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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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綺羅美眸中閃過一抹怨毒,她決定去見一下那個女人,因為從查的資料中,她還知道了件有趣的事。 應(yīng)該是這兩天修煉導(dǎo)致五感增強不少,綺羅還未入屋,秀兒就察覺到了。 這是得手呢? 秀兒面色平靜的收起手中的功法,看來自己未來有一段時間是必須跟著這女人了。不過,她雙拳慢慢收緊,很快,很快她一定會超越女人,一定會讓更多人仰視自己。 綺羅這次沒有到了屋里才現(xiàn)身,而是緩緩地從屋外走進(jìn)來,剛進(jìn)到屋里就用一種戲虐的目光盯著秀兒看,嘴里還發(fā)出輕微的嘖嘖聲。 秀兒一開始還能面無表情的任憑對方打量,可是越到后面,秀兒心中漸漸生出絲絲不愉來,因為她從對方眼神中看到嘲諷和不屑,那樣的眼神真的有些激怒到她了。 只是秀兒理智尚在,知道此刻更應(yīng)該隱忍,從對方剛才的眼神,她已經(jīng)可以直接推翻對方之前那一番助自己成就霸業(yè)的說辭,她沒有自欺欺人的習(xí)慣,只不過是形勢所迫,必須和這人虛以委蛇而已。 打量了好一會兒,綺羅沒漏掉秀兒的情緒變化,心中更樂了,剛剛我瞧見你心儀對象了綺羅話說得很輕,在說到后面幾個字時,故意拉長,幾個字像是在口中繞了個圈,很有味道。 秀兒聞言當(dāng)即色變,是她考慮不周了,男人就在司徒師傅那,這人過去撞見的幾率很大。只是這人的話是幾個意思,然道這人也瞧上男人了,想和自己搶。 想到才被搶走透骨銀龍,現(xiàn)在這人又要來和自己搶男人,饒是修養(yǎng)再高城府再深,此時秀兒也沒辦法維持表面冷靜了,她的聲音染上了些許寒意,你,難道你也瞧上他了! 就連秀兒也不知道如果等下女人給的答案是是,她該作何反應(yīng)。是直接和對方發(fā)難,可是她打不過對方,就連司徒師傅還有南空空合力都打不過對方,然道自己只能壓下所有不甘。 哈哈哈。 秀兒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倒是引得女人一陣大笑。 綺羅沒想到對方會有這樣的想法,笑得前俯后仰,笑到最后變成了咯咯低笑,仿佛真的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不過她聽到的可不就是天大的笑話,那兩位是什么樣的存在,輪得到她瞧上,那兩位可是俯視眾生的,她們只有仰望的份,哪敢生出褻瀆之心。 你在笑什么,難道我說錯了嗎?秀兒臉漲得通紅,感覺自己的臉面被踐踏了,她不明白對方為何笑,自己心悅于一個男人有何可笑的。 綺羅收住笑意,搖頭道:錯,怎么沒說錯,不過不得不說你的眼光很不錯,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或許這個比喻還不夠貼切。當(dāng)然這種話她也就敢在心里想想,真說出來,禍從口出,那位豈是天鵝能比擬的。 秀兒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對方看,想從對方臉上看出點什么來。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對方的意思是不和自己搶男人,甚至夸她眼光不錯,意思是對方瞧出嚴(yán)墨的不凡。這就是對方特意跑來自己這邊,怪笑一場,然后說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的目的嗎? 想到剛才的憋悶之氣,秀兒微微仰頭,語氣頗為得意,可不是,我的眼光向來不錯,運氣也是! 后面四個字,秀兒故意加重語氣,似是在提醒對放,她就是運氣好,混沌精魂誰的身體里不跑,偏偏跑她身體里呢,任你再嫉妒再羨慕又怎樣。 綺羅不可置否的點頭,的確是,運氣不錯,運氣差的話怎么可能得到混沌精魂不說,還能和那兩位有說上話的機會??上Я?,腦袋不清楚,妄想了。 你,秀兒以為自己會再聽到些莫名其妙反駁的話,現(xiàn)在這樣到底算撕破臉皮了還是,對方此番到底來做什么的。有混沌精魂這個依仗,秀兒知道對方目前不會傷害自己,那就行了。 好了,綺羅巧笑道:我就是過來瞧瞧,順道.....。 順道?秀兒挑眉看向?qū)Ψ?,不明白怎么說一半就停下來。 算了,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段時間你就在屋里好好修煉,司徒院那邊最好不要去,綺羅不會說自己就是心血來潮過來瞧瞧,瞧瞧什么叫做癡心妄想,她是帶著一顆看熱鬧的心過來的。 秀兒想問為什么,為什么讓自己不要去司徒師傅那,只是她最終沒問出口,自己的想去哪里還不是對方能左右的,司徒院她是必須去看看,女人既然搶了小銀兒,不知道司徒師傅和南爺爺有沒有受傷,還是小銀兒,你,秀兒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對方,她想確認(rèn)對方是不是得手了,亦或者中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小銀兒?