事, 就好像美股在一周之內(nèi)熔斷了歷史上的第二第三第四次一樣。 兩個月前的森川拓也:我長這么大就遇見過一次殺人案。 一個月前的森川拓也:我長這么大就只遇見過兩次殺人案。 昨天的森川拓也:我長這么大就只遇見過三次殺人案... 而且估計不久之后的未來一定還很快, 會有第四第五第六次 人生不易啊。 這次案件的受害者是一位中年職業(yè)女性, 她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在女廁所里, 廁所隔間外面擺上了維修中的標記,畢竟是女廁所嘛,血腥味什么的也很容易被忽視了,還是等到這位女性的同伴即將要付錢離開餐廳了,才有人發(fā)現(xiàn)她一直沒有回來, 然后有人想起她去了廁所,他的同伴去廁所里尋找了以后才在隔間里找到了身中數(shù)刀已經(jīng)死亡的受害者的尸體。 受害者被發(fā)現(xiàn)之后,毛利小五郎作為偵探和前警察立刻封鎖了現(xiàn)場, 保護好了受害者尸體。 森川拓也作為醫(yī)生本來是想要去急救一下的, 不過他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受害者已經(jīng)去世了, 但因為這個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受害者的具體死因。 受害者身上雖然中了很多刀, 但刀口都不深,并沒有出現(xiàn)噴濺狀的創(chuàng)口,所以受害者出血并不多, 這可能也是她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原因。 致命的傷口是戳在心臟上的一刀。 圍觀群眾打電話叫來了警察以后,來的不出意外的是目暮警官。 森川拓也圍觀到了案件的大概始末。 事情是這樣的。高木刑警拿著一小本記錄本向目暮警官通報剛才對受害者同伴的取證調(diào)查結(jié)論。 受害者是附近寫字樓的某公司的部門主任, 今天和她一起來的都是她的下屬, 因為最近她的部門完成了一個重要的任務, 她們一起到這里來慶祝。我們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之后發(fā)現(xiàn), 受害者一行人是在大約上午10:00左右抵達這里的, 之后受害者在10:30進入了衛(wèi)生間, 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間是下午1:00,受害者同事們準備離開時發(fā)現(xiàn)受害者不在,最終在女廁所隔間里尋找到了她。 犯罪工具是插在受害者身上的刀,不過上面并沒有提取到指紋,兇手應該帶了手套之類的東西。 嗯。目暮警官點點頭,所以案發(fā)時間大約就是在10:301:00之間了?應該就是在10:30左右吧? 沒錯,大約11:00左右,店里的客人就多了起來,那時候客人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間女廁所隔間上面掛了維修中的牌子,那以后女廁所里一直有人,不可能在沒有人發(fā)覺的情況下作案。 所以我們把犯罪嫌疑人圈定在了在10:0011:00進入了衛(wèi)生間的人之中。高木刑警解釋了一句,因為考慮到兇手可能會提前進入衛(wèi)生間里面等待受害者的情況。 做的不錯嘛,高木。目暮警官夸獎了一句,所以犯罪嫌疑人有哪些呢? 這個時間段進入衛(wèi)生間的人不算太多,大約有七八個人,排除掉里面和死者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幾名客人之外,有兩名受害者的同事在這個時間段內(nèi)進入了衛(wèi)生間,分別是受害者的下屬A小姐和B小姐。 男性也有嫌疑吧?森川拓也突然說,我剛剛看了一下,衛(wèi)生間那邊的監(jiān)控。只對偏離門不遠的過道,并沒有直接對準衛(wèi)生間那邊的門,如果是有人過去的話,是沒有辦法確認對方到底是進了哪個廁所的。而且不是說案發(fā)時間是在人少的時候嗎?那種時候就算是有男性進了女廁所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喔!很有道理!