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平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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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不知不覺,來到滄武已經(jīng)這么久了。 我們已經(jīng)不去大cao場了,說實話,來滄武半年,我?guī)缀醵紱]怎么來過教室,直到這次下雪,我才明白過來教室是用來干嘛的了。 滄武是真的純練武,其他科目都跟以前的體育課似的,不過這里比較人性化的一點就是,以后會保送大學(xué)……據(jù)說天字班還保送清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就算在教室里也沒老師管,學(xué)生們都在自習(xí)……由于我從來沒在新手營好好呆過,所以決定在教室的時候,就坐在新手營教室跟楊光他們玩。 李少輝再也不會在我面前裝逼了,因為這么長時間下來,他也該清楚我的實力。 整個滄武,敢跟劉彧龍叫板的人,能有幾個? 話又說回來了,雖然我跟劉彧龍暫時井水不犯河水,但我知道,我們這倆“宿敵”,早晚會分個高下。 這一天很快就來了。 這天,我在教室里拿著把小刀削木頭——自從上次見冷瞳使飛刀,而我又把她的飛刀拋出去后,我就對飛刀產(chǎn)生了興趣。 沒錯,之前的事我還是全都記得,當(dāng)時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 就在我做飛鏢的時候,楊光急匆匆地跑進(jìn)教室,坐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奪走我手里的東西。 “你干什么!”我沖他齜牙咧嘴。 “天龍,你怎么還坐得下去?”楊光火急火燎地說道。 “怎么了?” “劉彧龍要對白昭雪表白了,你不知道?” “……”我的臉頰顫抖,怒氣沖沖地伸出手去:“還給我!” 楊光把飛鏢還給了我,然后我繼續(xù)做。 “老大啊,你到底咋想的?”楊光顯得比我還急。 我慢條斯理地說:“這不正常嗎,他倆本來就是一對,管我啥事?” 楊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我說出來的話。 “我記得你不是喜歡白昭雪嗎?” “是挺喜歡,但我……”我停下了動作,看向窗外,“我配不上她?!背聊胩?,說出了一個特別惡心的理由。 就這樣吧,就這樣不好嗎? 沒人會因為我而受傷,最好的朋友跟最配得上她的人在一起,徹底堵死我“傷害別人”的路,這不好嗎? 多好哇! 楊光有些無語,說:“那行吧,我言盡于此,劉彧龍今天晚上就表白,到時候白昭雪就是他的了,你看著辦吧。” 楊光起身離去。 他剛走,就有一個人走進(jìn)我們教室。 我認(rèn)識他,地字班,劉彧龍的兄弟。 “天龍哥。”他徑直來到我面前,說:“龍哥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出了剛才楊光說過的話,最后說道:“龍哥希望你今天晚上不要現(xiàn)身,不然大家都不好看?!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站住?!蔽逸p輕說道。 那人立馬站住,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 我慢悠悠站起來,眼神陰冷,問道:“什么叫,大家都不好看?” “沒什么,我只是帶個話而已,這是龍哥說的?!苯又譁?zhǔn)備離開。 我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他的手剛碰到把手,我手中的飛鏢就射了出去。 “啊……” 力道還是太輕,只扎破他一層皮,但也流出血來了。 我走了過去,抓住他的頭發(fā),說道:“以后跟我說話過過腦,別什么屁話都往外蹦……告訴劉彧龍,我今天晚上一定會出現(xiàn),不好看就不好看,你能怎么樣?” 那人連連點頭,看著我的眼神終于有了些恐懼。 我輕輕說了一聲滾,他才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目瞪口呆,他們還沒見過我這個樣子。 說實話,自從上次跟林夜陽打過一架之后,我好像就比以前更容易生氣了,這是以前絕對不可能的事。 本來還不想去的,劉彧龍卻這么挑釁我,那我當(dāng)然不能讓他好過。 我出了教室,在走廊給楊光打了個電話。 “劉彧龍晚上什么時候開始,地點在哪?” “你不是不去嗎?” “少廢話?!?/br> “晚上八點,女寢樓下?!?/br> …… 當(dāng)裴世愷回到劉彧龍的教室時,劉彧龍正跟幾個人聚在一起斗地主。 裴世愷跟了劉彧龍很久了,是從新手營一路升上來。 “回來了?”