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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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之眸子一暗,卻是將手指收了回來,小祖宗莫要玩鬧。 美人紅唇微翹,做戲做全套,你我要想將人引出來,一丁半點的小細節(jié)如何能忽略過去? 他們此行的目標,說來在五靈皇朝也算是個小名人。這人號稱獵艷手,卻并非是帶著桃色的那等手段,而是真真正正辣手摧花的人物。 此人極其厭惡女子,尤其是那等明艷惑人的大美人。被他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死的女修多不勝數(shù),連大家族的子嗣也不曾幸免。 沈鶴之與六安不想去漫天尋人,便打算將人主動引出來,只是一個標準的明艷美人或許太過突兀,便取了折中的手段。 這般披著賢妻外皮的小妖精做派,六安做來倒是得心應手。 美人輕輕笑,抬起纖柔的雙臂掛在沈鶴之脖頸,吐氣如蘭,你倒也沉得住氣。 沈鶴之輕嘆一聲。 第三百四十七章 在馬車上顛簸了好幾天,一行人總算是趕到了小家族所在的小鎮(zhèn)上。 凡人雖然不能用動用靈力,但身在修真界中,凡人還是能夠利用一些便利的手段。 在臨近小鎮(zhèn)的時候,這一行凡人的領隊便用特殊的手段向鎮(zhèn)上的人傳遞了訊息。 當他們來到小鎮(zhèn)入口之時,鎮(zhèn)上接到消息的人已經(jīng)早守在了那里,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一個個忍不住落下喜悅的淚水。 在修真界生存的凡人,每一次離家遠行,都要做好再也無法回來的心理準備,這一次卻是大多數(shù)人都回來了,親人安然無恙,留守在家中提心吊膽的人自然是欣喜非常的。 兩方人匯合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擁抱,訴說想念,過了一會兒,克制著情緒而顯得頗為鎮(zhèn)定的領隊才輕咳一聲,提醒那些失態(tài)的人收斂下來。 領隊向后方的一輛馬車走去,回來的人拉著家人的手,小心斟酌著提起馬車之中這兩位對他們有救命之恩的仙長,也提醒家人們言語甚重些,別無禮冒犯了。 這些仙長脾氣喜怒不定,力量也強大,揮揮手就能輕易將他們拍死,稍有不慎便會惹來災禍。 兩位仙長可有什么去處?請容小民送二位仙長前往。 未過多久,馬車里傳來一個溫和中帶著一絲貴氣的聲音,此處距離祖月山還有多遠? 領隊想了想,恭恭敬敬的回答,不瞞仙長,此地便是眠月城轄下的祖月鎮(zhèn),鎮(zhèn)尾緊鄰著祖月山,小民寒舍便修筑在祖月山下。 那聲音便道,那便只管往你家中去,你可愿意? 領隊又是欣喜又是惶恐,最后還是強自鎮(zhèn)定下來,兩位仙長位臨寒舍,是小民的福氣。 傳說中一個指頭便將可怕的妖獸給摁死了的厲害仙長沒有從馬車中下來,未曾目睹仙長天顏的人心中難免有些失望。不過,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反而讓這些人越發(fā)的敬畏。 領隊接走了這兩尊大仙,其他人有些羨慕又有些放松,心情非常矛盾。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羨慕居多。 