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光明之神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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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礦場已經(jīng)沸騰了,所有的男女都跪倒在小院周圍,望著眼前的拯救他們的神明熱淚滿眶。 流火眼睛已經(jīng)濕潤了,望著面前哭泣的人群,對朱雀說。 “我所作的一切,你們不理解,楚國官吏們不理解,就連造化門里的人也不理解…” “但是我告訴你,他們理解,他們知道我在做什么…” “這就夠了,我何苦非要讓你們都理解,他們理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朱雀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這時候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種女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支配著她。 朱雀哭的一塌糊涂,早就忘了自己是覺醒者,又是影子軍的大首領(lǐng)。 當(dāng)全場一片沸騰之時,紅著眼睛的楊帆偷偷的溜到流火的身邊悄悄說道。 “我建議你施展大光明術(shù),安撫一下百姓。不然大悲大喜的對他們不好…” 流火現(xiàn)在心中熱血沸騰,根本沒注意楊帆眼睛里的異樣。 流火突然緩緩舉起右手,隨著手掌的升高,一股淡淡的光芒在他的手心凝聚,當(dāng)那只手掌高高舉過頭頂,就要觸碰到天空之時。 一道純凈的光芒,突然填滿了整個虛空。 一個小小的太陽,居然從他的手掌中飄起。 溫暖、純凈的光芒灑遍了整個礦場,撒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女人們不再哭泣了,那光芒照在身上無比的溫暖。 男人們不再喊叫了,那光芒讓他們無比的堅定。 礦監(jiān)們和士兵們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扔掉皮鞭和武器,匍匐在地渾身顫抖。 楚國的官吏們爬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語,好像在懺悔著自己的罪惡。 田肥望著天上的神跡,驚嘆于流火高深法力的同時,又有一種莫名的悲哀。 楊帆和左磐玉,看著流火,眼神中有幾分迷離,又有幾分堅毅。 從那一天起,楚國沛水兩岸的百姓放棄了他們以往信奉的所有神靈。家家戶戶都供奉光明之神。 在畫像中,在雕刻里,不論光明之神的樣貌發(fā)生怎樣的變幻,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高舉的右手中,一輪光芒四射的太陽正在升起。 千百年后,光明之神的傳說世代不絕,人們一輩又一輩的傳誦著。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季,祭拜光明之神更是人們最重要的活動。 不過那已經(jīng)是千百年之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流火可想不了那么多。 激動的人群漸漸散去了,流火四人又回到房里,仔細詳談下一步的計劃。 田肥更加恭敬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絕對是內(nèi)門里的大人物,自己跟人家比連提鞋都不配啊。 當(dāng)流火問起水玉案件的細節(jié)之時,田肥趕緊從座位里站起來,詳細的描述了水玉丟失的經(jīng)過。 原來水玉礦場是按照季度來向造化門運輸水玉的,這次丟失的水玉是整個秋天礦場里所有的產(chǎn)量。 水玉礦場地處楚國腹部,從來也沒發(fā)生過意外,所以護送級別并不高,僅僅有兩名劍師護送。 這次水玉運送也不例外,沿著沛水向東行,到了官道再向北,一般二十多天就能運到中州山。 這一次運輸很奇怪,足足過了40天了,造化門依然沒有收到水玉,當(dāng)造化門的管事派人詢問之時,大家才知道水玉失蹤了。 “這么說,水玉肯定是按時發(fā)出了?”楊帆問道。 “沒錯,全礦場的人都能證明,這里還有出庫的單據(jù)…” “那你覺得這一路上,那里問題最大嗎?” “嗯…從礦場到官道這一路不會有什么問題,周圍都是普通凡人,誰也不敢動造化門的東西,如果出問題那就應(yīng)該是出在官道上了…” 左磐玉思量了一會說道。 “官道越靠近天都,也就越安全,畢竟這里是造化門所在地,沒人敢在這里下手的…” “那么剩下的疑點就在這半條官道上了,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仔細分析一下,那里是下手的最好位置” 朱雀盯著地圖想了一會說道。 “如果非要找可疑地點的話,落草坡這里嫌疑很大。這是一片丘陵地帶,樹林異常密集,如果有人要埋伏的話,這里最合適…” 還沒等朱雀說完,田肥趕緊搖頭說道。 “不會的,落草坡這里從來沒聽說過有什么強人出沒,更何況護送的兩名劍師都是高手,一般強盜絕對不是他倆的對手?!?/br> 朱雀盯著田肥看了半天,突然微微一笑。