毛利小五郎在邊上聽見了,眼睛一亮,他側(cè)身問高木刑警,所以有沒有這樣的符合條件的男性呢? 這個啊。高木刑警把小本子翻過一頁,的確是有符合條件的男性,只不過我們都沒有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記錄的比較少。這里,受害者的下屬C先生,他也在受害者之后的一兩分鐘內(nèi)進入了監(jiān)控里面,而且待了大約十分鐘才出來,因為待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我把他也記下來了。 那就對了!毛利小五郎自信一笑,我明白了,兇手肯定就是C先生!他就是利用我們思想的盲區(qū)作案,很少有人能想到在女廁所里發(fā)生的案子是男性做下的!他還在廁所里待了那么長時間!作案時間也很充足!兇手肯定就是他! 毛利小五郎還給了森川拓也一個贊許的眼神:你小子很聰明嘛!幾乎也有我的十分之一了。 森川拓也謙虛了幾秒鐘:不敢不敢,毛利叔叔你推理的也很厲害,不愧是偵探!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商業(yè)互吹了幾句,毛利小五郎越看越覺得森川拓也很順眼。 于是警察們跑去找,剛才并沒有太仔細問畫的C先生重新錄了口供。 ??!我...我...我只是去衛(wèi)生間里抽了根煙了?。先生慌張極了,因為這家餐廳禁止吸煙,所以我就偷偷跑去衛(wèi)生間里抽了。我真的只是去吸煙,絕對沒殺人! 哦?真的有這么巧嗎?毛利小五郎不信,剛好就在你在男廁所抽煙的時候,隔壁一墻之隔的女廁所里發(fā)生了殺人案?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不是殺人兇手,你肯定也聽到了些什么吧?你要是能提供那個真的兇手的信息,那肯定你就是無辜的。但你要是找不出來?你就是狡辯!毛利小五郎繼續(xù)追問,他的問題把C先生砸得整個人都矮了一截。 我...我...我好像聽見了隔壁有人在爭吵!C先生慌張之中突然回憶起了些什么,他大聲說了出來,有一個人是我上司,另外一個人我聽不出來。 聽不出來?毛利小五郎狐疑,你既然能聽出來另外一個人是受害者,那為什么聽不出和她爭吵的是誰?這個人真的存在嗎?莫非其實是你為了擺脫嫌疑在瞎編? 我沒有!C先生終于站起來了,我聽出來了,是因為那個老女人整天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天天對著我們吼,所以她跟別人吵架的時候,我才能聽得出她的聲音,另外一個人就是真的聽不出來了。 那叔叔你聽清楚了他們爭吵的內(nèi)容嗎?森川拓也低頭,看見江戶川柯南在問問題。 C先生剛剛才從被逼問的窘境中掙扎出來,并沒有注意到是誰在問他問題,他順勢回答: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不算太大,我只能聽見她含含糊糊的在說話,聽不清楚具體內(nèi)容。不過我上司,我聽見她在威脅另一個人不準說出去,不然就要讓她丟工作。 江戶川柯南陷入了思考。他倒是不像毛利小五郎一樣認為c先生是殺人兇手。 因為受害者身上的傷口基本上都很淺,不像是力量比較大的男人捅出來的。雖然說男性假如刻意要收氣,也是可以做到這樣的,但既然案件發(fā)生在女廁所里,又加上現(xiàn)在C先生說聽見受害者在和人爭吵,那么這個案件大概率是激情殺人,而非有計劃的,激情殺人收力的可能性不太大,而且受害者身上有那么多道并不危及生命的刀傷,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在受害者死后產(chǎn)生的,兇手這樣反復在受害者身上捅刀,說明他對受害者至少是抱有仇恨的,帶著仇恨的殺人也不太可能會收小力氣。 所以柯南估計兇手應該就在A小姐和B小姐之中。 這邊的C先生還在繼續(xù)聲討受害者:她天天跟老巫婆一樣,對待下屬特別兇殘,每天都讓我們加班,然后對新來的人總是非打即罵,我經(jīng)??匆娝盐募苯觼G在下屬頭上,人家做錯了任何問題,她罵人罵的特別兇,幾乎每天他都在聲嘶力竭的罵人,誰想殺她我都不覺得奇怪。我們部門的每個人都是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的,要不是家里還有老婆兒子要養(yǎng),我早就受不了這個老巫婆辭職了。 