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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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顆珠子比先前小了整整一號,也沒有先前那般靈動,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封印空間裂縫的作用。 走。 六安三人順著空間裂縫進入了烈翼魔族罪域,他們沒有急著離開。六安又拿出了煉材,修復那顆水藍色珠子,等珠子修復好后,他將之交給了圣九玦,在圣九玦的爪子上拍了三下,這里就交給你了。 若是叫魔道的人發(fā)現(xiàn)短時間內(nèi)空間裂縫再次打開,倒有些此地無銀之意。 只是,他們此去魔王宮殿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空間裂縫也算是他們的一條后路,這顆水藍珠子能修復一次,卻未必能修復第二次了。所以六安請圣九玦在空間裂縫外守著,若有魔道的人出現(xiàn),便將人殺了。 如果是圣九玦也應付不來的人,那就只能將空間裂縫重新堵上,大不了他們另想辦法離開烈翼魔族。 你們兩個小心些,能夠叫魔王也中招的東西,還不知道是什么。圣九玦將那水藍色小球收了起來,紫色的眼瞳有些幽深。 我們會小心,你也不要大意。 等他將空間裂縫處理好,六安和沈鶴之通過罪域回到了烈翼魔族族地。 奇怪的是,他們并未遇上罪域的守衛(wèi)。 按理說,如今烈翼魔族休養(yǎng)生息,秩序也應該恢復了,罪域這等地方不該沒人看守,哪怕為了那個進入罪域的小王子,也應該有人接應才是。 然而,事實就是沒有人。 不僅罪域門口無人,六安兩人往魔王宮殿方向行去,一路上竟無人現(xiàn)身阻攔。 六安的神色有些凝重,我沒有感應到活物的氣息。 沈鶴之此刻也十分警惕,他牽著六安的手,時刻戒備著,隨時準備帶六安以風遁之術(shù)離開。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魔王宮殿,先前城中的魔族如今一個也不見,那原本熱鬧的天空平臺此刻也無人在上面切磋了。 不僅僅是那些強大的魔族,城中弱小的魔族也不見了,這烈翼魔族就在這短短的幾日之內(nèi)變成了一座死城。 除了先前與雪羽魔族交手留下的些許痕跡之外,竟再沒有任何痕跡。 兩人曾進入魔族的房屋中查看,里面的擺設(shè)整整齊齊,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并沒有打斗的痕跡??雌饋?,好像房屋的主人只是臨時離開一下,很快就能回來。 這太不尋常,看著那仍舊緊閉的魔王宮殿,六安兩人越發(fā)不敢放松。 走到那高大的門前,六安在沈鶴之略顯擔憂的注視中,將手掌貼在大門上感應,這大門上的符陣開啟著,只是原來殘留在上面的魔王氣息卻消失了。 沈鶴之略微皺眉,莫非,那魔王已經(jīng) 若還活著,殘留在門上的魔王氣息應當沒這么快消散,除非是那魔王親自將殘留在門上的氣息收回了。 可這既然是魔王自己的宮殿,它何必多此一舉將氣息收回? 這個符陣并不復雜,失去魔王的氣息鎮(zhèn)壓之后,就可以輕易打開,進去看看吧。 沈鶴之點點頭,沒有多言,退守在六安身后為他護法。 六安取出了一只奇怪的符筆,沾取魔石研磨的粉末,開始在那大門上描摹起來。說是簡單的符陣,倒也是真的簡單,六安在大門上描畫了一大幅古怪的圖畫,而后那大門竟然就這么打開了。 