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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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區(qū)選拔結(jié)束之后,再過三個月便是中央?yún)^(qū)選拔了。 中央?yún)^(qū)選拔,包括最后的決戰(zhàn),舉行的場地都在五靈皇朝的都城靈安,也就是皇城內(nèi)外的某處地方。 這下不用傻傻的等五靈牌上的傳訊,或是猜測下一次選拔的場地在哪兒了。 閑得無事的修真者們早早的便往靈安城趕去,提前知道了比試的地方,這次好歹可以先熟悉熟悉場地,順便打探一番競爭者們的虛實。 六安便混跡在這群修真者中,一同往靈安城趕去,終于可以去找他家大崽子,六安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如今這個樣子,沈鶴之似乎還從未見過,不知他家大崽子能不能認(rèn)出他來。六安想象了一番沈鶴之打破一貫平靜,對他這模樣露出驚訝神色的畫面,竟然還覺得十分期待。 他選擇性的忽略了二人之間的契約聯(lián)系,可能會讓二人之間少那么一些驚喜小情趣。 大區(qū)選拔結(jié)束之后,妖族與秦家之間的鬧騰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反倒是愈演愈烈,一發(fā)不可收拾。 到后來,一些在背后觀望的勢力也忍不住偷偷在背后給秦家添堵,讓秦家的地位如今越發(fā)動蕩起來,一時竟有一種墻倒眾人推的蒼涼之感。 旁觀者在一邊看得分明,也不過冷笑秦家自作自受罷了。 因為這段時間,秦家的產(chǎn)業(yè)屢屢受挫,秦家上下也忙碌不堪,這會兒秦家也沒心思開什么宴會了,秦家弟子有義務(wù)為家族分憂,被秦家的長輩支使得腳不沾地,哪怕是靈安城里,看到秦家弟子的機(jī)會也不多了。 秦方期和秦方朔兩兄弟雖然才金丹期,但他們是靈帝的皇子,秦家的主支,身上的擔(dān)子不可謂不重,他們被外派去秦家一個重要的商路節(jié)點善后,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來sao擾沈鶴之,沈鶴也樂得清閑。 或許是因為沈鶴之不怎么外出走動,那幕后之人沒再找到機(jī)會對沈鶴之下手,這段時間隔絕了外面的紛紛擾擾,沈鶴之倒是過得風(fēng)平浪靜。 因為中央?yún)^(qū)選拔的臨近,皇城靈安越加熱鬧起來了,即使開啟了各種陣法禁制,也時不時能看到一些修真者在皇城上空飛躥,又被皇城的守衛(wèi)追著跑的樣子。 在這種情況下,莫說靜心修行,便是連坐著發(fā)呆只怕都不能了。 沈鶴之隱隱感覺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他莫名有些坐不住,卻又一時理不清,鬼迷心竅似的起身收拾了一番,隨后就離開了修行的小院。 沈鶴之在修真界中最為熟悉的地方,除了凌乾仙宗,就是這五靈皇朝的都城靈安,林林總總加起來,他總共有三年的時間都在這里。 偏偏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沈鶴之總共也不過來了靈安城兩次,而唯二兩次與小祖宗分離的經(jīng)歷,也都是在靈安城渡過的。 沈鶴之對這座靈安城的印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只能算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罷了。 沈鶴之離開小院來到靈安城街區(qū),果然看到無數(shù)行色匆匆的新面孔,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皇城中的大小商行,而是一些出租練功房或是小院的商鋪。 