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危舟】
書迷正在閱讀:tot同人、穿越到可以隨便zuoai的世界(番外)、鮮艷的綠帽子、我終于上了美麗的小姨、我和老婆的夫妻奴經(jīng)歷、老婆去當小姐、妖年(郡主)、巨乳空姐、那一夜,十八個花季少女失去的不僅僅是貞cao…(秀色冰戀)、綜漫世界蹂躪者
設備辦,但又怕技術辦沒有人選,為難得很。 我明白他的意思,設備辦有灰色收入,而那個主任憑著自己在總公司有點關系,不和他入流,光知道自己偷偷弄錢。 實際上他想不通,和廠長不和,能放開整嗎,還不如弄到一起,分著吃,都能多吃一些。 人一旦進入管理層,就不得不成熟,就在我負責技術辦還不到半年的時間,人事副總又找我談話,然后我就被調到了設備辦當主任。 我偷偷探問,才知道我們廠長一力推薦,還去找董事長,提著我的名字說我就是那次從段長和材料員一下提拔上來的,結果董事長好像想起什么,詢問了我的工作情況后直接做了同意的批示。 我佩服廠長的技巧,憑他自己估計起不了大作用,就想我肯定在最大的領導那里有背景,沒想到一試探就成功。 剛換過去,還沒幾天,公司又搞改制,把分廠改為分公司,各主要負責人自然成經(jīng)理級別,象棋廠長成了分公司經(jīng)理,我和生產(chǎn),技術等辦主任都成了副經(jīng)理,稱呼為設備副經(jīng)理。 這個官銜可不小,讓人一叫我就想臉紅,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會做領導了,面不改色地答應著,然后在某個沒人的地方偷笑幾聲。 宋處長幫我忙,明知道他在搞我老婆,可我還是得去感謝他,這并不是我的主意,小玲一定要我去,還說人家叫我?guī)状瘟?,再不過去很難看。 聽小玲說,宋處長幾乎不主動要求和她zuoai了,要是她在那里住下,倒是她主動偷跑過去,我就罵她是不是犯賤,她說看著他可憐。 我真不理解這個我那么愛的女人, 不知道她都想些什么,干這些事情不說,怎么有臉給我講。 可有時候還想聽,聽那細節(jié)。 宋處長總是愛問:「怎么樣?舒服嗎?」、「這樣好嗎?」、「不壓你吧!」、「累不累?要不休息一會?!?/br> 聽起來還真不錯,有時候聽的就硬起來,想zuoai,她的蠻橫已經(jīng)在消退,我會強烈要求插進去,而且插的次數(shù)多了,她也適應了,高潮連連。 去看宋處長,他很高興,真心地給我教導當領導的訣竅,為什么說真心呢,因為他連收黑錢辦事的技巧也豪不避諱地提起。 他說了一句話,讓我一直記著,那就是:「干什么都不能太過火,有多大能力辦多大事情,貪心沒好結果?!?/br> 他想留我住下,開玩笑說我和小玲已經(jīng)領了結婚證,可以住一起,我?guī)в型诳嗟乜跉饷傲司洌骸甘遣皇俏乙矐摳目诮心愀傻?,?/br> 說完看他臉色不對,情緒突然低落,也很后悔。 九六年年底,我分上了房子,因為我有學歷,而且還是領導,所以房子分的很好,比我?guī)煾导叶即笠恍?/br> 過年的時候,由于我平常無聊,跑各車間多,了解情況,基本掌握了材料數(shù)量,控制了各維修班和材料員的行道,加之以前當材料員的時候和客戶有感情基礎,所以,客戶直接來找我,紅包從數(shù)量到品質都是充足的驚人,我記著宋處長的話,把太過分的紅包折半退回,然后給廠長上供了一半,廠長也嚇,不敢要。 他就不知道我能給他一半,以為我不知道拿了多少。 我沒辦法,把自己的掏出來給他看,并拐彎摸角地說這是我們辦公室一年來積攢的,還有處理廢品的收入,實際大家都明白,那些收入辦公室有賬目的。 最后他還是收下了,讓我把事情處理好,工作處理好,我明白他擔心什么。 設備辦是個好地方,光辦公室積攢的維修搶修用伙食費就上萬,還有私下處理的一些廢舊,管理范圍外的一些物資。 我含蓄地劃了個范圍,讓辦公室老張去辦,給分廠每個領導都發(fā)了份獎金,并且給分廠會計給了雙份,于是,剩下的錢經(jīng)過虛假的申請經(jīng)廠長簽字后被會計銷賬了結。 繼續(xù)分吧,真他媽的過癮。 過完年,我就開始收拾房子,買家俱,熱心的客戶想著法子給我?guī)兔?,為避人言,我嚴肅地拒絕了。 結婚的日子定在「五一」。 因為我在整個公司已經(jīng)有些名氣,先不說工作能力如何,光最年輕的經(jīng)理就只我一個,所以我必須請所有領導。 當天,婚禮非常熱鬧,開始都是我分廠的人和一些朋友,后來董事長聽說宋處長也在參加宴席,半路跑來陪同,自然有些不愿意來的領導都來了。 宋處長確實是個好人,再說我已經(jīng)當官有癮了,自從我結婚那天起,幾個傲慢成性的副總也開始主動給我打招呼,那感覺讓我聯(lián)想到宋處長。 想到這些,我對他仍然搞我老婆就不是那么在意了,沒事也主動叫小玲一起去看他。 