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那一晚發(fā)生了什么
葉程程聽到葉管家的話,挑眉淡淡應了一聲:“不見!” 說完扭頭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壓根沒有多理睬。 她上樓,回到房間,窗外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雨。 她淡淡朝外面看了一眼,便去洗漱了。 洗漱完,直接上床睡覺。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 她腦中渾渾噩噩,前世和這一世的記憶混雜。 她醒來,有些疲憊的靠在床上,夢里,她死后,看到了薄韜站在她墳前抽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她的魂魄就那樣冷冷的看著。 她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她因薄韜而死,活著的時候不好好愛她,如今死了在她墳前,臟了她輪回的路。 她支撐著裂開的頭,下床,準備下樓去吃點東西。 剛到樓下,有傭人過來,欲言又止的和葉程程開口:“大小姐,薄韜還在門口沒走!” 葉程程聽到這話,淡淡問了句:“外面還下雨嗎?” 傭人點了點頭。 葉程程點頭:“那你去給薄韜送把傘去!如果她他喜歡站那就站著!” 傭人聽到葉程程的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立刻按照葉程程的話去做了。 葉程程慵懶的走進廚房,朝窗外看了一眼。 雨還下的不??! 她嘲諷的笑了笑:在她還愛薄韜的時候,淋雨這個事她還真沒少做。 她記得自己曾淋了一天一夜的雨,被人抬進去時高燒了三天三夜,可薄韜卻不曾看她一眼。 她和薄韜不一樣,她會讓人送把傘的。 她自己倒了杯牛奶,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這一晚上,她居然睡的出奇的好。 以前在薄家,她夜里從未睡過一個整覺,因為一直心存幻想的等著薄韜回家,不敢睡,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醒。 第二天她醒來后下樓,葉管家上來告訴她:“薄韜還在門口!” 葉程程聽到葉管家的話,詫異的抬頭:“還沒走啊!” 她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然后問了句葉管家:“爺爺起來了嗎?今天不是說要帶我去公司?” 葉管家點了點頭:“嗯,老爺子五點就起來了,他在花園喝茶呢!” 葉程程點了點頭,然后對葉管家說道:“那你讓薄韜進來吧!” 葉管家點了點頭,很快就把薄韜帶進來了。 素來講究的薄韜此時可以說狼狽而窘迫了。 渾身的雨水,手里拿著傭人塞給他的一把傘,進來時身上還在滴水。 他看到葉程程面色微變,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程程,我們談談!” 葉程程聽到他的話,目光定格在薄韜的臉上。 “如果是關于撤資的事,那就沒有必要談了!我和你離婚了,我從薄家撤資不是理所當然嗎?而離婚不是這三年你最想做的事嗎?你應該早就想過和離婚之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她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說著。 薄韜神情變了變,然后沉聲開口說道:“我們談談離婚的事!” 葉程程聽到這話,放下手里的三明治,看著薄韜,開口說道:“離婚的事你和我的律師說吧!” 說完,起身,朝后花園走去,直接就把滿身濕漉漉的薄韜丟下了。 薄韜看著葉程程的背影,緊攥著拳頭。 這一刻,他看著葉程程的背影,感覺很陌生。 曾經(jīng)那般死乞白練的想要嫁給自己的女人,如今卻…… 葉管家等葉程程走后,走到薄韜面前冷漠的說道:“薄少,請吧!” 薄韜朝葉程程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當薄韜回到薄家,林寶華立刻就迎了上來,看到薄韜滿身的雨水,又是心疼,又是惱恨:“葉程程算什么東西!她是不是忘記了當初她是怎么嫁到我薄家來的!現(xiàn)在居然這樣對我們薄家!她是受什么刺激了嗎?” 她說到這里,一抬頭對上了薄韜陰翳的神情便住嘴了:“阿韜,你衣服都濕了,你先去換衣服,什么事以后再說!” 薄韜看了母親一眼,沉默了下,對她說道:“媽,顧冉還在看守所嗎?” 林寶華聽到薄韜的問話,愕然的抬頭:“阿韜,怎么了?” 薄韜靜默了下,開口說道:“沒事!我上樓換衣服了!” 說著就要上樓。 上樓時,正好薄恒下樓,看到薄韜的樣子,勾了勾唇,皺眉問了句:“阿韜這是怎么了!” 薄韜和薄恒打了個招呼,并沒有回答他。 薄恒在薄家?guī)缀跏峭该饕话愕娜恕?/br> 他這些年極少回薄家,八歲就被薄家老爺子送到國外,關于他的各種傳言很多,但他到底在外面如何就連薄家自己都不知道。 他這么多年就回過薄家三次。 一次是葉程程嫁給薄韜的時候。 第二次就是葉程程懷孕的前幾天…… 這是他第三次回薄家。 “阿恒,聽說老爺子今天給你安排了相親!”林寶華看到薄恒,主動打了個招呼。 薄恒聽到林寶華的話,微笑著點頭:“嫂子,現(xiàn)在阿韜也離婚了,你也可以給他準備起來了!” 林寶華聽到薄恒這話臉上的笑容有些發(fā)僵,朝薄恒說道:“你是阿韜小叔,我們阿韜不著急!” 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剛轉(zhuǎn)身似想到了什么,又轉(zhuǎn)過身來和薄恒說道:“阿恒,你和葉家老爺子不是忘年交嗎?葉程程和阿韜離婚之后說要從公司里撤資,你這邊能不能幫忙說合一下!你也是薄家人,這么多年都是阿韜在為公司拼命,你是不是也應該為公司出一份力!” 傅恒聽到林寶華這話,朝她淡淡一笑:“我也想要為公司拼命,可是老爺子不給我機會?。∧苷叨鄤?,我這種閑人就是想要為薄家出力都出不上力!嫂子,我先走了,老爺子等我呢!” 他說完,沒等林寶華說話,已經(jīng)直接離開了。 林寶華看著傅恒的背景,厭惡的說道:“有什么可得意的,不過是阿韜養(yǎng)著的一條寄生蟲罷了!” 她這話剛說完,傅韜已經(jīng)換了衣服下來了,聽到母親的話,他眉頭緊蹙,目光朝傅恒的背影看了一眼,腦中閃過上一次傅恒回來的一幕。 他小叔回來的那一晚,就是他被父母下藥和葉程程一起的那一晚。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那天肯定發(fā)生過什么。 “媽,上一次小叔回來的那一晚,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薄韜朝林寶華問道。 林寶華一愣,疑惑的問道:“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