這些修真者無疑是從外面趕來參加中央?yún)^(qū)選拔的,不僅僅是那些擁有中央?yún)^(qū)選拔名額的人,還有不少是跟著來湊熱鬧觀看比試的這種修真者比要參加中央?yún)^(qū)凈靈池選拔賽的修真者要多得多了。 先前小區(qū),中區(qū),大區(qū)選拔的時候,那些被淘汰,或者沒參加選拔的修真者還可以依靠投影來觀看比賽,但中央?yún)^(qū)比試可謂是大浪淘沙過后,各大勢力,散修們的佼佼者激情碰撞的時候,他們怎么可能滿足于區(qū)區(qū)投影,自然是來現(xiàn)場觀看更好。 中央?yún)^(qū)選拔和決賽的選拔,并不限制修真者前來現(xiàn)場觀看,所以為了觀看剩下的兩場選拔,趕來靈安城的修真者著實不少。 幸而靈安城極大,歷來凈靈池選拔的最后兩場都有這樣的盛況,更何況,因為妖族與秦家作對的事情一直沒有平息,未免妖族跑來秦家的大本營搗亂被殃及池魚,一些為人謹(jǐn)慎的修真者也絕了前來靈安城心思。 所以這一次來靈安城的修真者不及往屆多,靈安城的人也不怎么慌,還是容納下了這些修真者。 不過,因為趕來的修真者太多,那些好一些的練功房,修行的院子都已經(jīng)被人挑走了,連一些次一點的也是供不應(yīng)求。 也是因此,才能看到這些修真者們?yōu)榱四軌蜃庀乱婚g合適的暫住之處倒處奔波的畫面了。 若不奔波,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怕也只能露宿荒郊野外在這個魚龍混雜,常常有人來往的地方露宿,可不是一件好事。 一些膽大的修真者還聯(lián)系那些擁有獨立小院的修真者,想要與他們合租。至于是否有談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小祖宗是否來了靈安城,若遇到無法找到落腳之處的情況,小祖宗又會怎么做? 隨便找一處山頭湊合,還是學(xué)著那些修真者一樣找人合租? 一想到小祖宗要與別的修真者共用一個住處,沈鶴之便覺得心中不舒服。 小祖宗原本應(yīng)當(dāng)與他一塊兒才是。 沈鶴之皺了皺眉,漫無目的的在靈安城中緩慢行走,街道兩旁的建筑,來來往往的修真者,都無法入他的眼。 道友請留步。 這個時候,有個陌生的聲音從背后傳了來,似乎是在喚他。 沈鶴之莫名駐足,微微側(cè)身往后看,便見一位身著湖藍(lán)道袍的修真者站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長身玉立,目光定定的看著自己。 冒昧打擾,對方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神色,修長的手掌往不遠(yuǎn)處的小院一指,吾觀道友從那片小院出來,想必是租住其中? 在下初來靈安,不知道友可愿添個合租之人? 身上縈繞著淺淺貴氣的年輕修真者勾唇一笑:樂意之至。 第二百九十章 身著湖藍(lán)道袍的俊朗青年曜黑的眸子里劃過一絲笑意,在下沉逸,區(qū)區(qū)散修,無門無派,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錦衣青年也隨之而笑,眼里含著似有似無的寵溺:在下凌乾仙宗門下弟子,沈鶴之。 原來是沈兄,沉逸頷首,一頭被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青絲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在下對沈兄一見如故,貿(mào)然前來打擾,著實有些唐突,僥幸蒙沈兄不棄。 沈鶴之見他如此,眼中的笑意更深:想必是緣分所致,在下一見道友也覺得親切,仿佛認(rèn)識許久,好似曾朝夕相處般熟稔。 