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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鬧什么?” 伊綿的語氣擲地有聲,“只是不想看見你,而已。” 寧之肅火氣蹭得冒起,原以為她不過是貪玩才躲在這里,看來,是去牢里走了一遭,反骨上來了。 男人笑得森冷,“不想看見我,為何?因為看見伊榮正在牢里受苦,現(xiàn)在想起來,我是仇人了?” “昨夜看你似乎也很投入,真是翻臉不認(rèn)人。” 他很懂得戳女子的薄臉皮。 伊綿目光中的懼意被恨意覆蓋,她一字字吐出,“我不會放過你?!?/br> 毀了她一切的男人。 “好巧,我也不打算放過你?!?/br> 男人輕挑眉梢,話畢,一把扯出伊綿,不管她是否站穩(wěn),拖去了園子里。 下人們看見,皆無聲跪下,太子之怒,無人可承受。 寧之肅從一個侍衛(wèi)那里取了副鐐銬,而后低聲道,“都給孤滾?!?/br> 園內(nèi)再無閑雜人。 伊綿仍是緊咬著下唇,不出聲。寧之肅粗魯?shù)貙㈢備D打開,抓了她的手腕,一頭拷在右手腕上,一頭拷在亭中座椅的木質(zhì)欄桿上。 銬子用粗鐵打造,重達數(shù)斤,表面粗糙硌人,拷在伊綿的雪白腕子上,極為顯眼。 “你做什么!”伊綿恐慌。 寧之肅冷笑,“我看你去了一趟若盧獄,頭腦不甚清醒,不如在外面好好吹吹冷風(fēng),想清楚了再說。” 伊綿揮左手,被寧之肅一把攥住,疼得她倒吸氣。 “還敢動手,那便多待兩個時辰?!?/br> 伊綿不言語,似已認(rèn)命。 寧之肅看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嗤笑一聲,而后走了。 冷風(fēng)簌簌,樹影婆娑。天空漆黑一片,只廊下的燈光散發(fā)出光熱。燈罩形態(tài)各異,繡藝精美,為了討伊綿的歡心,工匠特意在此園中采用小動物的圖樣,活潑跳動,溫馨有趣。 她抱膝在座椅上呆著,下巴抵在膝蓋處,墨發(fā)在背后披散開來,隱約反射出柔輝,無論是費心打扮的,還是有些狼狽的,伊綿總還是那么精致美麗,各種情態(tài)有各種情態(tài)的美感。 “阿嚏!” 伊綿揉揉鼻尖,鐐銬發(fā)出刺啦的響聲,嬌嫩的白腕已被磨破皮。 第20章 冷風(fēng)刺骨,草叢中有霜凝結(jié),在月亮的冷輝中泛著銀色的光,偶而能聽見孤獨的昆蟲鳴響,劃破寂寥的夜色。 別院仍是井井有序的樣子,只伊綿所住的園子有些不同,她已在亭中被拷了近一個時辰。遠(yuǎn)處的寢殿內(nèi)燈火暖洋洋的,透過月白色的紗窗,隱約可見燭火搖動。 三位近身侍候的丫鬟不知何時圍到虛弱至無力的女子身邊,一人從房里拿了披風(fēng)來,一人手端裝著乳香糕點的精致銀盤,一人小聲在女子耳旁勸慰,無人面上不焦急緊張。 伊綿蜷縮著,將小腦袋靠在冰冷的欄桿上,闔眼,不知是不愿說話,還是沒有力氣說話。墨發(fā)披散,有發(fā)縷黏在女子的側(cè)臉,還有些鉆進細(xì)白的脖頸中,襯得那臉越發(fā)的小巧可憐。 “小姐……小姐……”雨蘭焦急地喊她。 伊綿緩緩睜開眼睛,輕微咳嗽兩聲,虛著嗓子勉強回道,“無事?!?/br> 雨蘭無奈地看向雨棠,搖搖頭。 她們?nèi)耸潜惶于s出園子后,偷偷跑過來的。作為伊綿身邊的得力侍女,并非不自量力,硬要忤逆太子,而是知曉兩人都不愿意低頭,太子雖在盛怒之中,到底不是真狠了心,要懲罰小姐,這才大著膽子跑回來。 其他人看見她們過去,沒有阻止,已表明寧之肅的態(tài)度。 伊綿將腦袋埋入雙膝,意識模糊,身子像墜了千斤石頭在下面。她被凍得瑟瑟發(fā)抖,面容疲憊不堪,故而不想將脆弱的一面示于人前。 恍惚間,身邊三人跪下。 男人坐在伊綿旁邊,用鑰匙解了那副粗鐵鐐銬,扔在一旁。 見她只是瞥過頭去,不愿交流,也不惱。 男人冷笑切齒,“怎么,骨頭還硬起來了。” 伊綿抬頭,眼神中冷漠與脆弱交織,似已不關(guān)心自己的處境。 被男人抱進懷中時,她身子幾乎凍僵,不住地顫抖。隔著衣物,男人的體溫?zé)o法捂熱她,待進了熱氣蒸騰的浴間,被那雙青筋微凸的大手放進浴桶時,才算緩過來一點。 女子軟弱無力地靠在上面,浸入熱水后,不由自主舒服到呻。吟出聲。 坦誠相見多次,又被鎖在外面這樣久,她連害羞推拒的力氣都沒有。 故而雖男人在側(cè),也并未遮掩自己的身子,一雙鎖骨線條分明,骨感白皙,骨窩深陷,水面下的綿白那樣顯眼,軟軟的,蓬蓬的,被水上的花瓣半遮。半。掩,吊起人的胃口。 雨棠道,“殿下還是出去歇息吧,奴婢們會好生伺候小姐的?!闭Z氣小心翼翼。 寧之肅知道,這是怕伊綿不喜他在一旁,若是女子脾氣上來了,連熱浴也不愿,怕是場面不好收拾。 總之在這里,看起來像是太子最大,但要看的臉色,好像還是她的。 寧之肅沒說什么,起身走出去,將門輕帶掩上。 待人出去,雨棠好聲好氣地勸道,“殿下對小姐哪兒能真狠下心,小姐有時候服服軟,事情也就過去了,何苦要折磨自個兒?!?/br> 伊綿將手從水中伸出,拈了一片鮮紅的花瓣,貼在浴桶的側(cè)壁上,只一會兒便落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