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帶娃節(jié)目里當對照組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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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幫你?!绷帜桓市牡卣f道,又道:“我可以包包子。” 林程抬頭看了林沫沫一眼:“那就去那邊等著?!?/br> 潛臺詞仿佛在說林沫沫在這里會礙事。 “哦?!?/br> 林沫沫應(yīng)了一聲,乖乖從案板旁邊退開。 只是,下一秒,林沫沫又回來了,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案板前,托著下巴安靜地盯著林程和餡。 晚上的工作比下午時復(fù)雜了許多,他們需要準備各種口味的包子餡。 采購前,兩人在網(wǎng)上查了配方。 林程照著配方開始依次和包子餡。 這個過程不快。林沫沫坐在一旁,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打瞌睡,頭一點一點地往下墜。 等到林程準備好了八種餡料,再抬頭時,林沫沫已經(jīng)坐在板凳上睡著了,頭歪在一邊,半張著嘴,模樣看上去有些搞笑,又讓人心里略微心疼。 林程沒有叫醒她。 走過去,看了眼熟睡的女孩,林程想把她弄進房間去睡,卻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無奈只好將林沫沫拎到了沙發(fā)上睡。 —— 林程獨自將剩下的包子快速包好。 完成十幾籠包子后已是深夜。 林程并未去睡覺,而是借著夜色出了門。 這一幕并未被直播鏡頭捕捉到。 第25章 賣包子啦 此時,一輛車正停在巷口外。 林程坐上了車。 車內(nèi)的王助理頓時正襟危坐。 “大少爺?!?/br> “這是你要的資料。”說著,王禹又將一份資料遞給了林程。 林程翻開資料,第一頁右上角便是一張照片:如果此時林沫沫在這里就會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將她抓起來的那個煙酒店老板。 底下是這個人的詳細資料:周大志,48歲,初中肄業(yè),無正式職業(yè),在佳茗小區(qū)的菜市場內(nèi)經(jīng)營一家父輩傳下來的煙酒店;幾年前因為家暴,老婆帶著孩子離開,原本的住房因為輸了錢被拿去抵債了,目前獨自居住在煙酒店內(nèi);平時除了看店之外,大部分時間就是在打牌或是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 “時間比較倉促,暫時只能查到這些了?!蓖跤硐蛄殖探忉尩馈?/br> 收到大少爺發(fā)來的消息讓他去查這個人時,王禹還有些疑惑:大少爺和這樣的人能有什么交集或是沖突? 直到看了今天的直播回房,王禹才恍然大悟。 “大少爺,不帶上小呃……” “不帶上沫沫嗎?”王禹問道。 林程卻垂下眸子吐一句:“不用。” 潛意識里,林程希望那個小孩不要過早的接觸世界的陰暗面,他希望林沫沫在這個年紀,看到的世界、看到的人仍是美好的。 “人在哪兒?”林程又問。 “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佳興花園。”王禹回答道。 佳興花園是佳茗小區(qū)旁邊的一個小型市民休閑花園,距離菜市場不遠。 “走吧。”合上資料,林程開口說道。 —— 車子很快開到了佳興花園。 林程幾人找到煙酒店老板時,對方正拿著酒瓶和花園里兩個穿著短裙的女人‘討價還價’。 汽車的燈光照過來,那兩個女人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快步離開,周大志則一手遮眼,一手指著車子的方向大罵起來。 “奶奶的!開車不長眼睛??!撞到老子你賠得起嗎?!”一邊罵著,周大志還打算朝車胎上猛踢兩腳。 就在這時,車上的人下來了。 看到林程,周大志先是一愣,隨即便想起來之前在菜市場見過林程。 “怎么又是你?”周大志狐疑地看著林程,又略帶警惕地道:“那個小雜碎我也沒把她怎么著,你這會兒又跑這兒來想干什么?” 林程此時的架勢讓周大志本能地感覺來者不善。 “怎么著,管閑事管上癮了?”周大志看著林程,又問。 那個小孩家的大人上一次他見過,所以,根本不相信眼前這個一看就挺有錢的男人會是那小孩的爸爸,只當林程是個多管閑事的路人。 “我告訴你,你——”周大志話音未落,卻被林程一把拎住了衣領(lǐng)。 林程沒有跟對方廢話,拎著這人,便直接朝著不遠處的菜市場方向走去。 林程突如其來的暴力令周大志始料未及:明明眼前這個人看著并不是特別壯實,可他沒想到對方的力氣竟然這么大。 