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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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光不知有何特殊,便是遠遠的觀戰(zhàn)之人,看到也覺得不適,何況直面那手指攻擊的紫發(fā)男魔族。 那男魔族的反應(yīng)倒也很快,他雙眼驟然緊閉,手中凝聚出一把白森森的骨大刀,直接往身前砍去,裹挾著一陣陣陰寒刺骨的陰風(fēng),如萬鬼哭嚎一般瘆人。 這樣的一把大刀上面滿是魔氣與陰氣,若是落在仙修身上,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后果。 先前因為那手指的金光而刺激得閉上眼睛的仙修們,不禁為鐘修士捏了一把汗。 但鐘修士身形極其靈活,那魔族的大刀過來之時,他便已經(jīng)有所察覺,早已變換了身形,從另一方再攻過來。 而這看似魁梧的男魔族身形竟也不慢,即使閉上了眼睛,也還是分辨出攻擊來的方向,抬手又是迅速出擊,向鐘修士攻去。 兩人的出手速度快得不可思議,身形騰挪之間,也只剩下rou眼無法捕捉的殘影。若不是那閃爍不停地金光,以及呼嘯陣陣的哭嚎,幾乎要分布不清兩人的動作了。 六安目力,倒還跟得上,他仔細觀察這一場戰(zhàn)斗。 因為這兩個都長于速度,攻擊的手段又極為特殊,因而算是棋逢對手了,還真是不相上下。 如果這次雙方的比試能更加公正一些,這兩個人恐怕還有的打,只要力量不會枯竭,甚至能打到天荒地老。 但此處的環(huán)境對魔族有利,對仙道則是完全不利的,仙道的靈氣完全得不到補充,而魔族的魔氣卻能通過他們的秘術(shù)源源不斷的吸收,仙修太吃虧了。 若遲遲不能打破現(xiàn)在的僵局,等待鐘修士的結(jié)局也只能是力竭失敗的結(jié)果。 仙修們對自家的情況當(dāng)然了解,部分雖未必能看清這兩人交手的形式,但聯(lián)想到這里的環(huán)境,也覺得不容樂觀。 見這兩人如此焦灼,面上雖穩(wěn)著,心中也難免有些焦急,都偷偷為鐘修士捏了一把汗。 好在,鐘修士倒也沒有辜負特他們期待。 第四百九十七章 在兩人如此高強度的交手之時,局外人一時都看不清他們到底出了什么招式,所以,就在那一刻,非常突兀的,兩人便猛然分開了老遠,不斷移動的身形此時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鐘修士那兩根冒著金光的手指上泛出了血色,竟是烙上無數(shù)細小的傷口,正在涓涓的往外滲血。那傷口上附著了森白的氣息,仍在鍥而不舍的腐蝕傷口,幾乎要滲透到骨子里。 特殊的環(huán)境之下,鐘修士為求速戰(zhàn)速決,自然沒有保留實力,這兩根手指是他的最強手段,如今卻受了傷,形勢看起來不容樂觀。 但再看紫發(fā)男魔族那邊,他那柄森白的骨制大刀如今已是裂口遍布,看上去似乎搖搖欲墜,應(yīng)當(dāng)無法再支撐他繼續(xù)使用了。 那紫發(fā)男魔族伸出手將大刀一彈,刀身上的裂口越發(fā)蔓延,而后嘩啦啦的掉下了碎塊和粉塵,徹底沒用了。 他將手里僅剩的刀柄一丟,你倒也舍得,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那魔族掰了掰手腕,冷笑道,不過,你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 魔族的體質(zhì)與人族不同,又常年生活在極其惡劣的條件下,哪怕不借助魔力,僅憑rou身之力,就比人族修真者要強大得多了。 