那可是平日里高高在上,連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凡人的仙長,竟然會紆尊降貴住到凡人的家里! 雖說不明白這些仙長的實力怎么比較,但只看先前他們耗費大價錢供奉的那位仙長遇到妖獸拔腿就跑,而后來這兩位卻輕松將之滅掉,就知道這兩位的實力肯定很厲害,至少比前頭那位厲害得多。 這樣兩位仙長住到家里來,從指頭縫里隨便漏出一點東西就足夠人脫胎換骨一飛沖天了。雖然必須顧忌著仙長們不可捉摸的脾氣,但富貴險中求 不論這些人心里怎么想,領隊也讓駕車的族人將馬車往他家駛了。 雖然他們都是一個家族的人,但也分出了好幾個支脈,領隊是主家的,不僅占著身為主家的便宜,連房子也占了臨近祖月山的地利,其他族人雖然羨慕,卻也不能多說什么。 馬車很快就帶著主家的人駛入主宅,主宅中最好的住處自然是家主所在的院子。 但一來旅途匆忙來不及收拾,二來他們也知道這些仙長不喜歡與凡人打交道,家主院子雖好,但到底是代代家主居住過的地方,留下的氣息和痕跡都不少,仙長們未必會喜歡。 幸而家中的客舍雖未住人,但時常打掃,并且環(huán)境清幽,哪怕不能讓人滿意,也應該不會惹來這兩位仙長的不快。 正如他們所料,這一對仙人愛侶下車之后,打量了一番新住處,那位長得特別好看的仙女便素手掩唇輕笑了兩聲,此處倒還不錯,你們有心了。 領隊心下松了一口氣,面上欣喜道,承蒙二位仙長不嫌棄。 他也不敢多問,只道兩位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并告知客舍不遠處有外出的門,可以不必經(jīng)過家里便隨意進出。 隨后,他便領著同來的家里人走了。 這個凡人小家族的待人方式的確是令人舒心,六安都對其頗為贊賞。 稍稍偽裝了些許,與以前的模樣相差并不大,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沈鶴之聞此,我們寄住在此,這林家也算是出了一份力,日后離開之時,留他們一些好處便是。 六安想了想,倒是比較克制,懷璧其罪,這些好處還得小心斟酌。 凡人的力量太弱小,送些東西都必須小心,不然若是惹來災禍,那沈鶴之和六安不僅失了初衷,還有可能承擔不必要的因果。 小祖宗放心。 住進林家主家之后,林家人并不前來打擾,只是每隔幾日會派人前來送些新鮮瓜果,送果的人受到叮囑,不得踏入客舍之中,只小心將瓜果放在客舍籬墻外的石桌上。 一開始林家人還有些擔憂,不過,過了一日送果的人發(fā)現(xiàn)石桌上只剩下果盤之后,便只剩下了驚喜。 看來這二位仙長真的是修真者中難得比較溫和親人的一類了。 事實上沈鶴之與六安并不常待在林家的客舍,他們二人是來抓魔修,又不是來度假的。 想要將那獵艷手引出來,他們一直待在屋里自然是不行的,得不著痕跡的現(xiàn)身,將他們到來的消息放出去,才能引魚兒上鉤。 沈鶴之提起祖月山,倒也不是他信口胡謅。 在接取師門任務之時,沈鶴之也順便瞄了幾眼金丹元嬰期的任務。這祖月山正好是金丹期的任務之一。 任務上說,那祖月山中有一窩金丹期妖獸肆虐,請金丹期弟子前去清剿。不過,這種妖獸任務實在是太多,祖月山不怎么起眼,便也一直沒有接取任務。 沈鶴之之所以提起這個任務,是因為那肆虐的妖獸有一種名為紅枝草的伴生靈草,不算太過珍稀,但對于想要孕育靈胎的女修而言,卻是極好的滋養(yǎng)身體之物。越新鮮,數(shù)量越多效果越好。 這里住著一大群妖獸,意味著紅枝草不少,非常適合沈鶴之與六安這一對愛侶前往。 任誰也不會懷疑他們的來意。 所以,兩人雖然居住在林家,但卻是早出晚歸,經(jīng)常去外面打探消息。 