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含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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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宗的弟子每當藝有小成,便會擔幾個差事,到江湖中歷練一番。 凌鳶的小師妹紀秋與二師弟陸青在年輕一輩弟子中鶴立雞群,又肩負眾望,下山便是常事。 昨夜入睡前,凌鳶又得了紀秋傳信,言及她采了兩株天山雪蓮,不日便會遣人送回山門。 凌鳶平日哪里耐煩看她的信,但見紀秋在信中殷殷叮囑她定不可犯懶,靈芝雪蓮該吃吃,好好將養(yǎng)身子才是正事云云。 一時不免想到那天山雪蓮長于峭壁,極為不易采摘,市面上尤其罕見,她不由便耐了兩分性子將信看下去。 哪想得信中紀秋又是一通閑話,講到這回下山歷練,因緣際會救了云麓山莊離家出走的小公子。 云麓山莊莊主夫妻二人早年因沉迷武學一直未曾生育,這老來子,尚不滿十歲,月前貪玩獨自離家,差點兒落入魔教毒手。 幸得紀秋意外撞見救了一命,送回云麓山莊,那莊主抱著失而復得的小孩兒,喜極而泣,當場便將“噬魂大法”贈予紀秋! 后頭的話凌鳶已經(jīng)再看不進去了! 她面色下沉,握著信紙的手顫抖不已,氣得簡直都快要發(fā)瘋! 就知道紀秋這小賤人不安好心,雪什么蓮,想必炫耀秘笈才是這賤人此行的真實目的! 瞧那平日一副老老實實為她鞍前馬后的蠢相,枉她還差點兒就信了! 凌鳶心中怒氣幾度翻涌,一忍再忍,還是沒忍住一口鮮血涌上喉嚨,一下子就吐了出來。 對于噬魂大法,她也早有耳聞,這功法乃是武林中極為難得的上乘秘笈,據(jù)說練后功力每進一重,威力便是之前數(shù)倍! 若能練至最高一重,內(nèi)力化入骨血,屆時受傷越重,內(nèi)力就越強,而且百毒不侵,傷疤能自愈如初,連血液也有解毒之效! 更可怖的是,正如噬魂二字,功法大成之后便能侵噬對戰(zhàn)之人一身內(nèi)力,為自身平添功力,已非尋常藥物武功能夠抵擋得了! 如此逆天的功法原應該是她的!就應該是她凌鳶的?。?/br> 凌鳶一時怒火攻心,咬牙切齒,昏昏沉沉恨了半宿,好不容易才勉強睡去,卻又很快被下身的異樣攪得神思逐漸清醒。 腿心灼熱,似乎是有人一口含住了自己濕漉漉的xue兒... 那人柔軟的舌尖抵在腿心處,如同品嘗稀世美味般上下滑動,輕輕舔了幾下,便將她整個xue兒一舉含入了口中用力嘬吸... 震撼到極致的銷魂快感驟然而起,轟然入腦! 凌鳶本能地猛然拱起腰身,在那人一片guntang的包裹中連連發(fā)顫... 那人似乎是察覺出她的情動,嘴里啃咬得越發(fā)兇猛,那嘬吸的力度簡直是像要將她的魂魄都整個兒吸出來! 他扣住她顫抖的腿根,將整張臉埋進她腿心,唇齒含住了rou珠反復地吮吸,舌頭又強悍地頂開了濕潤的xue兒,直往深處鉆去! 被含入口中的xuerou霎時便像發(fā)了瘋地顫抖,凌鳶一時之間癢入骨髓,渾身發(fā)顫,這強烈刺激當即將她拖入了一個迷亂的世界! 那舌頭尤不肯饒了她,抽抽舔舔間越擠越深,耐心地吮舔掃刮xue內(nèi)每一道溝壑壁rou,她感覺自己的心也一直在隨之往下跌墜... 仿佛隔著云霧有個漩渦在吸著她,她擺脫不掉,想掙扎,又舒服透頂! “嗯...”凌鳶痛苦地蹙眉,心底急切地渴望著有什么能來將她填滿... 但一掀起眼皮,側(cè)頭看向埋在腿間的腦袋,一見果不其然又是凌飛那狗東西埋在她的腿心亂舔亂咬,做盡一切古怪下流之事... 她一時又心頭火起,抓著床沿厭惡地半撐起身一腳踢去,警告他收斂一點,“狗東西...狗東西!誰準你弄我,你給我停下!” 混蛋,真是個色胚!昨日被他弄的地方還痛著呢! 凌飛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壓根就不理會她的掙扎,反而順勢抓住了那只白嫩的小腿,探出舌頭從腳踝沿著小腿向上舔吮。 “.......”一縷guntang的吐息如同一條毒蛇順著腳底緩緩往上爬去,凌鳶一個激靈,想大聲呵斥,出口的卻是細碎呻吟。 “嗯...嗯...狗東西你住手!” 她想要抽回腳,用力抬起另一條腿就要去踹凌飛,卻被他手中使力握了一下腳踝,整天腿兒便瞬間又疼又麻。 “.......”凌鳶登時軟綿綿地往后一仰,該死...這該死的身子,柔柔弱弱一點兒都不爭氣嗚嗚! 她又羞又怒,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暗恨幾聲自己每回對上這死人都忒煞無用,不甘地躺下了... “你下頭這嘴兒可比你的這副俐齒誠實多了?!?/br> 凌飛一手架著她的小腿,淡淡看著她輕笑了一聲,便壓下身體,再度含住了那顫抖的xue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