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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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這么想著,面上沒有泄露絲毫痕跡,手決也掐得穩(wěn)穩(wěn)的。 立于瑤山鈴之外的瑤山鈴主人,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發(fā)毛。 不知道自己的瑤山鈴差點就被人偷偷給拆了,瑤山鈴主人努力壓下這股怪異的感覺,他肅著一張臉,神識注視著巨大鈴鐺之中這些神態(tài)各異修真者,不放過他們的任何異樣。 他身邊的人憂心忡忡道:城主,您的瑤山鈴可是連分神期修真者都莫可奈何,合元期修真者也可擋上一擋,這些人能突破瑤山鈴嗎? 城主喉嚨里溢出一聲不明意味的輕哼:若連這未曾被激發(fā)的瑤山鈴都無法破開,這些人趁早歇了往上突破的心思。 這 有人忍不住道:您未曾規(guī)定具體的時限難道就任他們一直在里面?各區(qū)選拔都限制了時限,三月之內(nèi),取得資格的人便必須出發(fā)前往中區(qū)了。 這期限你不是明白得很嗎?若三個月還不能破開瑤山鈴,還指望他們在后面的區(qū)域脫穎而出? 您在小區(qū)選拔中就用上了瑤山鈴,未免也太嚴苛了些。若連瑤山鈴都能破,那后續(xù)的中區(qū)大區(qū)選拔豈不是都能輕松拿下? 可惜這位城主十分固執(zhí),實力也強大,背后還有秦家作靠山,沒看身后那群秦家來的監(jiān)督一個字也不敢說嗎? 他們也只能絞盡腦汁打圓場:若這片小區(qū)選拔一個合格的人也沒有,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看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聽到這樣的話,那勸說的人心里發(fā)苦,要不破罐子破摔,就這樣吧。沒人合格就算了,反正人城主都不急 在這片小區(qū)考核的修真者,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似是猜到那人心頭的想法,城主又幽幽道:放心吧,定然有人能夠突破。 他的視線在瑤山鈴中的幾個角落掃過,瑤山鈴中的一切他了如指掌,他的神識十分強大,已經(jīng)看到了不少有希望突破瑤山鈴的好苗子。 他的這片選拔小區(qū),還是臥虎藏龍。 修真者修行以月計、年計,甚至還有以千年為計的,區(qū)區(qū)幾天的時間,似乎也不過眨眼就過去了。 瑤山鈴中的修真者還無人觸摸到破開瑤山鈴的門檻,瑤山鈴外的人還在一眼不錯的盯著這些人,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 忽地,那城主動了動眉頭,不明意味道:倒是腦子轉(zhuǎn)得快。也不知是夸獎還是貶低。 瑤山鈴中,有一個修真者的行動似乎有些異常。 他在做什么? 好像,是在聯(lián)合其他修真者莫非他要 ※※※※※※※※※※※※※※※※※※※※ 感謝寶寶小天使的地雷~ 第二百七十章 六安并不關心其他人還準備怎么做,只要不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成。 不過,當那些人的動靜鬧得越來越大的時候,六安也不得不被迫關注了。 先前那個跑來和他接觸,后來卻又假裝對他不感興趣,與他劃清界限的人現(xiàn)在在瑤山鈴里攪風攪雨,讓六安也不得不注意他。 想要打破瑤山鈴,要么用堪比分神期的力量直接突破,要么就得乖乖另辟蹊徑,用別的方法嘗試。 六安選擇了第二種,而那個人則選擇了第一種。 他現(xiàn)在正在聯(lián)合那些修真者一塊兒,準備合力擊破那瑤山鈴。 這個想法似乎有些異想天開。 