小玲每天坐我們公司發(fā)往市區(qū)接職工的通勤車去上班,下午再回來,有時候也住市區(qū),不是在宿舍就是去宋處長家。 廠里給我家裝了電話,當小玲不回來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在宋處長家住,我能聽出聲音,那里非常安靜。 于是,我一個人躺到床上就開始想著他們正在zuoai,想的jiba發(fā)硬,一邊手yin一邊想,實在忍不住,打電話過去,宋處長接了,會叫小玲。 經(jīng)常打,我也知道小玲睡在哪里,如果很慢才接電話,說明在她自己的房間;如果很快就接起,肯定在宋處長的床上,這時候,我就會偷偷問她是不是正在干,一般他們就分開了,后來有幾次開始被插著和我說話,原因是她把這些都告訴宋處長了。 我?guī)煾岛臀易龅纳倭耍f我已經(jīng)結婚了,再這樣下去不好,萬一被小玲知道,就了不得。 可時間久了,我們還是會找機會做一下,地方有的是,我可以上班跑回家等她,也可以去她家,但她家沒有我家保險。 九八年,我們想要孩子,因為我母親上來住了一陣,催著要抱孫子,小玲也同意。 于是我們去宋處長家吃飯,順便說了要孩子的事,實際上這就是告訴他,再不要搞小玲了,等生了孩子再說。 他是什么人,一聽就明白,尷尬地祝賀我們。 小玲傻著,當面就說一直戴套呢,弄得更加尷尬。 我也無所謂了,撕破臉皮說:「不是那個事,孩子不像別的……」 我話還沒說完,宋處長已經(jīng)知道意思,說:「沒事,你放心吧。」 意思就是保證不做。 既然說破了,宋處長很動情,說真的把小玲當女兒,也沒把我當外人,我說能看出來。 宋處長女兒的病情已經(jīng)控制住,而且上了大學。 于是我們當晚真的住下了,我和小玲住在她房間里,做了一陣愛,看著環(huán)境,就想她和宋處長zuoai的事情,沒幾下就射了。 我射了后還刺激,就讓小玲過去找宋處長,小玲有我在,羞得不去,我越加興奮,就催她,硬讓她過去。 她摸黑走過去,把門關上,半天沒有動靜,我想看看他們怎么做,刺激的又硬 起來,就小聲喊:「我想過來。」 喊了兩次,小玲答應了,讓我過去,房子很黑,看到靠里面邊上是宋處長,小玲裸體拉我上來躺這邊。 黑暗里,沒有尷尬,我問小玲怎么不做,宋處長就開口了:「這個事情很怪,你們做做吧?!?/br> 我就把小玲壓住插進去,開始做,宋處長坐起來看,估計他伸著脖子看不到什么,我就讓小玲跪起來,我從后面進入;這個姿勢我插得深,用力猛她會疼,所以我慢慢地抽動,挺著身子讓地方給宋處長看,旁邊有人,zuoai也刺激,刺激得我忘記要慢,幾下就把小玲搞的叫喚著不讓再弄。 宋處長在暗光里看到我jiba,把手伸過來摸我的,然后慢條斯理地說:「確實很大,這得慢些,小玲會受不了?!?/br> 小玲平常不稱呼他什么,突然叫起「干爹」 來,說:「干爹,他討厭得很,我和你睡,不理他?!?/br> 這個rou麻呀,我簡直頭皮都起來,只見宋處長溫柔的答應,把她挪著放進自己身體下面,他的屁股上有被子,我一把拉開了,他回頭看我,也不知是什么表情,最后還是爬上去,但并不是做,摸著小玲的頭發(fā),看著她,然后摸她rufang,親rufang,最后親到肚皮上,分開腿把頭埋進小玲的襠部去了。 我湊到跟前看,聽他吸著什么,「滋滋」 有聲,小玲立即扭動起來,開始呻吟。 我從沒舔過女人的比比,怎么眼睛看著的,耳朵聽著的這么刺激,刺激的沒處下手,就過去親小玲,摸她rufang,吃她rutou。 一會就把小玲弄的高潮了,就不知道是我的功勞還是宋處長的功勞。 小玲高潮完,宋處長才躺下休息,小玲爬起來,笑著說讓我學著些,便開始用嘴去給宋處長吃軟的jiba,這些都是色情錄像上才有的,她都學會了給他使,卻從沒給我提過,還讓我學,學什么?我心里的嫉妒涌上來,看著她跪著吸的樣子,抓住屁股就捅了進去。 我有報復的心思,就不會溫柔,插進去就大力運動,小玲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疼,直喊,可我抓著不放,幾下子就把她搞的爬到床上,我還想繼續(xù),宋處長拉著我胳膊阻攔,這才清醒過來,停止了動作。 大家都躺著,小玲為化解不快的場面,說不是太疼,只是擔心會更加疼,我說那是心理作用,宋處長卻說還是慢點兒玩,到底小玲單薄,再說我們要過一輩子,傷了就會產(chǎn)生心理瘴礙,會傷感情的。 早上起來,宋處長已經(jīng)給我們把早點買回來,吃完飯,我們就要走,他叫司機送我們,還給我裝了一紙箱的好煙好酒帶上。 我不用戴套,而且可以在小玲里面射,沒多久,她就懷孕了,而且宋處長不讓小玲再去她家住,小玲已經(jīng)不習慣在宿舍住了,就天天跑通勤。 九九年初,小玲生了,是個男孩,我媽高興得上來住著侍侯小玲。 這一年,我再次升職,從分廠副經(jīng)理調到公司在市區(qū)設的一個貿易經(jīng)營公司做一把手。 