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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將藥瓶放回去,搖搖頭,對沈鶴之道,是我考慮不周,想到這里面的東西或許與那機緣有關,卻不知如此貴重,不該擅自代你接下這戒指。 哪怕何萍兒是沈鶴之的下屬,既然機緣是她找到的,那就是她自己的,他們也沒資格占有。現(xiàn)在六安替何萍兒轉(zhuǎn)交給了沈鶴之,卻又不好退回去了。 圣九玦則不管這些,他隨手拿了一本古舊的書冊來看,隨意翻了翻。 當他翻到某頁之時,突然頓了頓,將手中的藥瓶仔細看了看后,視線落在瓶底的花紋上,仔細比對過古冊和瓶底的花紋,圣九玦喚來六安,你看這花紋可是一樣? 六安湊過來看了一眼,的確一樣。 他又拿了個同等材質(zhì)的瓶子查看瓶底,發(fā)現(xiàn)瓶底的花紋與圣九玦手中的藥瓶并不相同,看來這些花紋就是區(qū)分每個藥瓶的關鍵。而按照這些古冊來看,這每一個藥瓶之種的丹藥都不相同。 圣九玦點點頭,我手中的這一瓶,似乎是九轉(zhuǎn)清心丹? 九轉(zhuǎn)清心丹? 六安道,若我沒有記錯,這種丹藥是用來清除修真者體內(nèi)的異常力量,丹藥的品質(zhì)越高,能夠清除的異常力量也越強,清除得也越干凈。 倒也正適合沈鶴之如今的情況,如果這丹藥品級能達到至少九品上 圣九玦有些好奇,也有些躍躍欲試,要不要打開試試? 六安遲疑,不知這九轉(zhuǎn)清心丹的品級是否足夠,若無法達到九品上,對沈鶴之必定毫無助益,反而還浪費了一顆丹藥。 這藥瓶一旦打開之后,里面丹藥的藥性便會有所流失,到時候他們也無法恢復密封,只能任由這瓶丹藥浪費了。 與其浪費丹藥,倒不如先讓大蛭魔族來試一試。 圣九玦倒也明白六安的顧慮,他將那瓶九轉(zhuǎn)清心丹放下,又將六安手中那瓶丹藥瓶底的花紋拿來與手中的古冊進行對比。 三人各自拿了一本古冊與這些藥瓶對比,發(fā)現(xiàn)這些古冊上的每一種丹藥都有,而每一種不多不少,都只有一瓶,像是何萍兒精心挑選過,特意送來給沈鶴之的一般。 隨后,沈鶴之也看到了何萍兒隨儲物戒指附上的留言。 她言前段時日得到了一位丹道宗師留下的丹道傳承,獲益匪淺,如今她的丹道造詣大有進境。 這位丹道大師除了丹道的傳承之外,還留下了不少丹藥,全都是品質(zhì)不俗的精品。她特意每樣挑了一種送上,作為對沈鶴之和六安的報答。 報答他二人的栽培和收留之恩,順便強調(diào)她手中同樣品質(zhì)的丹藥還有很多,甚至比送給沈鶴之的多許多,沈鶴之不必心有負擔。 沈鶴之嘆道,這些丹藥的珍貴,并不是她手中擁有的丹藥眾多便能抹殺的。 不是何萍兒手里的丹藥夠多,他就能心安理得的將丹藥收下了。 更何況他與何萍兒之間也只能算互利互惠,若有什么恩情,也應當已經(jīng)還清了,讓他就這樣將丹藥收下,他還有覺得有些燙手。 六安道,丹藥已經(jīng)接下,現(xiàn)在要退回去也不合適,不如還她一些她用得上的東西,你手里的好東西也不少,找找看。 沈鶴之也有此打算,小祖宗說得對,我自當同等回禮。 糾結(jié)完丹藥的事情,六安又將在一邊圍觀半晌的大蛭魔族喚來,你來為沈鶴之看看,他體內(nèi)有一團魔氣,你有沒有辦法解決?若有辦法化解,這些丹藥讓你挑一瓶。 這樣的好事,大蛭魔族當然不會錯過。這些上等的丹藥,對魔族也不是沒有用處的。 它相當?shù)姆e極,讓我看看。 處理體內(nèi)多余魔氣的活,大蛭魔族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這種事情,對于它而言簡直是駕輕就熟,這魔氣,有點像魔族的,但又有些不同,好像帶著蠱惑之力,和主子的力量有些相似。 六安道,這是魔道那位換天魔主的魔力。 怪不得,大蛭魔族道,雖然有些古怪,不過我有辦法解決。 六安松了一口氣,有辦法就好,你盡快為他化解。 沒問題。 大蛭魔族抽取魔力游刃有余,它甚至還能一心二用,向六安匯報道,老大讓我去調(diào)查魔道,可惜能查到的消息不多。 不過,倒是遇上個人說想要與老大見上一面。 誰? 慕喬曦。 第四百八十一章 慕喬曦? 她特意找上你的? 倒也不是,大蛭魔族立刻否認道,我自然不會被人隨隨便便找到。