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開學后,必有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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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辦,法?! 我的天吶!這是什么破玩意兒?! 雖然我從來不信這種東西,但起碼剛才的一瞬間,我是對那個錦囊抱有希望的。 里面竟然…… 呂闊再次叫了起來:“你看什么東西呢,趕緊滾過來受死!” 沒辦法了,一點辦法都沒有,白昭雪都被他們制住了,憑我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勝過那群成年人,更要命的是,我的外掛竟然失靈了! 對面已經(jīng)有人朝我走了過來。 他伸手就抓住我的衣領(lǐng),要把我拖回去。 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卡住他的手肘,使出一招太極的四兩撥千斤…… 這是賀云飛以前教給我的,說句不要臉的話,我可能真的是天賦異稟,一學就會,雖然不至于達到賀云飛那種程度,但普普通通的一個招式我還是能使出來的。 太極講究借力,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時,就需要借助對方的力道將對方打倒。 那人以為我完全放棄了抵抗,根本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我一用力,他便被自己的力道甩了出去。 他摔倒在地,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王虎朝我直沖了過來,一腳踢到了我的胸膛上,又一次把我踢倒在地。 我感覺骨頭都快斷了,這下可算是爬不起來了。 “阿龍……”白昭雪見到我的樣子,嚇得叫了一聲。 王虎擺了擺手,幾個大漢立馬沖過來把我拉起。 “呂少,怎么處置?”王虎問道。 “廢話,斷手斷腳啊,這是剛才就說好了的?!?/br> “好……”王虎從腰間拔出一把刀。 幾個人把我的手按在了桌子上,我掙扎了幾下,卻一丁點都動彈不得。 王虎舉起了刀…… “不要!”白昭雪又叫了起來,楊光也是如此,雖然沒有說話,但也很擔心我。 絕望。 滿滿的絕望。 我現(xiàn)在很確定,呂文奇就是故意把我和楊光引到這來,好讓呂闊收拾我們的……但現(xiàn)在明白又有什么用呢,我們今天全部都會栽在這。 但就在王虎即將手起刀落的時候,樓梯口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怎么會,你不是說看見他們來了嗎?” 另一個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他們剛才確實過來了,我就上去了一下,下來就找不到他們了?!?/br> 與此同時,兩個人從二樓走了下來,站在了樓梯口。 呂文奇和陳宇。 呂文奇好像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見樓下的一幕都驚了。 陳宇立馬問道:“王虎,怎么回事?” 王虎老老實實回答:“這三個人得罪呂少,呂少讓我砍了他們的手腳?!?/br> 呂闊卻很不滿意:“是男的砍手腳,女的賣窯子里去!” 呂文奇看到了我們,看到白昭雪沒有反應,但看到我和楊光,他竟然大驚失色,差點坐在地上。 陳宇連忙扶住了他。 “老板,你沒事吧……” 呂文奇哆哆嗦嗦地指著我和楊光,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虎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呂闊得意道:“還看不出來嗎,我爸讓你趕緊砍了他們,快點動手!” 王虎恍然大悟,又一次舉起了刀。 我嚇得閉上了眼。 “住手!”呂文奇憤怒的聲音響徹整個酒吧。 王虎的刀定格在我的手背上,疑惑地看著呂文奇。 此刻的呂文奇怒容滿面,快步走到呂闊身邊,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呂闊捂著臉,滿臉震驚:“爸,你干什……” “閉嘴!”呂文奇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接著又對王虎說:“趕緊放了他們!” 到底是呂文奇的人,王虎馬上就讓人放開了我們。 呂闊捂著臉都驚呆了,從小到大,他一直都被呂文奇當塊寶,什么時候見過呂文奇這個樣子啊? 為了三個陌生人,就打了自己兩個耳光? 我們紛紛站起,我和楊光都是滿頭冷汗,剛剛的一瞬間,真的害怕到了極點,還是白昭雪強一些,揉了揉手腕,很淡定地看向了我,但我感覺她好像終于松了口氣。 呂文奇打呂闊那一幕我們當然看在眼里,就更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沒敢說話。 