這次升職雖然是宋處長在暗里運作,卻也離不開我這兩年來和總公司高層之間的走動,特別是董事長,我出手更加闊綽,拜年用四方聯(lián)的「猴票」 拜,幾乎花空了我的積蓄。 但這些沒有白費,我不但在市區(qū)有辦公場所,還弄了套市區(qū)的房子。 到快入秋的時候,我就舉家遷移進市區(qū)。 元月份年底核算,因我會經(jīng)營,受到嘉獎,給了我一輛嶄新的桑塔那轎車。 這年我才29歲。 實際上我正是因為年齡關系,被弄到這里來,放到總公司,職工都集中在那里,早就有閑言碎語傳播著,有說我是董事長妹夫的,就為我老婆和董事長一個姓;有說我是省上某個人的妹夫的,更有傳言說我是某個副省長妹夫的。 我就奇怪怎么總是脫離不了妹夫,可別說,多少還有點邊,我是靠老婆起來的,但不是妹夫,是女婿,干女婿,還是一個戴著綠帽子的干女婿。 好在我有文憑,當年的本科在工廠里可是很吃香的,以我的文化強調我的能力,這點誰也說不出什么。 宋處長也升官了,他當了省經(jīng)貿委一把手,還兼著省長助理的官銜。 剛好我當公司經(jīng)理,經(jīng)營上需要他幫忙,于是去看他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當小玲身體恢復的可以zuoai,我就帶著過去,臨走就留下她,有時候和宋單獨聊天,還能扯起和小玲zuoai的事情,當然主要由我發(fā)表議論,他總是聽著,看得出他很興奮。 這一年我們輕紡行業(yè)進入困難期,產(chǎn)品銷不出去,現(xiàn)錢收不回來,總公司那里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月發(fā)不出工資,但我的經(jīng)營公司卻沒受到什么影響。 本來這個經(jīng)營公司只經(jīng)營我們廠的副產(chǎn)品,但總公司產(chǎn)品出不去,就讓我也搞一些,我和宋談這個事情,之后就有人找上我,訂了一筆年合同,把貨發(fā)往外地。 董事長年齡大了,已經(jīng)沒有魄力了,在全國 性的海南大投資中,他不敢趕潮流,等人家賺了錢想撤退的時候,他想進入了,找我談,說我年輕,想法先進,并想讓我過去。 但那陣我老婆懷孕,就找借口沒去,拖到他找到人選,進入地皮市場,剛好就趕上新的海南投資政策,限制地皮炒賣,有地皮的三年不用,就要被處置,于是乎地價下跌,虧損過億。 這些都趕在一起,使他舉步為艱,最后終于在九九年年底熬不下去。 沒錢怎么辦,幾千號的人要吃飯,設備要運轉,產(chǎn)品要銷售。 這老家伙什么都不行,但會跟風,跟風還都跟不上趟,當時企業(yè)界像瘋了一樣找著政策空子,搞強強聯(lián)合,實際上都是些破企業(yè),你聯(lián)合我,我兼并你,牌子一個比一個掛的大,什么集團,股份,大型聯(lián)合,名堂繁多。 就這樣,我們也找到一個「強」 的企業(yè)搞聯(lián)合,搞兼并,然后上市。 上市是人家「強」 的事情,我們的目的是要人家錢,人家的目的是增加資產(chǎn),加強上市能力。 互相利用玩弄的結果是我們董事長輸了,退休回家,企業(yè)基本被那「強」 企所控制,調來一批高層,又搞改革改制。 我在經(jīng)營公司,摸索著找門道,發(fā)現(xiàn)破綻后,就決定從財務那里下手,財務會計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很認真,幾個月后我就把她和另幾位不好使的老同志踢回了總公司,把劉曉艷調了過來,另外又賣好處,讓總公司幾個關系不錯的副總介紹幾個年輕人過來。 劉曉艷的名聲不好,但她也有長處,不傳是非,口很嚴,再說我一直是她認為的唯一朋友,忠心沒問題。 處理完人事,我就開始找業(yè)務,拉關系,走人情,同時有宋為后盾,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工作越來越順利。 我也不忌諱和曉艷的關系,因為小玲生了孩子,整天在家和我媽或者她姐一起,我就和曉艷勾搭上。 曉艷已經(jīng)是個性愛嬌娃,正等著我的粗壯家伙,兩人一拍即合,常常一起住在公司。 一年還沒結束,我就讓曉艷整理帳務,進行盤點,贏利是自然的,主要是看帳外收入。 經(jīng)過一番又一番的核對和處理,多出幾十萬無帳資金,本來已經(jīng)考慮好了分配名額,可總公司散伙了,被一幫子外來戶霸占了。 新的董事長姓趙,我去找宋打聽,原來他們認識,有點關系基礎。 這是好消息啊,回來后我就思量,現(xiàn)在人都看錢,東西再珍貴,也得知道人家愛好呀,總不能把古董送給喜歡集郵的吧。 想了幾天,覺都沒睡好,眼看就要過年,最后一狠心,去銀行辦了個十萬元的卡,用信封裝上,就奔趙總家去了。 他家里還有客人,有我們的總經(jīng)理,也有幾位別處的老總,但他對我出奇地客氣,給在坐的介紹,完全沒有辦公室里那副派頭。 