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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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到了這條任務(wù)有關(guān)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臥底。 包括他面前的蘇格蘭和萊伊,當然更有可能的是情報部的人,畢竟這種相關(guān)對重要人員進行威逼利誘的活,一向是情報部干的,這次只是因為那個議員有反心,才讓行動部幫忙了。 總之不是特別信任,這兩個人內(nèi)心里仍然存有疑慮的拉菲還是按照上一次和他們見面時那副樣子開開心心的打了個招呼:喲~萊伊,蘇格蘭~ 沁扎諾?萊伊花了幾秒鐘想起來了,拉菲上次用的代號。 拉菲也愣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了,他搖頭:我是梅多克,真的。 意思是上次的人的確不是梅多克嘍。蘇格蘭和萊伊對視一眼,心里各有所思。 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大概就在一年多以前,蘇格蘭差點要暴露的時候,他本來是準備自殺的,可是最先找到他的是萊伊。 萊伊搶在他自殺的前一秒說了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雖然他說自己是CIA。 這個猝不及防的消息讓蘇格蘭本來開槍射向自己胸口子彈打歪了。 當時蘇格蘭非?;艔垼J為萊伊既然能辨認出他的身份,那么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已經(jīng)暴露了,他讓萊伊別救他。 萊伊讓他不用擔心,他表示自己是因為一年前的那個議員的任務(wù)開始懷疑他的。因為萊伊一開始也打算向日本方面透露消息,但因為感覺這件事情太危險了,很容易導(dǎo)致自己的身份暴露,他就沒做。但因為同樣想過這件事情,當那個議員引咎辭職以后,他就立刻開始懷疑了同時執(zhí)行任務(wù)的蘇格蘭。 懷疑起蘇格蘭以后,他就立刻開始觀察,并且最終確定了蘇格蘭的身份。 萊伊說自己是本來就有了懷疑,然后經(jīng)過了漫長的觀察才敢確定的,讓蘇格蘭不用擔心。 在萊伊和波本的幫助下,蘇格蘭成功抹去了自己的疑點,并且編出了合理的受傷理由,在傷好后重新獲得了組織的信任。 只是...同為日本公安在組織臥底的波本看見了萊伊和受傷的蘇格蘭,蘇格蘭礙于保護萊伊的身份,不能告訴波本真相,只能放任波本一直想盡辦法收集萊伊的罪狀,打算在組織伏法以后把對方關(guān)個幾百年終身□□。 這件事讓他覺得有點好笑,但并不打算阻止。 畢竟波本也是公安,蘇格蘭相信他的正義感,不會編造證據(jù)。況且如果波本通過收集萊伊的情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實身份,他肯定不會聲張的。 萊伊和波本互為敵人也有利于他們兩個隱藏身份,畢竟假如都是臥底的話,怎么想都兩個人都不可能互相下跘子。做不太好的打算,萬一有一天他們兩個之中的一個暴露了,作為敵人的身份反而能讓另外一個人更安全。 這次的任務(wù)是什么?拉菲坐在副駕駛上,開車的是琴酒借給他的伏特加。 雖然內(nèi)心對于這次任務(wù)為什么突然友情就換成了這個,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是假的梅多克的人還抱有疑慮,但既然伏特加在,想必琴酒是知情的。 與外國的異能力者組織【組合】的首領(lǐng)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會晤。蘇格蘭剛想回答卻被伏特加搶先了。 帶有點驚異的看著難得可以算得上是諂媚的伏特加,蘇格蘭閉嘴了。 他的內(nèi)心還帶有疑惑,伏特加除了面對琴酒之外,對于其他人的態(tài)度都是不假辭色的,在黑衣組織內(nèi)伏特加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人了,他對琴酒之外的所有人都永遠是沉默寡言的。 所以這個自稱梅多克的人到底是誰? 異能力者?拉菲思索著,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 華麗的蓋茨比①?他低聲說出的一句話吸引了蘇格蘭的注意。 那是什么?蘇格蘭和萊伊開始思考。 而拉菲已經(jīng)確定了,這個名叫菲茨杰拉德的人,不就是《華麗的蓋茨比》的作者嘛。 還真是異世界的文豪,在這個世界都跑去做黑手黨了啊 組合約我們在橫濱外海見面。伏特加繼續(xù)說。 而且異世界的文豪怎么老愛往橫濱跑。 怎么又是橫濱?拉菲問出來了。 橫濱是自治港,外國異能力者想要經(jīng)由橫濱之外的地方進入日本,都需要經(jīng)過政府審批,程序比較麻煩,只有橫濱是不需要的。這次解釋的是蘇格蘭。萊伊是美國人,他不太了解日本的相關(guān)規(guī)定,伏特加自己是日本人,天天在全國到處跑也不會受這條規(guī)定的限制,況且就算限制了,酒廠也不可能會遵守法律法規(guī)跑去報備的,所以他對這條規(guī)定也不知道。 只有蘇格蘭作為正經(jīng)讀了警察學(xué)??歼M公安的正經(jīng)公務(wù)員因為考試才對這條冷門的法規(guī)有所了解。 