紫發(fā)男魔族如今丟了骨制大刀,身體卻仍舊能作為他的武器,刁鉆的魔氣還克制仙修的靈氣,如今鐘修士傷了那兩只指頭,又怎么與這魔族打?僅憑仙道法術(shù),恐怕無法阻攔魔族的攻勢了。 鐘修士將受傷的兩根手指頭抬起來看了看,我何曾說過我是自損一千了?便是我這手指頭傷了,我依然能治住你。 紫發(fā)男魔族冷笑,我看你那手指頭是別想要了。 他身后的翅膀一揮,身體極速向鐘修士拉進,黑色的兇惡指甲利刃一般向鐘修士劃去,鐘修士神色不變,抬起他那只受傷的手,迎上那魔族的爪子。 只見那魔族神色略帶陰冷,落在鐘修士身上極其不懷好意。鐘修士也感知到他的意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當(dāng) 分明是一聲交接碰撞的聲音,鐘修士那只受傷的手指卻并未與紫發(fā)男魔族的利爪接觸。 倒是兩人另一側(cè),那魔族的翅膀上竟然也長出一只利爪來,伸向了鐘修士的背后,想要對鐘修士的后腰偷襲。 可惜,那只翼上的利爪被早有預(yù)料的鐘修士擋下,而擋住它的,不是別的,是鐘修士的另一只手。 那只手的手指頭上也冒出了一片刺目的金光,其中蘊含的力量,半點也不輸先前那只受傷的手。 鐘修士笑道,我從未說過,我只有一只手可用。 鐘修士方才與魔修交手之時,有意避開了另一只手,只用其中一只與魔族交接,他這樣子,下意識便讓人以為,他僅有一只手能施展這般強大的力量。 可事實上,鐘修士仍舊是隱瞞了一部分實力,到這關(guān)鍵的時刻就派上了用場。 鐘修士面色一冷,手指上的金光大漲,此時已經(jīng)有所警覺的魔族正要撤走,卻已然來不及了。 咔嗒 手指與利爪交接之時,指頭上的金光一片大漲,瞬息之間便順著交接之處傳入了利爪之中,而后迅速蔓延至整個蝠翼。 啊 那魔族慘叫一聲,那只翅膀竟然寸寸斷裂,成了軟軟的一團,若非骨rou之間的連通,內(nèi)里的骨頭被外面的皮rou包裹,這只翅膀只怕就直接斷裂了。 即使如此,這會兒也只能蔫噠噠的垂在身側(cè),看起來可憐極了。 翅膀是烈翼魔族極為重要的一部分,它并非是作飛行之用,倒是與魔族的魔核有些相似,也是為烈翼魔族提供能量的必要之物。烈翼魔族的蝠翼用途極多,烈翼魔族對其十分依賴。 可如今,鐘修士說拆就拆了一只,那紫發(fā)男魔族一下就頹喪了下去。 而其他魔族也紛紛變了臉色,你 那藍發(fā)的魔族抬手,阻止了那人的話。 紫發(fā)男魔族看上去已經(jīng)重傷,而鐘修士如今卻還保留著不少力量,不論怎么看,這魔族都是輸了。 即使如此,那位藍發(fā)魔族也未曾站出來替那紫發(fā)男魔族認輸。 翅膀節(jié)節(jié)斷裂的感覺,沒有哪個烈翼魔族想要經(jīng)歷,那種疼痛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魔族額頭上冒出了一頭冷汗,可見有多折磨。 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并未認輸,魔族抬手親自撕下了那只斷裂的蝠翼,毫不留情的丟在一邊,等待疼痛過后,又再度攻向鐘修士。 可鐘修士既占據(jù)上風(fēng),又哪里會等著他恢復(fù)行動對他出手?在那魔族抬手撕扯自己蝠翼的時候,鐘修士便已經(jīng)來到了魔族另一只蝠翼邊。 泛著金光的手指在那魔族將另一側(cè)蝠翼撕下來的同時,抵在了唯剩的蝠翼上。 我無意害你,之前那一次你先行偷襲,我被迫還擊,算你我平手,至于這一次你若認輸,我便收手。 翅膀的缺失和撕裂的疼痛,對紫發(fā)男魔族的速度影響極大,以魔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已經(jīng)無法躲避鐘修士的攻擊。 要么認輸要么失去蝠翼,魔族并沒有別的選擇。 烈翼魔族的翅膀并不是說丟就丟的,他也不能再失去了,紫發(fā)男魔族最終不得不選擇了認輸。 