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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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他終究,還是進(jìn)了…… 段財生吃飽了, 才覺得心里熨帖了些,放下筷子,他看向?qū)γ娴念檵伞?/br> 不得不承認(rèn), 顧嬌長得是真的好看,舉手投足皆是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所以這讓他更疑惑,她為何會選自己做她的夫婿。 “你……”許是燭光有些晃眼,段財生并不太敢直視顧嬌, 而且這話問著有些奇怪, 他躊躇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就在他自己揪著桌布做激烈斗爭的時候,顧嬌忽然開口了, “我成過婚?!?/br> 段財生驚訝地抬頭, 隨即有覺得自己反應(yīng)有些大, 稍稍垂了垂眼, “你,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娘說夫妻之間要坦誠相待,我成過婚,而且是兩次?!鳖檵深H有些緊張地看向段財生,“你會介意嗎?” “我……”段財生緩緩抬頭, 就看見顧嬌明亮的眼睛希冀地看著他,如同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獸, 他的話一時卡在了嗓子眼里。 若說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可看這眼前溫柔如水的佳人和顧家雄厚的財力,心中的不滿被他全部壓下。 只有有錢,他才能和顧三郎他們斗,只有有勢, 他才能去找段玉娟。 “如果我說我不介意你信嗎?”段財生反問道。 顧嬌搖頭。 “呵!”段財生輕笑出聲,隨即緩緩執(zhí)起顧嬌放在桌上的手,“但我會忽略它,甚至忘掉它,所以……給我時間好嗎?” “好。”顧嬌乖巧的點(diǎn)頭。 “對了,我還不知道娘子芳名呢?!倍呜斏值?。 “顧嬌,嬌俏的那個嬌?!?/br> “倒是很配你,那我以后叫你嬌嬌可好?” “隨夫君喜好?!鳖檵蓩尚叩穆袷?。 這時,喜婆在外頭敲門,得了應(yīng)允后進(jìn)來,給兩位新人送上了合巹酒。 看著兩人喝完,喜婆領(lǐng)了彩頭,喜滋滋的關(guān)上門出去。 “夫君,該就寢了。”顧嬌到底是嫁過人的,比起一般的新媳婦,少了幾分嬌羞,多了一絲嫵媚。此時她隔著帕子牽他的手,媚眼如絲,色若桃李,讓段財生一陣心蕩神馳。 “好?!敝雷约荷碜尤醣Р粍铀?,段財生也沒逞強(qiáng),站起身來,牽著她走向床邊。 紅燭盡滅,遮掩了屋里的一室旖旎。 次日清晨,段財生率先醒來??粗窨叹碌哪敬?,如霞似火的床幔,他一時有些恍惚。 他居然成親了,跟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子,甚至還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微微垂眸,他就看見顧嬌趴在他胸口睡得踏實(shí),渾圓的肩頭露在外頭,讓他呼吸一滯。 “夫君,你怎么了?”懷中的人許是感覺到了他的濃重的呼吸聲,迷瞪著眼抬頭看她,順便還秀氣地打了個哈欠。 “沒事?!倍呜斏鷫合滦闹械脑陝?,稍稍側(cè)了側(cè)身,正好看見顧嬌放在外頭的手。 “這是怎么了?”段財生執(zhí)起她的手,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shí)不是眼花,顧嬌手腕上盡是紅痕,有些呈青紫色,在她嫩白的胳膊上顯得尤為恐怖。 他從小跟著他爹做農(nóng)活,知道那是被繩子勒了,掙扎之后形成的。 “這是怎么回事兒,誰弄的?”他稍稍掀了掀被子,見顧嬌身上也是青紫,那明顯不是他弄的。 “沒事?!鳖檵蓲昝撻_,將手藏進(jìn)被里,“就是不小心撞的,夫君不用當(dāng)心?!?/br> “撞能撞成這樣?”段財生明顯不信。但顧嬌乃是這個家的大小姐,身份尊貴,能對她下手的沒幾個。 “是不是大哥,是他打你了是不是?”段財生思量再三,鎖定了一個人。顧家的嫡子,顧正寧。 畢竟顧嬌招贅,將來家里的家產(chǎn),就要分一半給她,若是顧正寧為了家產(chǎn),欺負(fù)顧嬌也是能說得過去的。 而且,昨日下午他一直未見她…… 他看向顧嬌,見她眼神閃躲,避而不談,是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了。 “沒事兒,以后有我?!倍呜斏е檵桑p輕地拍著她的后背,“無論是誰,以后都不能再欺負(fù)你?!?/br> 他嘴上溫柔,眼里卻閃過一抹精光。顧家兄妹不和,二老卻偏愛顧嬌,否則也不會允許她招贅,這其中,或許他有機(jī)可乘。 兩人又依偎了一會兒,才起了床。 外頭守夜的丫頭聽見里面的動靜,端著水盆進(jìn)來伺候他們穿衣洗漱。 昨日的喜服自然是不能再穿了,侍女拿來了一套玄色繡金絲云紋的錦衣,伺候段財生穿戴。 “這衣服還挺合身。”段財生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對此頗為滿意。 “這是小姐昨日特意為姑爺挑的?!笔膛崧暤?。 “可是你都不知道我的尺寸?!倍呜斏聪蝾檵?。 “我看人一向準(zhǔn),只需目測就八.九不離十?!鳖檵扇崛嵋恍?,隨即轉(zhuǎn)過頭去讓侍女幫她綰發(fā),“只是夫君太瘦了,看得為妻心疼。” 她吩咐侍女,讓廚房早飯多弄些好吃的來。 “不必了,咱們等會兒要去給爹娘請安,我初來乍到的,如此恐怕不太好?!?/br> “沒事兒,咱們請完安回來吃,爹娘不會說什么的?!鳖檵煽粗?,嘟了嘟嘴,“夫君以為如何?” “好,聽夫人的。”段財生笑睨了她一眼?,F(xiàn)在有想法歸有想法,但段財生還是很喜歡顧嬌對他好的感覺,這能滿足他身為男人的虛榮心。 兩人收拾地差不多了,剛說要出門去主院,外頭就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段財生凝神一聽,便知是段母。 “娘?!倍呜斏_門出去,就看見段母在院子里與兩個傭人爭執(zhí)。 “你們先下去吧,這是我娘?!?/br> “可是……”兩個侍女為難的看向他。 “怎么,我的話不管用是不是。”段財生目光一凜,兩個侍女互看一眼,行了禮退下。 “兒啊,她們顧家欺負(fù)我這個老婆子啊!”段母見四周沒人了,向段財生告狀道。 昨日她在花壇便做了一下午,直到天黑了,才有人給她安排了住處和飯食。 “我好歹也是他家小姐的婆婆,結(jié)果她們卻將我安排在了傭人住的院子里,而且還不讓我見你?!?/br> “許是傭人不知事,等會兒我同嬌嬌說說,讓她給你換個住的地方?!倍呜斏矒嶂文?。 “嬌嬌,兒啊,你跟那顧家小姐?” “嗯?!倍呜斏c(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又道:“娘,你不必叫她小姐,隨著我叫嬌嬌就好?!?/br> 看著兒子臉上的喜氣和這一身華貴的衣服,段母便知道他并未受委屈。而且人靠衣裳馬靠鞍,段財生這么一打扮,看著還真有幾分貴公子的氣度。 “走娘,我?guī)闳ヒ妺蓩伞!倍呜斏f著,就帶著段母進(jìn)了屋。 “嬌嬌,這是我娘,他來看你了?!倍呜斏d奮地做著介紹,然后就看見原本還笑意盈盈地顧嬌忽然變了臉色,顫抖著,尖叫著,“滾,都給我滾出去,滾!” 說著,她就拿起一旁的秤桿打向了段財生。段財生躲閃不急,被她打了個正著,頓時額頭鮮血直流。 “財生!”段母驚叫一聲就要去看段財生,卻被顧嬌地眼神嚇得腳下一滯。侍女見狀,急忙抱住顧嬌,驚叫著讓院里的人去叫顧正寧。 