呂文奇滿臉復雜的神色,說:“你們還好吧?”語氣充滿關(guān)心。 我更奇怪了,難道不是他故意把我們引到這來的? 也是,人家要是想弄我們,在我們村就可以弄了,沒必要用二十萬把我們騙來,但我還是滿臉敵意:“我們好不好,你看不見嗎?” 呂文奇連連道歉,說:“劉先生,請原諒,都是我教子無方,我知道錯了……” “爸!”身后的呂闊一臉震驚。 “你給我閉嘴!”呂文奇叫道:“陳宇,陳宇,給我把他扔出去!” 陳宇是呂文奇的私人保鏢,在這里,除了呂文奇,任何人都不能命令他。 所以陳宇沒有任何顧慮,一只手拎著呂闊,走到門口,把呂闊扔了出去,然后關(guān)上了門。 是真的扔,呂闊像堆貨物一樣被扔在了大門口。 而門口圍著一幫人,正是之前在酒吧的客人,雖然酒吧不讓進,但他們還在等著看好戲呢——果然有好戲。 “呂少你怎么了?” “我靠,這不是呂少家的酒吧嗎,誰把呂少扔出來了……” …… 呂闊怒極,大罵了起來:“都給我滾,想死嗎!” 眾人一哄而散。 呂闊坐在地上,緊緊地握著拳頭。 …… 而在酒吧內(nèi),呂闊剛被扔出去,呂文奇就對我說:“從今天開始,星空酒吧就是你的了。” 全場皆驚。 我也瞪大了眼睛,看著呂文奇手中的合同,直接傻眼了。 呂文奇卻不在意,非要讓我簽字,說簽個字就可以了。 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有問題。 白昭雪當然也這樣覺得,一把奪過合同,看了幾眼,然后她也驚了:“阿龍,這是真的,只要你簽個字,星空酒吧就是你的了?!?/br> 白昭雪家里就是從商的,能看懂合同當然沒什么,但我真的想不通,呂文奇為什么要這樣做? 但還是簽了,整個過程渾渾噩噩,完全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簽完以后,呂文奇又拿給了楊光,讓楊光也簽字。 楊光瞪大眼睛:“還有我的事?” “對,以后這酒吧就是你們兩個人的?!?/br> 楊光也傻了,渾渾噩噩地簽了字。 白昭雪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楊光,小眼睛一眨一眨的,滿臉迷茫。 不止我們仨,整個酒吧,除了陳宇和呂文奇,所有人都不可思議。 呂文奇對酒吧眾人說道:“從今天起,劉天龍和楊光就是星空酒吧的老板,以后你們聽他的。” 接著才對我說:“劉先生,今天的事實在不好意思……”說著,又招了招手,陳宇便遞給他兩張銀行卡,他交給我和楊光一人一張,“抱歉,真的抱歉,里面還有二十萬,給兩位陪個不是。” 其實“先生”這個稱呼有些不恰當,畢竟我才十八歲……不過我還蠻喜歡這個稱呼的。 雖然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呂文奇都這樣了,我也實在不太好意思,更何況之前還拿過他二十萬,這次說什么也不能收。 但經(jīng)不住呂文奇的熱情,硬是把銀行卡塞進了我倆的口袋。 然后帶著陳宇,離開了酒吧。 …… 出去后,他們沒有看見呂闊,一步一步往車位走著。 陳宇問道:“老板,不是說要他們幫忙做件事嗎,怎么……” 呂文奇狠狠地咬著牙:“還請人家?guī)兔??我那傻逼兒子都把人家打成這樣了,我還能請得動人家嗎?這個酒吧,就當給他們賠禮吧。那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陳宇,馬上收購滄龍區(qū)的那個會所,送給劉天龍?!?/br> 陳宇瞪大了眼:“老板,那個會所的價格還沒談好,再說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嗎,要是給了他們,我們得少賺多少錢?” “讓你去你就去?!?/br> “好?!?/br> 呂文奇確實一直想收購滄龍區(qū)的那個會所,因為那個會所地理位置好,商界、地下,都喜歡去那邊談事情,幾乎每天晚上都能賺到上百萬——可能有些夸張,但一點都不夸張,因為那里的東西就是這么貴,一盤蘿卜經(jīng)過大廚的手,都敢賣到五百塊。 當然有人查他們,但人家背景大,根本不怕。 現(xiàn)在,為了自己能夠進入天城,呂文奇只好忍痛割愛。 他相信,今天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車子緩緩啟動,車窗緩緩打開,呂文奇的頭發(fā)微微飄起。 …… 我們?nèi)艘呀?jīng)來到了醫(yī)院,他倆沒什么事,主要是我。 之前被王虎踹了兩腳,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抹了點藥,總算是好了一點。 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白昭雪看了看我倆,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呂文奇怎么對你們那么好?” 我還處于懵逼中,只能讓楊光講,楊光便講了我們和呂闊之間的恩怨,以及后來呂文奇給我們二十萬的事。 白昭雪聽完大皺眉頭,也懵逼了起來。 