林家所在的祖月鎮(zhèn)幾乎是純凡人的城鎮(zhèn),這樣的鎮(zhèn)子當然不可能打聽到金丹期妖獸的消息,兩人便趕去了眠月城的主城,在城中的各個坊市、商鋪之間轉悠,借此打探消息。 兩人配合完美,輕易便扮演出一對表面上非常小心謹慎,實際上卻偶爾粗心大意的,即將孕育靈胎的道侶。很快,眠月城中消息靈通的人便都收到了有關那對道侶的消息。 既然是準備孕育靈胎,又打聽那群妖獸的消息,那想必是沖著伴生靈草而來的了,收到消息的人反應不一,有想要利用他們探路的,打主意想要分一杯羹的,想要撿漏的,也有不感興趣的。 當然,更多的則是算計著這二人的身家,想要直接兩人搶了算了。 不過,這二人雖然小細節(jié)上有些迷糊,但也不是沒有警覺心,他們雖然偶爾買些東西作為掩護,但購買的都是些不值錢的小東西,根本推算不出他們的身家。 而且這二人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又隱隱帶著大宗門的感覺,這樣的人可不好動,一不小心就會惹來報復。 沈鶴之和六安踩在各個勢力的底線上活動,令各個想要對他們下手的勢力猶豫不決。他們此次來是為了抓捕魔修,即使選擇了高調行事,卻也不想惹上別的麻煩。 為了摸清他們二人的底細,城里各個勢力有意阻攔他們二人的調查速度,這使得沈鶴之和六安在眠月城與祖月鎮(zhèn)之間來往好幾次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這讓一心為了紅枝草而來的兩人心情有些沮喪,面上也有些郁郁。 兩人在坊市中漫無目的的轉悠,這幾日他們在眠月城出沒,眠月城里的人算不多,流動性也相對小一些,可以說他們與留守在眠月城中的人都相對有些熟悉了。 六安所化的美人親昵的與沈鶴之手掌交握,美目流轉,小幅度的打量著坊市的景象。 忽而她目光定在一處,那不大的小攤上擺放著一些胭脂水粉,雖然攤子比較簡陋,但那些水粉盒子都非常精致,并且從開啟的盒子中散發(fā)出來的獨特香味尤其吸引人。 美人拉了拉身邊的俊郎男子,夫君,我們去那里看看。 俊郎男子略微皺眉,這個攤主,我們前日來時并不曾見過。 興許是他那日不得空閑? 沒有哪個愛美的女子能夠拒絕胭脂水粉,哪怕是修真者也不例外,因為修真者的手段多,她們或許還更加瘋狂,此刻美人的心思完全被那散發(fā)著獨特靈藥香味的胭脂吸引了注意力。 俊郎男子抵不過愛妻的嬌纏,盡管心中警惕,還是妥協(xié)著與她一塊到那攤子上挑選。 可否讓我看看?美人的聲音極為好聽,尾音好像帶著細細小小的鉤子,勾得人心癢難耐,偏偏她還不自覺,望著人的眸子里一片純澈。 小攤的攤主一時為之失了神,直到俊郎男子不太高興的清咳一聲才清醒過來,故作鎮(zhèn)定的道,看,仙子隨便看。這些都是依照不外傳的秘方煉制而成,其中添加了無數(shù)珍貴靈草,不僅可以 攤主滔滔不絕的描述這些胭脂水粉的好處,美人聽得那一雙眸子異彩連連。 她在攤主的殷切推薦下挑出幾盒尤其喜歡的,卻又在其中猶豫不決,隨后她不得不將求助又暗含期盼的眼神望向俊郎男子,軟軟喚道:夫君 俊郎男子無奈又寵溺,好了好了,都給你買。 美人十分高興,兩人離開時,她還纏著俊郎男子溫言討好。 攤主目送著那二人走遠,目光變得幽深。 第三百四十八章 一路回到祖月鎮(zhèn)的林家客舍,六安保持著大美人的模樣將那些胭脂水粉一一拆開,然后試著分辨這些粉、膏的成分。 想不到如此輕松就能將人引出來。裝扮成這個樣子,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 六安一邊拆開了查看,一邊對沈鶴之契約傳音。 