這不是否認它的實力么?! 先時,我同老大所制的傀儡一同去吸引那些魔道的注意力,大蛭魔族簡單的說起它的經(jīng)歷,用那符進入凡俗界后,就落到一個荒涼的院子里,隨后就被困到一座陣法之中。 那個幕后算計老大和沈少主的人沖我得意了好半天,后來才知道反被老大給耍弄了,氣得差點把院子都給砸了。 那人被老大引走,只留了幾個人看守陣法,我便趁機破陣而出,離開了那院子。 那個慕喬曦似乎知道陣法困不住我,或者說困不住老大,提前在陣法中做了手腳,在我破陣以后,便有一道傳訊落入我耳朵里。 圣九玦道,她就說要見六安? 大蛭魔族點了點它那個傀儡小腦袋,是,她說她早知陣法困不住我們,提前留了訊,只要陣法中的人破陣而出,訊息自然會傳入我們的耳朵里。 圣九玦挑了挑眉,她這么大膽?若要聯(lián)絡六安,那必然是背著她的主子,她不怕她的手腳被發(fā)現(xiàn)?更何況,她怎么能肯定落入陣法之中的不是別人? 大蛭魔族道,那陣法是特意針對那只大乘期人魔混血的陣法,訊息也是傳入人魔混血的腦子里,人魔混血既然被老大所cao縱,自然能傳入老大的耳朵里。 圣九玦點點頭,倒也說得過去。 六安道,她與我有什么好見的?她可曾告訴你目的? 她說,是為了慕家。 慕家? 六安與沈鶴之對視一眼,莫非他們猜得不錯,這慕喬曦故意將慕家牽扯近這場算計中,當真有什么目的?只是這種目的,或許并非是像楊宇丞想的那般是要對慕家不利 那她有沒有說如何與她聯(lián)絡,又或者,有沒有具體的見面時間? 大蛭魔族道,具體的東西,她倒是頗為小心,沒有說明。不過,她說她知道如何聯(lián)絡老大,還說會找一個老大和她都知道的地方,等她得了空,她自會向老大傳信。 慕喬曦和六安都知道的地方,那就是南五靈周家的鑄修青原無疑,當初六安和沈鶴之正是在那里與慕喬曦接觸,那也是他們二人與慕喬曦唯一的一次正面接觸。 六安想了想,取出了與苗玄聯(lián)絡的傳訊鏡,苗玄,六合丹堂的分堂,可有開到周家的鑄修青原附近? 苗玄道,正有一家分堂,在數(shù)月之前開到了周家的那條煉器大街上,臨近周家的那片鑄修青原。 六安點點頭,看來這個慕喬曦早有與他們接觸的心思,連這些都已經(jīng)打探好了。 六安對苗玄道,你秘密潛到鑄修青原的分堂坐鎮(zhèn),切莫讓人發(fā)現(xiàn)。密切關注前堂的情形,過不了多久應有人前往那座分堂傳訊,你將那訊息接下,迅速傳與我。 記住,盡量不要讓他人知道此事。 苗玄頷首,我知了,必不負主上所托。 同苗玄交代之后,接下來要做的,便是等那慕喬曦上門了。 圣九玦對大蛭魔族道,你得知這般重要的事,何不盡早趕回?萬一耽擱了要事 圣九玦的話雖不算兇狠,大蛭魔族那小身板還是微微顫了顫,不過,它雖被圣九玦牽制,到底也難改它狡猾的本性。 大蛭魔族訕笑道,那慕喬曦既說知道如何聯(lián)絡老大,那不論我是否回報與老大,老大也收得到消息,所以,這消息其實也不那么緊急吧 在圣九玦發(fā)火之前,大蛭魔族又道,再說,老大不是要我去打探魔道的消息?這次也是個好機會,萬一我趕回來傳消息,錯過了這次時機,那不是太可惜了。 圣九玦見他如此開脫,語氣不咸不淡,是嗎? 六安挑了挑眉,既如此,那你給我們說說,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大蛭魔族道,這個我打聽到的消息倒也不多,您也知道,這魔道的那些人,也不可能成天把自己的秘密掛在嘴上 六安咳了一聲,那你最好知道,我和老狐貍不太喜歡聽人廢話,你最好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到時候自然有獎賞。但若是耍弄我們 大蛭魔族語氣訕訕,這個,自然不敢,不敢。 大蛭魔族也無愧于它的狡猾,即使受制于圣九玦,卻還懂得利用手中的籌碼討價還價,在得到六安口頭承諾的獎賞之后,大蛭魔族便再不賣關子了。 它道,其實我破陣而出后,哪也沒去,就直接跟上了那個幕后黑手,潛伏在他身邊偷聽消息。 那家伙被老大耍得團團轉(zhuǎn),在那個濁氣很濃郁的地方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好幾圈,后來接到了什么消息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立刻往先前那個子陣趕。 