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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怎么沒有聽說過面對突發(fā)狀況一支舞幾分鐘的時間就能編好。 識海里不三不四與有榮焉地揚起了驕傲的尾巴,爾等凡人真是對它家宿主的實力一無所知。 它宿主在舞臺上發(fā)光發(fā)熱的時候,他們祖輩估計都還沒有出生呢。 傅子斬語氣淡然:“剛隨意想了想,我先錄一遍你們看看”,說完就沒再理會幾個震驚的小孩兒,獨自走到一旁忙活著。 當音樂聲一遍又一遍地在練習室的空中響起時,一旁觀看的幾個小孩那張開的嘴巴幾乎沒再合上過,看得人很想問一句,這樣不怕蒼蠅飛進去嗎? 他們對此表示…… 不怕!就算飛進去估計也發(fā)現(xiàn)不了,因為他們滿心滿眼都被中央的那個人吸引,一如幾天前第一版舞蹈剛出爐的時候。 現(xiàn)在的激動比起當初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舞臺上加了輪椅也可以融入得那么自然,那么震撼,那么驚心動魄! 當音樂再一次接近尾聲之時,韓桎戳了戳旁邊的齊浩秋:“你們公司是有什么秘密培訓機構(gòu)嗎?” 那炙熱的眼神里早已經(jīng)沒有了外人常見的高冷,而是充滿了強烈的向往以及若有所思。 他這話一出,惹得齊浩秋與余嘉悅齊齊回頭,兩個人眼神里表達著相同的意思…… 并沒有,別瞎說! 看看他們倆的水平就知道了。 公司要是有這種秘密培訓機構(gòu),那現(xiàn)在豈不是在這個圈子里獨占鰲頭了。 傅子斬的演示教學落下帷幕,然后就收獲了一眾仿佛看世界霸主的眼神。 他眼角抽了抽,試圖去找一個正常的眼神,然而并沒有。 就連以話少出名的韓桎似乎也開始漸漸地暴露了什么,或者說是從一開始這個孩子就不像表面那樣的高冷,他的話少似乎是刻意為之。 這也是傅子斬多接觸了幾次才發(fā)現(xiàn)的這個問題,不過當下并不是去探討別人性格的時候。 他視線掃了一圈,語氣莫名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與沉穩(wěn):“時間剩的比較少了,你們得抓緊。” 他話一落,圍在周圍的六人像是得到了秘密任務(wù)的小弟一般,亢奮的神情染滿了整個臉龐,就差舉手發(fā)誓他們保證圓滿完成任務(wù)! “我們一定會好好練的傅哥,保證不辜負您的付出!” “就是今晚不睡覺,我也得學會!” “……” 一個二個表達決心的話語層出不窮。 唯有韓桎湊到了傅子斬旁邊,悄咪咪地問了一句:“你經(jīng)紀人還簽藝人嗎?” 傅子斬:“???” 這話題轉(zhuǎn)得屬實是有點突兀。 他側(cè)目就對上了話題扭轉(zhuǎn)者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有些人的高冷人設(shè)真的是在逐漸崩塌,那沉默寡言的外表下,說不定藏的是一個中二魂。 對方眼神極其認真,不像是開玩笑,傅子斬語氣也并不帶敷衍,仿佛是一個在認真回答自家孩子問題的老父親:“我可以幫你問一下” 畢竟這種事情確實不是他能做主的。 得到答案的韓桎像是一個武士得到了屬于他的寶刀,歡快地加入了練習的隊伍。 整個練習室又燃起了前幾天干勁十足的氣氛,他們身上仿佛是有使不完的活力,似乎是永遠不覺得累。 畢竟逐夢的道路從來都是不輕松的,現(xiàn)在都有人為他們斬斷了眼前的荊棘,他們要是再不跑兩步多少有點對不起來的這一遭。 他們吭哧吭哧汗流浹背地練著,絲毫不知道看他們的人已經(jīng)覺得累了,這種燃燃的場景并不適合一個退休人士。 作為舞臺中一員的傅子斬當然也有自己的part,只不過屬于他的part早已滾瓜爛熟,作為一個常年奔走在各個任務(wù)中的人,提高效率是必修技能。 而這項技能已經(jīng)滿點的傅子斬這幾天其實一直扮演的是導師的角色,又是一次指導教學結(jié)束,傅子斬推開了練習室的門,打工時間適當?shù)耐笟馐呛苡斜匾摹?/br> 傅子斬剛出門,識海就傳來系統(tǒng)歸位的聲音,不知道又是跑去哪浪了才回來。 哪里有熱鬧哪里就有它的系統(tǒng)怎么可能會乖乖待在家里看孩子,也就是偶爾閃現(xiàn)回去喂個糧食喂個水。 其余時候不是待在識海里看戲就是跑去別的地方看戲,美其名曰在一個地方待久了限制了它的視野。 其實就是生命不止八卦不息。 尤其是這種人多的地方,能看的戲簡直太多了。 識海里機械音是熟悉的八卦兮兮的語氣:“你一定不知道我剛剛拍到了什么!” 往外的傅子斬連哦都沒哦直接沒出聲,可以說是無視得個徹底。 八卦欲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不三不四很幽怨:“你怎么不好奇呢?” 作為人類該有的好奇心呢,它家宿主果然就不是個人。 傅子斬冷笑了一聲:“是又拍了螞蟻打架還是白云變形?” 善變的系統(tǒng)總是隔一段時間就燃起一個興趣愛好,所以…… 鬼知道這段時間他看了多少無聊的視頻跟照片。 每次都是興致沖沖得說著它的作品要是出去參展肯定能得大獎,那大獎預(yù)備役的作品一點開…… 一張落了泥的大樹葉,毫無角度美感可言。 作品名稱:沒有風追求的單身剩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