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個霸總(五)
晚上,溫迪窩在陽臺的吊椅里,感受著夜晚的涼風。 ‘砰砰砰~’ 門又被秦時海那傻逼砸得框框作響。還好門的隔音效果不錯,她只能聽到微弱的敲門聲,不仔細聽完全可以忽略。 溫迪也搞不懂秦時海是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反正她這兩天過得是蠻順心的。她也不會像原身一樣,不是粘著他就是粘著兒子,這樣多好,他也能時間和他的小秘書培養(yǎng)感情。 只是想到術后需要禁欲半個月,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哎,昨晚她就該按著蕭默在車里來一發(fā)才對,真真是遺憾呀。 第二天,溫迪換上了職業(yè)裝。對著鏡子轉(zhuǎn)了個身,很好,她滿意的提包出門了。 來到鄭氏集團,保安看見是總裁夫人連忙把門打開,溫迪乘著股東專用電梯到了頂樓。 還沒走到秦時海的辦公室的門前,他的助理就大聲的沖里面喊道“秦總,秦夫人來了?!?/br> 真是條好狗,溫迪看著這個助理在心里腹誹道。而那個助理卻不敢看向溫迪,眼神閃爍看向別處。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里面拉開。是上次那個被秦時海摟在懷里親吻的女生,她打開門就低著頭快速離開了。 “鄭媛,你怎么了來了”秦時??聪蛲蝗坏絹淼臏氐?,驚疑不定道。 “怎么,我來上班還需要你過問。你不會真以為你的臉那么大吧?!睖氐相托Φ馈?/br> “你什么意思!”秦時海不敢置信的問道,他沒想到平時那個輕言細語溫溫柔柔的鄭媛會對他說這么尖銳的話。 “你啊,最好快點從這個辦公室離開,滾去你的總裁室?!睖氐下唤?jīng)心的說道。 “不可能”秦時海激動回道。 “那你就試試,我會讓你連總裁都做不了,你信嗎。”溫迪輕笑道。 “你~”秦時海瞪著眼前強勢的女人,到底是沒說什么。 秦時海躊躇了一會,最終還是一臉菜色地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溫迪坐在柔軟舒適的皮質(zhì)辦公椅上,這諾大的辦公室的裝修倒是很合她心意。透過落地窗看看向外面藍藍的天空,真好啊,她最喜歡坐在高高的位置俯視別人的感覺了。 溫迪翻看著剛剛財務送過來的賬本還有盈利報表,二十年的賬本厚厚的一大摞堆在辦公桌上。溫迪也不急,仔細的看著一本接一本的賬冊。 看完這些賬本已經(jīng)中午了。呵,這些賬本倒是沒什么問題。許是秦時海已經(jīng)把鄭氏集團當成他自己的了,所以沒有動過公司的錢。 哎呀,可惜了。既然他沒貪污挪用過公司的資金,那她也不能因為這個把秦時海送到局子里去了。也沒關系,想整他還怕沒辦法嗎,呵呵。 下午,溫迪召開了董事會。 看著在座的各位董事,許多都是跟著鄭父一起打下鄭氏集團的老同志。秦時海坐在了下手左側(cè)的第一個位置,此時他正死死的瞪著溫迪,要是眼神能化作利刃,她怕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侄女,你怎么?你不是把股份都給了秦總嗎,今天怎么想到回公司了。秦總他這些年做的也很好,你看~” 秦時海身旁頭發(fā)花白的老頭首先開口道,他看著坐在首位的溫迪滿臉的不贊同。 呵呵,這些老狐貍,誰能給他帶來利益,他當然是站誰那邊。可這董事長的位置可不是他說給誰就是誰的,也不看看她同意不同意,溫迪心里這樣想著。 “你們還是先看樣東西再做發(fā)言吧?!?/br> 溫迪說完讓她中午提拔的臨時助理把一疊復印件發(fā)給了在座各位。 各位股東看著手里的復印件,上面清晰的寫著鄭媛名下鄭氏集團的股份共百分之五十。 會議室里一室寂靜,溫迪看了眼他們開口道“我只是通知你們一下,最大股東一直都是我,省的你們被騙了還不知道呢。既然你們認可秦時海的能力,那總裁的位置還是由他坐,散會吧?!?/br> 說完溫迪率先走出了會議室,而留下的眾人則意味深長的看向秦時海。還以為那些股份在他名下呢,藏的可真深,要不是今天這一出,估計要一直蒙在鼓里了。就是白白讓他做了那么多年的董事長,心里挺不得勁的。 “秦總,好樣的啊?!边@時一個中年男人拍了拍秦時海的肩,嘲諷道。 