我明白宋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就在臨走的時候,藉上廁所為名,把兩百元現(xiàn)金裝進有卡的信封,臨走前掏出來并把兩張票子拉到信封口,說:「趙總,來給你拜個早年,兩百元算給孩子壓歲,呵呵,呵呵!」 他很高興,說:「一定要收下,一定要收下。」 出門前握手的時候我使勁捏了他一下,用眼神提示他手里的信封,怕他真的當成兩百元給了孩子,他是官界滾爬過來的,當然會意,回捏了我一下,把信封裝進口袋。 兩千年,我仍然在經(jīng)營公司當我的經(jīng)理,工作管理上,已經(jīng)被我調理的很順當,就沒有那么忙了,每天所要做的就是接待和應酬。 我只接待和應酬老總級別的領導,這個過程只能是吃飯和娛樂,來往的次數(shù)多了,大家都不忌諱什么,有情人的帶上情人,沒有情人的叫個小姐,曉艷是給好多領導當情人的人,有老情人來她就陪,沒人就陪我。 我并不喜歡曉艷,而且她太sao,連續(xù)搞她幾次,就不知道高低,工作時候還撒嬌,多大人了,什么地方,玩這個。 于是我去賓館住,在那里認識了兩個漂亮的MM,換著玩,喝醉了就來個雙飛,可我有個好處,從不把這種貨色往臺面上帶。 一次,我回總公司開會,因為總公司想把外面的所有辦事機構都撤銷了,我主要關心撤不撤我的公司,撤了我干什么。 就在那天,我在廠大門處從車里看見一個女的,穿著樸素的小碎花裙子,露出的腿修長筆直,胸部腰身突出有致;再看上面,長發(fā)披著肩膀,黑油油的,側著的面容清秀漂亮。 這是誰呢,怎么從沒見過,問司機,司機說是分廠的,去年才來的,叫張倩。 回去后,這個張倩就在我腦子里出現(xiàn)過幾次,總想起微風吹拂著她飄蕩的小碎花裙子,時間一長,就忘記了。 但這個張倩肯定和我有緣,差不多一個月后,我居然在市區(qū)碰到她,那么多人,我偏一眼就認出了她,你說奇怪不?她站在公車牌前面等車,我讓司機把車開慢些過去,就把頭伸出去叫她的名字。 她聽到了,看見我趕緊跑來給我打招呼,含笑的臉在強烈的光線下,更加美麗。 我推開車門,讓她上來,她有些緊張,坐下后開始不安地玩起她白嫩的手指頭。 她家住市區(qū),每天跑通勤,我把她送到家,給她我的電 話號碼,說有事情可以找我。 又過了好長時間,我都差不多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她的電話就來了,當時我不認識號碼,沒接。 晚上去宋家接小玲,因為宋有客人來家,叫小玲過去幫他做點飯。 去了后,宋和客人已經(jīng)出去了,小玲正在洗澡,我無聊,就回撥過去,馬上聽到張倩的聲音。 她說我都忘記她了,我說怎么可能,不認識號碼才沒接的,她問我在那里,她過來找我有事,看我有沒空。 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找我有事情,不是送上門來嗎?我趕緊說我在某某酒店,讓她打車過來。 接完電話,我讓小玲別回去了,給我媽打個電話說一聲,就直奔酒店而去,那里有我長期包的一間房子,進去就開始洗澡,還沒洗結束,服務員已經(jīng)在門口接著她帶了上來。 我為了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還躲避似的穿好衣服,把自己弄整齊。 她很拘束,比那天在車上還要拘束,臉色也不對,一會紅一會青的,坐臥不安,我讓她喝水,她不喝,讓她吃水果,她也不吃,問她有什么事情,她就更加緊張,弄的我也很難看。 就那樣坐著,我接了幾個電話,然后又給我媽說了小玲不回家的事情。 剛掛機,就聽張倩囁囁地說:「我今晚睡這兒,可以嗎?」 當我回頭驚訝地看著她的時候,她的臉一下紅的連露在脖子外的皮膚都感染成紅色。 這事情有些蹊蹺,一般都是男人提出這個事情,就是女的提出來,也得要有感情基礎啊。 我就問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難,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訴我;但她只是搖頭。 又接著坐,問不出她的話,我也無聊,找借口出去一下,卻碰到一個熟悉的MM,她沒客人,想來我房間過夜,我不讓,玩笑了一會。 再進去,更加讓我奇怪,張倩已經(jīng)脫了衣服睡在床上,見我進來,一下把臉用被子包住。 這架勢,太勾引人了,但我還不放心,就問:「我也睡這兒?」 被子里她在點頭。 我三下五除二,脫個精光,就鉆了進去,她已經(jīng)一絲不掛,柔軟的肌膚是那么的光滑有彈性,我抱住她,把她的頭往被子外面攬,可她頭是過來了,但同時用手把被子拉的更高,連我的頭都包住了。 她很緊張,渾身發(fā)抖,我親她的時候,她嘴都在抖。 