不過這條法規(guī)幾乎相當于不存在,因為外國異能者想要進入日本根本就不會來報備,最初沒有這條對橫濱特例的規(guī)定的時候,也從來沒有人遵守規(guī)則跑來報備說自己是異能力者。 后來不知道是政府部門的哪個人發(fā)現(xiàn)絕大部分異能力者進入日本以后都跑去了橫濱,所以就出臺了這條橫濱例外的對異能力者法規(guī),雖然還是同樣沒用,但至少違反法規(guī)的人少了,政府的面子回來了。 拉菲點點頭,明白了。 大部分異能力者都很強大,這決定了他們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之后就開始蔑視法律法規(guī),不遵守規(guī)定也是正常的。 不過菲茨杰拉德作為明面上美國最富有的富豪之一,因為他的眾多產(chǎn)業(yè)都與普通人息息相關(guān),他留在明面上的把柄太多,為了防止相關(guān)國家因為這些各種各樣的事對他的產(chǎn)業(yè)做出限制雖然菲茨杰拉德并不怕這個,但這畢竟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麻煩。 所以菲茨杰拉德很遵守法律法規(guī)地由橫濱進入日本,甚至于他都沒有進入日本,而是停留在了橫濱的外海。 拉菲和他后面的三個跟班一起走上了菲茨杰拉德的游艇。 菲茨杰拉德是一個看起來并不算太年輕的男人,可能是因為白種人老的快,明明應(yīng)該才將將30歲,但菲茨杰拉德的眼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皺紋。 拉菲和菲茨杰拉德虛與委蛇了一會兒,菲茨杰拉德終于說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聽說貴組織研制出來了一款藥物?菲茨杰拉德倨傲的端著酒杯倚靠在游艇的護欄上。 怎么?拉菲瞥了一眼菲茨杰拉德眼角的細紋,你想要煥發(fā)第二春? 咳。菲茨杰拉德嗆了一口酒。 他狠狠地咳嗽了好幾聲才回復(fù)了正常,臉上帶著些要不是我有求于你我就打死你的微笑,菲茨杰拉德說:謝謝,但是我和我的妻子感情很好。我們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不過她生病了,聽說貴組織的醫(yī)藥學(xué)非常高明... 可以。拉菲并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反正科研部不是他的。 我并不對這件事抱有太大的希望。菲茨杰拉德突然說,我找過了很多很多的醫(yī)生,他們都說除非奇跡發(fā)生,否則我的女兒... 菲茨杰拉德正視拉菲:我這次找到貴組織的目的并不僅僅是因為尋求醫(yī)療上的幫助,我曾經(jīng)聽聞,貴組織在十幾年前曾經(jīng)有過一位,被稱為【奇跡】的異能力者。 第40章 第 40 章 他還活著嗎?菲茨杰拉德問。 拉菲頓時感覺有些微妙。 菲茨杰拉德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所謂的奇跡, 就是指他的異能力嘛,被人當著面問自己死沒死也是很新奇的體驗了。 可以。拉菲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答應(yīng)了菲茨杰拉德。 改變一臺手術(shù)的成功率簡直太簡單了, 不管病人病的多嚴重, 也不管菲茨杰拉德的女兒得的到底是什么病,這種僅僅只對一個人的命運最喜歡直接影響的概率控制耗費的力量可以說微乎其微。 而且只是救下一個小女孩而已, 如果說生病的是菲茨杰拉德重要的部下的話, 拉菲還需要深謀遠慮一下幫助菲茨杰拉德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但只是一個無關(guān)的小女孩,雖然說她是菲茨杰拉德的女兒, 但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的。 祝你女兒手術(shù)順利。拉菲微笑著舉起酒杯。 菲茨杰拉德也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承你吉言。 和菲茨杰拉德做了一通利益交換以后,兩個人都非常滿意地告別了對方。 和聰明人合作就是很愉快的事情。 梅多克前輩, 接下來還有任務(wù)嗎?蘇格蘭問。 你們最近有活和琴酒搭檔嗎?我這段時間接手他的活。拉菲掏出一支煙,點燃了以后卻沒怎么抽,只是夾在指尖, 并且把胳膊搭在車窗上。 琴酒大人怎么了?蘇格蘭試探著問, 然后嘗試開了個玩笑,我以為不到世界末日琴酒不會休假呢。 哼。拉菲冷笑一聲,然后決定敗壞琴酒的風評,他被拉菲大人□□play了。 咳咳咳。伏特加開始瘋狂的咳嗽。 拉菲斜了伏特加一眼, 然后翻了個白眼:你咳什么?又不是不能說。 從后視鏡里瞥見了后排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神情,拉菲滿意了, 他開始說正經(jīng)事:伏特加, 給我一下名單, 我最近排查一下有沒有臥底。FBI、CIA,真是什么人都往組織跑。 拉菲目前的思路是先排查一下組織里近些年加入的外國人,畢竟琴酒是在美國那邊出的事,如果有臥底,肯定是FBI或者CIA的臥底透露的情報,那么先從外國人開始排查畢竟快一點。 后排的兩個真臥底內(nèi)心滿是震蕩,但非常迅速地恢復(fù)了正常。 