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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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院長瞪了嚴墨一眼,注意被莫道凌的話吸引過去,他也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為何他的兩位徒弟沒去藥師院完成他布置的作業(yè),而是跑來斗武場這邊,做什么? 終于問到關鍵了,李云天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話到哪都是適用,他怎么也不能讓廖啟明先說,讓對方有機會洗白自己。 關鍵時刻,李云天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趕著投胎般竄到了莫道凌面前,有點添油加醋裝可憐的告起狀來。 廖啟明在后面聽著李云天的話,越聽臉越黑,瞪視著李云天背影的目光像淬了毒般,恨不得立馬將這人毒啞了。 李云天形象生動的說著,莫道凌是越聽眉頭越緊鎖,因為他已經掃到司徒院長那風雨欲來的黑沉臉了。 廖啟明這個小混蛋,誰的麻煩不找,偏偏去找司徒徒弟的麻煩,不知道司徒最出名的就是護短,最可怕的就是不講理,偏偏你還沒理可講,這不是找死的節(jié)奏是什么! 再說司徒院已經快四十年沒進過新面孔,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司徒這兩個新徒弟怎么來的,都能那么不要臉的公然搶人,搶回去的人能不上心護著才怪,等下真不知道司徒那老小子要怎么鬧。而剛才他算是看明白了,司徒很看重嚴北這個徒弟,就連秀兒要搶嚴北的靈獸,司徒都直接給秀兒臉色了。 大金似乎聽懂了李云天的話,前一刻還乖巧的求嚴北給他多順幾下毛,下一刻已經幾個躍身,來到廖啟明面前,撩起前爪就要將人按倒。 大金突然這一cao作,廖啟明渾身僵硬竟做不出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粗壯的金色爪子落到自己身上。 就在大金的爪子快碰到廖啟明時,嚴北出聲喊道:大金回來。 大金有些不甘愿的收回爪子,不過沒有回去,而是轉頭有些委屈的望著嚴北,似是在問為什么,為什么不讓他一爪子拍死這壞蛋。 大金那一爪子,司徒院長在旁邊看得簡直想拍手叫好,一點要阻止的意思也沒有,好戲正精彩突然收場,司徒院長同樣轉過頭眼帶疑惑的看向嚴北,似乎也在問為什么,愛徒為什么不讓大金拍死那小混蛋,最好拍得小混蛋屁股尿流,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欺負老子院里的人。 在場唯一真的不想大金這一爪子拍下去的,怕是只有莫道凌了,他毫不吝嗇的給嚴北投去一記贊賞的目光,這小子不錯,度量大! 莫道凌看著嚴北,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嚴北接下來吐出的字,讓他卡殼了。 這二貨,幾天不見就不聽話了,讓回來竟然問起為什么,嚴北沒好氣的吐出一個字,臟!大金咕嚕著眼珠子,一時沒理解嚴北那個字是什么意思,倒是司徒院長張嘴已經樂呵的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沒錯,沒錯,大家伙快回來,殺雞焉用宰牛刀。 莫道凌:這都是什么事!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還有司徒,你徒弟是那個意思,是那個意思嗎! 廖啟明被嚴北那個侮辱人的臟字,氣得差點吐血,不過尚且忍住了??