此時,周大志肥碩的身體被林程拖著,就如同他之前拖拽林沫沫一般,一點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跟在林程身后的王禹也有些傻眼:他已經(jīng)多少年沒看到林程親自動手了? —— 幾人很快來到菜市場。 煙酒店的店門虛掩著,林程一腳將門踹開,下一秒,將周大志扔了進去。 失去重心的周大志‘哐當’一下狠狠摔在地上,在他身后的貨架因為承受了巨大的撞擊力轟然倒地,上面的東西散落一地,整個店鋪頓時一片狼藉。 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整個菜市場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否則這么大的動靜,想不引起旁人的圍觀都難。 站在一旁的王禹默默抹了把汗,卻是替周大志抹的。 此時,周大志的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本來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面對眼前的陣仗,整個人已經(jīng)被嚇傻了,趴在地上連連后退,露出滿臉慫相。 “這位兄弟、不是、大哥,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沒、沒必要動粗吧?!敝艽笾究邶X不清地說道。他也沒想到,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一個人,動起手來居然這么可怕。 “店里的監(jiān)控在哪兒?”林程冷聲問道。 “沒監(jiān)控,”周大志說道,迎上林程冷厲的目光,又趕緊道:“我這個小店里真沒有監(jiān)控啊,不信你可以自己找?!?/br> “上個周六,你說我家孩子在你這里偷東西?”林程又問。 “沒、沒關(guān)系,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就算啊——啊啊!” 周大志話未說完,伴隨著右手臂上一聲骨頭脫臼的聲音,整個人痛呼起來,抱著手臂疼得滿地打滾。 “沒有、沒有!我錯了!我說錯了,她沒偷我東西!”周大志一邊哀嚎、一邊大喊道。 林沫沫的確沒偷他的東西。只是周大志前一周在賭桌上輸了錢、又遇上討債的來店里‘洗劫’一通,心情不好,正好那時候那小孩跑到他店門口來撿啤酒罐,周大志便抓了她來撒氣。 “她沒偷?” “對對對,沒偷,都是誤會、誤會。” “你搶了她的錢?”林程又問。 “我賠,我馬上賠!”周大志抱著手臂挪到柜子錢,從里面抓出一大把錢遞給林程:“這些都賠給你,我錯了,饒了我吧?!?/br> 接過錢,林程并未收下全部,而是從里面數(shù)出了11塊錢,將其余的錢重新放回桌上。 “錢的事情兩清?!绷殖陶f道。 聽到林程這話,周大志松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卻聽林程又道:“接下來我們來算另一件事。” “王禹?!?/br> “在?!?/br> “到外面去,帶上門?!绷殖谭愿赖?。 “好的。”王禹出了店鋪,關(guān)上門前,還同情地看了一眼周大志。 王禹站在外頭,不知道里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卻能聽到里頭殺豬般的慘叫聲。 店內(nèi),周大志被揍得滿地找牙,想要反抗,可惜他那點蠻力在林程訓(xùn)練有素的身手面前根本就跟個菜雞一樣。 “你、你你這是惡意傷人!你別把老子逼急了,逼急了老子報警,咱們誰都別想好過!”興許是被揍得太慘,周大志竟然直接搬出了警察來威脅林程。 聞言,林程冷笑:“報警?” “沒錯?!?/br> “那你報吧?!绷殖堂嫔绯5卣f道。 “你——!你別逼我!” “不敢報是么?那我?guī)湍?。?/br> 林程將外面的王禹叫了進來。 “聯(lián)系警察了嗎?” “已經(jīng)出警了,應(yīng)該快到了?!蓖跤碚f道,順便瞥了一眼地上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已經(jīng)被嚇尿的周大志,目露鄙夷。 —— 王禹說完不久,三個警察趕到了現(xiàn)場。 看見警察出現(xiàn),周大志仿佛看見救命稻草了一般,沖上前,指著林程開始控訴:“警察同志,他打我!我要告他故意傷害!” 為首的警察看了林程一眼,又瞥了一眼滿身肥rou的周大志,面露鄙夷:“就你這樣的,還敢說別人打你?” 對于周大志的話,警察根本不信:這個周大志自己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因為和周邊商戶的矛盾,之前沒少去派出所接受調(diào)解。 “真的!他真打我了!” 聞言,警察嗤笑一聲:“那你說說,他打你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