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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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寶和大金都不是很想出去,可是這由不得他們,兩人眼巴巴的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小祖宗,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去。 等人都出去后,墨景琰轉(zhuǎn)身浴室走去,出來時手上多了塊還冒著熱氣的毛巾。 來到床邊,墨景琰俯身動作溫柔的替小家伙擦拭了下臉和脖子,似乎覺得還不夠,再次去浴室擰了把毛巾回來,連小祖宗的手和腳都仔仔細細擦了一遍。 做完這些后,墨景琰將毛巾擱到一邊,在床邊坐下。 伸手輕輕地將小家伙微皺的眉眼撫平,移開時,想到什么,在小家伙額頭上輕點了下,不滿的語氣帶著化不開的寵溺,讓你隨隨便便跟人跑出去,現(xiàn)在被嚇到了吧!這回醒來后要記得長點心眼。 墨景琰的話是在對昏迷的小家伙說的,也是在對自己說的。 當看到來電號碼時,墨景琰心中立馬升起不好的預感,他知道嚴家寶這人除非大事,而且是關(guān)于小家伙的大事,不然不會打電話給他。 而他也沒有猜錯,昏迷不醒四個字直接讓他大腦一片空白,甚至眼前短暫的陷入昏暗。 才確認身份不久的小戀人,才分開幾個小時的小家伙,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墨景琰覺得連呼吸都困難的,如果當時嚴家寶是當著他的面說這次個字的,他或許真的可能掐死對方。 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既然如此在意了,那么只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墨景琰自嘲的笑了下,就在他準備收回手時,包裹在掌心里的小手開始慢慢膨脹,不僅握在掌心的小手,小家伙整個人都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大。 看著眼前的一幕,墨景琰瞳孔猛縮,第一次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雙頰抽動,做不出一個完整的表情來。 約莫三個呼吸來回,房間內(nèi)的時間靜止了,墨景琰連呼吸都忘記了,呆呆的看著床上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從男人精致的眉眼中依稀能看到小家伙的影子,墨景琰忐忑的抬手朝男人的眉眼摸去,活了那么久從沒有哪一刻心臟像現(xiàn)在跳動得這么快的。 撲通撲通房間里仿佛只剩下了他的心跳聲。 可是就在他的手快觸碰到那一彎好看的眉眼時,男人的身體像xiele氣的氣球快速的縮水,在墨景琰不甘害怕?lián)鷳n的目光下再次恢復成小家伙的模樣。 如果此時嚴家寶在的話,一定能馬上記起這樣的場景,不就是當初在嚴家祠堂的一模一樣不過墨景琰比他們幸運,多看到了一幕。 墨景琰沒有收回手,指腹輕輕地描摹著小家伙的眉眼,雙眸里滿是灼熱而不自知。 直至將整張臉都描摹完了,墨景琰才喃喃低語道:小家伙,你可要快快長大,期待下回的再一次見面。 剛才的曇花一現(xiàn),驚鴻一瞥,已然深深烙印在他腦海里了,刻在他的記憶深處,即使在茫茫人海里,他也能一把將人找出來。 生活了期待,生活有了盼頭,墨景琰此刻覺得他活著的意義就是等著小戀人長大,第一次他覺得活著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一處昏暗的石洞里,身穿長白袍的男人一手撐在石壁上,一手捂著胸口,輕咳一聲,嘴角溢出一抹鮮紅色。 男人的身后站著,不,應該說是飄著一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一臉憂色的看著男人的背影,最終沒忍住嘆息道:風爺,您這又是何苦了,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封印就能完全解除,您就能徹底離開這方逼仄的天地,根本不急于一時的。 