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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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白昭雪也愣了一下:“你真是個木頭?!闭f完,繼續(xù)往前走去。 而我也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連忙飛奔兩步趕上白昭雪,驚喜地問:“你愿意做我女朋友了?” 白昭雪不說話。 “你說話呀?!?/br> “說什么?” “你剛才說什么?” “忘了?!?/br> 我:“……” 白昭雪停下腳步,認(rèn)真地說:“好了別想了,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br> “那你什么意思???” “坦白說吧,我也挺喜歡你的……滾一邊去,別動我……現(xiàn)在劉彧龍剛走,我做不到馬上跟你在一起,你理解吧?” 我急了:“這跟劉彧龍又有啥關(guān)系了?” 白昭雪嘆了口氣:“你知道我跟劉彧龍的故事嗎?” “知道啊,不是你跟我說的嗎?” “嗯,我這么跟你說吧,沒有劉彧龍,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我確實對他沒有感覺,但友情還是在的,因為你的緣故,他離開滄武了,我現(xiàn)在也聯(lián)系不上他,你也有朋友,你知道我多難受嗎?” 說著說著,白昭雪的聲音充滿了難過。 我一下就無話可說了。 白昭雪和劉彧龍,在當(dāng)初可是公認(rèn)的金童玉女,就算沒有愛情,友情還是在的,因為我的緣故,導(dǎo)致這對朋友最終分裂…… 我能想象得到,其實他們兩個心里都不好受。 而我要是還只想著自己,那就太不是東西了。 這一刻,我想起劉彧龍曾經(jīng)對我的評價:自私自利。 白昭雪剛才真的不是暗示我,她的意思是,我是她罩著的,當(dāng)然會管我,結(jié)果我理解錯了…… “對不起?!蔽逸p輕說道。 “沒事,我也不是怪你,就是暫時沒這個心情搞對象什么的……答應(yīng)我件事行嗎?” “你說?!蔽覈?yán)肅起來。 “回到滄武以后,別為難劉彧龍曾經(jīng)的兄弟。他們愿意跟你就跟,不愿意也別強求?!?/br> “沒問題,不用你說我也會的?!?/br> “謝了。”白昭雪似乎松了口氣:“咱們快點走吧,他們對海島城可不熟?!?/br> “好嘞……” 聊完了這件事,我們便繼續(xù)在馬路上行走著。 說來奇怪,聽完白昭雪這一番話,我既沒有憤怒,也沒有難過,反而有些欣慰…… 怎么說呢,如果她真的敢就這樣和我在一起了,我也許又該瞧不上她了。 只有這樣,才符合我心目中白昭雪的形象,有情有義,對朋友絕對沒得說。 我們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實在太少了,好不容易抓住這次機會,當(dāng)然要跟她好好聊聊。 我們能打車,但就是很默契地都不去打車,就這樣慢悠悠往海島城的方向走……估計到了以后,他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不過管他們呢,還是白昭雪最重要。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寧愿斷手也不能裸奔! “你給我講講你剛來滄武的經(jīng)歷唄?” “你不是都知道嗎?” “總有我不知道的嘛?!?/br> 白昭雪想了想,便說了起來:“開學(xué)第一天,我被人給揍了?!?/br> 我半開玩笑道:“哎?那你跟我一樣啊?!?/br> 開學(xué)第一天,我也被人給揍了! 白昭雪愣了一下,隨即哈哈一笑:“被我打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還能想什么,當(dāng)時快給我嚇?biāo)懒酥绬???/br> 白昭雪更開心了:“哈哈,我竟然能把你嚇著?” “廢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會兒什么樣……” “說真的,你能發(fā)展到這種程度,真的讓我挺意外的,我們也就只敢打打架什么的,你倒好,天龍會都出來了,你是想混社會呀?” “楊光那龜兒子給我搞的,我都不知道?!?/br> 說好了聊白昭雪的,不知不覺,又聊起我來了。 我們聊了很多,幾乎把我來到滄武的經(jīng)歷全部聊了一遍。 不知不覺,又聊到了現(xiàn)在。 “變成植物人是什么感覺?” 