我親著她,撫摩著她的rufang,就慢慢把被子從頭上拉開,燈光照的她緊閉著雙眼,那美麗的臉龐被這使勁閉著的眼睛給擠的讓人心疼,我不松開她的嘴,卻用手去掰她的眼睛。 她更加用力閉著,這激起我的童心來,就非要給她掰開,突然我把摸rufang的手放進她的腋窩里撓了幾下,她一下笑的睜開了眼睛,眼睛和嘴同時裂開,在她的臉上,再沒什么能形容那個美麗。 她輕松了,我也輕松。 看得出她不是第一次,所以我把被子干脆掀掉,親她的rufang。 她的陰毛不多,稍微有點泛黃,我爬到她下面,把她腿分開看,和肌膚一樣白的外陰只有yinchun和口口泛著粉紅色,這應該是個性交次數(shù)不多的比比。 我搞了很多女人了,還沒見過這么好看的比比,忍不住就把舌頭添了下去。 她輕呼一聲,夾住腿,說臟,我說有什么臟的,我喜歡,又硬分開她的腿。 她不sao,這很奇怪,指頭深進yindao,還有干澀的感覺,我顧不上思考這個,美麗的花朵在眼前,我要吃它。 那里稍微有點尿sao味,可更加讓我興奮,我像狗一樣,伸長了舌頭從下到上拖動著添,終于有水水出來,立刻讓我吸光。 張倩扭動著身軀,不停念叨:「不要,不要……不要?。 ?/br> 不要什么,看你舒服的樣子,還不要?感覺張倩完全進入狀態(tài)后,我才爬上去,架起她的腿,瞄準準備進入。 我擔心她是小姑娘,我的粗,所以小心翼翼,像大夫打針時往里注射藥物那樣慢慢往里推,眼睛看處,粗大的jiba頭把花朵向外擠壓,崩展周圍的皺折,然后帶著小巧的兩片yinchun一起往里進去。 她好像很痛苦地樣子,搖著頭仍然在繼續(xù)著「不要,不要……」。 似乎真的不行,我取出來,吐了大量唾沫涂沫jiba,接著往進放,這次順利,把rou體藥物徹底推了進去。 她可真是個尤物,居然能吞掉我整個yinjing,而且進去后只感覺根部很緊,里面就像另有天地,寬敞而舒服。 我喜歡完全插進的感覺,好像被裝了起來,這樣我可以放心壓她,玩她別的部位,但這舒服的rou囊讓我控制不住要去抽動,開始慢,才抽動一下,她就叫一聲,那是興奮,絕對沒有疼的意思。 我看慣了小鈴痛苦的表情,已經(jīng)有分辨這個的常識,于是我開始加大力氣,那緊緊的小洞口就像個橡皮圈,在抽動中有力地taonong我的roubang,這個刺激簡直太爽了。 連續(xù)就是上百下,她突然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下把我蹬的差點飛了出去,jiba脫出時發(fā)出「砰」 的一下響聲,就見她蜷縮著,夾著雙腿開始抽筋。 yindao里一股一股的白色泡沫狀液體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向床上流去。 她高潮結束,我還沒完,接 著插入,最后抽出來射到她的肚皮上。 她還是和我生疏,做完后,她要起來上廁所,背著身子把乳罩戴好,褲頭穿上。 我讓她洗一洗,等她出來,我也進去沖了一下,然后就出來躺下。 她拉滅了燈,我想摟著她,看她挺著沒有配合的意思,就只攬著她的頭,問她為什么要這樣。 她沉默了一會,開始說。 原來她在車間老受sao擾,一直躲避,結果總被領導找茬,就是有小伙子追她,也連帶著受水,更過分的是,總經(jīng)理看上了她,給她調了輕松的工種,后來又調她在分廠辦公室工作,條件是要求陪他。 總經(jīng)理是個老頭,有色有丑,sao擾的沒辦法,差點霸王硬上弓。 那天碰見我,她就想,這樣下去,不找個后臺就得離開,想著我很年輕,聽說在總公司很有影響力,送給老家伙還不如給我。 這些意思她表達得很含蓄,但我能明白,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我保護她。 我就告訴她,這點忙不用干這個我都幫她,何必呢。 她說,不干怎么說的出口,再說她想著這個社會,我不干能幫她嗎。 我就笑她傻,然后問她和我zuoai愿意嗎,好嗎,她點著頭,只說就是感覺生。 于是我說這樣的話以后我們就不要做這個,我仍然想辦法保護她,做個朋友就可以。 我給我原來的領導──象棋廠長打電話,告訴他張倩是我親戚,要他照顧,他是聰明人,自然明白,然后我又找人事副總把她調到象棋廠長手下當辦事員。 張倩有個男朋友,和我同姓,叫林之棟,在另一個分廠,知道我?guī)土藦堎?,和張倩提著東西到家里來看我,小伙子很帥,很機靈,比我當年靈光多了,我看著他們很般配,就給了兩條香煙作為回禮。 零一年,非典開始蔓延,總公司受到影響,我的經(jīng)營公司也同樣不能幸免,加之總公司早有撤銷的呼聲,我就聽趙董的意見,撤銷了公司。 公司經(jīng)營了兩年多,我除花消打點上供外,自己弄了三十多萬。 回到廠里干什么呢,趙董讓我先做他的助理,然后找機會再安排。 而助理什么,具體權利是負責設備,但只是一部分,大的權利有設備副總管著。 