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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陡然出現(xiàn)在虛空之中。 上次廝打之后,虛空之中的保護陣法早已遭到了破壞,尚且沒來得及完全修復(fù)。 陸斯恩沒想過怪物會這么快卷土重來—— 祂們曾經(jīng)是一體。 倘若自相殘殺,其中一個死了, 另一個必定會重傷。 祂們是互相牽制的。 但怪物驟然來到家門口。 陸斯恩盡管傷害沒有好,但仍毫不示弱地挑釁:“怎么?還沒有追求到愛麗絲嗎?” 它微微笑了,俊美的面孔顯得有些陰柔,語調(diào)是慣有的嘲諷:“要知道,愛麗絲當(dāng)時可是主動追求我的呢。” 話音未落。 怪物便發(fā)起了攻擊。 兩頭巨獸廝打在一起。 陸斯恩一開始還能夠迎戰(zhàn),但很快便因為技不如人再加上傷還沒有痊愈,便只能狼狽逃竄。 該死的。 怪物今天怎么像是瘋了一般,只知道發(fā)泄? 祂殺了它,是不想活的長久一些嗎? 陸斯恩咬牙切齒,但卻無可奈何,在肩膀再一次被觸手貫穿了以后,它發(fā)出憤怒的低吼。 “你殺了我,你也會死。” 這句話雖然有些夸大。 但對于神明來說,重傷等于隕落,而隕落之后,就是墮神。 沒有神明之力的墮神,是養(yǎng)不好傷的,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怪物充耳不聞,琥珀色的重瞳暴戾無比,磅礴威壓撲面而來。 陸斯恩咬牙。 可惡。 祂就是單純的發(fā)泄。 就是將它當(dāng)成了沙包! - 翌日。 楓糖漿松餅,外加一杯熱氣騰騰的羊奶。 不知道神父怎么做到的,沒有一點膻味。 愛麗絲喝著羊奶,見神父眼底一片青色,很明顯沒有休息好。 她問:“最近很忙嗎?” 神父垂頭,慢條斯理的切著面包,動作認真刻板的仿佛是用機器測量出來的一半。 他頭也沒抬:“還好?!?/br> 愛麗絲漫不經(jīng)心地用叉子戳著松餅,拖長音腔哎了聲,客套了幾句,“那您要注意休息,畢竟教廷的運轉(zhuǎn)還需要您?!?/br> 神父動作似頓了下,大概是不習(xí)慣別人的關(guān)心,轉(zhuǎn)而聊起了其他話題。 “少年呢,怎么沒和你一起?” 平??墒莻€跟屁蟲的存在。 愛麗絲聳聳肩:“不知道呢?!?/br> 神父終于抬起了頭。 看著公主垂臉認真吃早餐的,動作優(yōu)雅又賞心悅目,湛藍色的眼眸如藍寶石般漂亮且神秘,卻也最是無情。 他放下刀叉。 “我還有事?!?/br> 愛麗絲嗯了聲。 神父卻沒有動靜。 沒有站起身,也沒有離開。 公主終于停下動作,抬眼看他,見他欲言又止:“?” “是有什么話想和我說嗎?” 氣氛沉默了兩秒。 神父終于站起身:“……沒,祝您今天開心,愛麗絲公主?!?/br> 愛麗絲咬著叉子,眨眨眼,眉眼一彎,柔聲說:“神父有什么話都可以告訴我的呢,您救了我,收留了我……請您給我一個報答您的機會吧?!?/br> 神父喉結(jié)滾動,話語幾欲脫口而出,但又咽了回去。 “您可以出去走走,總悶在這里對心情不好?!?/br> 他頓了下,又問。 “還需要金幣嗎?” 愛麗絲啊了聲,軟軟的感嘆:“大人您可真善良呢,就像,就像……”她沉吟片刻,“就像我爸爸一樣呢。” “如果不是您心有所屬,我真以為您對我有所企圖呢?!?/br> 神父藏在衣袍中的拳頭握緊,手背崩出青筋,面上仍然平淡:“愛麗絲公主,我希望您不要開這種玩笑?!?/br> 愛麗絲從善如流:“抱歉?!?/br> 早餐的插曲,愛麗絲并沒有放在心上。 但還是聽了神父的建議,出門轉(zhuǎn)了轉(zhuǎn)。 坐在馬車中,雙手握著暖爐,完全不想丟開。 沒有怪物,寒氣絲絲縷縷,沿著任何一個微小的縫隙侵入,讓人骨頭發(fā)涼。 車夫問:“公主是準(zhǔn)備去看看少年的母親嗎?” 愛麗絲:“??” 她疑惑:“為什么會這樣問?” 難道車夫是怪物的人嗎? 車夫每次都聽別人說起愛麗絲公主的美貌,但卻從沒真正窺見過,今天有幸輪到他為公主效勞。 果然如傳聞一般漂亮。 仿佛森林之中的精靈,是最美麗純潔的,也是最高貴,最不容褻瀆的。 他垂下頭,竟然不敢再去細看,小聲回話:“我聽說您每次出門都要去少年家中探望,以為您這次也回去,是我自作主張了?!?/br> 愛麗絲閑著也是沒事,索性就讓車夫帶著她去看看少年的母親。 不知道祂的病好了沒有。 也不知道祂的哥哥有沒有在家。 ……怪物到底去哪里了呢? 公主坐著馬車剛走,緊接著便又有一輛馬車停在了教廷門口。 上面刻著三王子府邸的徽章。 - 小小的房間像是許久沒有住人,像是發(fā)了霉,又散發(fā)著潮濕陰冷的味道,屬實不是很好的養(yǎng)病地方。 愛麗絲踏入這里,便見到女人躺在床上,與上次她來時的沒有什么不同,連家中的裝飾,床上搭著的衣服也沒有什么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