這些天南地北匯聚而來的修真者無疑是一盤散沙,他們各自為營,滿心防備,哪怕明知聯(lián)合起來打破瑤山鈴是最好的選擇,他們也絕對不會同意。 誰知道打破瑤山鈴之后,成績算誰的? 瑤山鈴主人的要求是打破瑤山鈴,可后面還跟著當先出來四個字呢。 他們齊齊出手打破了瑤山鈴,萬一被別人搶先一步出去,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 瑤山鈴的主人可沒說所有打破瑤山鈴出去的人,都能獲得晉升中區(qū)的資格。 況且,想要打破瑤山鈴所需的力量本來就不小,真正打破瑤山鈴以后,那缺口又能容得幾個人出去? 他們可不認為在這瑤山鈴上破開一個洞后,那個洞口就能一直存在。瑤山鈴的主人既然是以打破瑤山鈴為條件,那自然是不會容許參與選拔的人投機取巧的。 否則還比個什么勁?只要一人打破了瑤山鈴,其他人跟著人家屁股后面出來不就行了? 大家都是修真者,誰也不會這么天真。 這瑤山鈴想必可以自動修復,又或者可以辨別特定通過的人等等。 他們聯(lián)合起來固然有可能打破瑤山鈴,誰又能保證打開的缺口能讓所有人都離開?可別到時候只有個別幾個人出去,那留在里面的人,就是徹頭徹尾的傻瓜了。 誰會答應這樣的聯(lián)合?。砍悄X子有坑! 不論是瑤山鈴內(nèi),還是瑤山鈴外的人,看到那修真者的動靜,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些。 他們并不認為那人能成功,看他就像看著個傻子似的。 倒是六安并不這么認為。 這幾日,六安差不多已經(jīng)弄清了這座瑤山鈴的陣法構(gòu)造和靈氣節(jié)點,也已經(jīng)從中推算出了離開的辦法。 他想什么時候出去,也不過只在他一念之間罷了。 找到了離開的辦法,六安反倒不急著出去。 這次的小區(qū)域選拔看似嚴苛,對于六安而言卻實在是有些簡單粗暴,煉器術剛好是六安所擅長的,所以他雖然選擇了比較繁瑣的辦法,卻也不過耗費了幾天就找到了離開的途徑。 可現(xiàn)在距離中區(qū)選拔還有好幾個月呢,他這會兒就離開了,接下來幾個月怎么打發(fā)? 反正如今還未有人突破瑤山鈴取得名額,六安決定暫且留在瑤山鈴里看看熱鬧。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熱鬧,更何況這里不僅人多,而且還都是競爭對手,熱鬧也就更多了。 那個先前接近他的小子就是其中一個。 六安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人與他一樣,身上是帶著偽裝的。只是對方的偽裝雖然足夠騙過大多數(shù)人,卻完全騙不過六安。 雖然無心窺探對方的真實模樣,不過他知道,這應該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年輕人。 表面實力為金丹初期,實則有金丹中期的修為??此哪昙o,倒也是個修行的天才。 憑他先前想要接近他,卻在察覺他的拒絕之意后果斷放棄的樣子,六安知道這小子不是蠢人,也不是不懂靈活變通的人。 而且,六安可以肯定,對方手中應該有打破瑤山鈴的辦法,但這人似乎并不想暴露,反而選擇了一條更加麻煩的路。 這樣一個人,明知想要聯(lián)合那些修真者一同突破瑤山鈴不太容易,為何還偏要做無用功? 要么他是假借邀人一同破鈴,實則是在試探什么。要么是他有把握能夠說服這些對手,同他一起突破瑤山鈴。 不知道他是哪一種? 六安頗覺有趣的觀察對方好一段時間,他面上的神色依舊沉穩(wěn),打量對方的眼神卻一點也沒有掩飾。 被那修士主動攀談的人,有的一臉厭惡,那修士的話聽都不聽,直接就一口回絕了。有的神色不虞,卻與他勉強聊了幾句,隨后客客氣氣的將人打發(fā)走。 還有些,一開始并不怎么高興,但與對方對方攀談之后,那些人便慢慢聽了進去,來往交流之間,似乎漸漸被他說服了,加入到他的隊伍中。 看不出這小子的口才還不錯,或許還有一些別的籌碼在手里。 