一陣紫黑的光芒自大門的門縫中透出,那光芒中蘊含著一種古怪的力量,即使是六安和沈鶴之也不得不閉上眼睛,六安眼疾手快的丟出一塊陣盤將他與沈鶴之兩人護住。 只是那紫黑色的光芒十分霸道,那陣盤不過抵擋了一瞬便破碎了。好在六安有所準備,他又接二連三的丟下了數(shù)塊陣盤護持。 接連震碎了四塊陣盤之后,那紫黑光芒終于在第五塊陣盤之外消散了。 兩人這才看清了魔王宮殿中的情況。 里面有打斗的痕跡,有魔氣,也混雜著妖氣和靈氣,顯然先前留在魔王宮殿里談判的各族大能在這魔王宮殿之中,似乎與什么人交過手。 而方才那片逸散出來的紫光,則似乎是一種陣法的力量。 六安看著那魔王宮殿地板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陣法花紋,眉頭緊鎖。 這似乎是什么陣法? 嗯,六安和沈鶴之沒有貿(mào)然踏入,這是一種傳送陣法,魔道的手筆。 傳送陣法莫非這些魔道將魔王他們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有可能,六安猜測道,那城中的魔族沒準也是通過這傳送陣法離開了此地。 我們是否進去探探?沈鶴之略有些遲疑,這傳送陣的另一端是何情況,我們并不清楚,若是貿(mào)然踏入,恐怕是兇多吉少。 六安道,魔王宮殿剛好在雪羽魔族進攻時關(guān)閉,恐怕不是巧合,此事必然是魔道動的手腳。但 六安頓了頓,魔王的實力堪比八、九劫散仙,常人若要算計魔王,恐怕沒那么輕易,魔道的人忙著恢復奪舍之前的實力,又有仙道的牽制,應當沒這功夫來布下這些。 沈鶴之道,要么有第三股勢力插手,要么魔王早已站在魔道那一方,先前與我們不過演戲或者,又是楊宇丞施展的不為人知手段。 六安同意沈鶴之的猜測。 烈翼魔族的人走得這般干脆,看起來不像受人脅迫,能夠讓這些烈翼魔族之人如此順服,天底下恐怕沒幾個能做到。 或許,只有一族魔王能做到??峙履悄ё宓男⊥踝佣紱]這本事。 此陣必是陷阱。 這句話,卻不是對著沈鶴之說的。 六安的視線落在兩人身后,那里似乎空無一人,卻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后,那處空間微微泛起了一絲漣漪。 不一會兒,一個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兩人身后。 長老敏銳依舊。 那是個老熟人,沒想到才分開不久,就又碰上了。 這個不知何時跟在他們身后的人,正是他們的老冤家楊宇丞。 六安和沈鶴之的驚訝并不假,他們雖然有所警惕,但確實沒想到本應該去對付大黑魚的楊宇丞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們難免想,莫非先前是猜錯了,這楊宇丞對那混沌之道并沒有那么強烈的覬覦之心?還是說,楊宇丞對他們的忌憚,甚至還排在混沌道的修行之上? 可惜不論是前者還是后者,此刻糾結(jié)也沒有了意義。 如今與楊宇丞對上,恐怕沒法善了。 就不知道,這楊宇丞是如何得知他們在此處若只是因為他開啟了魔王宮殿大門而觸發(fā)了什么禁制,亦或是那烈翼魔族的空間裂縫處有他們不知道的監(jiān)視還好。 若楊宇丞已經(jīng)知道他們與大黑魚接觸,那就麻煩了 轉(zhuǎn)過許多心思,六安的臉上卻是絲毫未顯,他淡淡道,卻也及不上你。 楊宇丞輕笑一聲,視線又落在沈鶴之身上,好似仍在欽風山時一般,師兄,又有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沈鶴之神色沒什么起伏,道,你我這般情形,何必惺惺作態(tài)? 