我瞇了瞇眼:“要說感覺,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有一點必須要跟你分享?!?/br> “快說快說。” “當(dāng)你聽到有個聲音在呼喚你,而你又發(fā)現(xiàn)不了那個聲音在哪的時候,你就要注意了——可能是現(xiàn)實世界的病床前,你的親朋好友在呼喚著你?!?/br> “你當(dāng)時聽到我的聲音了?” “是的,我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br> “夢到什么了?” “忘了?!?/br> “……” “真的忘了,只記得……”我面色凝重,一字一句地說道:“血,很多很多的血。” 那個畫面,我永遠忘不了,血流成河,對別人來講可能有些夸張的意味,但我夢里那個畫面,用血流成河來形容,真的再合適不過! 似乎受到我的情緒感染,白昭雪忍不住皺了皺眉:“你這是夢的啥?你不會有暴力傾向吧?” 我晃了晃腦袋:“好了別說我了,你還沒說你呢?!?/br> “我……開學(xué)第一天被人給揍了?!?/br> “知道了,然后呢?” “然后就是劉彧龍幫我出頭唄,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是地字班的了……” 我忍不住打斷她,說道:“什么情況啊,他當(dāng)時就是地字班的了,然后等你進了地字班,他還是地字班的?” “你能蹦級,我就不能蹦級了?” “說的也是,繼續(xù),然后呢?” “他幫我打了那幾個欺負(fù)我的混蛋,放話說以后都罩著我,那段時間,也確實沒人敢找我事,直到有一天,劉彧龍不在學(xué)?!?/br> “他們又開始找你麻煩了是吧?” “沒錯……”白昭雪笑了笑:“說起來,你還認(rèn)識他們呢?!?/br> “他們是誰啊?” “閆江他們啊?!?/br> “什么?他們能打得過你?吹呢吧?” “我當(dāng)時不太行嘛……”白昭雪苦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后來劉彧龍回來了,我就去告狀,但他不管我。” “為什么?”我急不可耐地問。 我發(fā)現(xiàn)個問題哈,這白昭雪不好好說話,講個故事跟寫小說一樣,可急死個人了,要不是打不過她,我非罵死她! 學(xué)什么不好,非學(xué)寫小說的,瘋了吧?! 白昭雪繼續(xù)說道:“他說,他能管得了我,是因為他有這個實力,說的話也有分量,而這些都是他擁有的,并不是我自己的?!?/br> “所以,滄武第二個扛把子就誕生了?” “是啊?!卑渍蜒┬χf:“滄武小霸王,威風(fēng)不?” “嗯嗯嗯……”我連連點頭。 心里卻在想,威風(fēng)個球啊,這外號難聽死了! 當(dāng)然,也是因為我了解白昭雪,認(rèn)為這個外號實在跟她不搭配,乍一聽還以為是個黑壯漢呢。 “對了,你真氣第幾重了?”白昭雪突然問道。 “真什么?” 我一下就懵逼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稱。 什么真氣? “裝什么犢子呢,你真氣第幾重了?” “我真不知道什么真氣啊,那是什么?” 我當(dāng)然不知道,我從來沒聽說過啊。 白昭雪疑惑地看了我半天,最后終于相信我沒說謊,竟然目瞪口呆:“你沒練氣?” “???” 什么啊,什么真氣,練氣的? “啊,沒練啊,真氣是什么?” “我天!”白昭雪的嗓門都大了起來:“真的假的?” “……能不能先告訴我,真氣到底是什么?” “真氣啊,就是……”白昭雪支支吾吾的,倒不是不想告訴我,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過了一會兒,白昭雪終于放棄了,轉(zhuǎn)而說道:“你連真氣都沒練啊,這不是新手營就教的東西嗎?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之……內(nèi)力你聽說過吧?” “知道啊?!卑渍蜒┩蝗徽f出電視劇里的東西,更是把我搞得一頭霧水。 內(nèi)力,我當(dāng)然知道了,武俠小說里面,還有一些古裝電視劇里面,都有這種東西,比如,天龍八部里的喬幫主,他的降龍十八掌就是內(nèi)力cao控的。 但那只是虛構(gòu)的啊,我怎么可能會那玩意兒? 但是,聽白昭雪這意思,好像連新手營都會? “知道就行,其實這種東西有很多種叫法,隨便你怎么叫……真氣就是吸一口氣進入丹田,第一步先找氣感,感覺到‘氣’的存在后,再圍繞著周身xue位運轉(zhuǎn),運轉(zhuǎn)一圈稱為小周天,這就是練氣?!?/br> 我依舊一頭霧水。 白昭雪急了:“你連真氣都沒練,到底是哪來的膽量單挑全班,而且,好幾次還差點就蹦級成功了……我的天吶,這不科學(xué)!” “練那玩意兒有什么用?” “用處大了!”