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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時被徹底沖昏了大腦,不管不顧的就要提槍上陣,可沈輕當(dāng)時……好像是……不同意? 被順毛順得正舒服的懶人,察覺到頭頂大手一停,嘴里咕噥一聲,不滿的睜開了眼。 “醒了?”江簫沖他笑了下。 真實清晰的面孔就在眼前,切膚相連的觸感還在溫暖著他,午夜狂歡時那曖昧的呻|吟聲還在他大腦里回蕩著,江簫看到睡醒后的一臉倦意的沈輕,浮游不定的心登時安定下來。 沒什么好疑惑的,沈輕就是他的。 沈輕懶音“嗯”了聲,迷糊著眼,捧起他哥的臉湊人臉邊親了親。 “肚子還難受著呢嗎?”江簫抽回身子,扯紙伸進被窩替人擦著身子,又捏了捏他的腰,笑問:“累壞了吧?” “還行,”沈輕打了個哈欠,朝人頑強的挺挺腰,“沒斷。” “下次別這樣了,”江簫把紙投到門口的垃圾桶,額頭和沈輕碰了碰:“這種事,不需要玩命?!?/br> 沈輕敷衍的“嗯”了聲,出溜進被窩,去親他哥的肚皮。 他哥的腹肌溝壑很深,一小段能躺進一根手指,沈輕喜歡伸舌在上面舔,舔完就咬,咬巧克力似的啃他哥成塊的肌rou,硬邦邦的,還散著香,特別過癮。 江簫被人舔的骨頭都在發(fā)麻,悶笑了幾聲,輕推了他下,起身去拿衣服穿。 “你太累了,”沈輕從底下鉆出他哥的被窩,露出頭看他,扥了扥他的第三條腿:“再歇會兒?!?/br> “下月有期中考試,”江簫嘶了口氣,說:“得復(fù)習(xí)了?!?/br> “下月的事,”沈輕不撒手:“下月再說?!?/br> “期中考試沒考試周,”江簫被人拽回了被窩,只好悶頭下去叼好吃的:“下月也有下月要及時復(fù)習(xí)的課,你哥太笨了,時間上趕不過來?!?/br> “就歇一天,明天再學(xué),”沈輕拎著他的腦袋親了親:“一會兒九點黃鐘他們就過來了,你不說和我們一塊兒吃魚呢嗎?!?/br> “中午我再過來唄?!苯嵱懞玫牟洳渌?/br> “你是想讓我現(xiàn)在進去么?”沈輕問。 “行吧,”江簫笑了聲,埋在人胸前吸香氣:“你打算怎么跟他們說?” “不管,”沈輕胡亂抓著他哥的頭發(fā),徹底毀掉三七分,給人揪了兩小辮:“讓他們自己看去?!?/br> “臭小子!”江簫打掉他作妖的手。 “哥,”沈輕不屈不撓的又去搞他的頭發(fā),問著:“如果我們沒在一塊兒,你以后會交女朋友結(jié)婚么?” “不會,”江簫清清嗓,給倆人拉扯了下被子,說:“你哥沒移情別戀這個功能?!?/br> “為什么?”沈輕問:“你不是喜歡過正常的人生嗎?” “是,”江簫抬手敲了下他的腦門:“但不結(jié)婚的人生就不正常了么?” “我以為,”沈輕頓了頓,說:“你會想要個家?!?/br> “和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江簫垂下眼,吻了吻他的肩:“不會幸福?!?/br> “那你就打算一輩子一個人了?”沈輕手指蹭蹭他的臉。 “我會一直站在你身后。” “如果我結(jié)婚了,你怎么辦?”沈輕問。 “你不會。”江簫說。 “嗯?” “你是我的人?!苯崘烆^說。 “我要真結(jié)了呢?”沈輕揪著人的小辮兒,繞著圈圈逗他。 “那老子就在你結(jié)婚當(dāng)晚,”江簫一口咬上他的肩:“cao了你!” 沈輕低低笑了聲。 “怎么,”江簫磨著牙:“你不信么?” “哥,”沈輕也垂下眼,抱緊江簫,拍了拍他的背:“我會讓你幸福的?!?/br> “沈輕,”江簫埋頭在人胸前拱了拱,悶聲說:“哥就剩下你一個人了,我們會好的?!?/br> “嗯?!?/br> 晨困午乏,塞被子里倆條泥鰍胡亂纏巴在了一起,聊著聊著就又睡了過去,江簫睡夢中被小沈輕沿縫滑溜著鉆過來一直敲,做夢夢到了一臺滴滴不停運作的發(fā)電機…… 快九點起床,被子里頭發(fā)電機滴濕了一大片。 江簫挺無奈,邊穿衣服邊跟人說自己會把床單被子給他洗了,沈輕沒理他,化身四條腿小動物鉆進被子里頭爬來爬去,低頭嗅著被窩的味道。 江簫:“……” 有時候他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吃什么藥了,天天這么旺盛的過頭,讓他都開始擔(dān)心沈輕未來會不會就提早就萎了。 江簫把這事兒鄭重的給沈輕提了一下。 沈輕還沒聽完就甩手扇他一個巴掌。 “下次就堵上你的嘴,”沈輕下床去他哥衣柜翻衣服穿,面無表情:“捅死你?!?/br> 瞧瞧他哥說得這叫什么話?天底下哪有老婆天天盼著老公萎的? 江簫捂著臉尷尬的坐在床上,頭上頂著倆小揪揪,看著底下啥也不穿的人,沒忍住清清自己的嗓子,順滑一下喉腔。 . 九點鐘食堂沒早飯,沈輕餓的肚子直叫,江簫去校門口早餐車那兒買的手抓餅和紅豆粥,然后沈輕一塊兒,并排蹲在門口墻根兒底下,邊等著人,邊嚼餅喝粥。 “昨晚上不跟他們吃飯去了嗎?”江簫偏頭問了句:“沒吃飽?” “消化得快?!鄙蜉p低頭喝粥。 “怪不得這么瘦,”江簫咽了口餅,說:“你就應(yīng)該多吃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