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神已加入帶球跑豪華套餐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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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顆好烏梅。 韓天鏡想著,看了看手里的罐子。 要不然帶回去給“烏梅”吃吧? 沒準他回家,那玩意就睡夠了美容覺,自覺起來干活了呢。 歐蘿拉的聲音恰到好處地在旁邊傳過來,很像那種看見可愛小貓小狗后用嗓子根發(fā)出的怪聲。 “噢~~~長官剛剛是想起孩子的爸爸了嗎?” 韓天鏡的嘴角當即一僵。 沒有,他只是在想烏梅,和“烏梅”! 況且…… 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外骨骼覆蓋的小腹,然后壓著嗓子殺氣騰騰地回答:“沒爸?!?/br> 一早他就和醫(yī)生說過了,不管最后這孩……絕癥他留還是不留,都是屬于他自己的,完完全全,是他韓天鏡的! 歐蘿拉:qwq? 這這這——歐蘿拉是真的開始人魚應激了,怎么辦怎么辦,她是不是戳中了長官的傷心事,孩子怎么會沒有爸爸,看長官的表情仿佛要沖到戰(zhàn)場上殺他個七進七出……總不會,孩子爸爸他,出軌了? 長官那么好,什么垃圾雄性生物居然還能在外面不三不四亂來! 她的主炮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 等一等噢,歐蘿拉糾結(jié)著——長官自己的戰(zhàn)斗力那么強,居然沒有直接開炮把對方轟了,難不成,對方,位高權(quán)重? 誰,讓我康康是哪個大渣男! 首先排除韓天鏡,這孩子肯定和他沒關(guān)系。 歐蘿拉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寫寫畫畫,漂亮的藍色大尾巴甩得虎虎生風,如果那渣男站在她面前,可能已經(jīng)被一尾巴親切糊臉了。 已經(jīng)被排除的韓天鏡本人也在想同樣的問題。 洛夏堅持認為這個絕癥的成因與白王眷族無關(guān),那也就只能從聯(lián)盟自家人里找了。 雖然這孩……絕癥肯定沒那東西的份兒,但該查清楚還是得查清楚,究竟是哪個敢做不敢當?shù)耐嬉鈨?,別被他抓出來,真抓出來……韓天鏡的手摩梭在自己的刀柄上,冷笑,抓出來就地劈成渣! 嘔—— 歐蘿拉:“唉長官你冷靜,不要情緒太激動啦,情緒激動會加重孕期反應的啦!” 韓天鏡:“嘔嘔嘔——” 去你媽的,我這是絕癥?。?! 這就給醫(yī)生發(fā)信息,我絕癥的成因你還能不能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月亮:沒有想孩子爹,孩子沒爹,我在想烏梅! 椰皇:qaq? 想了孩子的爹,又沒完全想孩子的爹。 第41章 球x41 洛夏本人也在發(fā)愁這個問題。 如果韓天鏡腹中的孩子真有不太好的血脈,那她們的當務之急就該是立刻把它打掉,再難也得干,而最壞的可能性——如果那孩子和白王有關(guān),那就算拼著傷害韓天鏡本體,也得弄掉不可——雖然洛夏從專業(yè)角度判斷,覺得不可能,畢竟白王后代是絕不可能有保護其他生命的行為的啊。 但,還是會怕萬一,這可是聯(lián)盟戰(zhàn)神韓天鏡,他經(jīng)不起一絲一毫賭博的風險。 