伏特加順路把兩個人丟在了車站,開著車送拉菲回家了。 蘇格蘭和萊伊,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他們兩個人買了鄰座的去東京的車票,礙于車上人比較多沒有任何互動,等到了東京以后,進入了諸伏景光的安全屋,到了絕對安全的地方,兩個人才開始討論今天聽見的事。 組織要排查臥底了。諸伏景光從冰箱里取出兩罐啤酒,丟給赤井秀一一罐。 赤井秀一坐在沙發(fā)上,一抬手就接住了那罐飛來的啤酒。 他們先懷疑的是FBI和CIA。赤井秀一眼睛盯著前方?jīng)]有焦點的地方思索,我估計會暴露。 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送回去的情報太多了。蘇格蘭嘆了口氣。 自從和赤井秀一對上號,發(fā)現(xiàn)對方同樣是臥底之后,他們兩個人就開始勾結(jié)搞事情了。 蘇格蘭通過身在情報部的波本可以弄到情報,赤井秀一提供了更加廣闊的傳遞情報的途徑,他們兩個人合作,最近一兩年來給組織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雙倍的臥底代表的可不僅僅是簡單的1+1。 雖然知道組織遲早要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份,但這個時間點比他們預(yù)料到的早。 要知道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漏掉的情報可不只是萊伊和蘇格蘭的,因為波本在情報部,所以他們平均地漏了所有他們能得知的人的情報,這讓組織最初還以為只是暫時性的所有人任務(wù)成功率下降。 他們這樣的情報傳遞也牽扯不到波本,畢竟波本只是把消息給了蘇格蘭,其余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估計這次我會暴露,不如讓你殺了我。赤井秀一的眼睛里帶著些若有所思,我和波本,我們兩個有仇是組織里一直都知道的,不如就安排你因為和波本關(guān)系好,一直在盯著我,然后發(fā)現(xiàn)了我有問題,殺了我。 諸伏景光明白赤井秀一所說的殺了他并不真的是指殺了他,而是說的讓他假死,所以他并沒有感到特別驚訝。 不...上次我已經(jīng)差點暴露了,還是我暴露,讓你殺了我。諸伏景光搖搖頭。 這樣容易暴露波本,你和波本的關(guān)系很好,如果你是臥底組織,就可能去排查波本,一旦發(fā)現(xiàn)郭本和我們這兩年透露的大部分情報都有重合,他可能也會暴露。赤井秀一否決了諸伏景光的提議。 我認為我們首先需要確定的是組織到底有沒有能力把我們倆排查出來。要是我們倆自己先亂起來了,組織明明沒有能力找出我們倆,我們卻自己暴露了自己就不好了。諸伏景光提出了前提條件。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認可了的說法。 聽起來是梅多克負責找臥底?蘇格蘭繼續(xù)說,我打聽過,波本說情報部并沒有梅多克這個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之后我向伏特加旁敲側(cè)擊了,梅多克這個代號是在他加入情報部之后才獲得的,他確實曾經(jīng)在情報部待過,只是那時候還沒有代號。 但是那個人真的是梅多克嗎?赤井秀一說出了兩個人都不相信的事,他絕對不是梅多克,梅多克是個新人,資歷比琴酒晚的多,可能差了十多二十年,真的梅多克絕對不敢對琴酒那么說。 想起來沒多克,今天說的琴酒被拉菲...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玩歸笑完,笑完以后兩個人又回到了正事。 他和拉菲很熟悉。赤井秀一皺著眉頭思索,他應(yīng)該是真的差不多在這個年齡段,就算臉可以易容,但身體狀態(tài)不行,他的手部皮膚很年輕。 但是一個二十多多歲的年輕人不應(yīng)該和拉菲很熟悉。諸伏景光補充,而且還和琴酒也很熟悉的樣子。 伏特加也很服從他。赤井秀一繼續(xù)說,我記得有傳言說拉菲是組織高層的兒子? 諸伏景光點點頭,身處情報部的波本經(jīng)常會給他透露一些各種各樣的消息,他也會把這樣的消息匯總之后傳到公安去,公安對于組織比起FBI要更了解一些。 拉菲好像和那位先生有血緣關(guān)系。聽說是首領(lǐng)的侄子還是什么親屬。 那么那個自稱梅多克的人,對拉菲和琴酒都很不客氣,他會不會是比起拉菲還要更高層的孩子呢?赤井秀一提出了一個驚人的猜測,你說他會不會是首領(lǐng)的孫子? 盡管諸伏景光覺得赤井秀一個猜測有些離奇,但它并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的存在。并且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更高。 雖然并不一定能確定那個家莊梅多克的人就是首領(lǐng)的孫子,但想一想拉菲的身份已經(jīng)是組織里幾乎可以算最高的人了,出現(xiàn)了一個能對他毫不客氣的年輕人,想想除了首領(lǐng)的孫子,似乎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不過其實還有可能是其他高層的孫子之類的,總之大概就是那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