楊宇丞卻是搖頭,師兄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本不愿與兩位為敵,只是兩位卻不念舊情,屢屢在背后算計于我。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沈鶴之不愿白費口舌。 你與我們立場不同,注定為敵,互相算計,誰又能撇得干凈? 六安覺得有些好笑,這世上沒那么多黑白對錯,他們與楊宇丞就是注定為敵,現(xiàn)在扯這么多恩恩怨怨出來,難道他們雙方還能握手言和不成? 其實他們雙方心照不宣,都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他這會兒倒是有些放心了,看楊宇丞的模樣,估計也是事發(fā)突然,他恐怕不知道他們與大黑魚的關(guān)系。 第五百五十二章 其實單只楊宇丞一人,六安是不怕的。 就說是人數(shù),不算在空間裂縫處的圣九玦,也比楊宇丞多一人呢。何況,哪怕楊宇丞擁有累世記憶,有詭秘手段,他與沈鶴之也不差什么。 六安忌憚的是楊宇丞背后的力量。 不說秦家的那位八劫散仙,按照他們的猜測,這烈翼魔族的魔王沒準也與楊宇丞有了秘密交易,這還是隱約能猜到的力量。 楊宇丞在暗地里經(jīng)營這么久,他們也摸不準楊宇丞背后到底有多強大的力量。 這些未知才是六安忌憚的地方。 他和沈鶴之手段就算是再逆天,也不可能以合元期之力匹敵八劫散仙的實力,或許他們傾盡手段,至多也不過與三劫散仙打個平手 在絕對的實力下,再厲害的天賦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如今,既然看出楊宇丞是在拖延時間,六安就不想讓他得逞。 六安猜測,楊宇丞應是察覺他們動了這烈翼魔族的大門,卻又遲遲沒有觸動傳送陣法,因而匆匆來次拖住他們的腳步,不讓他們離開。 看樣子,能夠瞬間到達這烈翼魔族族地的手段應該只有楊宇丞會,而楊宇丞的人,或許還要耗費一些時間才能趕到。 六安主意一定,手中的符筆便是一勾。 楊宇丞見他突然出手,臉上露出些許忌憚。 他倒也沒奢望能夠拖這二人多長時間。 雖然不曾真正交手過,楊宇丞卻也知道這兩人有多小心多狡詐。 只是,這二人若要與他交手,他倒也不懼,他不怕動手,就怕這兩人二話不說便逃走。 楊宇丞知道那狡猾的狐妖擅長陣法一道,見他揮動符筆,心知他要動用陣法,楊宇丞自然不會任由他施展手段。 六安動手的下一刻,楊宇丞便從虛空之中抽出一把長劍,順勢一揮,便有一道劍氣向六安斬去。 楊宇丞與六安二人相聚不遠,那道劍氣頃刻之間就到了六安近前。 六安卻不在意,好似不曾看到那劍氣一般。 而他身邊的沈鶴之卻早有準備,那劍氣還未碰到六安的衣角,便有一指虛影點在那劍氣之上,與那劍氣一同粉碎,消失不見。 說時遲那時快,三人的動作不過在眨眼之間,楊宇丞一擊不成,便欺身近前,一手掐決,一手又是揮出數(shù)道劍氣。 沈鶴之手中折扇一揮,便將那數(shù)道劍氣擊潰,而后趁勢與楊宇丞手中長劍交接,發(fā)出清脆的交鳴,兩人之力自那小小一點傾瀉,龐大的沖擊力瞬間炸開,向四周輻射開去。 兩人交手之地距六安太近,此舉難免會波及到他。然而,那攻擊的余威卻在觸碰到六安之時化作波紋四散開去,竟不曾干擾到他絲毫。 那是先前為了不被魔王宮殿中泄露的氣息所傷而布下的陣法,六安一共用了五塊陣盤,其中四塊都被那古怪光芒擊碎,唯獨剩下了這第五塊,六安卻也沒有解開陣法,一直將他與沈鶴之護住。 六安與沈鶴之默契非常,面對楊宇丞,這陣法或許護不住他們兩人,沈鶴之既然迎上去與楊宇丞交手,六安便將那陣盤力量收斂,獨獨護住自己。 