總之,星空酒吧現(xiàn)在確實是我的了,呂文奇很會辦事,把一切繁瑣的程序都搞定了,只需要我簡簡單單地寫上我的名字——白昭雪幫我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剛才呂文奇一走,那幫之前打我們的人連連向我們道歉,尤其是王虎,雖然不知道呂文奇的用意,但還是怕極了我,生怕我把他開了——他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現(xiàn)在如果失去工作,就沒有人會要他了。 我很大方地原諒了他。 但白昭雪沒有,她記得之前誰打過她,硬是抽了那幾個人每人一個耳光,才跟著我們離開了。 沉默良久,白昭雪突然說道:“阿龍,我不知道呂文奇為什么這樣,但我可以肯定,他沒安好心?!?/br> “怎么說?”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覺得他……不好。”白昭雪說:“總之,你必須防著他點,那個酒吧能不去就不去,反正你是老板,每個月賺的錢會有人給你打過來的,還有,不要相信那里的人,他們還是呂文奇的人?!?/br> “我會的?!蔽耶斎辉敢庀嘈虐渍蜒?,她家就是從商的,比我了解這些東西。 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掏出呂文奇剛才給我的銀行卡,遞給了白昭雪。 但她沒有接:“給我這個干嘛?” “之前不是弄丟了你的十萬塊錢嘛,還有上次我同學會,你幫我買衣服,總共二十萬,還給你?!?/br> 白昭雪笑了起來:“你還記得呢?怎么沒穿那件衣服?” 我沒有說話。 其實我不太敢穿,同學會一結(jié)束,我就把衣服脫了,頭發(fā)也弄平了,要是打扮成那樣回家,我爸肯定都不認識我了。 “不用還我了,你拿著吧,我不缺這點錢?!卑渍蜒┩崎_了我的手。 “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連十萬塊錢都能說成“不缺這點”?! 那得多牛逼啊? “???”白昭雪好像嚇了一跳:“沒做什么啊,什么也不做?!?/br> 我更奇怪了,說說家里是做什么的而已,怎么就把她嚇成這樣? 不過我也沒再追問,白昭雪怎么都不要我的錢,我只好裝起。 過了一會,我們才離開了醫(yī)院,分道揚鑣。 白昭雪回家,我和楊光則前往星空酒吧。 王虎說,我是新上任的老板,是要看一下賬本的。 我對這些東西不太懂,但還是裝模作樣看了幾下。 然后就發(fā)現(xiàn),星空酒吧是真賺錢,一晚上的收入就有五十萬以上,有時候運氣好了,來個大客戶,上百萬都沒有問題——這還只是一晚上的收入,沒說一天收入多少。 總之,就一個字,賺! “我和楊光能拿到多少?”我疑惑地問。 王虎想了想,說道:“除去酒吧的各種費用,稅收,以及員工的工資,剩下的全是你們的?!?/br> 我差點跌倒。 呂文奇沒有騙我,真的送了我一份大禮!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待在星空酒吧。 我爸給我打電話,我就說在同學家里。 星空酒吧是我的了,感覺就像一場夢一樣,同時我也明白了,老板并不是每天坐在辦公室里歇著,還是有事做的。 現(xiàn)在呂文奇走了,我就全盤接手,可把我忙的夠嗆,有些不懂的地方,就給白昭雪打電話,問問她該怎么做,白昭雪每次都告訴我一個最完美的方案。 有些地方我實在搞不定,就讓白昭雪過來一趟。 雖然她告誡過我能不來就不來,但剛剛擁有了星空酒吧,可想而知,還是少年的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的好奇心。 白昭雪一看見我就笑了:“還挺有范兒?!?/br> 當然有范兒,現(xiàn)在的我坐在辦公桌后,處理文件的樣子還挺像個老板的。 自從那天過后,白昭雪就沒穿過裙子了,她說那種破衣服嚴重影響她的發(fā)揮,有生之年絕對不會再穿了……看來還對上次的事難以忘懷。 她今天穿的挺精干,要是再有打架的事發(fā)生,她絕對不會像上次一樣。 不過現(xiàn)在星空都是我的了,也沒人敢打我們了。 我用了十幾天的時間,終于慢慢適應了這里的環(huán)境。 按白昭雪之前說的,這個酒吧里的人不能信,他們依舊是呂文奇的手下,只不過是在這個酒吧工作而已。 那也挺好,誰也不理誰嘛,反正我的工資有人給我就行了。 我對星空酒吧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假如現(xiàn)在我不想繼續(xù)做下去了,把這個酒吧砸了都沒問題,誰也沒辦法說我半句。 誰敢惹我? 白昭雪連續(xù)幾天都來幫我忙,眼看就要開學了,還有三四天的時間。 有一天,白昭雪又來了,我立馬笑了起來:“歡迎小白!” 白昭雪卻走到桌子前面,把她的手機扔給了我。 我的笑容僵住了,看了一眼手機。 畫面是微信聊天窗口,劉彧龍對白昭雪說:開學后,我和劉天龍必有一戰(zhàn),雪兒,我真心不希望你出現(xiàn),這次元辰還會來。你等我,我把劉天龍趕走之后,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在此之前,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