墒锹犃怂就皆洪L補刀的那話,終于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隨意兩眼一翻,咚的一聲倒地了。 莫道凌想遮眼,實在是沒眼看??!司徒那老小子幾歲的人了,生生把人氣暈,真是好本事,看來他以后也要離這老小子遠一點,別哪天也被氣暈,他可以丟不起這個臉。 就在莫道凌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司徒院長又開始作了,他瞪著地上躺尸的廖啟明,冷哼道:別以為裝暈就想逃避責罰,如果以后我們菏西學院的院生都像你這樣,犯了事就想暈一暈了事,那還得了。 司徒院長側頭對莫道凌繼續(xù)接著剛才的話,小莫啊!這種歪門邪道,學院一定不能姑息,嚴懲,必須嚴懲,剛才的事情起因經過,小徒已經講得很清楚了,相信莫院長一定會給司徒院一個交待的。 莫道凌被司徒院長的無恥雷到了,廖啟明是真暈假暈,以他的修為會不知道,此時此刻,莫道凌再次為廖啟明感到同情,你去惹誰不好怎么偏偏挑上司徒家的。 他當然也知道司徒為何要這么不依不饒,不就是想替那小徒弟立名。 嚴北入學時,在學院外和師叔祖的那一段,學院的院生乃至之后的各屆院生都會聽聞到的,司徒院長知道自己管不住別人的嘴,那么他就要管住別人的心,讓這些人知道他司徒院的人不是好惹的,嚴北更是有他這個厲害師傅罩著,背后議論可以,但是敢正面冒犯的,廖啟明的下場看清了嗎! 既然廖啟明暈了,司徒院長就不繼續(xù)留下來和他一般見識,反正人留給莫道凌處理,如果后面處理不滿意,再去鬧鬧。 幾個人直接打道回院,如果沒有多出那么位不速之客,司徒院長或許會掛上旗開得勝的笑容,還好愛徒是站在自己這邊,完全將嚴墨當成透明人的。 愛徒和嚴墨認識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再說秀兒那丫頭之所以會直接丟下人跑開,還不是打著他們這邊會將人接收的主意。 也就李云天把不歡迎三個字明晃晃的寫在臉上,他還在氣憤嚴墨那樣對仙女了,沒想到這人要跟著他們回院里,而且未來還要住一起,這讓他有很強的危機感,一種仙女要被搶走的危機感,情敵同住一個屋檐下,天天相看兩厭??! 一路上嚴北連個小眼神都沒賞給嚴墨一個,當然嚴墨也沒主動和嚴北說什么,他的想法很簡單,順著心找到了那個要找的人,跟著就行。 大金就活躍多了,之前還不熟了,此時已經自來熟得亦步亦趨跟在嚴北身邊,一會兒蹭大腿一會求撫摸,也就是這二貨模樣,跟以前一個樣,嚴北根本沒發(fā)現(xiàn)異樣。 師傅,這位是誰? 難道是師傅從哪個院拐來的新師弟,木果心中猜測道,畢竟這種事他師傅干過,而被拐的就是他自己。 司徒院長冷哼一聲,不認識,師傅我才沒那個福氣了,當然也不是誰隨隨便便能當師傅的徒弟。 啪的一聲,司徒院長已經進屋甩上門了。 木果有些莫名的摸了摸鼻子,轉頭繼續(xù)打量多出來一人一獸,看來他們院今年人氣很旺,這人一個一個的往里添,如果能再多來幾個,師傅做夢都能笑醒。 木果一點沒將司徒院長的陰晴不定放在心上,他覺得自己師傅就是口是心非,或許是搶人時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亦或者眼前這位新師弟被搶時,強烈掙扎,師傅氣上了。 師傅那問不出答應,木果只能問其他人,三師弟,這位新師弟怎么稱呼。 木果師兄,你誤會了,這人才不是師傅新收的徒弟,我也不認識他,他是自己跟著我們回來的,李云天說完,還不忘了挑釁的看了嚴墨一眼。 木果........不請自來的新師弟,師傅這回用了什么招數(shù),竟這么高明。 和李云天相處一段時間,木果還是知道李云天比較不靠譜,特別是他最后那一眼,木果注意到了,看來三師弟和這個新師弟似乎有矛盾,他還是問下二師弟,小北師弟,你知道木果要問什么,嚴北直接打斷他的話,不認識! 