沉逸一眨眼,原本平淡無波的面容緩緩展開一抹清淺的柔和:既如此,在下覺得喚沈兄未免太生疏了,便更唐突一些,喚一句鶴之,如何? 沈鶴之身形微微一頓,眼里的笑意也越發(fā)明顯:甚好。 既如此,來而不往非禮也,鶴之也喚沉兄一聲阿逸可好? 沉逸微微側(cè)頭:有何不可? 過了半晌,沈鶴之才好似徹底掌控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湖藍(lán)道袍的青年身邊,卻又到底顧忌著什么,明明還想更親密一些,卻沒有靠得更近。 他沉吟一番,沉逸也不言語,就這么看著他思考,過了片刻,沈鶴之道:前方橫街里有一座萬芳樓,樓中珍饈美味聲名遠(yuǎn)播,不如你我二人前往一敘? 沉逸道:卻之不恭。 兩人便往沈鶴之所說的萬芳樓走去。 大家上人來人往,修真者行色匆匆,沉逸喚住沈鶴之時,其他修真者還分心顧盼,目光在他們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像沉逸這樣剛剛才來靈安城,倒處尋找住處的修真者數(shù)不勝數(shù),找不到心儀住所而找人合租的修真者也不勝枚舉。 不過,像沉逸這樣直接將從租住的小院里出來的人叫住,開門見山說要合租的卻是一個也沒有。 因為靈安城住宿緊張,那些后來的修真者想要出租練功房或練功小院,商鋪倒也會積極安排,他們會為想要合租之人與那些看起來比較好協(xié)商的修真者牽線,讓他們自行商議合租之事,當(dāng)然,若談成了,商鋪也能因此收一筆傭金。 除此之外,一些有意愿與人合租的修真者也大多會給出租練功房的商鋪知會一聲,主動讓他們幫忙尋覓合適的租客。 這是大多數(shù)合租的方式,而像沉逸這樣直接叫住對方表明來意的做法,倒是少之又少,或者說根本就不會有。 因為這樣,很可能會讓對方感覺到被冒犯,一個不樂意,極有可能是會結(jié)仇的。 修真者之間本就信任不多,要是結(jié)仇那可就更麻煩了,極少有修真者愿意冒險,偏偏今天就遇到一個,而且挑的還是散修們最不愿打交道的一類人。 沈鶴之所在的這片小院雖然也是租用之地,但因為此處陣法防御強(qiáng)大,且靈氣十分充足,加之地段又好,常年被大型勢力大型宗門所包攬把持,根本不是尋常修真者能租用得到的。 這些大勢力的弟子手中不缺資源且性情高傲,還眼高于頂不屑與尋常散修為伍。哪怕施以再高的報酬,他們也不會同意將院子分給旁人一半。 反正都不會同意,未免自討苦吃,哪怕再饑不擇食,散修們也不會尋找這樣的修真者商討合租之事。 聽到那位湖藍(lán)道袍的修真者叫住那位明顯出身大勢力的貴氣男子,路過此處的修真者假作不在意的從旁走過,實則也豎著耳朵關(guān)注后續(xù)。 在他們心中,這位湖藍(lán)道袍的散修定然是討不得好的,他們都可以想象接下來的發(fā)展了。 那一看就出身不凡的修真者必然會大加斥責(zé),說他癡心妄想,更驕橫跋扈一點的,還會說出一些更難聽的話來羞辱對方,結(jié)果要不是兩人大打出手,要不就是先開口的那人灰溜溜的退走。 這些他們見得多了,他們甚至還能準(zhǔn)備好幾套不同的說法,總有一套對得上號。 可惜他們失算了。 那錦衣修真者竟然完全沒有生氣,也沒有對那湖藍(lán)道袍的修真者冷漠以對,反而欣然同意了對方的請求,兩人還仿佛故人一般相談甚歡,甚至親親蜜蜜的相約一塊兒去吃飯。 這是什么詭異的發(fā)展?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銈兌嗽趺淳鸵灰娙绻柿?,難道不該是在大街上撕逼一場讓他們看看熱鬧嗎?這修真界還真有全無算計的真情在嗎? 圍觀全過程的修真者們一頭霧水,因為事情沒能按照他們所期待的方向發(fā)展,他們心里還有有些空落落的不太舒服。 不過,這終究是一個插曲,來來往往的修真者自然也沒有太多閑心耗費在這些八卦上,雖然覺得這事兒奇怪了一點,但沒準(zhǔn)人家真是緣分所致一見如故??? 