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神秘失蹤的女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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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大地逐漸復(fù)蘇,空氣無比清新。 第二天,我們來到了龍城大學(xué)。 之前我和楊光都糊涂了,有了李佳曼的提醒,這一次,我們直接去查“從滄武畢業(yè)的楊思慧”,這樣就輕松多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哇! 原來,從滄武畢業(yè),來到龍城大學(xué)的人,居然那么多。 我們不止查到了我們那屆的,還查到了上屆、上上屆,好幾屆從滄武畢業(yè)的學(xué)生,都來過龍城大學(xué)。 前幾屆就不提了,我不認識他們,而這一屆,來的人還真不少。 有男有女,足足二十幾個。 但這不是關(guān)鍵…… 關(guān)鍵是,從滄武畢業(yè)的楊思慧,并沒有出現(xiàn)在資料上。 倒是有她的資料,因為她本來就準備來龍城大學(xué),可是,她并沒有來……新生名單里,沒有她。 “搞了半天,原來她根本就沒來啊……”楊光苦笑道。 他已經(jīng)放棄了,他認為小慧沒有來過。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要說哪里不對勁,我卻又說不上來。 說個我能說上來的吧——為什么,她屏蔽了所有人的手機號?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沒人會這么腦殘! 而且,就算真的有人這么腦殘,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校領(lǐng)導(dǎo)看我們完事了,便笑問道:“兩位,還有其他事嗎?” 楊光剛準備點頭,我連忙說道:“那個……周冰云……她哪個系的?” 周冰云,當然也是滄武的,我認識,她以前跟白昭雪是一個宿舍的。 校領(lǐng)導(dǎo)隨意看了一眼名單,說道:“管理系。” 我轉(zhuǎn)身便走。 楊光連忙跟上,問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股很不安的情愫在心間激蕩,導(dǎo)致面色都變得難看起來:“我不知道,但肯定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 “不知道!” …… 大學(xué)可太大了,龍城大學(xué)更是相當大,從校領(lǐng)導(dǎo)處出來,走了半個小時才來到了管理系,打聽了好久,終于找到了周冰云。 周冰云一看見我倆,便笑著從教室里跑了出來,滿臉激動地說:“阿龍,你怎么來了?來看jiejie的對不?” 我實在不想破壞她的興致,便笑著點了點頭:“對,來看看你?!?/br> “啊呀……”周冰云更激動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弟弟!” “方便出去嗎,請你吃個飯,順便問你點事?!?/br> “方便啊,走走走,這里就跟滄武一樣,太自由了哈哈哈……” …… 某飯店包間。 周冰云滔滔不絕地問著問題。 “雪姐來了嗎?” “你們最近怎么樣?” “滄武也開學(xué)了吧,新來的學(xué)弟帥不帥?” “你不是天字班的嗎,應(yīng)該還沒離開滄武吧?” “現(xiàn)在什么實力了,jiejie我已經(jīng)三重后期了,你羨慕嫉妒恨我不?”這句話是對楊光說的。 楊光本來在埋頭吃菜,周冰云突然提起他,他還挺不滿意的:“有我什么事啊,你們聊你們的?!?/br> 她的問題我都一一作答,有的能說,有的不能說。 她得知白昭雪沒來,還挺別扭,但很快就關(guān)切地說道:“她爸死了,你應(yīng)該多陪陪她啊……” 其實我何嘗不想? 但我真的沒有勇氣面對她。 我想告訴她,我沒有殺萬鴻飛,可是我沒有證據(jù)……所以只能咬牙切齒地說出這三個字了:賀云飛! 當然,是在心里說的。 面上言不由衷,笑著說道:“她哪里需要我陪啊,那件事都過去多久了……她什么樣,你還不清楚嗎?” 周冰云想了想,不由得點了點頭,白昭雪確實不需要人陪。 在很久以前,我們還不是很熟的時候,她說出過一句,讓我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霸氣外露的話:“我不是那種來了例假就什么也做不了的廢物,我也不是那種破了點皮就哭哭啼啼求安慰的懦夫,我是白昭雪,敢動我,敢動我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干了他!” 可能在外人看來,這句話并沒有多么霸氣。 但對于當時還是學(xué)生的我來說,這就是霸氣! 所以從那時起,我便習(xí)慣躲在她的身后,然而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她就是個大騙子! 