鐘修士滿意一笑,其他修真者臉上也露出了得體的笑容。如此一來,仙修一方就連勝了兩場。接下來只要保持這個勢頭,何愁仙道一方不會全勝? 即使不可能一直這么樂觀,但也算開了個好頭,已經(jīng)不錯了。 那紫發(fā)魔族落下地面,將剛才扔下去的蝠翼又撿了回來,最后帶著一身傷痕回到了那群魔族之中。 這個原本魁梧的魔族突然就消瘦了下去,萎靡了一大圈。那群魔族看著他的神色,好像在看著一團垃圾,極盡貶低之色,與先前那一位同樣輸?shù)舻呐ё宕鐾耆煌?/br> 壞了翅膀的紫發(fā)男魔族,在烈翼魔族一族,是極其可恥的。 那些仙修也覺出味來,將烈翼魔族的翅膀列為了他們的弱點之一,也決定學(xué)著鐘修士的做法,稍后若與魔族交手,遲遲找不到突破口之時,就用這種辦法,盯著烈翼魔族的一對翅膀施招。 鐘修士退了回來,仙修們?yōu)樗蜕狭俗YR和關(guān)懷。 六安送上一顆丹藥。 這原本是凌乾仙宗的長老們研制如何能夠拔除魔族血脈之時,嘗試制作出來的一種丹藥。 只可惜丹藥的效果卻不能拔除魔族血脈,倒是對排除身上的魔氣有些作用,而且比如今修真界已知的各種排除魔氣的丹藥效果更好。 當(dāng)然,對于沒有身具魔族血脈的人而言,還是這種能夠排除魔氣的丹藥更為實用。 六安送去丹藥,那鐘修士道了謝,便直接接過服下了,讓其他仙修很是驚訝。 畢竟六安幾人雖備受矚目,到底也只是陌生人,藥這種東西,作為修真不可能沒有絲毫警惕,哪里就到了這等地步。 六安倒也挺佩服這位鐘修士的膽量。 丹藥服下之后,效果立竿見影,原本還在鐘修士的手指上肆虐的那種森白氣息,竟然通過傷口一絲一絲的滲入了空氣中,很快就有大部分異常能量被逼了出去。 雖然沒能完全清理干凈,但鐘修士的手指情況已經(jīng)得到控制,不再惡化,接下來自己調(diào)養(yǎng)便足夠了。 其他修真者見一顆丹藥便解決了鐘修士的傷勢問題,內(nèi)心對于接下來自己的動作也有了新的想法。 有這種藥在,至少,可以免除許多后顧之憂了。 在修真者關(guān)注鐘修士傷勢之時,那位藍發(fā)的魔族人便道,頭兩次皆是我烈翼魔族派出人先行喧戰(zhàn),為公平起見,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 你們這些人修,決定接下來誰先行出場吧。 之前是魔族先出一人,修真者加以應(yīng)對,現(xiàn)在則讓仙修先出一人,而魔族那邊再行應(yīng)對,再次變化了規(guī)則,仙修一邊又犯了難。 主動出手,就得被動接受魔族的對手,或許就不如先前那般輕松了。 此時,一位合元初期的仙修自告奮勇,決定前去試試水。 魔族剩下的人之中,合元期只剩下初期和后期,那位修真者自行評估了一番,認為自己應(yīng)當(dāng)能應(yīng)付那幾個初期的,不說超越,至少能打成平手。 其他修真者見他如此積極,也有心讓他去試探一番,便同意他的請求。 道友不妨前去一試。 反正都是等待魔族出對手,他們選誰上去都沒差,自薦這位也是小有名聲的修真者。 那位修真者點點頭,便飛身上前,誰來與我一戰(zhàn)? 六安三人并沒有想得這么簡單,這次的比試,從一開始仙修就被魔族牽著鼻子走,不論是之前被動迎戰(zhàn),還是現(xiàn)在的主動出手,都是魔族做的決定,這對仙修必然不利。 這一次,魔族的安排也必然沒有那么簡單。 六安預(yù)感,魔族派的人,絕對會出人意料。 果不其然,那修真者上前之后,藍發(fā)的魔族便看了看身邊的灰發(fā)女魔族,你去吧。 女魔族頷首,飛身上前,仙修們卻一片嘩然。 這女魔族,分明是接近渡劫期的實力! 第四百九十八章 原以為雙方默認了各自挑選實力相當(dāng)?shù)膶κ诌M行比試的規(guī)則,沒想到魔族卻率先打破了仙修自以為的比試條件。 