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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珊處》作者:葉芫【完結(jié) 番外】 文案: 風(fēng)流編劇攻x深柜演員受 “我告訴你我所有的秘密,最后一個是,我愛你?!?/br> —————————————— 陶立陽順風(fēng)順?biāo)嗄?,只在許云清身上跌了跟頭。 一見鐘情之后明明兩情相悅,即將告白的前夕,許云清先開口了,說的卻是:“你別喜歡我。”再后來,他毫無征兆地結(jié)婚了。 陶立陽退回到最好朋友的位置,藏起真心,風(fēng)流浪蕩。以為曾經(jīng)的一切是他自作多情,以為這就是他們的結(jié)局。 突然有一天,許云清又離了。 一切回到原點。 陶立陽:“那你要不要重新考慮我一下?” 許云清:“不是重新,從來都只有你?!?/br> 灰塵一點點被吹開,錯失的歲月還有另外的一面,這段感情,從來都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我不準(zhǔn)你喜歡我,不代表我不愛你,只是我不敢也不能愛你。但如果你堅持向我走來,那么即使再難再痛,我也一定向你奔去?!?/br> —————————————— 風(fēng)流編劇攻x深柜演員受 破鏡重圓,從頭到尾加粗雙箭頭,受的婚姻有苦衷有隱情,也不存在騙婚 HE 第1章 這應(yīng)該是個婚禮現(xiàn)場,陶立陽想。 他站在伴郎席上,周圍每個人臉上都是祝福的笑容?;槎Y就是一個過分完美的謊言,不管一對戀人從前經(jīng)歷過多少波折,往后又會有多少不堪,至少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相信他們能永永遠(yuǎn)遠(yuǎn)。 教堂的門被推開了,新娘曳地的裙擺從紅毯上滑過,停在了許云清面前。 牧師的嘴唇一張一合,在說什么,陶立陽一個字都聽不見。但是等許云清說話的時候,聲音又變得很清晰了。 他說我愿意。 陶立陽醒了。 他本來是在修改劇本,不知怎么睡著了。這一覺睡得也不久,浴室里的水聲都還沒有停。只是這么短的時間,那個夢卻連細(xì)節(jié)都很清晰,但陶立陽知道,那全是假的。 許云清的婚禮不在教堂,在一處海島舉行。陶立陽并沒有親眼看見,他本來是要去的,甚至還說好了要當(dāng)伴郎,結(jié)果臨出發(fā)前,在機(jī)場摔傷了腿。 兩步臺階,他硬生生地摔成了髕骨骨裂。 不過第一感覺不是疼,是慶幸,他終于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不用去參加婚禮了。 他從來都不想去。 但是關(guān)于那場婚禮所有的一切,陶立陽最后也還是知道了。 李霜給每位好友都送了婚禮的紀(jì)念光盤,連他這個沒去的人也有。于是許云清剛結(jié)婚那幾個月,陶立陽沒事就把光盤翻出來一邊喝酒一邊看,看許云清一遍遍地對李霜說,我愿意,我愿意......到后來都感覺不到是折磨了。 陶立陽愣了一會兒神,才意識到驚醒自己的根源——床頭柜上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jī)。 他拿過來,順便拿了根煙,往陽臺上走,按下通話鍵:“喂?!?/br> “還沒睡?”那頭唐冉的聲音罕見地有一點猶豫,似乎并不希望他接到這個電話一樣。 “沒呢,怎么了?” “有件事我想提前和你說一聲?!?/br> “什么事兒?”陶立陽等了會兒,沒聽到他下一句,忍不住笑起來,開玩笑地問,“你和江寧要公開嗎?” “許云清離婚了?!?/br> 兩句話幾乎同時出口,以至于陶立陽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沒聽清。但他的確又聽清楚了每一個字,甚至還重復(fù)了一遍:“許云清離婚了?” 語調(diào)很平靜,除了左手的煙掉在陽臺褐色的木地板上。 陶立陽看了眼落了一地的煙灰,重新點了一根,吸了口,鎮(zhèn)定自若地又問:“那關(guān)我什么事?” 唐冉原本正在說,今天下午的事,我剛得到的消息,本來想要不要告訴你,只是他們那邊好像不打算壓,這幾天新聞出來,你也就知道了…… 聽到他這句話,頓了一秒道:“你要真這么想就行,我就怕你又......,提前給你打個預(yù)防針?!?/br> 陶立陽笑了笑,唐冉也就自然地把話題轉(zhuǎn)到了他正忙活的電影上,這是耀星的項目,唐冉身為執(zhí)行副總裁,過問兩句也是應(yīng)該。 不咸不淡地又聊了一刻鐘,唐冉那頭又有電話進(jìn)來,陶立陽便開口說你先忙,改天再聊。 唐冉好像還想說些什么,陶立陽大概能猜到,可他不太想聽,索性先掛了電話。 他繼續(xù)在陽臺上站了一會兒,把那根煙抽完便回了房間。 衛(wèi)蕭在浴室里洗完澡不知出來多久了,他出道快一年,還不溫不火,沒什么姓名。但人是好的,各種意義上,外表、性格,都是如此。這次在電影里串個小角色,談不上男幾,不過好歹是名導(dǎo)的戲,也算賺了。他穿著浴袍坐在床邊滑手機(jī),聽見陽臺門開的聲音,便回過頭笑了笑:“立陽哥?!?/br> 衛(wèi)蕭身上的水沒有擦干凈,凝聚成水珠順著白皙的皮膚一直滑到領(lǐng)口陰影中去,笑容是極溫順的。陶立陽知道自己應(yīng)該走過去,或許先關(guān)掉燈?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夜晚應(yīng)該像過往的無數(shù)個一樣。 但他忽然沒了興致,陶立陽把這歸咎在自己沒有寫完的劇本上。 大概是察覺到他態(tài)度的不同,衛(wèi)蕭等了一會兒,遲疑地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