中年男人還想再說什么,前方的長白袍男人拿開捂著胸口的手,擺手道:不要多說了,我只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為什么明明該是都忘了,卻還記得那人,只是依然把我給忘了隨風,也就是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心疼,他是一只孤魂野鬼,因緣巧合進了這方洞府,得眼前這位爺?shù)馁p識,才有了今日的修為和本事。 他并不知道眼前這位有著天人之姿的男人叫什么,有著什么樣的故事,男人只是讓自己稱呼他為風,而他為了表示尊敬多加了個爺字,并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隨風了。 第123章 嚴北 因為不知道那個孩子和風爺?shù)降资鞘裁搓P(guān)系,隨風僅管心疼風爺,很想再說點什么也不知道能說什么,只能暗暗在心里嘆了口氣,無論風爺追求想要執(zhí)著的是什么,都希望他能得償所愿。 有些事不知道說什么,有些事卻不知道要不要說,該怎么說,隨風猶豫了許久,還是蹙眉道:風爺,紫蘭小姐那邊做的事越來越過了。 過了? 男人似乎已經(jīng)緩過身體的不適,徐徐轉(zhuǎn)過身來,幽藍的眼眸像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仿若與之對視久了就會迷失不知東南西北。 此時的塵風已經(jīng)沒有前一刻的狼狽,嘴角的血漬不知何時消失無蹤了。 說說看。 塵風回身來到石洞內(nèi)側(cè)一塊玉椅坐下,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對玉核桃把玩起來。 不管是隨風還是尹蒙紫蘭都只是機緣巧合路過洞府外,他無聊隨手點撥幾下打發(fā)時間的。 當然這些人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他身上的禁制已經(jīng)快解除了,而且平時一些事情也能交待他們?nèi)マk,隨風咬了咬牙道:紫蘭小姐創(chuàng)辦的組織,造的殺孽越來越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引起國際變協(xié)的注意,而而且。 后面的話隨風實在不知道怎么說,他是個過來人,做鬼前情情愛愛的也是經(jīng)歷過的,紫蘭小姐對風爺?shù)膼垡猓慌率秋L爺自己才不懂又或者故意視而不見,世間情之一字最傷人,也最能讓人失去理智。 紫蘭小姐這次真的做的有些過了,算是已經(jīng)觸碰到風爺?shù)哪骥[,就是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得來那孩子的畫像,明明就連自己也只是湊巧一次見風爺在看,才得以窺見的。 塵風微挑眉,不甚在意的說:如果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想清楚了下次過來再說,我有些乏了想靜靜,你先回去吧。 這世間能讓他在乎的事不多,他的存在,他的喜怒哀樂從頭至尾都是圍繞一個人。 有些事情他必須再仔細想一下,不能到頭來變成為他人做嫁衣,今天的冒然行動,他不后悔,如果自己依然得不到的,毀不去,那就恢復原狀,大家一起都得不到。 塵風想,如果是換做那個男人,應該會做得比自己還絕吧,但是他們都有個共同點,就是不會去傷害那人,那就只能......收起飄遠的思緒,塵風蹙眉看向還未離開的隨風,想說就說,不想說就離開,我不記得教過你行事這般游移不定。 被下了逐客令,隨風本應該就此告辭的,可是想到他剛得到的消息是關(guān)于那孩子的,一晈牙決定豁出去了,他是風爺?shù)娜?,并不是紫蘭小姐的人,先不說紫蘭小姐能否真的和風爺結(jié)成伴侶,如果以后讓風爺知道自己竟然瞞著他這樣的事,想想結(jié)果應該不會是他想看到的。而且此時風爺又說了這樣的話,隨風心知這是瞞不住也不能瞞。 