在座的修真者雖然大多都能夠越階挑戰(zhàn),但并不意味著在這樣嚴酷的環(huán)境條件之下,還能越級挑戰(zhàn)同樣是魔族之中天賦上等的魔族佼佼者。 何況,這接近渡劫期的合元后期修真者,單單看她散發(fā)出來的些許力量,就完全將合元初期的仙修比了下去。 這一次比試幾乎沒有什么懸念了。 但魔族即使是勝出了,卻也是勝之不武,魔族不會感覺羞恥的嗎?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這么高傲,卻連最基本的原則也沒有,這些魔族的做法真是叫人不齒。 見那女魔族與那位自薦上陣的仙修對峙,談判團的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不過,想想他們能用一位合元初期,消耗掉一位強大的合元后期高手,也算是賺了? 可,真的有這么簡單嗎? 雖然這位合元初期的修真者已經(jīng)知道這一次自己會輸,但以他的驕傲,他也無法在還未比試就向?qū)κ终J輸。 那女魔族遲遲不愿動手,仙修想了想,便還是自己先行出手了。 仙修使鞭,他手里拿著一條亮紫色的鞭子,上面竟然環(huán)繞著絲絲雷光,輕輕一甩便噼啪作響。 那鞭子一長,便滑過一道紫色的弧線,隱隱伴著轟隆隆的雷聲向女魔族甩去。 女魔族有些厭惡的看著那條鞭子,雷克邪祟,不論是魔修還是魔族,對這種氣息都是天生的討厭。 女魔族不閃不避,她抬起一只手,竟向那條鞭子迎去,似要伸手將那條鞭子抓住,仙修眉頭一皺,手腕一抖,鞭影竟然分化作無數(shù),鋪天蓋地的向女魔頭抽去。 女魔頭手掌并未閃開,被無數(shù)鞭影抽打,被打中的地方便發(fā)出滋滋的聲響,留下一道道燒黑的傷痕,深可見骨,看起來有些凄慘。 然而,即使如此,女魔族也沒有收手的意思,她甚至還特意迎了上去,在仙修欲要收鞭之時,手掌在無數(shù)鞭影中一游,于虛幻中抓住了那根唯一真實的紫色鞭子,狠狠的一扯。 女魔族的力氣極大,她一下便將仙修給拉動了,仙修見無法令鞭子掙脫女魔族的手,腦子一轉(zhuǎn),便想要主動出擊,借女魔族的力量,近身繞上。 仙修剛一動作,女魔族便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在仙修動身之際,女魔族手中一團濃烈的黑氣驟然爆發(fā),竟一時之間壓過了鞭子上的雷光,向仙修襲去。 那團黑氣速度奇快,且很是強大,若被消沾染上,也不知有何后果,仙修原想要硬生生承受一天記,誰知那黑氣還未徹底近身,他便覺得握著鞭子的手有些刺痛。 他意識到,若是硬接一記,他的手很可能就此不保。 這女魔族的力量著實強大,若并非生死之戰(zhàn),他幾無勝算,若是搭上一只手,哪怕有生骨丹藥,也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溫養(yǎng),才能回到巔峰,著實有些得不償失。 千鈞一發(fā)之際,仙修還是選擇放了手。女魔族似乎早料到仙修的反應(yīng),她反手一甩,將從仙修手中搶來的鞭子抽打出去,正正撞上仙修的胸口,他的嘴角立刻溢出一絲鮮血來。 幸而這鞭子是他自己的寶具,乃是認主之物,不會傷及主人,這點傷勢純粹是女魔族甩那一下的力量造成的,不然仙修的傷勢只怕會更重。 一個修真者被敵人奪了寶具,這對于修真者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仙修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跡,正要伺機再動,那女魔族卻不再給他機會了。 女魔頭將那條鞭子牢牢的握在手中,任由那帶著雷光的鞭子在手中噼啪作響,不讓仙修有機會將鞭子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