而且我還聽說他直接把新人寫出來的方案屬上自己的名字,不僅偷人家的創(chuàng)意稿,還要把人家批評得一文不值。 那你們還和她一起出來開慶祝會?森川拓也表示疑問,他還是和毛利小五郎一樣,覺得C先生有嫌疑。 C先生打量了森川拓也一眼,問:這位小哥你還沒走上社會工作吧? 嗯,我剛畢業(yè),怎么了?森川拓也疑問。 小哥你還不懂,社會人的世界就是這么虛偽的。C先生長長嘆氣,要不是她死了,我才不敢跟你們說呢,我們部門幾乎人人都知道她剽竊我們的創(chuàng)意稿,而且把她自己的名字署在前面,但她是我們的上司,在這行混的時間比我們長多了,要是我們敢反抗她,就算辭職了,她發(fā)一句話也能讓我們在這個行業(yè)里混不下去。所以我們才一直沒人敢說。 所以受害者經(jīng)常威脅別人,說要讓他們丟掉工作?森川拓也想起來剛才C先生聽見爭吵的內(nèi)容是受害者說什么要讓人丟掉工作。 C先生瘋狂點頭,能擺脫他自己的嫌疑就好。 那么兇手就應該的確是受害者的下屬,既然受害者說了什么要讓人丟工作的話題,能被她威脅到的只能是她的下屬了。江戶川柯南繼續(xù)思考。 第45章 第 45 章 森川拓也跟著警察們又去調(diào)查A小姐和B小姐。 A小姐進衛(wèi)生間比較早, 但大約在受害者走進衛(wèi)生間之后兩分鐘就出來了,這點時間完全不夠她清理現(xiàn)場。 B小姐是在受害者進入之后才進衛(wèi)生間的,她待的時間比較長。 根據(jù)C先生的口供, 他并不確定聽見爭吵的具體是什么時候,只知道大概是他的煙抽到一半的時候, 在那段時間里, A小姐和B小姐都符合犯罪時間,所以他們兩個都有可能是兇手,不過根據(jù)時間來看,看起來B小姐的嫌疑大一些,畢竟他有更充足的時間布置現(xiàn)場, 比如把指紋擦掉什么的。 森川拓也一邊目光無神的發(fā)散著自己悄悄發(fā)呆,一邊在想, 兇手真的不是C先生嗎?他覺得自己的推理非常棒,抓住了幾乎所有人都可能想不到的那個很容易被忽視的點?。?/br> 突然, 噗通一聲,毛利小五郎踉蹌了兩步跌坐在地上,把發(fā)呆的森川拓也驚醒了。 他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左右看了看,目暮警官的臉上滿是希冀,好像在期待著些什么。 我已經(jīng)知道了。毛利小五郎低著頭說。兇手不只有一個! 森川拓也覺得他的聲音有一點微妙的差別,雖然還是非常像毛利小五郎的聲音, 但里面多出來了一些電子合成的感覺。 他悄悄左顧右盼, 在某個餐桌的底下發(fā)現(xiàn)了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貓著腰蹲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在干嘛, 森川拓也悄悄摸過去, 聽見了他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的! 森川拓也明白了,真正在進行推理的是江戶川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 他松了口氣。 他就說毛利小五郎跟他是一個水平的,不可能突然就進化能夠推理出真相了。 森川拓也其實知道自己的推理能力很差,其實倒也不能說差,只是他的思想經(jīng)常跑偏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比如假如有人在幾層樓高的屋子里被殺了,森川拓也會覺得自己從窗戶外面可以無聲溜進去殺完人然后安全逃跑,所以兇手應該也可以做到,于是... 再比如還有異能力... 不管怎么說,毛利小五郎沒有突然一個人偷跑進步真是太好了。 殺死受害者的是A小姐,幫忙掩飾犯罪現(xiàn)場的是B小姐。我說的沒錯吧?坐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繼續(xù)被江戶川柯南代言。 根據(jù)C先生的證詞,受害者在衛(wèi)生間里和別人爭吵的時候,大約是在10:30到10:35之間,此時受害者才剛剛進入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