因為不確定那魔修有些什么手段,未免露出馬腳,哪怕是六安和沈鶴之也得小心謹慎,六安一邊與沈鶴之傳音,一邊面上還在就這些脂粉的成分與沈鶴之探討。 那魔修,想必是作案多次也未曾被人抓住尾巴,因而變得自大且自傲,行事才有些失了謹慎,沈鶴之推測,若是如此,對于我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誰不想自己的任務輕松一些呢? 六安點點頭,他用一根玉簪子挑了膏體在手帕上碾磨,然后湊到鼻間輕嗅膏體的味道,秀眉一顰,對沈鶴之道,夫君,這胭脂里似乎還含有紅枝草。 沈鶴之皺了皺眉,接過六安遞來的手帕仔細聞了聞,的確,里面有紅枝草的味道。這些紅枝草不知從何處得來 隨即,沈鶴之的臉色變了變,祖月山的妖獸這些紅枝草難道是我們此行的目標,祖月山上那群妖獸伴生的紅枝草? 六安也皺了皺眉,有些擔憂道,若紅枝草已經(jīng)被人采走,我們應該怎么辦?這會兒她對這些脂粉喜愛的心思也有些淡了。 紅枝草須有數(shù)種珍貴靈藥配合服下方有效果,這,若我們此行的目標已被人取走,我便是將這些脂粉都生吞了也沒有任何效果。 六安為這個猜測而擔憂,沈鶴之自然是心疼的,他一把將人攬過,扣在懷里寬慰道,安兒莫要憂心,我們現(xiàn)在便回主城去尋找那個賣脂粉的攤主,問問他紅枝草的消息。 六安想了想,點點頭,也好,那攤主明日也不知會不會還在,未免錯過了,我們還是盡快將人找到之后問一問為好。 兩人說罷,便即刻動身。 只是沒想到,原以為他們二人動身的速度還算快,趕到眠月城主城的坊市之后,卻還是沒能成功堵到人。 那個擺放脂粉的攤子已經(jīng)不見了,因為眠月城的人不太多,那個位置暫且也沒有別的人占據(jù),但中間空缺了一個位置出來還是很顯眼的。 問過兩邊的攤主,沈鶴之和六安才知道,在他們買走脂粉之后不久,那攤主便說是開張足夠,收拾起包袱離開了。 詢問那些攤主此人的來歷和去處,那些攤主也搖頭說不知道。 這人是生面孔,可能不是眠月城之人,沒準同你們一樣是外來的。 兩人聽了,面上難免有些焦急,沈鶴之悵然道:若是眠月城之人也好,總有機會再碰到。若并非眠月城之人,修真界這么大,豈不是大海撈針? 兩人面上焦急,實際上卻是在心中感慨,這獵艷手雖然看似不謹慎,冒冒失失的就在他們面前現(xiàn)身了,但行動上還是小心至極的,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玩得還挺溜。 坊市的攤主多少都聽到這二人在尋找祖月山妖獸巢xue的消息,現(xiàn)在見他們匆匆忙忙的前來找那個賣脂粉的攤主,隱約猜到些許。 脂粉攤子旁邊的一位攤主道,我聽他離開時似乎念叨著回去多制些脂粉,想來過不了幾日他還會回來的。 被這位攤主的話有些安慰到,六安和沈鶴之稍稍冷靜了下來,隨即對視一眼,似乎做下了什么決定。 沈鶴之對那位攤主道謝,兩人相攜離開。 之后的幾天,兩人沒有在眠月城中出現(xiàn)。而有進入了祖月山的修真者,則是陸陸續(xù)續(xù)的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在山間穿梭的身影,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可惜,效果大約是不盡如人意的,兩人的行動越發(fā)倉促。 你說那獵艷手能夠忍耐到幾時? 六安拉著沈鶴之在祖月山中搜尋妖獸巢xue,實際上六安卻是能猜到,那所謂的妖獸巢xue說不得已經(jīng)被獵艷手給滅了,而那些紅枝草也定然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