塵風這時也看出問題了,淡淡道: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淡淡的語氣,隨風卻聽出風爺這是動怒了,忙單膝跪地風爺恕罪,隨風知錯了。 眼前這位主子平時溫文爾雅的,甚少動怒,那是因為都是些俗事,引不起他的關(guān)心在意。但是這樣的性子并不會減少在隨風心中的威嚴,他知道如果這位爺真的動怒,后果會很可怕,才會猶豫要不要說,畢竟和紫蘭小姐也算熟識,一面知道自己是風爺?shù)氖窒卤仨氄f,一面又擔心說了,紫蘭小姐會不會受罰姑且不說,她和風爺或許就真的不可能了。 在風爺越來越難看的眼神下,隨風將事情簡單的交代了下,最后還是替尹蒙紫蘭求情道:風爺,紫蘭小姐隔天立馬撤銷了追殺令,這事要不將紫蘭小姐叫來,當面問下什么情況,或許有誤會,又或者紫蘭小姐是被有心人鼓動算計了也說不定。 你回去吧,這事我自有定奪。 風爺臉上看不出喜怒,甚至再次下了逐客令,隨風曝嚅了下雙唇,知道這時候在說什么,自己肯定會惹怒風爺?shù)?,只好告退離開。 其實無論是隨風還是尹蒙紫蘭他們都估計錯了,尹蒙紫蘭的行為在塵風看來無非就是跳梁小丑,在實力足夠強大的人面前搞的滑稽小動作。 塵風并不認為在這個界面,有誰傷得了他,更何況還有那人在他身邊。 太陽漸漸下山了,別墅里因為小祖宗還沒醒來安靜得不像話,嚴家寶大金還有嚴磊各自在大廳找了個角落待著,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張然下飛機后,看到嚴家寶給他留的信息,自己先找個酒店落腳了,原本嚴家寶是想讓他來別墅這邊的,反正這里空房間還有,再不行他們直接睡一間了,不過想到小祖宗現(xiàn)在還未醒來,盡管墨大佬說沒事,他還是不放心,甚至之前墨大佬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想想都后怕,生怕張然來了也會被遷怒。 已經(jīng)到飯點了,可是小祖宗還沒醒來,根本沒有人有心情吃飯。 而此時沒心情吃飯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塔里局長。 他在局里等了沈思哲那小子一整天,沒想到這小子直接放他鴿子,說什么等辦完事給自己回電話。 看看,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虧他還一直等著電話了。 塔里局長氣急敗壞的拿出手機給沈思哲打去,可是撥通后,電話里傳出的提示音竟然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關(guān)機了? 塔里局長隱隱覺得有些不正常,他們這些當警察的除非特殊情況,甚至是休假在家,手機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實在不放心,塔里局長撥號過去,依然提示關(guān)機。 這是什么情況,塔里局長煩心的在辦公室了踱著步子。 想到早上那小子匆匆忙忙掛斷電話時說自己在忙急事,塔里局長還是找出沈思哲父親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后,塔里局長恭敬的問候道:喂,秘書長您好! 沈思哲的父親是密里州州長的秘書長,官職比他這個市警察局局長大好幾級了。 塔里局長打的是沈思哲父親的私人電話,接通后說話的人就是沈父本人了。 是不是思哲那小子又闖禍了,沈父十分了解自己這個兒子,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私人電話留給兒子的直屬上司。 塔里局長是很想當著人家家長的面好好告告狀,但好在自己還記得這是人家家長,再明朗的家長也不會喜歡有人當著他的面說自己孩子的不是,有些話只有自己能說,沒人是說不得的不不是的,秘書長,思哲在局里表現(xiàn)良好,我還準備像上級提出嘉獎了。 好了好了,那小子我還不了解,否給我說這些虛的,你今天打這通電話過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說。 知道客套話不能在說下去了,塔里局長狀似無意的問思哲現(xiàn)在在家嗎? 