大宇宙知道她都祈禱了多少天啦,可千萬給小崽子來一個靠譜的爹。 但是……實話實說,就從睡完就跑到現(xiàn)在都沒敢露面這事看,還靠譜呢,八成不太離譜就是最大恩賜了。 要說嫌疑人,其實洛夏博士心里的列表也在持續(xù)更新中。 目前階段排在首位的,不是別人,正是聯(lián)盟的好秘書長——金尾人魚艾薩·金鱗。 秘書長的星能著實是超高級別的,但他這天賦也不算全聯(lián)盟獨一無二,洛夏思來想去反復斟酌,還是把他定位成了首要懷疑目標,讓秘書長脫穎而出的主因——別的家伙們沒有他這么容易應激! 醫(yī)生扶額,觸腕吧嗒吧嗒甩在地面上—— 都怪韓天鏡,就是他每天張嘴閉嘴“應激、應激”,搞得她一個專業(yè)醫(yī)生都被帶跑了。 正確說法是:人魚精神力敏銳,容易因為極端情況而產(chǎn)生劇烈狀態(tài)波動。 ——所以才干得出事后死命逃避這種事。 其余嫌疑目標都在軍事相關(guān)領(lǐng)域,就算其中的文職,也都有那么股子血性在,弄出眼下這事兒的可能性不高。都說指揮官是一支軍隊的魂嘛,上頭戳著一個韓天鏡呢,底下的戰(zhàn)士們自然有樣學樣,這種出了命案直接跑的,估計一開始就沒有進去的資格。 當然,暫時還不排除真是哪個軍神大佬喝懵了。 蟲族那種酒吧,不怪韓天鏡會下令禁止軍團內(nèi)出現(xiàn)這玩意,因為嫌棄長相只是最膚淺的原因,而真正要命的是那玩意喝下去,精神力直接就亂了,而且還不影響生理功能,于是干出什么都有可能,比如以前有個工程師喝多了爬進了機甲主炮,非得說自己個炮彈。 但是那樣考慮的話…… 懷疑目標也太多了,先從最靠譜的開始。 洛夏提著醫(yī)藥箱,敲開了秘書長辦公室的門。 艾薩抬起頭,有些困惑地問:“洛夏博士?您怎么來了?” 洛夏舉起設備,正色道:“例行體檢?!?/br> 她壓根沒問秘書長你忙不忙這類客套話,因為——秘書長總是有做不完的公務噠。 秘書長本魚顯然也是知道的,他也不介意醫(yī)生的突襲,直接關(guān)掉鋪滿桌子的光屏,然后甩了甩尾巴,迷惑地抬起頭:“今年這么早就開始例行體檢了?” 洛夏面色不改,指著他甩過尾巴后地上金燦燦的幾片,說:“你看,秘書長你需要注意休息了啊,這也不能每天都這樣掉鱗啊?!?/br> 艾薩低頭一看瞬間臉紅,不好意思地用尾巴尖把那些鱗往旁邊掃:“我會注意的,去年博士你叮囑我少喝咖啡,我也有認真照做呢?!?/br> 然而醫(yī)生無情地指出:“從每天五杯超濃縮變成每天三杯,并不算嚴格意義上的‘少’喝。” 秘書長笑得越發(fā)靦腆,但醫(yī)生就是能從那張漂亮臉蛋上看出“我下次還敢”。 趁著目標對象配合,洛夏又是采血樣,又是記錄星能屬性和精神力波動,仗著普通魚不懂醫(yī)學,來了一個大全套數(shù)據(jù)收集。 檢查的過程中,秘書長雖然認真合作,但卻也有不少疑問。 比如檢查時間。 “每年的體檢不都在年底嗎,今年怎么才年中就要做檢查?!泵貢L出于本職要求,對于任何程序上的問題都非常執(zhí)著,他問,“而且我也沒有收到任何體檢通知。” 醫(yī)生:“……” 你以為醫(yī)生愿意免費給你檢查?。?/br> 洛夏無奈地扒瞎應付:“哦哦,就是今年格外注意一下大家的身體狀況,省得誰又出什么毛病。” “又?”秘書長卻抓住了關(guān)鍵詞,他問,“我是第一個體檢的嗎?” 洛夏下意識拿韓天鏡當擋箭牌:“不啊,韓元帥剛回來就被摁住體檢了?!?/br> 秘書長眼神一變,犀利地指出:“所以,韓天鏡元帥的身體出了狀況,是舊傷復發(fā)?還是新的傷勢!” 