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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要結(jié)婚,父王?!?/br> “最起碼,現(xiàn)在不想?!?/br> 國王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就先不結(jié)婚,可以接觸接觸嘛?!?/br> 暗示的太明顯。 奧蘿拉挑明:“我不喜歡保羅?!?/br> 國王:“不喜歡他哪里?” 公主簡明扼要:“臉?!?/br> 國王沉默。 這沒法改啊。 如果是討厭別的地方,還能夠改動一下,臉…… 他想了想,“當(dāng)然,也不止保羅一個,以后的宴會還多著呢。” “你想見多少個青年才俊都可以?!?/br> 奧蘿拉:“……嗯?!?/br> 國王格外開明:“也不用那么為難,不用擔(dān)心挑花眼?!?/br> “只要你喜歡,可以都接進(jìn)皇宮的?!?/br> 奧蘿拉一驚,“倒也不必?!?/br> “不利于家族和諧。” 國王霸道說:“怕什么,誰不聽話,就把誰趕出去?!?/br> 奧蘿拉:“……” 真慶幸,國王的私生活不是這種模式的。 等談完話,回去。 凱伊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青年就在門后,也許聽到了,也許沒聽到。 奧蘿拉:“還不確定,先接觸接觸嘛?!?/br> 凱伊一想覺得也對:“嗯,不著急,可以先接觸一下?!?/br> 她又想到里面的青年,“那,祂?” 奧蘿拉:“我會解決好的?!?/br> 等到她不依賴藥物,就徹底把青年送走。 “對了,凱伊,之前的止疼藥還有嗎?” 凱伊說有:“怎么了,您哪里受傷了嗎?” 奧蘿拉避免她擔(dān)心:“沒呢?!?/br> 把青年拉出來做擋箭牌:“祂受了點傷。” 凱伊嘀咕:“怎么好端端的,還受傷了呢?!?/br> 她又問:“需要傷藥嗎?” 奧蘿拉想了想,“嗯,都要一些?!?/br> 公主拿著兩瓶藥回到了房間。 青年正乖乖端坐著,碧綠色的眼眸澄澈而純粹,含著些許的雀躍,仿佛已經(jīng)忘記宴會的不愉快。 但奧蘿拉沒理會祂,只是把傷藥打開,放在了床邊的小桌子,伸手就能夠到。 青年等啊等。 等到公主上-床睡覺,等到公主讓祂去隔壁房間睡覺,也沒等到公主給祂上藥。 像是,早就忘記了祂后背的傷。 青年眼中的期待漸漸散去,祂抿唇:“您該上藥了,殿下。” 奧蘿拉這次是真的驚訝了。 她抽了青年一鞭子,貶低羞-辱了青年—— 祂還要給她上藥。 但轉(zhuǎn)念一想。 也許是為了讓她對藥物更加上-癮,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呢? 奧蘿拉本來也沒打算今晚繼續(xù)上藥,她說:“不用了,你去睡吧?!?/br> 青年的眉毛皺起來。 這是奧蘿拉第一次見祂這么明顯而真實的神色。 比在宴會上,祂蒼白著臉色還要真實。 青年以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必須上藥,公主?!?/br> 奧蘿拉朝角落縮去:“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叫侍衛(wèi)了。” 青年止住腳步。 那些侍衛(wèi)奈何不了祂,但這樣,就把彼此本就岌岌可危的關(guān)系徹底弄到崩塌。 ——這個想法,也是公主揣測出來的。 “你出去吧?!彼f。 “我今晚不會涂藥的,你也不用勸我了?!?/br> 青年垂下眼睫:“公主,您真的不涂嗎?” 公主擲地有聲:“當(dāng)然?!?/br> “好。” 那聲“好”意味不明,像是在預(yù)謀更大的陰謀。 奧蘿拉盯著青年離開房間,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也就是疼痛而已。 疼痛是可以忍耐的,不能夠忍耐的是上藥之后,那股酥麻。 但很快。 奧蘿拉就知道,是自己高估自己了。 那種痛不欲生,怎么可能是簡單的忍耐能夠扛過去的。 提前服下的止疼藥完全沒有效果,她冷汗淋漓,顫抖著倒出傷藥,弄臟了衣服,弄臟了床單。 翅膀再次不受控制的沖破皮rou,被折斷般無力的垂下。 奧蘿拉咬著枕巾,疼的想哭。 也許真的哭了,只是汗水與淚水交雜在一起,分辨不出。 她想到了青年。 想到青年說的那個“好?!?/br> 想到昨晚她不受控制去找青年,想到昨晚在雪地里,趴在青年懷中,祂溫柔的撫慰…… 奧蘿拉眼神渙散。 甚至想要去找青年。 但轉(zhuǎn)念一想。 她今天那樣羞-辱貶低祂,今晚去找祂,誰知道又會被迫做出什么羞恥的事? 況且,她的驕傲也允許她去。 奧蘿拉心想,為什么這么疼,她不會疼暈過去呢? 如果疼暈了,就不會想著去找青年了。 去找祂…… 找祂…… “殿下是想要找我嗎?” 青年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奧蘿拉抬起沉重的,幾乎黏在一起的眼皮:“離我,離我遠(yuǎn)點。” 如果見不到,還可以忍耐。 青年坐在床邊,垂眼看著渾身發(fā)抖的她,將一滴藥水倒在她的翅膀上。 疼痛緩解了許多。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不可控的酥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