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賽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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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高高的掛在了正空,早上還有些冷,現(xiàn)在早已熱了起來。 混混們涌了上來,十分期待的看著軻俊俏與安曉輝,他們從心里便覺得這二位不行。 安曉輝睥睨了眾混混們,瀟灑的跨上了混混給他準備好的摩托,又玩味的看著軻俊俏,軻俊俏正大咧咧的擦著額頭上的喊。 安曉輝笑道:“你就不能學學摩登女郎嗎?穿的那叫一個性感,那叫一個清涼?!闭f完故意舔舔口水。 軻俊俏翻了個白眼:“想讓我這樣對你?下輩子吧!” 安曉輝的眼睛閃過幾分失落,很快便多了幾分笑意:“我很期待哦。” 軻俊俏的眼睛笑成了彎彎月牙,一腳便把摩托車上的安曉輝踹了下去:“你先下去,讓我來。”安曉輝站在了一旁,拍打著她踹過得地方,饒有興趣的看著軻俊俏,眼里充滿了期待的目光,嘴上卻念叨:“哎呀,我的衣服都臟了,你可得賠我?!?/br> 軻俊俏的眼神突然嚴肅起來,戴上了頭盔,看著前方說道:“廢話少說,你安大少爺可不缺衣服。” 混混也派了一人前來比賽,他早在摩托上準備就緒,就等軻俊俏這外行人了,見她們嘻嘻鬧鬧,心里更加的看不起他們。 “預備!” “開始!” 裁判的一聲令下,軻俊俏與混混的摩托發(fā)出了轟鳴的引擎聲,一秒之間二人就遠離了原地,看不到影子。 安曉輝只看見兩道亮光唰的一下在他眼前消失不見,引起的一陣風都把他的發(fā)型吹亂了。他在原地默默的等著,時不時的看著時間。 這是混混的場地,軻俊俏完全不熟悉,安曉輝心里默默的為她捏了把汗。 兩輛摩托車一前一后,呼嘯在馬路上,混混的摩托車在前,他得意洋洋地對后邊的軻俊俏豎了個中指。 在這條街道上還從來沒有人能夠超過他,尤其是后半段的道路越來越窄,原來越繞,而且是鬧市??v然有人能跟到那里,他也能輕而易舉在那個地方出手,毀掉對方的摩托。 軻俊俏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這個街道她前些天剛過來調(diào)研過,對這里的路況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她知道越往后形勢越不利,除非在前半段遠遠甩開混混,才有十足的把握贏得比賽。 但是這個混混雖然可惡,但車技確實了得,在轉(zhuǎn)彎處居然也是毫不減速,加大油門便側(cè)著摩托車身轉(zhuǎn)了過去,甚至整個人傾斜到胳膊肘都快要碰到地面上了。 軻俊俏暗自贊嘆,也不示弱,以同樣的速度緊隨其后。 混混也在心中暗自咂舌,倆人就這樣互相追逐,漸漸地駛向了彎道密集,路面變窄的鬧市路段。 終于,軻俊俏抓住了對方一個小失誤,混混的姿勢沒有完全調(diào)整好,轉(zhuǎn)彎過大了,軻俊俏扭動油門,摩托車從內(nèi)側(cè)追了上來,兩輛車緊貼在一起。 摩托車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軻俊俏差點把持不住,瞬間腎上腺素涌上來,軻俊俏連呼吸都停止了,她感覺全身冰冷,整個世界都結(jié)冰了。 她死里逃生,整個人都發(fā)麻,第一個念頭才涌上腦袋:“他是故意的!”混混在兩輛車齊頭并進的時候,居然踹了軻俊俏的摩托車一腳。 這一腳差點讓她見不到景北辰。 反應過來的軻俊俏徹底生氣了,好久都未曾展露的殺氣彌漫開來。 路面越來越窄,偶爾會有車子穿過,或者迎面駛來,軻俊俏冷冷地將油門擰到了最底,連喇叭都未曾按響。 混混小心翼翼地駛?cè)媵[市路段,正慶幸甩掉了軻俊俏。突然身后傳來了機器轟鳴的聲音。后視鏡里的那輛冷冷的摩托車像巨獸一樣咆哮著,向他撲過來。 混混嚇了一跳,趕忙加速,不料眼前一個急彎,混混手忙腳亂,擰動油門,側(cè)著身子從右側(cè)轉(zhuǎn)過,剛松了一口氣,看到一個老奶奶拎著手提袋子慢吞吞地過馬路。 混混氣急敗壞地狂按喇叭,老奶奶沒有聽見一般,居然停了下來。 混混急忙調(diào)整方向,從老奶奶身前擦身而過,一陣風帶得老奶奶差點摔倒。老奶奶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陣風吹過。 老奶奶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慢吞吞的走了。 路段越來越窄,人也越來越多,混混不得不減速了。軻俊俏緊跟在后?,F(xiàn)在變成了軻俊俏在后邊緊跟,混混在前邊開道。 混混內(nèi)心狂躁不已,他心想在下個彎道故意減速,解決軻俊俏。 到了彎口,混混減速了。軻俊俏知道他內(nèi)心怎么想,一加油門,與混混齊頭并進了。 混混就等著這個時候,悄悄抬起右腳準備踹軻俊俏的摩托車。 軻俊俏怎么可能在同一個坑跌倒兩次,就等他抬腳往這邊踹了。