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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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戰(zhàn)役,雖然大部分的人都受創(chuàng)嚴重,但湘西是圣龍教的地盤,尤其是在十萬大山這一片,很有可能潛伏著圣龍教的大高手,因此大家也不敢過多停留,短暫休整后便迅速下山,開著車返回慶城。 對我而言,這次湘西之行其實是有一些遺憾的,原本我還想著在湘西多逗留一段時間,具體說不上來原因,可就是想留在這里等幾天。 雖然我也明白,自己什么也等不來。 回到慶城,除了我之外,其余的幾人都去了醫(yī)院。 我本來準備在醫(yī)院守凈風哥幾天,后來想想,反正他也死不了,便給他請了個護工,接著便離開了。 血菩提,我之前并沒有聽說過這種奇異的植物,在藍皮書上翻了半天,最后終于在記載奇珍異寶的那一部分當中,找到了它的蹤跡。 這東西的大概效用就跟凈風哥之前告訴我的差不多,不過卻要更加詳盡一些,書中還道明了,凡是血菩提出現(xiàn)的地方,均有一只厲害的山蜘蛛守護,兩者是共生的。 難怪,那血菩提上沾染著一股特殊的腥氣,我想恐怕便是跟那山蜘蛛有關(guān)系。 書上還說,血菩提乃是極陽之物,女子絕不可食用,否則陰陽相沖,全身血液沸騰,輕則修為全失,重則當場喪命。 幸虧我并不是女子。 看了一番,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禁忌,我便將這血菩提一股腦的全部吃了下去。 坦白說,這東西的味道非常奇怪,說不上很難吃,就是吃著十分惡心,跟吃沒煮熟的血旺差不多。 我強忍著干嘔的念頭,把它全部吞進了肚子,連汁液都舔得干干凈凈,一點沒浪費。 吃完后,肚子里立即傳來一股劇烈的灼燒感,像是一口氣干了一斤二鍋頭。 不過還在我忍耐的范圍之內(nèi)。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這股灼燒感卻是越來越強,甚至蔓延到了全身,讓我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都全給脫了下來。 好在這地方也沒人。 灼燒感持續(xù)了約莫兩個鐘頭,才逐漸減弱。 期間好幾次,我都差點沒忍住跳進水潭里降溫。 幸虧我沒有這么做,否則只怕會當場暴斃。 “應該吸收差不多了吧?” 我皺眉自語,而后盤坐在地,開始進行吐納。 初時,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如今的我跟開始有什么區(qū)別,但反復幾次吐納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丹田內(nèi)的那股炁在積滿之后,竟然再一次發(fā)生了膨脹! 而且,其質(zhì)量也變得比之前要凝實了許多! 如果說之前的我,只能算是剛剛?cè)氲赖脑?,那么此刻的我,應該已?jīng)走到了入道的中級階段! 而凈風哥他們,恐怕也就是處在入道后期的層次而已。 比我強不了多少! 這一次,總算是不虛此行。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而后又把視線放在了那把殘陽劍之上。 我在網(wǎng)絡上搜索了許多有關(guān)此劍的信息,但無一例外都是一些小說當中偶有提到,至于真實信息,卻是少之又少。 不過在我的堅持不懈下,還是讓我找到了一些關(guān)于殘陽劍的消息。 有說此劍是漢高祖時期,一位鑄劍大師用一顆沒有燃燒干凈的天外隕石鑄成,因劍中含有奇異的赤炎之力,因此命名為殘陽劍。 據(jù)說,此劍在出爐的那一刻,方圓十里之內(nèi)寸草不生,全部被無窮的火海覆蓋,就連那位鑄劍大師,也是被燒死在這場大火之中。 網(wǎng)絡上關(guān)于殘陽劍的信息非常少,就這么一小段,還是我花費了好幾個小時時間才從諸多假消息當中篩選出來的。 我不由得激動萬分。 如果這記載為真,那我這一次,可真是撿到寶了! 我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因此第二天便找了個鐵匠鋪,給殘陽劍挑選了一個劍鞘。 雖然在這個時代,背著一把劍在街上走看著十分怪異,但我依然把它隨身攜帶,和藍皮書一樣,沒有片刻離身。 寒來暑往,如此轉(zhuǎn)眼,又到了一年春天。 而在這個期間,我的實力也是一天天的水漲船高,借助著血菩提的力量,我目前的修為,恐怕已經(jīng)絲毫不遜色去年的凈風哥。 至于真實戰(zhàn)斗力,因為我掌控著御劍訣這種逆天道法的緣故,自然比他只強不弱。 不過,如今的凈風哥也是實力大漲,甚至還隱隱有著破入另一個玄關(guān)的征兆,真干起來,估計我還是干不過他。 這一天,我忽然心血來潮,打了個車,直接朝我和班主任昔日居住的別墅區(qū)開去。 以我目前的身手,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別墅。 看著院子里熟悉的一草一木,我不由得有些鼻酸 可是,當我進到別墅內(nèi)部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里有人打掃。 從我和班主任搬出這棟別墅那天起,此地便一直空著,到如今,算算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 可這地方卻是一塵不染,就像是昨天才被人仔細的打掃過。 正在我心中疑惑之際,二樓上忽然傳來腳步聲。 我不由得警惕起來,最近我的五感越發(fā)強大,遠勝常人,如果別墅里面有活人的話,我應該在第一時間就有所感應。 可從我進入別墅,到剛才腳步聲響起之前,我都沒有絲毫感覺。 “你是誰?” 我看著從樓梯上走下的這名老者,不由得皺眉問道。 老者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看上去能有六七十歲了,但精神面貌非常好,不是那種鶴發(fā)童顏的好,而是類似于一柄出鞘的劍,銳氣逼人,絲毫不像一個老人能夠發(fā)出的氣勢。 尤其是那雙眼睛,在朝我掃視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感覺就連皮膚都在發(fā)出刺痛。 老者一言不發(fā),只是盯著我,走過來,突然抬腿,一腳就把我踹飛了出去。 以我現(xiàn)在的身手,對付普通的壯漢,七八個都不成問題,可是在這老者的面前,我卻像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廢物一樣,甚至在他出腿的時候,我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他的速度和力量,快得嚇人。 我像是被一根鐵棒掃中了,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趴在幾米外的門口,差點爬不起來。 我忍著,沒發(fā)出一點聲音,從地上掙扎著站起,而后目光陰沉的盯著這個老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應該和班主任,或者說和和班主任的父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