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神已加入帶球跑豪華套餐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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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為什么?”韓天鏡強忍著,沒好氣地回答。 洛夏抗議說:“雖然星際里還沒有先例,但沒有人規(guī)定星靈種和人類之間沒有可能啊。一切都有無限可能——這不是你們?nèi)祟惖拿詥???/br> 先例。 韓天鏡一愣。 織藍和萊茵,算不算先例? 那顆星球擁有意識,這屬于聯(lián)盟軍事機密之一,洛夏并沒有資格獲知。 織藍星本來的確是一顆普通的荒星,那上面盡是藍色的巖漿與巖石,不存在任何生命的跡象。它原本的位置也更邊緣一些,在白帝國軍團的進軍之路上。 那顆藍色的荒星上曾經(jīng)建立過人類的一個中繼站。 當年人類的主要組織還不曾加入聯(lián)盟,而且當時人類的部隊里,也沒有那位被稱作明月的戰(zhàn)神。那一年,如果韓天鏡沒記錯,他正和夜皇一起,在黑區(qū)與流寇部隊廝殺。 荒星上有的僅僅是一個普通的中繼站,為居民行星供能為主要職責(zé)。 白王大軍的到來不在任何一個組織的日常發(fā)展規(guī)劃列表里,所以那處能源中繼站的主業(yè)不是負責(zé)打仗,也沒有大規(guī)模駐軍,只有零星幾個換班的防衛(wèi)戰(zhàn)士,在面對潮水般的白色軍團,很快,整個中繼站就只剩下最后一名普通的人類士兵。 那個年輕戰(zhàn)士,叫萊茵。 那一年的官方記錄里,萊茵在荒星受到宇宙輻射,居然極其意外地被星能感染,成為異種,覺醒異能,獨自守住了那個荒星的中繼站,阻止了白王大軍繼續(xù)侵入人類的領(lǐng)地。 人類當時的領(lǐng)導(dǎo)人還不厭其煩在電視采訪上強調(diào),這種極端案例幾億個人里不會有一個,千萬不要為了超能力鋌而走險,星能與正常人類無緣。 沒有人知道,從那時起,萊茵不只是普通人類。 他是半個星靈種。 作為人類的萊茵戰(zhàn)死在那個荒星上。 早已成為荒星的織藍,卻在人類凋零于戰(zhàn)場上那一瞬間蘇醒,它感受了從未體驗過的生命力,來自一個執(zhí)著的、年輕的、卻已經(jīng)死去的人類,他到死都提著刀,站在浩瀚如煙的白王軍團面前,獨自一人,仿佛有千軍萬馬相隨,半刻也不曾遲疑。 于是在一些沒有外人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他們的生命鏈接在了一起。 韓天鏡猛然回神,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呼吸十分急促。 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能。 織藍是一個死過一次的星靈種,而夜皇?夜皇是鼎盛期,還是全宇宙唯一一個皇級! 但他的心底忽然有一股強烈的沖動。 憑什么。 憑什么不可能呢。 萊茵能把織藍綁架回家,他想要個黑色灑金大烏梅,憑什么就不行了? 對了,他的“夢里”,不就是夜皇本皇嗎? 會不會,那真的就不是個偽裝呢。 因為睡糊涂了,夢游,然后稀里糊涂被他給辦了,也沒反抗? 韓天鏡越想越激動,忽然,他意識到一個問題,于是猜測著問:“星靈種是完全由星能構(gòu)成的,所以我如果肚子里有個……會不會是因為夜皇損耗過多,才睡得格外久?” 洛夏:“……” 這,不愧是戰(zhàn)神。 好猜測! 洛夏捂臉:“我不知道?!?/br> 嗯,這個能說,這個她是真不知道。 韓天鏡喃喃道:“你不知道,也對,沒有先例……那我要怎么才能證明,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確是夜皇的呢?” 無法證明,沒聽說過星靈種能做親子鑒定,沒看之前的檢測數(shù)據(jù)都是亂碼,什么都看不出來嗎。 要不然…… 一個兇狠的念頭浮起。 管它是不是,殺到皇庭,讓它真的是了不就行了。 韓天鏡依然滿臉殺氣,雖然成因不同,但醫(yī)生看了依然一陣陣發(fā)冷。 他突然一下想明白了,所以干脆果斷地說:“你先忙,想想辦法讓夜皇早點醒,我還有軍務(wù)要處理?!?/br> 不能耽誤軍務(wù),不管是轟了夜皇還是睡了夜皇,可以容后再議。 洛夏:“星盜還沒處理完?” 韓天鏡點頭,隨意吐露了一些可以說的內(nèi)容:“這些星盜背后有雇主?!?/br> 洛夏:“處理完雇主,你就會回首都星嗎,那應(yīng)該很快了吧?!?/br> 這個不好說。 韓天鏡沉吟——星盜背后的蛛絲馬跡很多,但追蹤起來卻格外離譜,那些坐標在星丘同盟內(nèi)亂竄,卻每一處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東西。 字面意義的沒有東西,通常都是空無一片的宇宙,什么雇主,要什么貨物,會頻繁在這樣的地方交易? 洛夏:“我是覺得,你最好……” 在肚子大得走路需要扶之前,回家好好呆著,這樣對醫(yī)生的心臟好一點。 