木果覺得師傅和兩位師弟都怪怪的,怎么三個都說不認識,那不認識的人為何帶回來,木果已經自動忽略掉李云天剛才那句人是自己跟回來的話。 他想難道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木果摸著下巴想問題,然后眼角余光掃到一頭金色大家伙在兩兩位師弟,那那,木果被眼前的畫面刺激的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抬手顫顫巍巍朝那片蟲草指去。 院中的其他三人順著木果指的方向看去,然后,沒有然后了。 嚴北厲聲喝道:大金,你馬上給我回來。 小老頭有多寶貝他那些蟲子和蟲草,他是知道,還好發(fā)現(xiàn)及時,大金那二貨只掃蕩了一小片,再多點,等下司徒院絕對會是雞飛狗跳不消停了。 第170章 你不能不要我! 被當場抓包時,兩條蟲子已經進了大金嘴里,還有一小截身體露在嘴外,正拼命地掙扎求生,差一點點就分身兩段了。 嚴北有些想扶額,這二貨到底是餓了多久,怎么成了現(xiàn)在這幅見啥吃啥的德行。 別晈,快吐出來,能救兩條是兩條,嚴北有些心虛的想,別到時真把小老頭惹急了,把這二貨掃地出門。 吐出來? 大金有些舍不得的忘了忘旁邊不斷逃散的其他蟲,他這是在告訴嚴北,旁邊還好多了,就是有點不乖想逃走,他就吃兩條,最后吃這兩條也不行嗎? 為了吃兩條蟲做出那可憐巴巴的神情,嚴北額頭微微青筋暴起,低聲威脅道:大金,你夠了哦! 這家伙怎么幾天不見更二了,為了口吃的至于嘛!貪嘴的毛病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改好,之前在無上天也是這樣,一個不留神就跑去浮島禍害玄星草,不然就是去偷神樹的果子?,F(xiàn)在才剛到這里,一個沒看住,就已經吃了小老頭不下十只的報備蠱,一點寄人籬下的自覺都沒有。 大金渾身抖了抖,大家伙能感覺到來自生命的威脅,那個讓他想親近的小人兒生氣起來好可怕,連神獸大人都怕怕。 大金從天而降保護了他們,李云天對大金的印象十分好,過來勸道:小北,沒事的不就是兩條蟲子,你就讓他吃吧!兩條哪夠塞牙縫,我覺得再多吃幾條也沒事,一口吃個十條才有味了。 不就是幾條蟲子,李云天原本震驚于大金口味怎么那么重,什么不吃,偏偏跑去吃蟲子,甚至胃里隱隱有些翻騰想吐,不過他這人最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了。小北是自己人,大金是小北的,那也算自己人。 既然大金自己不覺得吃蟲子惡心,那左右不就是兩條蟲子,實在沒必要委屈了那大家伙,吃進嘴里的東西再讓吐出來,是委屈了點。 不行,吐出來,必須吐出來! 木果這時已經找回聲音,聽到李云天竟然鼓勵那大家伙繼續(xù)吃師傅的寶貝蠱蟲,嚇得腿腳有些發(fā)軟,特別是看清大金嘴里叼著那兩條是什么蠱蟲時,雙腿直接失去力氣,癱坐在地上,轉頭求助的看向嚴北,小北師弟,快讓你的靈獸把那兩頭鴛鴦蠱吐出來,快點,這對鴛鴦蠱是師傅的心肝寶貝,是師傅的命,平時,平時不放外面的,今天我瞧著天氣好,好久沒讓他們出來放風,才將他們放出來的,這對鴛鴦蠱一定不能有事,他們是師娘送給師傅。 木果生怕嚴北不知道鴛鴦蠱的重要性,不重視他的話,一口氣快速的將鴛鴦蠱的一些信息講述一遍,當然這對鴛鴦蠱是有故事,現(xiàn)在不是細說的時候,反正就是如果這對鴛鴦蠱今兒沒了,那么他難以想象師傅會不會發(fā)狂。 鴛鴦蠱?不是蟲子嗎? 李云天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想說什么,可是他發(fā)現(xiàn)說多了只會顯得自己更無知,還有他剛才干什么來著,竟然鼓勵那頭大家伙多吃幾條蟲,想到師傅那陰晴不定的性格,瞬間渾身一抖,他要不要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嚴北蹙眉,快步來到大金跟前,張嘴。 