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下藥
?。?! 糟了個大糕! 說漏嘴了。 想起那時他眸中的冷意,難難仍是心有余悸。 陰險!狡詐!他怎么能趁自己那什么的時候套她的話!趙景恒你再不是那個純潔的小白蓮了! 趙景恒自那晚之后就消失了,更別說踏足她這院子。難難就跟被打入冷宮的嬪妃一樣苦苦等,邊吃肘子邊等。 不過要說這肅王還是有君子風(fēng)度的,吃穿住行上一點沒虧待她。 可她不知,這哪是沒虧待,就她這規(guī)格,可是踩在原本王府清儉的用度上了幾個臺階。 翠兒見難難連日興致不高,當(dāng)她又是思念王爺,便柔聲安慰道:“姑娘有所不知,咱們江城雖富庶,卻因民風(fēng)不同,百姓只知經(jīng)商,不重科舉,駐兵不齊,常有流寇躥行。這些都是要王爺去親自整治的。您寬心,王爺一空下來就肯定會來看您的?!?/br> 翠兒不愧是宮里調(diào)教出來的一等宮女,說起道理頭頭是道,難難瞅了瞅自己手里的rou骨頭,她這白菜幫子一樣的腦袋還不如翠兒呢,頭一次生出了厭食的情緒。 ———— 十五的月亮沒有十六圓,但是它亮。 入夜,難難未點燭火身著寢衣坐在床沿上,低頭瞧著灑進(jìn)來的冷白月光,一心琢磨她這院子的名字。 干脆就叫尼姑庵好了,他瞧著歡喜,也能多過來看她兩次。 “你可有什么想跟本王說的?” 難難盯著那塊地板上多出的一雙皂靴,她心想,這“尼姑庵”還真是吉利,光是想上一想就有了用。 “我想要鳳梨,白日去廚房尋了沒見,許是街上能有?!苯稚弦膊荒苡?,那是多稀罕的吃食呢,每年由番疆小國千里迢迢的進(jìn)貢,也才幾車。光路費就不知要花去多少。 “嗯。還有?” “沒了?!?/br> “呵,是么?” 下一瞬,難難連人影都沒看清,就被一只大手扼住了脖子。 “你把本王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很得意?真當(dāng)本王不敢殺你!” 他早該想到,她行徑于平常女子大相徑庭,言語露骨形骸放蕩,說是那采花女賊都不為過,偏他就著了她的道。 “說!你給本王下了什么藥!” 五指漸漸收緊,眼見著女子臉色開始憋紅,進(jìn)氣出氣愈加微弱。 下一瞬,啪—— 難難使出吃奶的勁兒劈在男人肘間的麻筋兒上,趁他脫力抬腳給他踹出去叁步遠(yuǎn)。 她攤在床邊大口的喘氣,額間碎發(fā)沾了汗擋住了半邊側(cè)顏。 待緩過來氣來,女子側(cè)頭看向男人,那雙嫵媚的眼因憋氣氤氳的赤紅,如暗夜的妖姬一眼洞穿人心。 她勾唇哂笑:“我下藥?幾日不見,王爺慣是會賊喊捉賊了。酒后亂性,強暴民女,您倒是給自己找了個好托詞!” 男人瞳孔驟縮:“你!” 不可能!她怎會知道… 難道…那晚竟是真的發(fā)生過!不可能! 趙景恒竭力找出不合常理之處:“可是白衣… ” 難難嘲笑他自欺欺人,只認(rèn)衣物不認(rèn)人。 “對,誰都知道我窮苦無依,日日只能穿那一身紫衣,那王爺便看看這是何物!” ###叨逼叨### 首發(fā):yǔzんàíωǔ.ρ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