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楊宇丞見此,神色一暗,攻勢不減。 他掐訣的那只手突然變化,仿若托舉,而后,頭頂便亮氣一片五彩霞光,狠狠向下壓來。 那霞光好似山岳般沉重,若砸在人身上,只怕五臟皆要粉碎,偏偏那霞光一出現(xiàn)便好似將人鎖定,仿佛逃無可逃,無法反抗,也躲避不得。 便是沈鶴之有手段躲避,一旦他閃開,那霞光定然會落到六安身上,便是他受陣法保護,也未必能夠安穩(wěn)。 與此同時,楊宇丞手中劍鋒一錯,再向六安攻去。 五彩霞光與楊宇丞的劍同時落下,沈鶴之卻絲毫不亂,他手中折扇啪的打開,竟有一道不知何時儲存在扇中的濁氣風暴,呼嘯著向楊宇丞肆虐。 楊宇丞眉頭一皺,不得不提劍回擋,卻還是被那濁氣風暴狠狠推遠,而那道落下來的五彩霞光也被濁氣風暴撕了個粉碎,那無形的沉重之力也在一瞬間煙消云散。 兩人交手極快,片刻間就變化了數(shù)招。 此時,并未理會二人斗法的六安手中符筆微微一頓,他先前畫在大門上的古怪圖案又再度亮了起來,打開的大門竟然重新關(guān)閉了。 那刻畫在大門上的符文光芒越來越亮,六安揮手甩出一大把魔石,以特定方位排布在那大門之上,而后他伸手虛虛一壓,那些魔石便深深鑲嵌在大門上,閃爍幾下就消失了蹤跡。 六安將符筆一收,又取出一塊陣盤來,將之向那大門拋去。 六安布陣的速度何其快,就在沈鶴之將楊宇丞擊退的那一瞬間,便已將他所需的陣法布好,待楊宇丞全力震開濁氣風暴的沖擊,閃身前來阻止他之時,他甩出來的那塊陣盤便已經(jīng)落在了宮殿大門上,眼看就要啟動。 沈鶴之將楊宇丞擊退,自然不會再讓楊宇丞近身,他身形極快,楊宇丞還不曾拉進太多距離,他便已將楊宇丞截下,手中精風玉髓扇如花一般翻轉(zhuǎn),僅以玄天凌風決之靈氣便迫使楊宇丞不得不與他交手,將楊宇丞前進之路攔截。 六安全力開啟陣盤,那陣盤在他指尖舞動之下飛速分解,一道無色光幕打開,迎風而長,竟將整個魔王的宮殿都包裹了起來,一陣吞吐之后,這座屹立不知多少萬年的魔王宮殿消失了,僅僅剩下一片灰石基座。 也不知他施展的是何種陣法,是將那魔王宮殿遮掩起來了,還是真的整個拔起,轉(zhuǎn)移到了某處。 那魔王宮殿中的傳送法陣,六安不知通往何處,但他知道,定然不能毫無準備的踏入。那法陣擺在那處到底是個隱患,萬一讓楊宇丞找準機會將他們推入,只怕就危險了。 是以,六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掃除后患。 只是,那些前來談判的大能如今還不知是生是死,這群為了修真界身陷囹圄的功臣,六安總不能不管不顧,所以他干脆將那傳送陣整個搬走,等得空了再想辦法。 做完這些,六安不禁抬手擦了擦汗。哪怕以他的陣法造詣,快速施展這般陣法也耗費了他不少力量。 而且,布下這等陣法更是讓他的心力急劇消耗,這會兒不僅力量空虛,更是難得有些疲憊。 不過,此時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六安拿出幾塊極品靈石回復力量,一邊關(guān)注沈鶴之與楊宇丞交手的情況,一邊給空間裂縫處的圣九玦傳了一道訊息。 楊宇丞有累世記憶,手段層出不窮,沈鶴之修行的時間雖短,但天賦非凡,又有六安從原來的世界帶來的無數(shù)秘典,積累倒也不少,憑借精風玉髓扇倒是和楊宇丞打了個平手。 兩人還未真正下死手,楊宇丞見六安將那魔王宮殿藏了起來,知道今日算計是不成了,便心生退意。 他神色略微變化,便借助與沈鶴之交手之力遠遠退去,而后激發(fā)了身上的一道暗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