我不想回去,就給宋談,然后找趙董談,在他們兩方面的作用下,我去了外地一個小型化纖原料工廠當廠長,雖然那個地方比較偏僻,效益也不太好,但我可以說了算,而且有幾百人可以領導,過官癮是沒問題的。 林之棟來過一次我家,就記下門戶了,經(jīng)常來,給家里搞衛(wèi)生,修暖氣,幫拖布,有什么干什么,我媽喜歡,小玲也喜歡,他的嘴會說,叫小玲jiejie,叫得很甜。 為了感謝他,我通過總公司的關系把他也提拔著當了段長。 我去外地上班,回家來和他說那里的情況,提到需要個可靠的會計,他就推薦張倩,因為張倩有會計證。 我不同意,覺得那里艱苦,再說把他們分開也不好,但他認為對張倩好,張倩沒有主見,跟著他叫好。 那個廠子設備老化,資金缺乏,以前的輕紡廳被取消,輕紡行業(yè)各企業(yè)都被胡亂的劃歸給有某些事業(yè)性質的大型集團領導,這個廠子和我娘家公司都是一個上司單位管理。 我找趙董,自己也跑,要了點錢,可一千萬扔進一個拖欠水電、工資半年的廠里,還沒干什么就不見蹤影。 后來我又找到宋,再次三面用力,又搞到了一千萬,總算把廠子運轉了起來。 我不是只調張倩一個人,同時還從總公司那里帶來三個管理人員,都是我平常關系好的,覺得可靠的。 他們分別控制著供銷、財務和人事。 張倩我安排在財務室做管理費用專項會計。 當然有她在,最主要的是我不再那么無聊,三個帶來的,都是自己人,不用防,而本地土著們,又搞不懂情況,再說天高皇帝遠,有什么可擔心的,索性公開著情人關系,同住同吃。 我要辦事,回家就多些,沒什么事情,基本就在廠里。 每次回去,我都把張倩帶著,交給林之棟,讓他們小夫妻甜蜜一下,回來后,我就會問張倩他們zuoai的情況,我很愛聽細節(jié),心理在變態(tài)。 我媽住不慣,還舍不得孫子,我一怒之下,讓她帶著孫子回去老家住,她當然高興了,被我送了回去。 小玲想勾引林之棟,就跟我說。 她就這點好處,對我不像個老公,倒似沒結婚那陣的朋友一樣,什么都給我說,我就問她宋怎么樣,是不是不行了?她說不是,想找點刺激,我讓她看著辦,如果搞出事情,我不饒她,自己滾蛋,她保證會小心,而且覺得小林早對她有意思。 這小子還真不安分,去問張倩,張倩說他早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就想這小子真是個人才,他媽的比我還厲害,把老婆送給我,侍侯我,還把自己也送上去侍侯我老婆。 零二年廠子維持著能運轉,到零三年情況就好了起來。 我這個人不像別的貪官,自己把廠子掏憋了甩手走人,我是一定要把事情做起來,然后才下手。 這下好了,我可以大展手腳。 企業(yè)效益一好起來,到處都 能吃到好處,我?guī)е鴱堎灰蚤_會、考察等名目滿世界游玩,還讓客戶帶小玲出去見世面,那個小婊子居然有次還帶著林之棟,嚇得我一再警告那個客戶要閉嘴。 我出了兩次國,到過美國、歐洲,有很多機會去日本,就是娘家公司的趙董都邀請我一起去,可我仇視小日本,就是不去,想著搞搞日本妞報仇,可覺得能弄到中國來搞更過癮。 我在上海的時候,真的搞了日本妞,搞得她「吆西,吆西」 的亂叫。 日本妞有個特點,總是跪著裝賢淑,實際骨子里很sao,我就不讓她這樣,叫張倩找著買了性感半透明裙子,讓她穿上跟我上街,有機會就暴露她下體,刺激得她還「哇哇」 直喊。 這樣也沒意思,需要找個日本良家婦女,有廉恥的才過癮,但沒有實現(xiàn)過。 錢財上面,我更不會手軟,這是慢功出細活,需要思維運作,首先在人事上面,我把權利完全交給主管,他有好處給我供著就行,多少無所謂,只要穩(wěn)定團結。 財務是重點,我變著花樣換車、投資、收回、主管cao作,不合適我不同意,也不點明,讓他自己琢磨,于是出去的錢回來就因為各種原因缺一些,當然有人會給我送來。 供銷是我主抓的,主管就像個業(yè)務員,光簽字寫同意,客戶和我打麻將給我輸,拜年上紅包,就這我還有要不要的毛病,嚇的他們不知所措。 這并不是說我欺負主管,到底是我?guī)淼娜耍視o他一些具體的業(yè)務,讓他有錢賺。 林之棟到零四年的時候,已經(jīng)被我弄到總公司一個銷售部門當了副部長,他一到市里就住我家,侍侯我老婆;他到底是現(xiàn)代派青年,玩什么3P、4P,叫了他外地的哥們過來,最多四個人玩小玲。 小玲給我講的時候,我刺激得不成,想讓他再約一次,后來考慮到身份,忍了。 這個不行,看他搞一次我老婆,應該沒問題,就讓小玲給他說,他來了,不好意思,見我害怕,做的時候他放不開,我也不好說什么,于是我就想起宋來,當時宋就是這個樣子,有身份就不是玩這個的料。 我去看宋,他蒼老了一些,但很精神,給我說他孩子的事情,找了個對象,他看著不成氣,還老欺負他孩子,勸孩子和他斷了,可她喜歡他,沒有辦法,發(fā)愁。 我想給他一個大紅包,但他不要,我就叮囑小玲多來陪陪他。 他說,那倒不必,有時間去找他女兒談談,多勸勸,cao點心就好。 