綺羅頓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秀兒說的是什么,你問的是那透骨銀龍幼崽,放心,我沒那個本事,更沒那個膽子惦記。 有那兩位在司徒院鎮(zhèn)場,她是向天借膽敢去那邊撒野! 不過這話她肯定不會和眼前人說的,至于建議這人不要去司徒院,是不想閑雜人過去打擾到兩位尊者而已。 透骨銀龍沒被對方收入囊中,自己還有機會。想到這秀兒心中一喜,根本沒仔細(xì)去思考對方的話。從剛剛的交談中,對方說話瘋瘋癲癲的,沒錯,秀兒就是這樣覺得的,之前的好感蕩然無存,印象恢復(fù)到了初見時。 秀兒不知道回什么,只能淡淡的嗯了聲。 綺羅自覺無趣,斜睨了她一眼,直接閃身離去。 秀兒對著女人離開的方向冷嗤一聲,她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厭惡這種自以為是把她看低的人,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女人面對自己時,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來。 青鸞峰上,三人圍坐在一渾然天成的和田玉桌前,品茶。 南空空輕酌一口后,長長舒了口氣,喟嘆道:好茶,果然是好茶,還有我鼻子靈,不然就錯過此等好茶了。 司徒院長放下茶杯,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老怪物,你得了哦,有得喝就好好喝,別廢話那么多。 司徒院長此時心在滴血啊,明明他已經(jīng)設(shè)下了多重屏障,沒想到還是被好友的狗鼻子嗅到了。 沒錯,幾人現(xiàn)在喝的就是司徒院長私藏的那壺只沖泡過一次的仙靈茶。這原本是司徒院長藏起來,打算哪天拿出來自己細(xì)細(xì)品嘗,喝個痛快的。 至于他們兩位為何跑來青鸞峰,多一個搶茶喝的,還不是事情就那么趕巧。南空空搶了茶壺不還,司徒院長去追,你追我趕的,就這么跑到了青鸞峰。 現(xiàn)下好了,原本兩個人分,現(xiàn)在變成三個人分,要說幾位年紀(jì)好幾百了,也不是真稀罕好東西稀罕得不行,不過就是喜歡享受這種吃獨食,偷偷摸摸,爭爭搶搶的樂趣。 冷無名放下茶杯,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司徒院長吹胡子得意道:可不是,我家愛徒孝敬我的,就那么一壺的量,我家愛徒可是全給老頭子我了,當(dāng)時我硬是泡了一壺大家一起喝,之后要再沖水,我家愛徒死活不讓,說什么是孝敬師傅的.....。 司徒院長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說的是如此煞有介事,要是當(dāng)時院中在場的任何一人此刻聽了,一定白眼翻得特大,被司徒院長的鬼扯本事驚到了。 南空空是覺得好友的話有些不對味,不過他沒在意,碘著臉道:我說司徒,這么好的茶,要不你問下你徒弟還有嗎?讓他多拿點出來孝敬孝敬你,然后咱倆的交情,你肯定要分我點的。不然你直接問下你徒弟,哪里有,我自己去弄來。 冷無名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徒院長,他是完全不信對方剛才的話。 第209章 暈倒了 聽著南空空的話,司徒院長一把將湊過來的人推開,一邊去,看看,看看你說的是人話么。如此極品茶,你以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啊,沒有了,我家愛徒就這么一丁點,全都拿來孝敬我了,還想著讓我去多要點來分給你,真是年紀(jì)越大臉皮越厚,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南空空就真如司徒院長說的臉皮厚,一點沒覺得自己的要求有多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老小子,你怎么那么愛較真,我后面不是說了,可以問下你徒弟這茶是哪里搞來的,我自己去搞點回來,總行吧! 哪里來的?人家兄弟給的,不過愛徒那兄弟明顯不是個大方的主,至于愛徒兄弟又是從那得來這茶葉的,他才不去問,就算他問了,人家也未必會說,何必呢,到時為難的還是他家愛徒。 去,一邊去,別惦記了,我家愛徒也不知道去哪找這玩意,他就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這么點,茶是喝完了,司徒院長一點都不想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 南空空識趣的砸吧砸吧嘴,哀怨的瞪了司徒院長一眼,轉(zhuǎn)頭對著冷無名正色道:說正事吧! 等等等,說什么正事?司徒院長審視的目光在南空空和冷無名臉上來回掃過,很快明白過來,好你個老怪物,我就說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原來你們兩早約好了,哪里是專程過來瞧我家徒弟的。 什么叫約好了,老小子你可不能隨便誣賴人,就是無名之前和我提了一嘴,我上心了,然后和你聯(lián)系時,心血來潮的想著過來一趟,反正都是順道的事,沒茶了,南空空干脆翹起二郎腿來,有有一下沒一下的抓著膝蓋,抓癢癢玩。 哼,司徒院長冷哼一聲,算是同意了南空空的說法,他也就是借機占點理,鬧著對方玩。 