她委婉提醒:“你外骨骼都尺寸,還合適嗎?” 一說這個,韓天鏡的臉色驟然漆黑一片。 外骨骼可以調(diào)節(jié),它會自動貼合佩戴人的身體曲線,但是這個該死的東西它有尺寸記錄,每次他穿戴,都會提醒他“請注意您的健康身材管理”。 去你媽的,哪個不人性化的工程師做的設(shè)計,扣他工資,都不考慮一下萬一懷孕嗎,他現(xiàn)在就是健康身材! 等等。 韓天鏡沉思。 我怎么這么習(xí)慣以懷孕的角度思考問題了? 韓天鏡黑著臉,啪地一下關(guān)掉了通訊,然后努力無視外骨骼的嗶嗶叭叭的提醒,扣好腰部的扣子,檢查武裝。 嘶…… 夜皇。 他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依然滿腦子都是夜皇。 但,這也給了他一個思路。 他立刻拍開通訊器:“歐蘿拉,你考慮過沒有,收貨方每次都選無處??康慕宇^地點,可能是因為它本來就不需要????” 歐蘿拉反應(yīng)很快:“星靈種?等等,長官,剛才是你的聲音嗎,我怎么聽著有點熟悉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月:沖了! 椰皇:準備好了! 明月舉起了浮游炮。 第49章 球x49 韓天鏡心頭一咯噔,大意了! 媽的,都怪趴窩皇,天天往他腦子里鉆,導(dǎo)致他一時神情恍惚,竟然忘了需要隱藏聲音這回事。 不過好在,歐蘿拉也僅僅從電視新聞、軍團內(nèi)視頻講話之類的地方間接聽過韓天鏡說話,這短短一句話,還隔著通訊和外骨骼的扭曲,不至于讓她立刻認出這是誰。 韓天鏡想著,微微提高聲線進行偽裝,如同無事發(fā)生一般問:“我又不是沒出過聲?!?/br> 歐蘿拉迷茫地分辨著,片刻后含糊點頭:“唔……也是?!?/br> 韓天鏡咳嗽了一聲,重新?lián)Q成文字交流。 【我剛剛想到,能在宇宙里自由來去,要不然是星能等級很強的戰(zhàn)士,但是戰(zhàn)士就算星能高,也不至于徒手搬運貨物,所以,雇主是星靈種的可能性比較高些?!?/br> 這非常超乎普通宇宙生物的常識認知范圍,這換算成人類好理解的概念,大概就像過中秋嫦娥親自挨家挨戶推銷打折月餅的感覺——過于接近世俗了吧。 歐蘿拉也開始恍惚:“星靈種不會吧、星靈種還能干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呢?” 不然呢? 星靈種還……韓天鏡臉頰發(fā)燒,星靈種還有可能干出睡完就趴窩的丑事! 嗯,韓天鏡在心理重復(fù)——肯定是他,除了那只烏梅還能有什么玩意輕易近身不被他打死?沒穿武裝就不會打人了嗎? 一旦認定這個念頭,就開始發(fā)現(xiàn)更多支持這個觀點的作證了。 比如,孩子它超級能吃,每天晚上都要消耗大量星屑獸結(jié)晶呢,普通種族哪有那么大飯量嘛,洛夏醫(yī)生不是說,普通種族在醫(yī)院開星屑獸結(jié)晶的處方,每天都得嚴格控制用量,以防虛不受補,孩子貪婪吃太多影響母體嗎。但這么多天,韓天鏡拿多拿少,肚子里這小東西都是吃完就算,不鬧騰要更多,也不會影響他的狀態(tài)。 這么一看,一定是夜皇,必須是那只趴窩梅子! 韓天鏡惡狠狠地想著。 “長官??長官!”歐蘿拉有些擔憂地看著面前視頻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長官,哪怕隔著外骨骼面罩,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思維正在滿世界亂飄。 這狀態(tài)不太對啊。 “長官,你沒事吧?”歐蘿拉提高聲線。 韓天鏡被人魚尖銳的嗓音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他又走神了,當即黑了臉——又是夜皇,這家伙趴到現(xiàn)在起不來,是個大廢物不說,還到處擾亂別人工作的節(jié)奏! 媽的! 哪種炮打星靈種傷害更高來著? “長官?” 【嗯,我在想星靈種的事?!宽n天鏡回答,這可是實話實說,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真正該想的另一個星靈種的事,【星丘同盟最近與我們關(guān)系緊密,或許又想從星盜手里得到什么,又害怕我們因此有意見?!?/br> 歐蘿拉拍了拍尾巴:“噢,有道理,我看收貨方也沒多在乎星盜死活,那團星云里不還死著一批——甚至可能一邊交易,一邊又想干掉他們,但剛交易完,不好意思當場動手,怕下次人家拒絕交易了,只好讓我們進來收拾殘局,然后假惺惺哀嘆一句:哎呀,聯(lián)盟動手我們星丘有什么辦法呀~~~真是好一出借刀殺人啊?!?/br> 說完,人魚有些氣憤地拍拍尾巴:“當我們是什么了,工具艦隊啊,長官你還懷著孕,居然要給星丘打白工?” 韓天鏡的態(tài)度卻冷冷淡淡,毫無波動,他回答:【本來剿滅星盜就是我們的目標,有沒有星丘都一樣,他們允許我們?nèi)刖匙鲬?zhàn),反而更方便了?!?/br> 歐蘿拉依然死抓著一點不放:“可是長官你懷著孕,本來可以不這么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