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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藝術天賦不錯,又憑借著出色的長相考進了藝術院校。 可是上天并沒有眷顧這個孩子,原主在校期間只能跑跑龍?zhí)讙挈c零花錢,好不容易畢業(yè)的時候有機會出演一個不錯的配角,結果還被自己舍友截了胡。 禍不單行這個詞形容原主簡直再適合不過,剛面臨友情的背叛第二天奶奶又被下了病危通知書。 原主回來處理完奶奶后事后,就一直窩在了這個小村莊,一窩就是大半年,不愿意出門,不愿意再去外面的世界。 頗有一種被打擊到一蹶不起的架勢,也怪不得人家自愿離開這個地方,根本就沒什么可留念的。 況且還是首富兒子呢!?。?/br> 某人羨慕嫉妒恨的火焰還沒有熄滅。 如果不出意外,他現(xiàn)在可以在退休世界里當首富本人,每天要在床上走十來分鐘才能下床。 多完美啊,晨起的運動都有了。mama再也不用擔心他缺乏運動了呢。 可惜,現(xiàn)在這些暫時只能在夢里實現(xiàn)。 傅子斬坐了一會兒,想到了什么站起來走到了角落里一個小小的落地鏡跟前。 少年皮膚很白,看來鄉(xiāng)下的水土果然很養(yǎng)人。 五官也很好看,立體俊美,不愧是藝術院校畢業(yè)的人。 傅子斬跌落到低谷的心臟終于回暖了幾分。 皮相還不錯。 第2章 晌午時分,中宿村西南角落的一條小路上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兩個男人走在中間嘀哩咕嚕的說著什么,前后都有人扛著攝像機。 年長的男人不是很有信心:“我覺得我們今天可能真的找不到rou了。” 年輕一點的男人好看的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要是這家也沒有的話,我就去山里看,說不定能抓到一只傻兔子呢” “守株待兔只是寓言故事” “……” 院子里,傅子斬坐在陰涼底下,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了新的。鄉(xiāng)下什么都沒有唯獨天氣不錯,即使是正午空氣中也帶了一分涼爽。 遠處小路上的人頭由遠及近,說話的聲音傳入了少年的耳朵,傅子斬眉毛微挑,這是拍戲還是錄節(jié)目? 沒有那些設備,那應該就是錄節(jié)目了。 沒想到小小的鄉(xiāng)下還有意外驚喜,濃密如扇般的睫毛下瞳孔轉(zhuǎn)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木質(zhì)的院子大門敞開著,但是來人還是很有禮貌的輕輕敲了一下。 年長的男人叫徐風華,是個中年演員,他敲完門剛想說點什么,忽然話就卡在嗓子里。 因為院子里的情況屬實有點詭異。 不僅他這么覺得,跟在后面的攝影師以及旁邊的祁昊焱動作都rou眼可見的凝固了一瞬。 院子里的少年很好看,雖然衣服有點陳舊,但也難掩風華。 少年坐在那里一股老干部的氣息,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大紅花紋的鐵瓷盤子,左上角是一瓶看不出品牌的紅酒。 少年右手拿著菜刀,左手拿著叉子,盤子里看起來是一塊牛排之類的東西。 那碩大的菜刀看起來比牛排都大,也虧得他還能切出來儀式感。 少年左手邊是一個很有年代感的杯子,杯子上面印著大大的國徽,不出意外,里面裝得應該是紅酒。 如果僅僅只是這一切,徐風華還是能接受的,不就是混搭風嘛,不奇怪…… 但是院子里那哼哼唧唧的豬是怎么肥四?原來家豬還是放養(yǎng)動物么? 《原味人生》節(jié)目組的眾人像是被施了什么魔咒一般,眼神格外的一致,連扭頭的動作都像是受過了什么訓練。 先是看了看院子中間的少年,又右轉(zhuǎn)看了看角落里哼哼唧唧的豬,最后目光統(tǒng)一停留在了左邊,那里…… 一只金毛在……洗衣服??? 是他們眼花?還是有些動物建國后非法成精了? 一個大大的橡膠盆里斜著一塊搓衣板,金毛后腿站在盆子外面,前肢踩在搓衣板上像模像樣的揉搓著衣服。 不管是哪一幕都有點匪夷所思,以至于原本沉穩(wěn)的徐風華都有點失語。 傅子斬把最后一小塊妖獸rou切成兩半,抬頭看向一行的六七個人:“你們有事么?” 妖獸rou是以前快穿修**的時候,隨意扔到系統(tǒng)里面的,系統(tǒng)的儲物版塊可以當空間用,并且自帶保鮮功能,扔進去什么樣拿出來就是什么樣。 當時扔了好些,純粹就是饞它的味道,想著以后想吃了不至于還得穿一次。 沒想到這么快解饞的東西就成了救命的東西,這個家真的是窮得一塊rou都沒有,唯一的rou就是那三頭活豬。 等少年切好以后放下菜刀,徐風華和祁昊焱才上前了兩步,這次率先開口的是祁昊焱,“帥哥你家有多的rou嗎?我們可以干活來換,你家需要打掃什么的嗎?或者是地里有什么農(nóng)活要干嗎?我都可以干!” 只要能有rou吃。 祁昊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饞rou,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桌子上剩下的兩塊。 傅子斬叉子一起一落,兩塊rou就進了肚子。 “沒有多的rou”,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好像剛才他吃的是草。 祁昊焱:“……” 你把嘴角的油漬擦干凈再說這話比較有說服力。 幾個月沒有吃到rou的祁昊焱眼神逐漸幽怨,傅子斬對上那幽怨的眼神,面不改色無辜地聳了聳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