冷無名靜靜的等兩人斗完嘴,才簡單的把事情前因后果說了下,主要是說給南空空聽,這些司徒院長是知道了的。 所以,上界來人是否是沖著小丫頭體內(nèi)那團(tuán)未知能量,這還只是你們的猜測,南空空一語點破其中關(guān)鍵。 嗯,冷無名點頭,的確是他們的猜測,因為不往這方向想,他們暫時猜不出上界來人是何目的。 南空空抓著胡須思考片刻,你們的猜測也未必不成立,這樣說來小丫頭體內(nèi)的那團(tuán)能量是香餑餑嘍! 我說老怪物,那是秀兒的機緣,你個老不修的,休要打人家小丫頭東西的主意,司徒院長朝南空空翻了個大白眼,提醒對方千萬別起什么歪心思,秀兒可是他罩著的。 南空空收起好奇的眼神,白了司徒院長一眼,說什么話了,我就是好奇而已,再說了我什么好東西沒見過,至于去惦記一小丫頭的。 如果放百八十年前,或許南空空還真可能去惦記,他本就是個修煉狂人,任何有益于修煉的東西,他都狂熱的想要擁有,當(dāng)然惦記是一回事,不道德去搶奪這種事,無論什么時候他不會去做。 司徒院長:哼,算你識相。 ,冷無名有些無語,現(xiàn)在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嗎? 其實他后來有找學(xué)院的守院長老們商談過,那股特殊的強大能量根本沒那么容易從秀兒體內(nèi)分離出來,所以意思就是誰t店記上了,那也是白惦記,沒用的。 南空空瞅見冷無名神色有些奇怪,在一旁靜靜的也不搭理他們倆,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說,你別走神呀!說說看,上界來人,你們到底見過了沒? 南空空這話一出,不用冷無名來回答,司徒院長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見什么見過,上界的人修為定在你我之上,故意斂去修為氣息,我等幾個哪里那么容易發(fā)現(xiàn),再說對方要是不讓我們見,我們上哪去見。 司徒院長這話僅管說得很不甘心,可卻是大大的事實,誰讓這就是一個不管到哪,實力說話絕對是至理名言的世界。 冷無名神色凝重了幾分,食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南空空和司徒院長瞧著他這一動作,皆意識到對方應(yīng)該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沒說,而對方這個動作就是在考慮要怎么說亦或者要不要對他們說。 這種事情催不得,司徒院長和南空空相視一眼后,靜靜的等待起來。 過了有一會兒,冷無名起身站在峰巔眺望遠(yuǎn)方,師兄剛又傳書過來,或許上界的目的不單單是那股能量。 南空空和司徒院長異口同聲的問,他具體說什么啊? 就四個字,冷無名轉(zhuǎn)身和兩人對視,一字一句道:有變,勿動。 南空空和司徒院長沉默了,皆思考起這四個字的含義。 司徒院長思慮片刻后,道:有變,的確可以理解成我們之前的猜測有問題,不過后面的勿動,是不是讓我們按兵不動,無論發(fā)生什么不作為是最好的。 南空空這時也附和著點頭,我想應(yīng)該是這個意思,你師兄應(yīng)該是說我們不要有多余的動作,該干嘛干嘛,不管上界的人來做什么,他們做他們的,只要我們勿動,應(yīng)該就沒事。 嗯,我也是這樣理解師兄的意思,冷無名淡淡道:這樣也好,井水不犯河水。生于這片大陸,長于這片大陸,三人皆向往飛升上界沒錯,可是他們并不希望看到這片大陸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冷無名的師兄亦是有這樣的情懷,才會不惜耗費修為精神力等,兩次給遠(yuǎn)在菏澤大陸的冷無名傳書。 幾人不知道的是,一場令他們一生難忘的盛宴正等著他們。 男人開了個頭,卻是給嚴(yán)北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或許他真的可以重塑一個本源精魂重造啥的,想想就好,可是重塑似乎還真的可行。拿回本源精魂后,他直接將精魂重塑,這就跟新的無異,反正至少不會那么膈應(yīng)了。 心動不如行動,嚴(yán)北手托著下巴開始思考怎么對自己的本源精魂進(jìn)行重塑??墒窍肓艘粋€晚上,他很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呀! 想到重塑本源精魂這樣的cao作,還是被男人的話啟發(fā),然后想起男人之前就有說過自己如果執(zhí)意要把那七道混沌精魂還回去,他就會把那七道混沌精魂取出重塑,直接融入自己的骨血中,看自己還怎么心里裝著事,睡不著,嚴(yán)北麻溜的下床,跑到隔壁床將男人推醒,快起來,天亮了,別睡啦! 在嚴(yán)北下床時,嚴(yán)墨就醒了,他隨聲睜開眼睛,眼中清明得一點不像剛睡醒的。 嚴(yán)北瞧見他睜開眼了,忙道:我有很重要的問題要問你,就是,那個,混沌精魂要怎么重塑。 問題拋出后,嚴(yán)北就雙眼一瞬不動的看著對方,眼巴巴的等著對方來傳授他此等秘法。 我,嚴(yán)墨停頓了下,搖頭,忘了。 忘了!嚴(yán)北下意識的拔高音量,而后想到了什么,訕訕地回身準(zhǔn)備躺床上去睡個回籠覺,一定是沒休息夠,才讓他腦袋不清醒,問出這么個白癡問題,失憶的人能記得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