可發(fā)了瘋的顧嬌力氣極大,兩個侍女根本就控制不住她。段財生看她紅著眼朝自己走來,撒腿就想跑,卻被腳下的地毯絆了一跤。 “去死吧,去死吧,都去死吧,哈哈!”顧嬌如同失了智一樣,發(fā)瘋地用秤桿抽打著段財生,一邊抽還一邊笑,看起來詭異極了。 “快,去將小姐拉開?!鳖櫿龑幝動嵍鴣恚愿乐P將顧嬌一左一右脫開,見段財生傷的嚴(yán)重,他道了聲“抱歉”,然后一個手刀砍在了顧嬌背后。 喧鬧聲戛然而止,兩個侍女上前,將顧嬌扶到床上,輕車熟路地從一邊的柜子里拿出布帶將她的手腳綁上,隨即,大夫和曾氏先后而來。 段母方才嚇得鉆進(jìn)了桌子底下,這會兒見顧嬌被控制起來了,段財生又被打的頭破血流,從桌下爬出來,叫囂著要去打顧嬌。 “你這小娘皮,那是你男人,你居然敢打你男人,你個瘋婆子?!?/br> “把她拉開?!痹弦脖缓鋈汇@出來的段母嚇了一跳,隨面色一凜,皺著眉看向院里的侍女們。 “我不是說不準(zhǔn)讓她進(jìn)玉華院嗎,是誰放她進(jìn)來的?!?/br> “夫人,我們攔了,但姑爺說這是他的娘……”小丫頭跪在地上,怯生生地說。 “他說放就放,你莫不是忘了誰才是這顧家的掌家人,若是小姐出了什么問題,我唯你是問?!?/br> 見大夫診斷完畢,曾氏趕忙走上前去,“商大夫,阿嬌如何了?” “小姐并無大礙,只是連著病發(fā)兩次,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需得好好修養(yǎng)。還有就是少刺激她,小姐的病,比往日好像更嚴(yán)重了些,我的藥只在調(diào)理,最主要的,還是要讓小姐敞開心扉?!?/br> “是是是,有勞商大夫了?!?/br> 商懷仁點(diǎn)點(diǎn)頭,將脈枕放入藥箱,過去看段財生。 “師父,這位公子只是些皮外傷,并無大礙。”小徒弟給段財生上了藥包扎好傷口后,站起身匯報道。 再次診了脈,確定徒弟所言不虛,商懷仁拿出棒瘡藥給了段財生。 “就這樣就完了,他被那瘋婦打的那么狠,你們就給點(diǎn)藥?!?/br> “那你想怎么樣?”顧正寧瞇著眼看向她,“若不是你不聽警告執(zhí)意闖進(jìn)來,又豈會有今日之事?!?/br> 昨夜他聽侍女來報,還以為小妹是嫁了個好人,如今想來,這段母放在家里,與小妹來說就是個炸彈,不知道啥時候就會爆炸。 “這……”段母沒想到這顧正寧看著斯斯文文,生起氣來居然這么可怕,還有那顧夫人,瞧著也想是不好惹得。 而自己在別人屋檐下,她一下就慫了,最后只得去看段財生,“兒啊,你沒事吧?” 段財生搖了搖頭,看著地上斷掉的秤桿,內(nèi)心一片凄涼。 他原以為這樁婚事雖然荒唐,但到底能讓他稱心如意,如今看來都是徒然,他終究,還是進(jìn)了一個被溫柔編織的牢籠。 “既然姑爺沒事,那便歇著吧,我讓廚房把朝食送來,今早的請安就免了?!?/br> 曾氏說完,又看向顧母,“至于你,若是還想讓你兒子活著,那就少在阿嬌面前出現(xiàn)。待會兒我讓人將你移到西暖閣那邊去,那里人少,你若是覺得無聊,就吃吃齋念念佛,好好洗洗你身上的刻薄之氣?!?/br> 曾氏說完,吩咐侍女好好照顧顧嬌后便離開了,段母看著屋里的兒子,是萬般的不舍和不愿。 “娘,你去吧!”段財生無奈地說。他不是傻子,從顧嬌兩次犯病來看,皆是因為段母。雖然他不明白這其中緣由,但終究覺定還是離段母遠(yuǎn)些地好,“實(shí)在不行,你便回家去。” 他現(xiàn)在寄人籬下,根本沒法反抗。 “我不去?!倍文竻柭暤?“我現(xiàn)在回去,你爹一定會休了我的?!?/br> 與其被他休了舔著一張老臉會娘家,她還不如在這里吃齋念佛,至少吃穿不愁。 顧正寧聽著娘兩之間的對話,稍稍擰了擰眉。 看來表哥說的果然沒錯,這對母子,還真是自私自利,貪婪成性。不過他們這樣,倒是也減少了他的愧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