看見裴世愷回來了,劉彧龍瞥了一眼問道:“話帶到了嗎?” “帶到了?!迸崾缾鹞嬷滞螅搅俗约旱奈恢蒙?。 “坐那干嘛?過來玩……”劉彧龍沖他招手。 “不了。” 劉彧龍覺得不對,也不打牌了,過去坐到了裴世愷的面前:“怎么了你?” “沒事?!?/br> 話雖如此,但他的語氣分明格外低沉,還用手捂著手腕。 劉彧龍也不是傻子,直接抓過了他的手腕。 這樣一來,離裴世愷近的幾個人都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傷,登時就炸了。 “媽的,誰干的!” 劉彧龍怒氣沖沖地問。 但他自己也反應(yīng)過來這是句廢話,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 劉彧龍咬牙切齒,站起來叫道:“都跟我走!” 可裴世愷拉住了他:“龍哥,雪姐不希望你跟劉天龍打起來,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是忍一忍吧?!?/br> 提起白昭雪,劉彧龍只好忍氣吞聲。 坐在凳子上,牙都快咬碎了。 裴世愷趕緊說道:“龍哥,話帶到了,他答應(yīng)了?!?/br> “答應(yīng)了?答應(yīng)了還打你?” 裴世愷無話可說了,他不屑于說些什么“摔了一跤”的屁話,真當(dāng)別人是傻子嗎? 是誰打的,就是誰打的。 但他確實對劉彧龍說了謊,因為劉天龍并沒有答應(yīng)。現(xiàn)在他只希望自己的大哥今天晚上能把表白順利進(jìn)行下去,至于劉天龍,到時候拼了命也不能讓他過去。 …… 與此同時,另一邊,白昭雪的教室。 他們也無聊啊,簡直無聊爆了,原來冬天是如此無聊,還不如去大cao場聊天、打拳呢。 他們也在玩游戲,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白昭雪連輸了好幾把,每次都不選真心話,被小慧罰站、罰舉凳子,各種能罰的事都罰了一便,氣得白昭雪哇哇大叫,整個教室倒也算活躍。 “累死了!不大冒險了,老娘選真心話!”白昭雪又輸了。 “那倆小龍人兒,你選誰?”小慧直接問了出來。 “哎呀!”白昭雪痛苦道:“你不能這樣欺負(fù)人吧,我一直不選真心話,就是怕你問這個?!?/br> “這又不是很過分?!?/br> “就是很過分,我不管,不說?!?/br> “那換一個?!毙』巯肓讼?,說道:“如果劉天龍今晚跟你表白,你怎么辦?” “真的假的?”白昭雪目瞪口呆。 “只是隨便問問嘛?!?/br> “打斷他的腿!” “好的,繼續(xù)繼續(xù)……” …… 平凡的一天,每個人都在做著平凡的事。 而天龍會,又有的忙了。 教工樓外面,有一個階梯大教室,平時是老師用來開會的地方。我專門找賀老師申請,才暫時把天龍會的人帶到了這里。 “得到可靠消息,今天晚上,劉彧龍要做一件很不要臉的事,為了維護(hù)滄武的尊嚴(yán),大家要齊心協(xié)力,阻止劉彧龍的不要臉行為!”我站在講臺上,聲如洪鐘地說道。 “天龍哥,他要做什么?。俊迸_下有人問。 “問的好?!蔽抑赶虼皯敉饷?,“大家請看?!?/br> 所有人都看向窗外,但都不知道我讓他們看什么。 “大家看學(xué)校大門,上方那四個大字。” 學(xué)校大門,上方四個大字,金光閃閃——滄龍武校。 眾人這才看對了。 “大家知道那是什么嗎?” “滄龍武校啊……” “對!但這不是重點!根據(jù)可靠消息,那四個字是金子做的?!?/br> 轟的一聲,所有人都離開板凳,趴在窗臺上看,嗡嗡嗡地討論了起來。 “真的假的?金子?!” “來滄武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 我滿臉黑線,輕輕咳嗽著,讓他們坐好。 待人做好后,我繼續(xù)說道:“劉彧龍今天晚上要去偷外面的金子,所以我們要阻止他!” “天!劉彧龍這么不要臉!” “這可是學(xué)校的財產(chǎn)啊……” 他們還真信了。 “總之不管怎么說,今天晚上,不住宿的也別回家了,都在男寢樓下等著,看見劉彧龍就趕緊給我打電話?!?/br> 眾人齊聲答應(yīng)。 事說完了,我才讓他們散了。 楊光和喬凡凡大眼瞪小眼,不明白我想干嘛。 我也不能對他倆說。 之前我追求過白昭雪,全校都知道;后來又追求過楊思慧,還是全校都知道;再來一次,劉彧龍追求白昭雪,我再去搗亂的話,那我在滄武學(xué)生心目中的地位就完犢子了。 所以才出此下策。 今天晚上,非把劉彧龍堵在男寢不讓他下來,我看他咋辦! 見我不說,他們也沒辦法再問,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眾人跟我告別,守在了男寢樓下。 我一個人慢悠悠地往回走,就在即將踏入宿舍樓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劉天龍,你過來?!?/br> 回頭一看,是裴世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