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咱們還是先休息吧,明天再討論…田兄,還不叫人安排飯菜…” 田肥一聽,急忙出屋安排酒菜,一邊跑一邊還嚷嚷。 “怪我,怪我,事情一多居然把這事情給忘記了…” 晚飯大家吃的沒滋沒味的,田肥雖然頻頻舉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但看見大家心中有事,也就不敢多喧鬧了。 晚飯后,四人集中到流火房里,商討明天的計劃。 “我覺得田肥很可疑”率先開口的是朱雀。 楊帆聽完也點頭道“確實如此,他一個勁的回避官道,尤其是回避落草坡這個地方。而且他一個勁的把事情往凡人身上引,一會說強盜,一會說劍師的…” 左磐玉想了一會說“明天去落草坡看看吧,也許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 朱雀笑瞇瞇的說“我能確定田肥肯定在撒謊,他說落草坡從沒聽說過有強人,這句話就是假話…” “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落草坡就隱居著一個覺醒者,他叫毒刀劉…” 流火見朱雀說的肯定,趕緊問道“你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怎么這么肯定?” 朱雀聽完一笑,很驕傲的說。 “因為…因為我是女人…” 朱雀的回答噎的流火直翻白眼,心想這算什么回答,你整天就知道八卦,居然還會打聽情報? 最后流火下了決定,明天啟程去落草坡調(diào)查一下。 晚上臨睡前,楊帆和左磐玉在自己房里聊著天。 “你說朱雀怎么沒在師兄房里住?。侩y道他倆沒那層關(guān)系?還是當(dāng)著我們的面,不好意思?。俊睏罘ξ膯柕?,一臉的不正經(jīng)。 “你肚子里怎么這么多花花?大人絕對不是那種人…” “誒呦,這么快就叫大人了,看來你是下決心了?” 左磐玉看著一臉調(diào)侃的楊帆,微微一笑。 “恐怕是你的決心大吧。白天鼓動百姓數(shù)你最賣力,上竄下跳的,回頭又讓大人施展大光明術(shù),你不就是想幫大人炒名望嗎?” 楊帆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那不是替你忙活嗎?咱們這幫人里,都推舉你當(dāng)頭。你也是第一個看好流火大人的,我這不是順手推大人一把嗎?” “事實證明我沒有看錯,從流火大人解決沛水兩岸百姓苦難這件事情上來看,我們就沒有選錯人…” 楊帆回憶著白天感人的情景,長嘆一口氣說道。 “是啊…流火大人沒有內(nèi)門弟子身上的那些紈绔習(xí)氣,而且心地純善,能夠看到世間的疾苦,對百姓的苦難都愿意出手,就更別說咱們這些外門弟子了…” “最關(guān)鍵的是流火大人有名分。他是柳大供奉唯一的弟子,在百花園里又用自己的實力贏得了大家的尊重,這樣的人才能帶領(lǐng)我們實現(xiàn)理想…” 左磐玉人如其名,目光如同磐石、堅玉一樣沉穩(wěn),說出的話也擲地有聲。 正當(dāng)二人密談之時,朱雀正隱秘身形,藏在門外仔細的聽著他倆的談話。 朱雀果然不愧是影軍的首領(lǐng),如此近的距離,居然瞞過了兩名覺醒者的神識。 “那個楊帆,滿肚子的壞水,居然敢污蔑我跟流火的關(guān)系…下次做飯,看我不在你碗里加作料呢…” “怪不得我總覺得他倆不對勁呢。原來是存心要拉流火下水啊…就他們搞的那個破組織流火才看不上呢…” “不行,我得把他倆盯緊了,免得把流火帶溝里去…” 當(dāng)屋里鼾聲漸起的時候,朱雀才小心的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四人簡單梳洗用餐后,跨馬急匆匆的向落草坡奔去。 落草坡距離礦場不遠不近,快馬一天就能到了。等大伙到達落草坡邊緣時,才發(fā)現(xiàn)想要探查實在是很不容易。 落草坡其實是方圓百里的一片丘陵群,這里面森林密集,人煙稀少。小山包一個連一個的雖然不太高但很密集,人走在里面很容易迷路。 大家見天色漸晚,貿(mào)然入林恐怕也沒什么結(jié)果,就準(zhǔn)備在林子外宿營歇一宿,明天再去探查。 不過小小的營地剛建完,朱雀就發(fā)現(xiàn)問題了。大家隨身只帶了兩頂帳篷,這可讓人怎么住??? 更可惡的是楊帆,一邊幫流火支帳篷,一邊還說。 “可得把帳篷支穩(wěn)了,不然師兄、師姐可睡不踏實…” 這個齷齪鬼,怎么這么討厭。 當(dāng)流火和左磐玉從林子里撿柴歸來后,朱雀滿肚子的抱怨沒處發(fā)泄,只好狠狠的用眼剜了流火一眼,連飯都不做了轉(zhuǎn)身走了。 流火看見朱雀那個表情,百思不得其解。心想,我又哪里得罪她了? 當(dāng)篝火點燃之后,流火才發(fā)現(xiàn)異樣。怎么就兩頂帳篷啊? 這頓晚飯吃的真是別扭,朱雀坐的離流火八丈遠,好像這樣就能免除晚上住一個帳篷的尷尬了。 流火低頭吃烤rou干,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得罪了朱雀。 左磐玉有些納悶,趕緊仔細的從腦海里梳理最近的事情,想分析出原因。 唯獨楊帆最輕松,一邊吃rou,一邊還不停的說話。 “誒呀,這個破天氣,可真冷啊,看樣子又要下雪了…” “幸好咱們帶的牛皮帳篷質(zhì)量好,不愧是半兩金出品,我剛才鉆進去那叫一個暖和啊…” “今晚一定要休息好,不然明天可沒精神巡視啊…” 這個倒霉催的楊帆,每句話都沖著今天晚上睡覺這個事情來,簡直就像故意和朱雀作對一樣。 漸漸的朱雀怒火到達了臨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