他早就看秦時海這家伙不順眼了,不就是個靠老婆才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嗎,平時裝的多清高一樣。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會議室里就剩秦時海一個人了。他的手緊緊的捏著手上的股權證明復印件,手指也因為用力而泛著白。他臉色灰敗的坐在座位上,一切都完了,他的夢想,他的前途都被鄭媛這個女人毀了。 難道就因為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就變成這樣嗎,可那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她有必要這樣嗎。他雖然在外面有過幾個女人,但從沒有想過要跟她離婚啊。 看著她今天煥然一新的樣子,他都快認不出來了,好像漂亮了很多,年輕了很多。這讓他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鄭媛,那時候的她也是這么漂亮,永遠是人群中最矚目的那個。她是什么時候變得呢,好像是生完秦翎后吧。生產(chǎn)后的她變得更加粘人了,讓他感覺透不過氣來,所以才慢慢的遠離了她,甚至把她當作空氣。 他從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雖然不甘,可他卻無能為力。 溫迪回辦公室看了一下午的資料,了解公司各部門的情況。下班后,除了加班的員工,大部分人都陸陸續(xù)續(xù)打卡回家了。 溫迪見此也拿上包包離開公司,在外面吃好了晚餐,開車回到別墅。 晚上九點,她開著車駛向酒吧,她可沒忘記答應蕭默要去聽他唱歌的呢。只是因為臉上打了玻尿酸,這幾天不方便化妝,所以她素著個臉便出門了。所幸這張臉沒化妝也不丑,不然她真的不想出門。 酒吧里,喧囂依舊,溫迪坐在邊上的沙發(fā)上,拿著杯香檳在手里把玩著。 這時,一個男人手里端著杯伏特加朝她這走來。 “美女,賞個臉喝一杯?!蹦腥俗砸詾楹軒浀某瘻氐蠏伭藗€媚眼,舉杯示意。 “你算老幾啊,要給你臉?!睖氐峡粗腥瞬恍嫉馈Km然好色,卻也不是什么貨色都看得上。 “你~”感受著溫迪那迫人的氣勢,男人終究沒說什么,訕訕地走開了。 沒過多久,蕭默終于上場了,剛剛還吵鬧的酒吧瞬間安靜了下來。 臺上的蕭默在唱著情歌,那聲音好聽的讓人耳朵都要高潮了。溫迪送了一百份花籃給他,一旁的侍應生驚嘆于溫迪的大手筆,一臉羨慕的看著臺上的蕭默。 這可是一百份花籃呀,一份花籃就是五百塊錢,一百份就是五萬了啊。雖然來酒吧玩的有錢人很多,但是這么慷慨大方的還是少見。 等蕭默唱完歌走出酒吧后門,看見溫迪已經(jīng)站在這等著他了,他揚起笑臉走向溫迪。 “媛,我剛剛在上面看見你了,我唱歌有看著你哦,那首歌也是我想唱給你聽的?!笔捘罩鴾氐系氖?,看向她深情說道。 “小哥哥唱的很好聽呢,我剛剛給你送了花籃知道嗎?!睖氐闲Φ?。 “是嗎,謝謝媛,我的工資是三天一結(jié)的,所以還不知道。媛喜歡聽我唱歌就好了,花籃不用送的,酒吧還要扣一半成分,浪費錢?!笔捘f道。 “看不出來啊,小哥哥還是個管家公呢,現(xiàn)在就想管著我的錢了。”溫迪打趣道。 “媛,我沒有,我不是,我只是不想你花了冤枉錢?!笔捘牶蠹奔苯忉尩溃曇衾镞€帶著點哭音。 “沒有就好,我相信我的小哥哥是好心的啦?!睖氐喜蝗绦目词捘臉幼?,只好出聲肯定他。 溫迪開車帶他來到H大,停下車子,蕭默不解的看向她。 “媛,你怎么送我回來了?!?/br> “我最近有點忙,不能來看你了。走吧,我送你回家?!?/br> “好吧。媛,我家里很破,你真的要去嗎?!?/br> 蕭默聽到溫迪說最近很忙,心情也低落了下來。但是他想到破舊簡單的家,又不太愿意帶媛回家,他怕媛看到會嫌棄。 “沒事,走吧。” 溫迪牽著蕭默的手,兩人沿著校園慢慢走著。 沒走多久,就到了蕭默居住的小區(qū),的確很破,溫迪沒想到這繁華的城市里還有這么差的地方。這都多少年的房子了,算是危房了吧。 “就是這里了嗎”溫迪問道。 “嗯”蕭默回道。 “好的,那你上去吧,想我了給我打電話哦。我會想你的,小哥哥。”溫迪說罷踮起腳尖在蕭默的唇角映了個香吻。 蕭默看著溫迪離開的背影,手觸摸著唇角,傻傻的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