軻俊俏一加油門往左前方拐了過去,混混心里一驚,想要收腳,結(jié)果力道太大收不住,整個車往內(nèi)側(cè)倒了過去,混混趕忙往左打方向,結(jié)果軻俊俏的摩托車就擋在左前方,如果裝上,軻俊俏倒沒啥影響,混混的車肯定把持不住,會倒下。 混混無奈,只好撒開手把,連人帶車滾倒在地上。 這一幕正好在終點線不遠處,一幫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軻俊俏的技術,都被深深地折服了。 等車子到達終點,還沒等軻俊俏把頭盔摘下,安曉輝便涌到了軻俊俏身前,豎起了大拇指,不斷地夸贊軻俊俏的技術。 在混混們的歡呼聲中兩人翩然離去。 一路上安曉輝不斷夸贊軻俊俏,軻俊俏被夸得不好意思了,羞澀地笑了,剛剛經(jīng)歷過的生死搏斗讓她臉色緋紅。 這一幕正好被趕到現(xiàn)場的景北辰看在了眼里。他不由得醋意大發(fā)。 “喲,俊俏,你怎么在這???”景北辰攔住了兩人的去向。 軻俊俏一臉開心,笑道:“北辰,老公,你來啦,我剛才贏了一場摩托車比賽。” 不等軻俊俏說完,景北辰便親了軻俊俏臉蛋一口。軻俊俏被親了個搓手不及,幾乎要將頭埋到胸前了,跟剛剛的一臉殺氣的女魔頭完全不同了。 景北辰牽起了軻俊俏的手,對著安曉輝微微一笑。 安曉輝笑道:“沒事,你們走吧”說著擺了擺手,景北辰帶著軻俊俏頭也不回地走了。 安曉輝苦笑一聲,直接找到了楊琳兒,在她不注意一瞬間溜到了她的身后。楊琳兒還沒看清是誰,被感到頸部一痛,便暈了過去。 安曉輝見楊琳兒暈了過去,便把她拉在了倉庫里,吊了起來。 楊琳兒蘇醒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綁了起來,喊了整整兩天,這才被路過的人發(fā)現(xiàn)。 路人進了倉庫后一眼便看見了吊起來的楊琳兒,她驚呼道:“琳兒jiejie!” 楊琳兒油米未進,有些虛弱的看著這位路人,原來是景甜兒,她說道:“甜兒meimei,快來救我。” 景甜兒立即把楊琳兒放了下來。 楊琳兒握著發(fā)麻的手腕,坐在地上,一言不發(fā)。一旁的景甜兒不住地拍著楊琳兒的背,安撫著她。 到底是誰與她有著深仇大恨,要把她吊在這里,想要置她于死地。 楊琳兒知道軻俊俏對她不薄,而且又有著不在場的證據(jù),不可能是軻俊俏所為。這個兇手那天手臂粗壯有力,很明顯是個男人。 楊琳兒拿出從地上撿起來的手鏈,擺在了景甜兒的眼前。 景甜兒好奇地問:“琳兒jiejie,這是從哪里撿到的???” 楊琳兒說道:“這是我從這個廢棄倉庫的地上撿到的,我估計是兇手慌忙逃竄間丟掉的?!鳖D了頓,楊琳兒故作深沉地自言自語,卻又恰好讓景甜兒聽到了:“這個手鏈不是夫人的 嗎?” 景甜了聽到后驚呼:“難道是嫂子干的???” 楊琳兒差點落下眼淚,對景甜兒說道:“這個手鏈你嫂子整天戴在手上,寸步不離,我認得。不過,怎么會這樣,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夫人???” 景甜兒聽到這里,憤然起身,說:“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大家,說嫂子要害了琳兒jiejie!” 楊琳兒趕忙制止了景甜兒,說:“現(xiàn)在只不過是我的猜測,說不定不是你嫂子干的呢。” 景甜兒心疼起了楊琳兒,輕聲說道:“琳兒jiejie,你受到了這么大的委屈,卻還要替我嫂子求情,你真是太傻了?!?/br> 楊琳兒無奈地一聲嘆息,說道:“我自幼命途多舛,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自己命不好,怪不得別人?!?/br> 景甜兒無奈,攙扶著楊琳兒,倆人慢慢地走出了倉庫,上了車,回到了家中。 忿忿不平的景甜兒心里想著楊琳兒,滿是心疼,越想越不是滋味。便起身去了書房找爺爺。 景老爺子正練習書法,被一聲驚呼打斷了思緒,手上一抖,好好的一幅作品便被毀掉了。 “爺爺,爺爺!你要給琳兒jiejie做主??!”景甜兒大呼小叫的闖進了書房。 景老爺子又是氣又是無奈,對著這個小姑娘卻也無可奈何,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這么瘋?” 景甜兒氣呼呼地說道:“爺爺,告訴你一件天大的事情,嫂子要殺掉琳兒jiejie!” 景老爺子故作驚訝,不可思議地說道:“哦?怎么回事,你詳細講講。” 景甜兒拉著爺爺,說:“前兩天我去市里玩,開車經(jīng)過一段路的時候,聽到有人微弱地呼救,我循著聲音找過去,發(fā)現(xiàn)一間廢棄的倉庫里吊著一個女的,爺爺你猜猜這是誰?” 景老爺子想了半天,說:“我猜這是你的琳兒jiejie?” 景甜兒不斷拍打著爺爺?shù)氖?,說:“對對,就是琳兒jiejie,她被人吊在了倉庫中間的橫梁上,吊了兩天了,要不是我經(jīng)過,琳兒jiejie恐怕就要死掉了!” 景老爺子哦了一聲,又問道:“那你怎么就能斷定是俊俏干的呢?” 景甜兒說:“我就知道你護著嫂子。琳兒jiejie在地上撿到了手鏈,這個手鏈就是嫂子的!” 景老爺子說道:“這樣啊,我知道了,你先回房,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