很巧今天沈父回家得早,兒子回沒回家,他還真知道沒了,整天不知道做什么,天天不著家。你如果要找那小子可以直接打他電話,就好。 這個他也知道啊,就是打了提示關(guān)機,然后現(xiàn)在情況又不明,如果他直接派人出去找沈思哲那小子,就算是暗中找,鬧出點動靜也不好。還有正常人手機他們公安系統(tǒng)都能定位到最后通話的位置??墒巧蛩颊苡心@個好爹,想調(diào)取他的通話計劃,定位他的位置,他這個局長根本沒這個權(quán)限,所以在這也不行那也不妥的情況下,他才會直接打這通電話的。 這通電話,他是不想打,也非打不可,畢竟沈思哲要是真的出事了,他這邊沒有及時讓沈父知道,延誤了情況,絕對夠她喝一壺。 塔里局長很為難的說:打了,打了兩通,都提示關(guān)機了,這不是早上給思哲打電話時,他說在辦什么急事,等下給我回電話,然后就匆忙掛斷了?,F(xiàn)在電話又打不通,我有些擔心,才給您打電話問問思哲是不是回家了塔里局長話里的意思,沈父是聽明白了,那小子也真是,竟瞎折騰,他能有什么急事,現(xiàn)在還玩起電話關(guān)機。你那邊如果沒有什么急事,等那小子回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 既然已經(jīng)將沈思哲或許失蹤或許出事亦或許啥也沒事的情況,傳達給沈父了,其他的事就讓人家去cao心,兩人又寒暄了兩句才掛斷電話。 小祖宗這一睡,直到晚上六點多才悠悠轉(zhuǎn)醒,他一醒,一直坐在床邊的墨景琰立馬發(fā)現(xiàn)了,因為小家伙的手一直都被他握在手心里。 天黑了。 為了讓小家伙休息好,墨景琰不僅關(guān)了房間的燈,還拉上擋光簾,屋里黑漆漆一片很正常,當然此時也外面太陽基本下山了,的確死是天黑了。 剛醒來,腦袋還有些混沌,嚴北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發(fā)出的聲音有些特殊,感覺到右手傳來的束縛感,讓他不適的蹙眉,甩手將擺脫這種束縛,可是對方的手實在握的緊,他的力氣根本像是在小打小鬧,根本無法將手抽出來。 也就是這一瞬,嚴北意識到不對勁了。 第124章 想咆哮的嚴北 還沒從小家伙醒過來的喜悅中回味過來,就察覺到小家伙排斥的想抽回手,墨景琰心中微微升起一絲異樣,直接將手拽得更緊。 手抽不回,嚴北這時腦中也漸漸清明起來,一段屬于自己卻又陌生的記憶涌進大腦中,他沒再去管抽不回的手,而是認真整理起腦中雜亂的記憶。 可是不等他將記憶整理完,傍邊拽著他手不放的人說話了。 小家伙,既然已經(jīng)醒來了,那就起來,我們下樓去吃飯,你現(xiàn)在的小身板如果不好好吃飯,什么時候才能長高了。。 嚴北還在想這聲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一只寬大的手掌已然輕輕蓋上他的雙眼,這樣的親密接觸讓他很不舒服,側(cè)頭想要掙脫開來。 不要動,睡了那么久,現(xiàn)在突然開燈的話,你眼睛會被刺到不舒服的,聽話。 第二次了,短短的幾分鐘里,他第二次感覺到小家伙對自己的抗拒抵觸,這讓他很煩躁,心中自欺欺人的不去想那種可能。 等覺得適應差不多了,墨景琰慢慢的移開自己的手,俯身在剛才被自己手掌覆蓋了一半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后退開。 嬌氣包,現(xiàn)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力氣有些懸殊,情況又不明,嚴北直接無視掉了,趁著適應燈光的空檔,接收起那段陌生的記憶。就在他忍著不適,那只貼在他雙眼上的手終于拿開,可是緊接著額頭傳來的濕潤觸感,讓嚴北猛地睜開眼睛,凌厲的目光剛好與抽身退開的墨景琰對上。 你怎么會在這里?嚴北的語氣很是震驚,眼睛睜得老大,一副十分不可置信的樣子。 仿佛沒有看到小人兒眼中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凌厲與震驚,墨景琰寵溺的笑道:睡一覺直接睡蒙了嗎?好了,趕緊起來,能走嗎?不能走的話,我抱你下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