她會哭的,她難過的時候,是需要人陪的。 一個多月前,我聽賀云飛說,她已經(jīng)好起來了,在歡喜之余,我也挺難過的,因為我無法面對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會不會也去了大學(xué)?會不會還在昌海市打聽劉天龍的下落?會不會正在萬鴻商會與萬鵬爭奪會長?會不會,依舊恨著我? 好了,這是小說,所以你當然能看到她在做什么! 如果我也能看見的話,我得被氣死! 此時此刻,她當然在林夜陽的家里。 她和劉天龍面對面,盤腿坐在床上,在他倆中間,還擺著無數(shù)的啤酒。 “哥倆好呀,五魁首呀,六六順呀……” 他倆還厚顏無恥地劃著拳! 不多時,劉天龍又贏了,哈哈笑著在她的額頭上寫了個“王”字,十分弱智地說道:“你咋又輸了,你真是個白癡啊,快喝!”劉天龍拍著自己的臉,“你看看我,多干凈!” 白昭雪相當無奈,舉起瓶子就灌,心中暗罵:我就不信我贏不了個弱智了! “再來!”白昭雪把瓶子扔到了一邊。 “哥倆好呀,五魁首呀……” …… 我低著頭,陷入了沉思。 莫名,感覺頭上有點綠…… “哎,阿龍!” “?。俊?/br> “哎喲,回家再想她去,你還沒說你叫我出來干嘛呢……” “哦,是這樣的……你最近有跟小慧聯(lián)系過嗎?” “小慧?沒有啊,我們都好久沒見了……” 我嘆了口氣:“給她打過電話嗎?” 周冰云搖了搖頭:“沒有,我整天忙著撩漢……那個,我整天忙死了,哪有時間跟她閑聊啊……” 我:“……” 典型的重色輕友! 看見沒看見沒,這就叫重色輕友! …… “給她打個電話吧?!蔽艺f。 周冰云不明所以,但還是拿出手機打了起來。 結(jié)果可想而知。 周冰云罵道:“這小妞太賤了,居然把我拉黑了!” 我搖了搖頭:“不……” “不什么?。俊?/br> “沒什么……”心中,那股不安的情愫更加猛烈了,面上卻笑著問道:“咱們滄武有幾個人來龍城大學(xué)了?” 楊光在一旁疑惑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么要明知故問。 我當然有我的顧慮。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很快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那是一種很模糊的感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我無法細說,總之,我不希望周冰云牽扯進來。 他們已經(jīng)畢業(yè)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沒有資格擾亂他們的生活。 周冰云以為沒事了,便跟我聊了起來,說人挺多的,有十幾個。 其實是二十幾個,只是她不知道,雖然他們都是滄武的,但不見得每個人的關(guān)系都好。 我們早就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基本上什么都能聊。 她說她剛來第一天,就有好多追求者給她寫情書,還說這里食堂的飯?zhí)y吃了,還說她們宿舍有個女生經(jīng)常被人欺負,每次都是她出面擺平,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為她們宿舍的領(lǐng)頭羊了…… 能跟白昭雪玩到一起的女生,個個都這么豪放,跟她們聊天,我沒有任何顧忌,相處起來十分舒服,沒聊幾句,周冰云就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只聽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聽人說,這里不太平……” 我震驚地說:“鬧鬼?” “不是……”周冰云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是聽人說的,聽說,龍城大學(xué)每年都有女生神秘失蹤,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是被嚇得不輕,晚上都不敢出門了。” “每年?”我皺了皺眉。 “是啊,每年都有,聽說后來學(xué)校報警,也沒能找到她們……” 本來只是閑聊,可就在她說出這句話后,我心中的那股情愫,卻更猛烈了,猛烈到幾乎要把我的身體撕碎! 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瞳孔猛然間放大,猛地站起身來就往外跑:“楊光,跟我走!” 楊光正在吃一只大龍蝦,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端著盤子就追出來了。 服務(wù)員當然攔住了他,楊光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把盤子放下,付過錢后,又對周冰云說:“你先回去吧,有時間再來找你玩?!?/br> 周冰云呆呆地坐在原位,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