白昭雪張牙舞爪地說:“好家伙,你連有啥用都不知道……這么跟你說吧,打人的時候,運轉(zhuǎn)真氣到拳頭上,威力是平時的兩倍都不止?!?/br> 我目瞪口呆。 “不然你以為我怎么做上滄武老大的,女生本來就比男生弱,我不練氣的話,十個我也打不過一個閆江啊?!?/br> “真有那么厲害?” “我服了我服了……”白昭雪站住不動了,說道:“先別走了,我先教你怎么找氣感……媽呀,你都來滄武半年了,連氣都沒有!” “不要了吧……” “少廢話,現(xiàn)在,立刻,盤腿坐下。” 于是,我就這樣盤腿坐在了大馬路上,但心里還是不太情愿。 現(xiàn)在我相信白昭雪是真的會練氣了,也相信現(xiàn)實中真的有真氣,可我看過電視,知道“走火入魔”的人都是因為練氣導(dǎo)致的…… “怎么弄?” “第一步,找氣感,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br> 我深吸了一口氣,進入了肺里。 “怎么氣沉丹田?” “憑想象力,知道丹田的位置吧,只要感覺到丹田處清清涼涼的,那就是吸進去了……這個別著急,我當(dāng)初找氣感找了一個禮拜呢,有些沒天賦的人,一輩子都找不到氣感?!?/br> 我又深吸一口氣,用心感受著氣感的流動…… 接著,丹田便感覺到一陣清涼。 我直接目瞪口呆:“我……我說我找到了,你信嗎?” 真的找到了! 丹田處果然清清涼涼的。 雖然現(xiàn)在是冬天,但正是因為現(xiàn)在是冬天,我身上穿的比較暖和,所以丹田一下子變得清涼起來,我當(dāng)然很明顯就感覺到了。 白昭雪也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真……真的假的?你一個呼吸就感覺到了?你好好的,現(xiàn)在是冬天,別被風(fēng)吹了一下也算在‘氣’的頭上?!?/br> 看到白昭雪的樣子,我也有些不自信了,不會真的是被風(fēng)吹了一下吧? 也是,白昭雪那么厲害的人都找了一個禮拜,我何德何能一秒鐘就找到??? 可我穿的挺嚴(yán)實的啊…… “也許是吧,好了雪姐,咱別浪費時間了,大家都等著咱了,謝謝你教給我這個,我回去慢慢練。”我站了起來。 “行吧?!卑渍蜒┱f道:“說真的,老武太不負(fù)責(zé)任了,你沒練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還讓你在新手營單挑全班,即便是初學(xué)者,也比沒練過氣的人強啊……” 這么一說,我倒真的想起來了,那次,我很明顯感覺到楊光和喬凡凡確實有點厲害。 因為我們兄弟之間經(jīng)常一起玩鬧,動不動就要打一架,雖然不是真打,但久而久之,我對他們的實力也有了一個認(rèn)識,當(dāng)初蹦級的時候,他們說會讓著我,可我明顯感覺到他們比平時打的還要狠…… 不過我當(dāng)時沒多想,覺得他們不讓著我,才是真的對我好。 真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事上需要別人讓著自己,如果有,那他就是廢物。 接下來可想而知,等我們到了以后,他們一個個在冷風(fēng)中凍成了狗。 一看見我們,就破口大罵,說我倆屬蝸牛的。 我們自然連連道歉,邀請眾人進去——我們沒到之前,他們就在門外站著……今天有人請客啊,誰瘋了提前進去? 進去酒吧,又是包下最大的包間。 星空酒吧在整個昌海是排不上號的,但在海島城,絕對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能容下一百多人的包間當(dāng)然也有,不過比滄龍會所差點。 因為我是老板,員工都認(rèn)識我,一路走過去,好多人跟我打招呼,讓我有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王虎也在,聽說我要請同學(xué)來玩,當(dāng)即表示歡迎,甚至親自給我們送酒。 這一次,沒人搗亂,沒人逼著讓我搗亂,總算是熱熱鬧鬧聚完了會。 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接著便各回各家。 我又喝了個大醉,嚷嚷著要去白昭雪她家過夜。 白昭雪竟然還挺開心:“好啊,走啊走啊?!?/br>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突然就慫了,連連擺手說不了,還是回學(xué)校吧。 一眾人都笑了起來。 打車回到滄武,我和楊光他們勾肩搭背回了宿舍。 他們幾個一看到床就爭先恐后躺下去了,而我坐在床上,又盤起了腿。 幾個呼吸過后,丹田處傳來一股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