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誰要夢到你,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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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薛驍睜開了眼,身側(cè)的少女睡得香甜。 照理,除非得妻主親口恩典,面首伺候完是不能宿在房內(nèi)的。 然而葉璃昨夜受了累,直接昏睡過去,連被少年抱去湯浴清理身子都沒睜開過眼。 既沒喊他留,也沒喊他走,薛驍自知卑劣,思索再叁,仍 是鉆了言語上的空子,一償所愿。 目光落向少女起伏的胸口,小衣外旁歪去,毫不避忌露出白嫩溝壑,隱隱可見紅梅。 薛驍呼吸停滯,胯下晨勃的物什愈發(fā)脹痛,偏生此刻,少女一無所覺,迷迷糊糊往他懷里蹭了蹭,手跟著搭上緊繃腰腹。 yuhuo干柴噼啪作響,隨時著燃。 薛驍闔眸呼氣,替人理好了小衣,叁指執(zhí)起腹上無意識行惡的皓腕。 文武雙課外,男學(xué)設(shè)有不少副課,琴棋書畫歌舞醫(yī),七道。 在阿五熱切攛掇他學(xué)“舞”的聲音里,薛驍默然選擇了醫(yī)道,所為何事,不必多言。 確認(rèn)小姐脈象安穩(wěn)無恙,將小手輕柔送回被下,少年下床,徑自穿戴好了衣物出屋。 遇上同樣早起的丫鬟,薛驍沉靜道,“翠蘿姑娘,小姐若醒了,煩請……” 說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說,屋內(nèi)偷偷豎起耳朵的葉璃嘀咕。 早在少年睜眼,呼吸變促的時候,她就醒了,因著緊張、羞臊、惱怒等各種情緒,裝睡呢。 事實上,昨夜暈過去,也是裝的,裝暈,總比被cao暈體面。 值得一提,葉璃打小練習(xí)裝睡,專用來躲避爹娘爭論她到底習(xí)文還是習(xí)武的嘮叨。 然而這樣熟稔的技藝,昨兒差點破功。 尤其在浴池里,少年慢慢掏出她肚子里精水,葉璃閉著眼,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對方抵著自己屁股的東西一直是硬著的。 以及剛剛,少年呼吸粗重,伸手搭上小衣系帶的時候…… 照她對混賬東西的了解,不應(yīng)該是直接不管不顧cao進來,然后逼著自己說下流話,以證男子威風(fēng)嗎? 結(jié)果少年硬是忍住了。 不是不行了吧,外強中干,中看不中用? 葉璃大膽猜測,心情九成喜一成悲。 喜,以后不用遭罪了,至于悲,其實……嗯,不多,一點點,少年在榻上欺負她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翻身埋進被子里,葉璃耳根通紅地捶了捶床。 再度抬頭,房門映出的人影只剩一個。 “翠蘿,咳咳咳!”葉璃叫道,嗓子出奇綿啞。 一聽葉璃的嗓子,小丫鬟怒氣沖沖,虧自己覺得薛面首體貼,果然,臨睡前親手熬煮潤喉湯藥只是裝模作樣,狼子野心的苦rou計罷了。 晚點就在四公主偷偷給的冊子上記扣一分。 “小姐,當(dāng)心著些啊?!贝涮}端著溫了一夜的潤喉湯進去。 “翠蘿,他人呢?”葉璃著急。 “薛面首……” “走了是吧?!睕]等丫鬟說完,葉璃自己接道。 她記得的,少年說,“奴也是無法,男學(xué)有課業(yè),不完成,要挨罰,不然奴哪敢枉顧小姐意愿?!?/br> 也是無法,意指,但凡有法子,他根本不想做面首,是被逼良為奴,更別說……對自己存了半點真心實意。 所以在床上一味地欺辱,所以趕他走,就真的聽話走了。 去哪,都好過待在她的房里。 幼時生生遺忘了的酸楚卷土重來,葉璃忍著鼻腔澀意,用手觸碰榻褥上少年曾經(jīng)躺過留下的痕跡,試圖抹平。 走了好,沒皮沒臉、沒心肝的混賬東西,走了才好。 見小姐動作,自小在人身邊伺候的翠蘿怎么會不懂,連忙道,“薛面首說,去男學(xué)走得匆忙,沒向總管報備,耽誤了護衛(wèi)職責(zé),現(xiàn)下先去當(dāng)值,晚上再回來伺候小姐。” “……”葉璃一愣,懊惱地嘟囔,“誰稀罕他回不回來,當(dāng)一輩子護衛(wèi)好了?!?/br> 哄人喝完潤喉湯,翠蘿忍笑離開去準(zhǔn)備早膳。 丟人…… 枕頭蒙臉平復(fù)心境,片刻后,葉璃不知想起什么揭開枕頭,露出烏發(fā)蓬蓬的腦袋。 迎著逐漸分明的暖光張開手,少女落目圓潤小巧的指尖。 是夢嗎,裝睡也會做夢嗎,可如果不是夢,混賬東西怎么可能溫柔親這兒,還讓她夢到他? “誰要夢到你。”重新?lián)踝∧?,裹著羞意的抱怨含糊不清,“都夢到你那么多次了,煩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