醫(yī)生……醫(yī)生想自己跳進鍋里當章魚小丸子! “沒有?。 甭逑募泵Ψ瘩g,“韓天鏡沒有傷?!?/br> 可惜秘書長的直覺特別可怕,不依不饒地說:“但你剛剛說了,是因為有人體檢時發(fā)現(xiàn)狀況,才不放心,要給大家都做個檢查的,你又說韓天鏡已經(jīng)做了體檢,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情況,難不成真的是重傷?” 說著,尾巴上的鱗片稀里嘩啦掉了一堆。 洛夏眼角抽搐——她錯了,她現(xiàn)在認可韓天鏡的評價了,人魚的的確確又敏感又愛應激! 醫(yī)生的沉默讓秘書長更加焦慮不安:“所以真的是他出狀況了,他到底怎么了?是了是了,這一個月都沒看見他了,是不是又躲到自己的安全屋里去了?對,上次夜皇陛下醒來,你不是說他在尋找韓天鏡元帥嗎,肯定是了,如果不是自己藏起來,怎么會連陛下都感知不到——” 他絮絮叨叨,短短幾秒鐘,秘書長就腦補完了全套——“聯(lián)盟元帥一心為國,身負重傷難以治愈,但為了穩(wěn)定民心、不讓敵人有可乘之機,只好隱忍不發(fā)躲起來獨自舔傷口”——這樣的悲壯英雄故事。 還真別說,除了重傷這一點需要換成懷孕,其他居然都很準確耶。 洛夏看著憂郁的秘書長,嘆了口氣,然后虛弱地回答:“也沒有大事,他……肚子里長了點東西?!?/br> 說完,眼神充滿了暗示地看著秘書長。 你懂吧,就那啥之后那啥啥了。說的每個字都是實話,如果這里面真有你秘書長的份,現(xiàn)在坦白從寬還來得及,不至于變成魚頭湯。 然而秘書長的眼眶一紅,倒抽一口氣,聲音滯澀地說:“腫瘤?可以切除的吧?” 醫(yī)生:“……” 人魚的反應非常真誠自然,而且秘書長也沒有撒謊演戲的前科,他最多在記者面前顧左右而言他。 難道她真的白折騰了,這事確實和秘書長無關(guān)…… 洛夏煩躁地甩動觸腕,秘書長焦慮地拍打尾巴,一時間整個辦公室仿佛是打擊樂樂隊的訓練場所。 艾薩沒有得到回答,只得提高聲音:“洛夏博士!” 洛夏憋了半天,回了一句:“……還不知道能不能切!秘書長你先忙吧我回頭把體檢報告發(fā)給你!” 醫(yī)生揮舞著八條觸腕,頭也不回,倉皇逃離聯(lián)盟中央辦公大樓。 大概過了三十分鐘左右,國會大廈的值班人員打來通訊:“博士,你有人魚族專用鎮(zhèn)定劑嗎,我們秘書長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應激了!” 洛夏:“……” * 比起大嘴巴東萊,秘書長閣下保守秘密的能力…… 算了,也沒好哪去?。?/br> 大概在三天內(nèi),韓天鏡元帥身體抱恙的消息不脛而走。 不過這也不全怪秘書長反應過大引人懷疑,實在是韓天鏡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公開露面了。 眼下又沒有什么要緊戰(zhàn)事,所以看不到活的韓元帥,大眾都快饞哭了。 聯(lián)邦軍方高層確實知道他到底秘密去做了什么,但涉及到另一個星靈種,或許還有白王參與其中,在局勢明朗起來之前,這些都暫時不能公布,所以也就無法對外辟謠。 甚至有個別高層熬晝熬多了,腦子不是很清楚的,(特指帕斯卡元帥),居然相信了外界的分析,真情實感地給洛夏醫(yī)生打通訊,問韓天鏡到底怎么樣了,死了沒有。 洛夏心想,唉,不愧是聯(lián)盟最著名的一對摯友,你看這給急得都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