反正不論是真是假,都是別人家的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不過是兩個陌生的修真者,他們哪有心思放在別人身上。 街道上本就沒有聚集起來的人很快就散去了,各自不知去了何處。方才那一幕也不過滴水入江,微微泛起一抹漣漪便再無痕跡。 而先前差點被眾人看好戲的二人,如今也到了萬芳樓中。 沈鶴之說得不錯,萬芳樓中的美味佳肴的確是聲名遠(yuǎn)播,哪怕修真者不重口腹之欲,來此用膳的修真者也絡(luò)繹不絕。 不過,因這萬芳樓資費奇高,倒是擋住了一片慕名而來卻囊中羞澀的修真者,沈鶴之與沉逸二人前來萬芳樓之時,樓中尚有位置,叫二人不至臨時改換地方。 萬芳樓收取的資費奇高,樓中的招待自然是頂好的。未免修真者之間發(fā)生沖突摩擦,這萬芳樓中并未設(shè)置那種容納多人用膳的大堂,而是一間間分隔開來的雅間。 每處雅間中,都布下了特殊的陣法,一旦雅間有客人進(jìn)入,雅間便會開啟陣法,介時在陣法之中,哪怕雅間的人相互群毆,只要實力不超過元嬰,其他的雅間便一點動靜也不會聽到,完全不會被打擾。 當(dāng)然,在萬芳樓中斗毆自然是不被允許的,一旦被萬芳樓發(fā)現(xiàn),那就會被對方拒絕來往,以后怕是不能再來萬芳樓了。 可惜規(guī)則是規(guī)則,修真界中最不缺一根筋的,脾氣火爆的,沒什么腦子的修真者,有這些人在,便是萬芳樓的規(guī)則威懾,也壓制不住對方一個沖動 這些,都是萬芳樓作為一代修真界酒樓的經(jīng)驗之談。 當(dāng)然,沉逸和沈鶴之也并不是來給萬芳樓找麻煩的,他們倒是用不上那雅間中的陣法了。 兩人在雅間落座,沈鶴之熟門熟路的在前方別致的桌子上cao縱了兩下,便有一片光幕在兩人之間投影出來。 投影上,是栩栩如生的菜肴,以及菜肴的功效、食材介紹,畫面緩緩的滾動著,看起來還頗為新奇。 沉逸忍不住好奇:鶴之常來此處? 沈鶴之一邊為他細(xì)細(xì)介紹那些他曾經(jīng)嘗過,覺得味道不錯的菜肴,聞言略一頷首:萬芳樓乃是靈安城頂尖的酒樓,鶴之與交好的道友常來此處應(yīng)酬。 沉逸若有所思。 沈鶴之為他介紹了一些菜肴,又問他:阿逸可有鐘意的菜肴? 沉逸倒也未曾推拒,將那些他感興趣的菜肴都點了一遍,剛好是那些先前被沈鶴之特意介紹過的,沈鶴之眼中的笑意越發(fā)滿溢,讓沉逸都忍不住輕笑兩聲。 沉某還要多謝鶴之慷慨,叫我不至露宿街頭,這頓飯便由我請了,鶴之想要吃什么,也不必同我客氣。 沈鶴之推辭道:鶴之既與阿逸一見如故,又當(dāng)先出言相邀,此番合該由我來請才是,阿逸可莫要同我見外。 沉逸便板著臉做出不悅的模樣,口口聲聲說要同我親近,如今卻又這般客套,可見先前的話不過誆我。 沈鶴之見他生氣,便趕緊改口,還作伏低做小狀:好好好,再不同阿逸客氣了。 沉逸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許,又恢復(fù)成先前那般不動聲色的模樣。 沈鶴之在沉逸所點的菜肴上添了一個菜,又添了一壺酒,道:這萬芳酒乃是萬芳樓的招牌,既來了萬芳樓,自該嘗嘗這萬芳酒才好。 沉逸看著那不知用何等材料制成,晶瑩剔透的酒瓶,其中盛了三分之二的透明酒液,即使是對著圖像,也覺得那酒液有一種芬芳清冽之感。 他并不好酒,但此刻倒也提起幾分興致。 見他不反對,沈鶴之指尖流光,虛虛在那光幕上晃動記下,那兩人之間的光幕便暗了下去:稍后萬芳樓便會將菜肴送上。 沉逸便一頷首,也不掩飾的盯著沈鶴之看:鶴之來這靈安城多久了? 凈靈池選拔之初便已在此。 一直在靈安城中,不曾外出? 這段時日修真界動蕩,實無必要離開,徒惹麻煩,不如沉心修煉。 鶴之實力不俗,想必取得中央?yún)^(qū)選拔的名額,也是輕輕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