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神已加入帶球跑豪華套餐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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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得絕癥,也有可能出現(xiàn)這個讀數(shù)的! 韓天鏡翻身坐起,因為一想起那個記憶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心里煩躁得想沖回辰極號上毆打cao作桿。 他略有些不耐,冷著嗓音說:“直說就是,我還會被嚇哭不成。” 再者說,聯(lián)盟如今的醫(yī)療技術,疑難雜癥早都被攻克得所剩無幾了,韓天鏡陰森地想——醫(yī)生如此惶恐不安,八成不是原發(fā)性疾病,那難道真的是棘手的敵襲后遺癥,會出人命那種? 果然,被襲擊后怎么可能只是多一段糟心的記憶。 韓天鏡腰間的光能刀正一閃一閃,仿佛一旦定位了敵人,主人就隨時都會抽它出來,大殺四方。 然而醫(yī)生在下一秒遲疑著擠出一句話:“是絕癥的可能性確實很高,50%。” 第26章 球x26 韓天鏡緩緩抬頭。 氣氛凝滯得像是墜入了黑洞,很不對勁。 ——實在是洛夏的那句話里明顯聽得出幾分不合常理的期待。韓天鏡縱橫星際這么多年,談判桌又不是沒上過,偽裝得再好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但……哪有醫(yī)生盼望病人病得越重越好的?何況這還是洛夏博士,他相識多年、一直信任的聯(lián)盟頂尖醫(yī)者。說起來洛夏最不遵守醫(yī)德的一次,就是沒擦觸腕就在他家地面亂爬,還拍墻。 “那剩下的可能呢?”韓天鏡驟然發(fā)問,不給洛夏留更多的心理準備時間。 于是醫(yī)生難得地哽住了。 “這到底是什么,這行讀數(shù)又是什么。” 然而一片寂靜,醫(yī)生張口結舌,仿佛忘光了所有的知識。 韓天鏡微微側頭:“博士?” 看著醫(yī)生藍藍綠綠的下肢們,韓天鏡瞇起了眼睛,雖然還沒有從治療床上下來,但支撐著床面的手臂微微用力,整個背部與腰側的肌rou繃緊成漂亮卻危險的弧度,這是個能在下一秒爆發(fā),直接揮動光能刀砍飛一排環(huán)伺之敵的姿態(tài)。 于是醫(yī)生腕尖發(fā)麻—— 救命,病人是不是終于忍不住要吃章魚小丸子啦,不,難道他自己早就知道了,準備滅口? 韓天鏡聲音徐緩而有壓迫感,暗藏一絲審問的意味:“博士,你是今天狀態(tài)不好嗎?” 洛夏仍舊沉默著,心說我這該怎么回答,雖然看起來像是句日常關心,但她這病人現(xiàn)在活像在和接頭特工對暗號,說錯一個字就翻臉無情的那種。 隨著她的拖延,病人身上的氣勢開始逐漸增強,整個醫(yī)療室仿佛串戲到了審訊室,洛夏恍惚間都開始回憶自己有沒有過什么違法亂紀的行為了。 “別動!” 韓天鏡終于從床上一躍而下,他身上原本穿著一身白色作訓服,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掏出一個小銀盒,在胸前一扣,那東西喀拉拉展開,眨眼間就是一身輕型作戰(zhàn)外骨骼。銀白的顏色雖然精致典雅,卻在他身上完美地展現(xiàn)出了戰(zhàn)場淬煉過的肅殺。 洛夏:“?” 咔,咔,窗戶和門應聲鎖死。 