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一夜七次郎
云遮月活到現(xiàn)在,外表看來是天之驕女,造化門的內(nèi)門弟子,紅粉部隊未來的領(lǐng)袖,更是無數(shù)青年覺醒者心目中的冰山美人。 但是,真實的云遮月其實是很苦悶的。這個從小被師傅收養(yǎng)的小女孩,基本上就沒有過正常姑娘的生活。 沒有玩伴,沒有閨蜜。紅粉里面的那些女孩們,都當(dāng)她是主人,在她面前畢恭畢敬的。這就造成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云遮月從來沒接觸過兩性之間的那種教育,一點也沒有,而且她的師傅藍姬長老,好像也回避掉了這個問題。 如果你認為她會在書籍里找這種知識,那可就錯了。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意識,她的腦海里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種子,又怎么會費心去尋找,去學(xué)習(xí)呢? 可憐的孩子,夜夜春夢,可是都是模糊的一種感覺,根本就沒有劇情啊。歸根結(jié)底就是云遮月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是個什么樣子。 沒人告訴云遮月,不代表云遮月不會長大。按照凡人的觀點,現(xiàn)在云遮月都30歲了,在覺醒者的世界里算小孩子,可是在凡人世界里這可是一個女人很害怕的年齡了。 那有到30還不綻放的花朵呢?人之本欲,怎么可能被壓制住呢? 今天,云遮月終于瘋狂了一把,她在衣衫盡碎的那一刻,終于拋棄了所有的束縛。管他什么尊嚴啊,榮譽啊,身份啊…都一邊去。 姑奶奶我就是一個需要澆灌的女人,而流火就是那個灑水壺。苦悶的日子我過夠了,我就瘋狂一把怎么了? 人啊,就是這么奇怪的一種動物。在群體面前是一個樣子,但在一個安全而且封閉的小環(huán)境里,又會變成另一個樣子。 小小的戰(zhàn)神殿里,四五顆火球散發(fā)著橘黃色的光芒。而整個戰(zhàn)神迷宮里,又是那么的安靜,什么人都沒有。 這是戰(zhàn)神賜予的最佳偷 情之地啊。安全、放心,而且安靜。 云遮月的瘋狂是讓流火無法想象的,也許在開始,她還是笨拙的,她還在學(xué)習(xí)期,可是這種事情只要經(jīng)歷一次,那就立馬輕車熟路了。 無論多么高難度的動作,都難不倒堂堂內(nèi)門大弟子云遮月啊。 瘋狂,實在是太瘋狂了。第一次流火還是占有主動權(quán)的,但是后面幾次流火徹底被征服了,完全成了云遮月**的對象。 雪白的狼皮袍子被鋪在地上,已經(jīng)被滾的不像樣子了。兩個身影躺在上面,緊緊的抱在一起,空氣中只有劇烈運動后的喘息聲,足足一頓飯的時間,兩人都沒有緩過勁來。 梅開七度啊,太瘋狂了。一夜七次郎啊,流火威武… 云遮月象一只小貓一樣,側(cè)身枕在流火的手臂上,一只手無意識的在流火的胸膛上畫圈,不時還用靈巧的小舌頭舔一舔流火。 流火揉搓著那團豐滿的白皙,死活就是舍不得松手。 “你輕點揉…剛才讓你狠狠的打了兩拳,到現(xiàn)在還疼呢…你的心怎么這么狠啊…” 流火也苦笑了一下“你還說呢,你死死咬著我的臉,我不打你能松口嗎?” “再說了,你也挑個別的地方咬啊,這臉上的傷疤,那不就是白讓人誤會嗎?” 云遮月調(diào)皮的笑了“咬的就是你,我這是給你蓋個章啊,跟投貴賓票一樣,把你包養(yǎng)了…” “有了這個章,我看還有那個女人敢打你的主意…” 說到傷疤,云遮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扭動著身子爬到了流火身上,盯著流火的眉毛仔細的查看。 “我看看…哎呀,在這里呢。這是當(dāng)年我在蝙蝠洞里,給你留下的疤…我還記得呢,那是我用冰碗砸的…”云遮月用手輕輕的摸著“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有好啊…當(dāng)時你是不是特別恨我…” 流火能說什么呢?只能苦笑了。 “恨倒是說不上,就是有點被欺騙的感覺。你黑了我那么大的一個寶藏,還有那么多裝備,我能不生氣嗎?” “至于說恨,那不至于。我現(xiàn)在也是一方諸侯了,你和藍姬長老的決定也是為了你們勢力發(fā)展考慮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很正常,我能理解” 云遮月突然有點感動,而且她第一次對流火有了一種愧疚的感覺。她從袍子上爬起來,從自己破爛的衣服里翻找,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個小玉瓶。 “這是我平時保養(yǎng)皮膚的良藥,對疤痕最有效果了,只要涂抹上一點點,不用三天我咬的這個疤痕就不見了…” “咦?你不是要給我蓋章嗎?怎么又幫我治傷了?” “呵呵…有你眉毛里面的那個章就足夠了,蓋兩個章多浪費啊…” 調(diào)皮的云遮月爬在流火身上,一邊抹藥,一邊亂蹭。不一會就勾起流火的火來了。 “哎呦…姑奶奶啊,你快下來吧,又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你這是要累死我啊…” “哈哈…累死你,累死你。今天我就要把你給吃掉…” 哎…看看這藥抹的,天雷勾動地火啊,又是一場大戰(zhàn)。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雖然覺醒者身強體壯異于常人,但他們也不是木頭,冷熱還是知道的。激情退后,兩人還是感覺到了寒冷。 云遮月的衣服算是徹底完蛋了,流火只能把自己的袍子奉獻出來??墒沁@一件白狼皮的袍子也不夠兩個人穿啊。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流火只好光著身子把那套戰(zhàn)神鎧甲給套上了,先甭管涼不涼了,再涼也沒有云遮月現(xiàn)在清涼啊。 “遮月,這件袍子你先穿著吧…” 云遮月很大方的把袍子披上,收拾收拾自己的那些零碎寶貝,拽著流火就要趕往下一個關(guān)鍵點。 不過在她剛想走之時,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流火…咱倆的緣分是戰(zhàn)神賜給的…我想,咱們還是回去施個禮吧…” 流火回頭看看那個套裝空行者裝備的戰(zhàn)神像,心里想了想也是啊。二人走到戰(zhàn)神像前,虔誠的跪在了地上。 “戰(zhàn)神…感謝你賜給我這場緣分,雖然你是巨人們的神,但我依然向您施禮…也希望你能保佑我和流火以后都能幸?!闭f到這里,云遮月滿面通紅,鄭重的向神像行跪拜禮。 流火聽著云遮月那小女生一樣的禱言,心里有幾分好笑,也有幾分自豪。 “戰(zhàn)神大人,感謝您賜給我的戰(zhàn)袍,您放心,回頭我就派最精良的工匠來幫助您,重修祭壇…” 流火的禱言明顯比云遮月的要大氣很多了。 祭拜完戰(zhàn)神,兩個人手挽手,向著未知的關(guān)鍵點出發(fā)了。 這個世界是講究平衡的,當(dāng)一個人得到了幸福,那么肯定就會有一個人失去這份幸福。至少玉麒麟現(xiàn)在就是這樣。 這是一個很小的部落,現(xiàn)在所有的木屋全都被點燃了,熊熊火光中,兩個身影被拉的又遠又長。湊近一看,不是云麒麟和李飛揚還能是誰? 現(xiàn)在的玉麒麟又恢復(fù)到了剛剛出關(guān)時候的陰冷狀態(tài),在他的眼里除了殺戮什么都沒有。 “該死的獸人,如果不是你們,我怎么會失去我的女人…” “失去了云遮月,我們?nèi)衣?lián)合的計劃就要泡湯了…你們這些丑陋的獸人,都給我去死…” 自言自語的玉麒麟,一把抓過一個巨人孩童,就在族長的面前,活生生的把頭骨敲碎了,白色的**沾了他滿手。 這時候的族長已經(jīng)絕望了,胸前的傷口正噴涌著鮮血,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么玉麒麟早就死了上萬次了。 李飛揚在放火,他把無數(shù)的火球拋到木屋上,一邊燒一邊歇斯底里的鬼叫。 “當(dāng)年你們獸人不是很牛逼嗎?在前線追著我們到處逃命…現(xiàn)在怎么不反擊了,怎么不打了…” “哈哈…你怎么打不過我了,哈哈…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玉哥,別浪費時間了,咱們一路向北啊…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玉麒麟冷漠的看著面前的族長,一句廢話都沒有,抬手就是一道閃電,直直的鉆到族長胸前的傷口里,瞬間就烤糊了他的心臟。 玉麒麟和李飛揚站在燃燒的村莊邊上,望著村子里的一片狼藉和遍地的尸體?;仡^又看了看南方逐漸逼近的追兵,殘忍的笑了起來。 “追吧,追吧,就憑你們的速度還想追到我們?我會在前面一路屠殺,直到點燃所有獸人心中的怒火…” “等到那時候,你們面對的就是石家和侯家的防線了…哈哈,到時候,你們可以盡情的釋放你們的怒火,我保證不會插手…” “哈哈哈…” 狂笑聲中,兩道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遠方。 就在蒼茫山一片混亂的時候,蒼茫城里石中行正焦急的等著前方的情報。這段時間太不對勁了,獸人們風(fēng)雨無阻的偷襲怎么一下子全沒了?而且狩獵者分隊也都發(fā)現(xiàn)怪異了,周邊所有的部落全都擺出了一副防守的姿態(tài),再也沒有以前的趾高氣揚了。 “詭異,太詭異了。蒼茫山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巨人們怎么突然低調(diào)了起來?難道是南方出什么情況了?” 惦記情報的不止石中行一個人,現(xiàn)在的蒼茫山里,黑暗者的戰(zhàn)馬正玩命的來回傳遞信息,風(fēng)大人的大營已經(jīng)開始向南方靠攏,巨人們的混亂已經(jīng)驚醒了他,流火的安危是他最擔(dān)心的。 “流火啊,你跑那么遠干什么啊,那里可不是父親我的勢力范圍啊,南方那些桀驁不馴的部落,都是一群瘋子啊…” “千萬別惹他們,能逃就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