大金老實的張嘴,然后那兩條在他嘴里不斷蠕動的鴛鴦蠱直直落在嚴北的手掌心上,嚴北轉身把鴛鴦蠱交給跟過來的木果,復又轉身捏拳咚的在大金腦門上敲了兩下,給這二貨長長記性。 他剛剛接過兩條蠱蟲時,發(fā)現(xiàn)其中一條蠱蟲里竟然有一縷生魂,看來木果說小老頭很寶貝這兩條蠱蟲,應該不是夸大。 如果剛才沒及時發(fā)現(xiàn),真讓大金把這兩條蠱蟲吃進肚子,似乎或許不僅僅是被掃地出門那么簡單了。 木果接過鴛鴦蠱,整個人像是被抽了氣般,走回石桌邊坐下,望著掌心上的兩條獸口逃生的小家伙,竟然有點想哭,剛才真的是嚇壞他了。 到嘴的蟲子沒吃成,還被嚴北敲了兩下腦袋,大金委屈了,直接原地蹲下,委屈得不想起來了。 嚴北則是氣笑了,然后也終于發(fā)現(xiàn)大金有問題了。 嚴北指了指自己,問大金,知道我是誰嗎? 大金:人家還在委屈著了! 嚴北朝大金揮了揮拳頭,這二貨是一天不打上梁揭瓦了。 大金很是識時務為俊杰的搖了搖大腦袋,表示不知道。他就只知道小少年身上有熟悉的味道,讓他想親近,當然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自己似乎還有點怕小少年生氣。 不知道?嚴北狐疑的盯著大金眼睛看,想探究下這二貨有沒有說謊,不過那對大金實在太好讀懂了,想到什么,他轉頭打量起某人來。 一個兩個的都不認識他了,有這個能力做到的除了某人自己,那么某人這是在做什么? 嚴北回身來到男人面前,直入主題,你對自己做了什么? 大金見小人兒不理自己走開了,有些委屈的起身跟過去,不斷地拿大腦袋蹭嚴北的腿,似乎是在討好,他能感覺到小人兒情緒波動,他下回不吃那些蟲子了還不行。 大金想法很簡單,司徒院長之前拿了十條蟲子喂他吃,不就是蟲子他可以吃的意思嗎?那邊那么多蟲子,不用司徒院長喂,他很自覺的自己過去找蟲子吃,為什么吃個蟲子也會被打!嚴墨搖頭,他不知道小少年為什么突然跑到自己面前問這個問題。剛才進來后,他雖然沒有說話,不過眼睛一直注視著院子里的鬧劇,只是怎么也沒想到小少年會突然注意起自己,明明一路上甚至到這里后,小少年連個眼神都沒給過他。 搖頭是不知道的意思,還是不想說,嚴北有種想給男人腦袋也來一下的沖動,說話,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哪里知道你搖頭是幾個意思。 心里本來就憋著氣,嚴北說話的語氣能好才怪。 生氣了? 嚴墨有些不解,為何小少年說生氣就生氣,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嚴北嘴角抽動了兩下,連著太陽xue突突跳兩下,心道這人在玩什么? 大金這時也可憐兮兮的晈了下嚴北衣服,表示還有他了,他也什么都不記得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嚴北閉了下眼,睜開,語氣變得有些輕快,所以說你們現(xiàn)在是腦袋一片空白,嗯,不記得自己的親人朋友是誰,也不記得自己的家在哪,反正總歸一句話就是你們倆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嚴墨想點頭,事實就是小少年講的那樣,可是為何他聽出小少年語氣中暗藏的一絲興奮,而且他什么都不記得了,讓小少年這么高興嗎? 嚴墨不點頭也不說話了,眼前的小少年似乎變得靈動起來,在因為聽到他什么都不記得了而局興。 喂,不說話是幾個意思,嚴北伸手推了推嚴墨的肩膀。 這時大金又拉了下嚴北的衣服,想引起他的注意。 嚴北只能先不管嚴墨,低頭去看大金又有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