韓天鏡的外骨骼落下面罩,危險的紅色指示燈在他的頭盔上閃爍,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洛夏一抬頭,赫然是一根不知道哪來的浮游炮,神出鬼沒地冒頭不說,還正比著她的腦門中間! 媽呀,就說這人浮游炮成精吧,這怎么好好在家忽然也能拎出一根啊?之前都藏哪兒了,冰箱里嗎? 完了! 洛夏腦子一懵,拼命往后縮,努力把自己塞進房間角落,那觸腕用力扒住地面的樣子,仿佛一只面對鐵板無助掙扎的魷魚,被迫絕望地接受自己即將吱吱冒煙的美味命運。 “別動!”韓天鏡再次厲聲說道,因為隔著戰(zhàn)甲,聲音聽起來更加冷酷,感覺是鐵板都不打算用了,像個準備直接活吃刺身的殘忍美食家。 他拎著刀,但不用他本人,浮游炮就讓洛夏一動不敢動,她眼睜睜看著韓天鏡打開通訊,向東萊說:“立刻搜索首都星區(qū),按照剛剛洛夏博士的飛行器路徑追查,我懷疑她遭遇了白王眷族?!?/br> 東萊的回應也極快:“收到。” 韓天鏡:“秘密行動,不要聲張?!?/br> 一連串cao作快得讓人插不進話,東萊元帥也是個行動派,剛結束通訊,就聽見元帥府停機坪的方向傳來引擎轟鳴。 直到這會兒,洛夏那今天本就遭受了過大沖擊的腦子才終于遲緩地意識到:她好像成功讓韓天鏡誤會了! “不是——”她急忙出聲。 浮游炮危險地前進了幾厘米,洛夏哭笑不得地舉起手(包括觸手們):“天鏡,沒有,我很好,沒有被白王眷族襲擊,我剛才只是單純的精神恍惚,不是被精神污染了!” 韓天鏡側過頭,隔著面罩也能看出他的不信任。 壓力襲來,只聽他緩慢地說道:“是嗎,從剛剛你露面開始,你的異常點就非常多?!?/br> 洛夏苦笑連連。 韓天鏡指出:“你在心虛,呼吸頻率更快,頭頂始終有冷汗,說話做事沒有邏輯,包括你的下肢——顏色異常鮮亮,你在緊張什么?” “……”洛夏覺得,她以后還用什么x光機,她家病人的眼睛就夠了! 醫(yī)生難得感到委屈,辯解道:“我在擔心你的身體狀況。” 況且我那是遭受過大打擊后的正常反應啊。 對面?zhèn)鱽硪宦暻逦睦湫Γn天鏡的光刀倏然展開,危險地虛虛搭在洛夏肩頭,他只要手腕抖一下,那熾烈的光能就會灼燒下來。 仿佛是為了讓“敵人”死個明白,他說:“如果是這樣,你的診斷呢,為什么啞口無言?” 一個醫(yī)生,進了診室忽然把醫(yī)學名詞忘光光? 韓天鏡嗤笑道:“怎么,洛夏博士的醫(yī)療執(zhí)照真的是買的?” 洛夏臉色詭譎難測,特別想真誠地回一句,不,不是買的,垃圾箱撿到的,沒花錢的那種。 “你不要掙扎?!币娝浜系乜s著,沒有其他舉動,韓天鏡稍稍放緩了語氣說,“別擔心,我會抓住襲擊你的家伙,讓你恢復正常的。但我不知道敵人控制你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你還有幾分真正的清醒,所以我需要暫時把你綁起來?!?/br> 眼看這烏龍要越鬧越大了,洛夏深吸一口氣,解釋:“真的沒有,我知道,夜皇的沉睡讓你們都很緊張,我理解你的警惕。但我只是,唉……實在不知道你這情況,我該怎么說?!?/br> 韓天鏡頓住,狐疑地看來。 洛夏直接往全身掃描儀器下一站,三秒鐘后指著顯示一切健康的掃描圖說:“你看,沒有精神襲擊痕跡。” 而韓天鏡盯著那上面的“嚴重缺乏睡眠”,稍稍有些動搖了,這個理由很靠得住的。 他問:“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會異常得那么夸張,都不像個專業(yè)醫(yī)生了,熬了幾個大夜啊。 洛夏的觸腕啪嗒啪嗒甩墻,焦慮得快要脫水,可還是完全不知道從哪開口,那猜測實在是荒謬到難以接受,還不如跟她說夜皇暗戀戰(zhàn)神多年,憋不住了忽然開始瘋狂追求韓天鏡了呢。 