小玲是個有情人,我知道她會辦好的。 零四年年底,我聽到省上朋友說政府打算關停一些高耗能高污染的企業(yè),想想我的公司就在這個范圍,就仍然拿著裝卡的信封去找趙董,有用同樣的辦法找我們的上級領導,提出調回來;結果剛好我的娘家總公司進行人事裁減大調整,我順理成章的回來做了公司第三把手,主管最好的供銷工作。 我的那個廠子公司,不知道情況的人打破頭往里鉆,我又不能說明情況,只把張倩帶回來安排在市區(qū)的另一個輕紡單位。 還是回家好啊,到底是大公司,看著成千的人上下班,就感覺非常舒服。 這里做小官的派頭都比在那里當廠長足,當然,業(yè)務量大的驚人,一年采購量和銷售量都是以億計,把我在那辛辛苦苦弄的百來萬算什么。 我把林之棟從銷售部門調到供應部門當副部長,卻空著正部長的職位,任他發(fā)揮。 這家伙我是越來越喜歡,他和張倩訂婚了,想在市區(qū)買房子,可錢不夠,我給他借了十萬,告訴張倩不要還了。 張倩不知道他和我老婆的事情,很愛他,又非常感激我,總是找機會送上門來讓我搞。 她說喜歡和我zuoai,但我太成熟,什么都不說,所以想喜歡卻不敢。 我說:「這就夠了,人嘛,一輩子能有多少感情可以說的清楚?!?/br> 心里就想著小玲,這個人怎么爛我都愛,就是現(xiàn)在姿色已經(jīng)不如從前,我還是只有摟著她心里才塌實。 我接上供銷工作,就逐漸和趙董拉開了距離,原來這個人才是個黑啊,我的想法永遠受到宋的那句名言左右,就是干什么都不過分。 所以,我想搞好工作,在有機會和安全的情況下做自己的事情;可他不,本意是讓我和他一起,大撈其材,提我坐這里就不是為了工作,目的只有一個,想辦法撈錢。 他的這種作為,我很反感,就不怎么愿意和他私下交往,他當然感覺的到,開始把手往我這里伸,控制了一些大型化工原料的采購,原材料的品質不好,影響產(chǎn)品,各分公司意見很大,都把毛病看在我身上,做為領導,我能給他們解釋嗎。 時間一長,我就懶的再管,各辦各的事情,可總是覺得背這個黑鍋太窩囊。 他想動我,但沒有理由,而且考慮我的后臺和廣泛的社會關系,遲遲不敢下手。 林之棟倒會混,雖然是個副部長,可權力在趙董的授意下越來越大,有時候直接越過我去找趙董。 這還了得,養(yǎng)了白眼狼了!我找他私下里談,他倒誠懇,說他不能不混吧,夾在我們兩中間,只能聽最大的,但心里不會背叛我的。 這讓我很安慰,繼續(xù)找張倩zuoai,張倩就嘆氣,含煳地 提示我小心趙董。 她提示我,自然是小林說了什么,看來有問題。 果然,沒過多久,上面就下來工作組,開始調查我的工作生活,我給宋打電話,宋了解情況后給我回話說已經(jīng)打招呼了,也就是個形式。 當然調查不出什么問題,可鬧得全廠沸沸揚揚,什么難聽的話都有,這個氣啊,我?guī)滋於紱]吃好睡好。 等事情一結束,我就從上面找人打問告狀的人,寫材料的人,最后落到林之棟身上,我簡直傻眼了,不相信自己。 這小子還不知道我有多大能耐,跑到我家來,我實在忍不住,直接把材料影本扔到他面前,他臉如死灰,黃里透黑,最后編出是趙董逼他做的。 這能讓我相信嗎,官場上混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一個領導要整誰會自己提出計畫,都是下面人領會上面的意思主動去干的。 我能說什么,讓他回去自己想想,有什么好想的,我只是不愿意看見他。 林之棟徹底成了趙董的人,雖然表面上由我領導,對我恭敬,但我知道我們已經(jīng)心分兩路;我也斷了和張倩的關系,并不是我對張倩有意見,而是想著再這樣下去,他連張倩都會恨。 年底,我去給趙董拜年,他收了信封,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 年后我準備緩和與趙董的關系,想找機會和他私下好好談談,可已經(jīng)不是時候了。 省上的工作組來了,連宋都不知道情況,調查的情況是大批品質差的原材料都是經(jīng)過我簽字才進的廠,更為嚴重的是我索賄,包養(yǎng)情人。 原來是我給林之棟的那十萬元惹的禍,當時身邊沒錢用了客戶的支票,以后才還給他現(xiàn)金,人家還只收了八萬。 我就沒想通這個家伙能把支票留到現(xiàn)在。 我索賄先不說成立不成立,林之棟已經(jīng)站出來說我霸占他女朋友多年,包養(yǎng)成情婦,還給她十萬包養(yǎng)費,張倩也寫了材料證實。 自從和張倩斷了關系,我還天天想她,怕他們感情出問題,擔心林之棟會不會嫌棄她,可這會兒白紙黑字的材料,我的心涼的到了腳跟。 調查結束,那客戶很仗義,用很多證據(jù)證明我還了他十萬,但包養(yǎng)情婦的事實沒法改變,我引咎辭職,離開了這個我工作生活多年的地方。 零六年的夏天,我整天在家陪老婆,我?guī)煾狄步?jīng)常來,我把和她的事情也都告訴了小玲,小玲驚訝得牙差點掉出來,于是小玲也給她講了和林之棟多年來的jian情,我?guī)煾涤煮@訝的差點掉出牙來。 