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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什么感情經(jīng)驗,所以不是很理解他的做法?!鼻f秋白干凈纖長的手指敲了敲杯身,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蔣云川。 蔣云川也看著他,醫(yī)療面板上面顯示的情緒異常平靜。 莊秋白問:“你說,喜歡一個人,為什么不直接跟他告白呢?一味地默默付出,對方也接收不到,說了還有一絲機會,不說的話又怎么能走到一起呢?” 蔣云川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慎重地思考著什么,莊秋白屏住呼吸,本以為他即將吐露自己的心聲,卻沒想他低沉地說了一句:“你說的這個人,絕對不是廖文杰?!?/br> “哈?”莊秋白眨眨眼,難得不那么冷靜地端著咖啡,掩飾道:“就是他啊?!?/br> 蔣云川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雜志靠在椅子翻了翻,“廖文杰那樣的人,不可能會默默付出?!彼Z氣堅定,像是跟廖總熟識已久。 莊秋白怔了怔,目光落在蔣云川翻閱的書頁上,像是隨口問道:“那他......應該是怎么樣的?” “招搖,自大。每談一場戀愛恨不得天下皆知,空窗期不會超過一周,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會羞于表達自己?” 莊秋白的睫毛微微顫了顫,話鋒一轉(zhuǎn),笑著跟他聊了起來:“是呀,所以他在相親平臺上面的評分才會那么低,就是因為感情生活太豐富了,又對誰都是??菔癄€海誓山盟?!?/br> 蔣云川鄭重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這時,早飯準備好了,莊秋白一邊吃著煎蛋,一邊想著蔣云川剛剛說的話。 廖總雖然在個人感情方面不盡如人意,但是明面上還是做得有模有樣,感情經(jīng)歷雖然豐富,但也屬于個人私事,他又不是什么特別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談個戀愛分個手,新聞媒體根本不會給太多版面,甚至根本不會進行報道。別說蔣云川不是一個熱衷八卦的人,就算是每天追著花邊新聞看的熱心網(wǎng)友,也不一定能對廖文杰的感情態(tài)度了解的這么清楚。 還有一點,廖文杰雖然有過連續(xù)空窗不足一周的英雄事跡,但那也是在大學時期了,接手城邦之后確實有心無力,忙的沒時間戀愛。 難道……蔣云川在大學時期,就已經(jīng)認識廖文杰了? 不可能。 以莊秋白對廖文杰的了解,廖總?cè)绻谀莻€時候認識了蔣云川一定會到處招搖,拼命地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絕不會藏著掖著,連他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都不透露半句。 莊秋白剛想問個清楚,就發(fā)現(xiàn)蔣云川板著臉偷偷瞄了他好幾次,儀表盤隨著他的目光飛快地運轉(zhuǎn)起來,最后在緊張和心虛之間搖擺不定。 難道是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 “我吃飽了?!笔Y云川站起來想走,卻沒想莊秋白也跟著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蔣云川明顯一怔,醫(yī)療面板也跟著他的反應劇烈地震動了兩下。 “你......” “你今天有事嗎?”莊秋白問。 “我......” “如果沒什么事情可以陪我出去一趟嗎?” “出去?” 莊秋白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蔣云川想跑,但是大好的周末,又怎么能讓他偷偷地躲進書房呢? 第17章 兒時照片 為了找到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莊秋白隨意編了一個借口,說自己的車壞了。 蔣云川問他去哪? 他想了想,“回家拿點東西?!?/br> 這個家是指莊秋白自己的家,距離錦山花園有一段距離,位于定風市西南段的老城區(qū)。蔣云川沒再多問,緊張的心情一掃而空,讓管家拿來車鑰匙,跟著莊秋白一起出門。 沿途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莊秋白沒再提起廖文杰的事情,他怕問得太多會讓蔣云川出現(xiàn)排斥心理,影響了治療進度。 雖然這個事情非常有必須弄清楚,但也不急于一時,需要另找機會。 “前面左轉(zhuǎn)。”莊秋白指引著蔣云川把車停在自己家的車位上,又指著車窗外的房子,告訴他到了。 莊家的房子坐落在老城區(qū)的別墅群里,這里家家戶戶都是一棟棟簡約的二層小樓,樓門口有一個七八平米的小院,院子里種著各種各樣用晶體培育的花花草草,顯得生機勃勃。 莊秋白打開許久沒回的家門,換了一雙拖鞋,又翻出一雙一次性的新拖鞋放在蔣云川腳邊,“鐘點工每周五都會過來打掃,屋子里應該不會太臟?!?/br> 蔣云川點了點頭,換了鞋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房間里果然干干凈凈,淺顏色的木地板一塵不染,根本不像長達四年沒人住過的樣子。 莊秋白讓蔣云川隨便參觀,去廚房燒了一點水。 從早上開始,蔣云川的興奮值就一直處在不斷上升的趨勢,雖然沒有攀至頂端,但也沒有斷崖式的下跌,儀表盤也隨著他的情緒變化不斷更新,時而高興,時而開心,時而愉悅的字眼旁邊還會出現(xiàn)幾個揮動翅膀的可愛音符,如果莊秋白沒有猜錯,他此時應該在心里哼著歌,只是不知道,像蔣云川這樣外表冷酷的人,會唱一首什么樣的歌? 翻騰的沸水在透明的水壺里發(fā)出“咕嘟咕嘟”的聲音,莊秋白等著水溫燒至沸點,找出兩個杯子,分別泡了點茶。 他本想把茶端出去,突然發(fā)現(xiàn)儀表盤上面的字眼瞬間變了,竟然從大大方方的開心愉悅,變成了偷偷摸摸的竊竊歡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