但眼看著她再不解釋,韓天鏡可能就真把她抓去先審再說了,于是洛夏再次深呼吸,然后,忽然回答了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能的?!?/br> “嗯?”韓天鏡疑惑。 洛夏重復:“能的。” “什么能的?”韓天鏡眉頭緊鎖。 洛夏緊張地搓著觸腕尖尖,說:“你記不記得,你出事后我來給你檢查,但當時你著急去皇庭查看夜皇的安全,我攔你你就跟我說——‘事后不處理,我還能懷孕不成’?!?/br> 韓天鏡的面罩打開,眉梢高高消失在額發(fā)里。 洛夏再一次鄭重其事地說:“能的?!?/br> 屋內(nèi)一片真空般的寂靜。 砰—— 是浮游炮被無情摔到墻上的聲音。 而敬業(yè)的浮游炮可沒有人類那些情緒起伏,從被砸出的坑里飄出來,依然堅守崗位。 韓天鏡咔嚓一抖手腕,光能刀徑直刺入博士背后的墻壁。他的外骨骼面罩直接放下,抬手抽出一個光能手銬。 只聽聯(lián)盟的明月戰(zhàn)神冷血無情地宣布:“別動,看來你已經(jīng)被白王眷族徹底侵占思維了!” 情況比他想象得還嚴重,這都說胡話了! 洛夏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天鏡,不要逃避?!?/br> ——渾然不覺她剛剛一直是逃避大師。 韓天鏡:“……” “哎哎——天鏡你冷靜啊,別啟動浮游炮——回來快回來,ai把他飛船引擎熄火——唉不是,你去武裝庫干什么——” …… 兵荒馬亂,稀里嘩啦。 焦頭爛額的醫(yī)生花了好大勁兒,才把暴走的病人按住,拖回了醫(yī)療室。 韓天鏡坐在治療椅上,全身仍舊覆蓋著銀白色的冰冷戰(zhàn)甲,仿佛不是在看醫(yī)生,而是準備提刀上前線的。 確實,要不是醫(yī)生拼死阻攔,這人真就沖出去化身浮游炮了。 洛夏頭疼萬分地看著他被戰(zhàn)甲包裹的腰腹,戳了戳,試探道:“你這不解開,我怎么檢查???” 韓天鏡抬眼,殺氣在屋內(nèi)彌漫,看得醫(yī)生的觸腕本能地變色。 他握著心愛的光能刀,冷冰冰硬邦邦地說:“我還是先去把那個襲擊你的白王眷族抓出來——” “大元帥求你你躺好行不行,那不是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絕癥呢嗎!”醫(yī)生失去冷靜,醫(yī)生抱頭尖叫。 這鍋太重白王眷族背不動啦! 聽到這話,韓天鏡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后仿佛掙扎良久,終于緩慢地靠坐回了椅子上,雖然依舊全身繃緊,但好歹冷靜下來配合了醫(yī)生。他打開了外骨骼戰(zhàn)甲,露出了肌rou線條流暢、柔韌有力的腰部。 他點了點頭,堅定地說:“嗯,肯定是絕癥,麻煩博士了?!?/br> 洛夏:“……” 你看,這怎么能怪醫(yī)生精神恍惚,不講醫(yī)德——現(xiàn)在病人和醫(yī)生一條心,這不都是在祈禱得絕癥嗎! 她一把抓起旁邊的器械,開始努力做更詳細的檢查。 然后忽然想起來,問了一句:“要不要先讓東萊元帥回來?!?/br> 韓天鏡的面色黑了一個色號,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回答:“然后告訴他可能是我得絕癥了,第二天你就會看到全聯(lián)盟為我祈福的畫面?!?/br> 洛夏想了想,也對。 她搖了搖頭,繼續(xù)手上的動作,韓天鏡身上的星能干擾仍舊很強,且的的確確,集中于他的腹部,而且比之前一次檢查時更清晰明確,仿佛是凝聚得更加實在一般。 “最近有沒有腹痛、酸脹、墜痛一類的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