一提這個王八蛋,我就生氣,想不通,于是張倩的影子就出現(xiàn)在腦海,想起她,我心口就發(fā)疼,她的脾氣性格我太了解,那么溫柔,床上怎么都行,又那么善良,在上海我當眾掀那日本妞的裙子,她都看不下去,怎么會寫材料告我呢?難道她不為自己的名聲嗎?突然我一下覺得不對,女孩子最在乎名聲了,她這么做一定有原因。 我掏出電話查找張倩的號碼,然后撥過去,已經(jīng)是空號,去她的單位,正上班呢。 面色憔悴,形體消瘦,一見我就躲。 我把她拉扯著叫到外面,問她是怎么回事,她就已經(jīng)淚流滿面。 事情果然不是我想的那樣,林之棟太陰險,利用張倩愛他之心,以分手或結婚為條件,逼著張倩寫出材料,然后一腳把張倩蹬了。 可憐的張倩,是我害了她,她的名聲在這個單位都是臭的,傷心還被人看不起,就被折騰成這么個鬼摸樣,我也不管是在那里,有沒有熟人,就把她摟進懷里。 我雖然名譽掃地,但平常為人不錯,就有省上圈子里的朋友找到我,讓我去上級部門找找看,走走關系,東山再起。 我已經(jīng)沒有那個心思了,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為什么要耗在勾心斗角和賺那偷偷摸摸的錢上。 于是我說我想自己做點事情,不想再去國營企業(yè)瞎混。 過了幾天,我的這個想法就被上級領導知道,他打電話叫我過去。 和我談以前我干過的那個紡織原料廠,原來零五年初它因為高耗能高污染就被關停了。 等改造了防污設施,再開,就一直虧損,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頻倒閉。 領導的意思是我有經(jīng)驗,看能想個什么辦法,哪怕是倒閉也行,把人員安置了,卸了這個包袱,并許諾成功后回來想去那里自己挑。 我那有心思再去折騰,拒絕了,后來去看宋,給他說起來,他思考了半天,說我可以把那個廠子自己買下來,就擔心我能不能再搞起來。 這話激發(fā)了我的雄心,我決定試一下,去找領導,領導二話沒說,讓我立即辦理相關手續(xù),廠子已經(jīng)資不抵債,售價十萬;并答應我一接手,融資五百萬,條件只有一個,妥善安置職工,因為他們準備采取退休和買斷,買斷后的人因為怕以后沒飯吃不同意,在鬧。 這個問題,我有辦法,就去了趟廠里,把職工都集中起來商量,他們誰也不愿意走,對我很有信心,讓我很感動,人心齊怕什么,我就叫他們商量好把買斷的錢提高到每年五千,一旦成功,我們所有人就把這錢以入股的形式集中起來運轉廠子。 我不好出面,由廠里幾個負責人出面,那其中還有我?guī)]回來的一個。 他們和上級談了好幾次,領導又把我叫 去征求意見,最后同意了這個要求。 手續(xù)和企業(yè)變更很簡單,自然會有人辦理。 我讓張倩辭了工作,帶她去了廠里,開始cao作入股事項。 除了退休的,有少數(shù)人離開了,剩下的都入了股,還有多入的,我把自己這些年弄的一百多萬也入進去,集中了三千多萬元。 廠子的債務我都背著,這點錢根本不行,于是我找債主,很多都是以前的客戶,給確實緊張,需要周轉的給了些錢,然后就靠我的信心讓他們相信,好在他們都比較支持,債務和原料沒有問題了。 但是錢已經(jīng)花的沒幾個了,現(xiàn)在就得靠我自己了,我去已經(jīng)不算我上級的領導那里落實五百萬。 那是當時打發(fā)我的話,這會兒那會承認,于是我接著送卡,終于把那五百萬弄來,又去找宋,宋給我介紹了個銀行所長,以工廠為抵押,貸了兩千萬。 進入零七年,我的廠子已經(jīng)紅紅火火了,債務雖然還沒還清,可沒有人擔心這個事情了。 我把廠子打理的井井有條,因為每個人都有資金投入,所以干活賣勁,管理上有各負責人cao心,我倒閑的慌,平常無非和客戶們打打交道,于是經(jīng)?;丶?。 小玲經(jīng)常過去看宋,但宋已經(jīng)體力不支;她發(fā)sao,就給我說,要我?guī)ヅ宰o理中心或者洗浴中心,找到有鴨子的地方,讓她寂寞了自己去消費。 她很聽話,仍然當老師,無聊就去花我的錢。 張倩和我很少zuoai,因為我想給她樹立好的形象,在廠里互相尊重,嚴肅有禮,慢慢就習慣了;當然,偶爾她會需要,我們就去當?shù)爻鞘虚_房大搞特搞。 廠里有小伙子追她,她看不上,選擇著。 一年很快又到頭,零八年是個好年,奧運會的年,一切都在新的希望中。 我回到家里,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不用給人忙著送禮,實際上我知道,有人在為我辦這些事情。 于是,無聊中,我回憶著記敘了這欲海泛舟似的流水賬。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