六安知道,大蛭魔族所說的那個濁氣很濃郁的地方,其實就是沈鶴之的戰(zhàn)團與那些魔道交手戰(zhàn)場。 那時老大已將沈少主救走,那個子陣所在的地方連通了下界和修真界,涌入大量濁氣,倒也剛好便宜了我,讓我僥幸偽裝起來,沒有被那個黑色衣服的女人發(fā)現(xiàn)。 黑色衣服的女人換天魔主? 應該是她 你去時,那下界與修真界的通道還開啟著? 那倒沒有。 我跟著那個小子去的時候,通道已經(jīng)合上了,那個女人是特意留在那里等那個小子的。 下界與修真界的通道需要大量的氣運和精神力來維持,六安借那子陣強行開啟兩界通道,本就是投機取巧,失去他的維持之后,不論是逆轉(zhuǎn)子陣所帶來的巨大能量,還是來自下界的沖擊,都是子陣所無法承受的。 因而,那子陣本就維持不了多久。這也是六安先前刻意算計好的,他總不能幫著魔道維持修真界和下界的通道。 若大蛭魔族和楊宇丞趕到之后那通道還開啟著,那才是見了鬼了。 那換天魔主等楊宇丞作甚?他們說了什么? 這兩個人大蛭魔族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微妙,那小子和換天魔主竟是相當親密,他們似乎是那種關系,但與老大和沈少主,又有些不一樣。 當然不可能一樣,我與鶴兒的關系,豈是他人能比得了的? 六安說完之后,才道,楊宇丞與那換天魔主,親密? 可不?兩人見面,寒暄未多久,便開始摟摟抱抱,那女人還安慰那小子來日方長,又說老大和沈少主氣運特殊,留不得,必須盡快除去。 圣九玦見不得人對六安有半點不利之心,聽后便冷笑一聲,那換天魔主老牛吃嫩草,楊宇丞那小子也下得去口。 大蛭魔族嘿嘿笑道,修真界中哪有什么年歲限制?何況那個什么魔主奪舍重修,得了一副鮮活年輕的rou身,那小子又不虧。 六安皺了皺眉,對這種八卦并不感興趣,他們兩個愛咋咋,于我又沒什么關系。 他一點也不意外,那個楊宇丞不是主角么,有幾個紅顏知己算什么,哪怕那紅顏知己是魔道的首領換天魔主,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不然魔道憑什么留著楊宇丞,哪怕楊宇丞背后有秦家作為籌碼,也不可能得到圣使的地位,以一個仙魔雙修的身份,去將魔道上下指揮得團團轉(zhuǎn)。 無非是換天魔主賦予他的權(quán)利。 那換天魔主又憑什么賦予楊宇丞這樣的權(quán)利呢?先前六安不至于惡意揣測,但如今事實擺在眼前,道理也不難懂。 比起楊宇丞和那換天魔主的八卦,六安對氣運之事更加在意,這換天魔主注意到了我與鶴兒的氣運?莫非她也察覺到我與鶴兒的氣運,同楊宇丞有沖突 圣九玦道,恐怕是,若是為了給小情人出氣,她自不會提到氣運一說。 這換天魔主對我二人抱有如此強烈的敵意,只不知其他魔道如何作想?或許我二人也成了魔道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釘 六安和沈鶴之先前的所作所為,雖然對魔道造成了不小的打擊,但到底有凌乾仙宗擔著,魔道的仇恨對著整個仙修,還不至于專盯著六安二人。 但若是成了魔道專注的目標,寧愿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將他們除掉,那倒是有些危險了。 六安和沈鶴之的實力,還達不到與整個魔道為敵的程度。 倒也不必過于擔憂,圣九玦道,魔道可不是那換天魔主的一言堂,其他魔道還能因她一句話,為了她的小情人讓魔道前赴后繼? 六安看了看大蛭魔族,你繼續(xù)說,八卦的事就免談了。 大蛭魔族似乎還有些遺憾,它晃了晃腦袋,道,主人說得沒錯,其他魔道還不至于完全聽從那個什么魔主的話。 她奪舍之后,實力還沒恢復,魔主地位也有些不穩(wěn),據(jù)說恢復巔峰之前還不能暴露行蹤被其他魔道發(fā)現(xiàn),這次針對老大和沈少主也是為了那個小子,瞞著其他魔道做下的。 那個小子就反過來安慰她,說他還有后手,老大和沈少主蹦跶不了幾天了,還說要讓老大兩個嘗嘗什么叫做眾叛親離滋味。 圣九玦嗤笑一聲,他以為自己是誰?我的六安和他能一樣? 此時,任大蛭魔族為他化解魔氣,一直不曾插言的沈鶴之也道,我與小祖宗,可不是他能輕易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