這小子一邊試探,篩選出足夠?qū)ψ约河杏玫娜?,再說服這些被他篩選出來的修士與他合作,破開這瑤山鈴。 六安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小子莫非將這凈靈池選拔當做上輩子那些凡人口中的人才市場了?準備在這里挑選自己的手下或者所謂志同道合的伙伴? 看來這小子要么是有極大野心的散修,要么就是出身世家的弟子。 想明白這些后,六安突然就對這人失去了興趣。 雖然他上輩子一手創(chuàng)立了蒼彌宗,但那是因為到了末法時代,追求大道,追求飛升顯然已經(jīng)不可能,他為了找點事做,也為了打發(fā)接下來漫長的人生,不得已而為之。 加之那個時候,蒼彌宗的雛形已經(jīng)撞在他的手里,他也不過是順水推舟,順勢而為罷了。 可這個修真界不一樣,這個修真界靈氣充沛,資源豐富,天機也未斷絕,正是修行的好地方。 這里占據(jù)了天時地利,既然踏入了修真界,不追求實力和飛升,豈不是暴殄天物? 抓緊一切機會資源修行才是正道,沒事玩什么權(quán)勢人心? 六安不反對以獲取修行資源為目的權(quán)利,卻不認同將權(quán)勢作為主要重心,這完全是不務正業(yè)。 作為從末法時代來的修真者,這種行為簡直是占著茅坑不拉屎,他這個老古董可不是看不慣么? 憑他的眼力,他當然看得出來,那修士特意篩選出來重點結(jié)交的對象,大多都有些許不凡之處,那人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結(jié)識朋友這么簡單。 他這般用心結(jié)交這些人脈,是存著什么心思?六安不覺得對方只是順便刷刷好感這么簡單。 六安對于這種人并不反感,有些時候,他甚至還有些欣賞。但這不代表他喜歡與這種人接觸,甚至成為對方的目標。 想到這人先前有意接近自己,六安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算了,哪里的熱鬧都可以看,可能會燒到自己身上的熱鬧就不美妙了,未免被人纏上,還是盡早脫身吧。 六安心中有了決定。 修士在小心挑選著他看得上眼的合作對象,這些事一旦熟練之后,他便做得如魚得水,一點也不費力氣。甚至在感受到越來越多的人集中在身邊之后,他還覺得有些享受。 不久之后,他就覺得有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雖然有許多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但他能夠感覺得到,這道視線有些不一樣,沒有嘲弄,沒有貶低,沒有看好戲,只是有一點點好奇。 他不著痕跡的打量回去,果然是他先前所看中的那個人。 他并不奇怪,他做事這般高調(diào),會吸引對方的視線在他意料之中。 對方果然與眾不同,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多多少少有些掩飾,這人卻坦坦蕩蕩的看著,一點也不避諱。 他忍不住轉(zhuǎn)過視線與對方對上,即使被他抓包,對方也沒有一絲不自在,反而又定定看了他半晌,眼睛里分辨不出什么情緒。 他心思一動,覺得這或許是與對方結(jié)識的好時機。 風兄,那位的實力深不可測,或許可以成為我們的助力,可要將他拉攏過來? 方才結(jié)識的伙伴看到他的視線,忍不住道。 另有一人道:我看這位不像是愿意與我們合作的樣子。 我看也懸。 不試試怎么知道? 伙伴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之中,那位被叫做風兄的修士道:我去探探。 風修士向那盤坐在鈴鐺壁邊沿的湖藍修士走去,對方發(fā)現(xiàn)他過來,隨即也有了反應。 青年從容的起身,揮手將蒲團收回,理了理身上并不凌亂的法衣。這等再尋常不過的動作,被對方做起來也有一種行云流水般的瀟灑之感,好像他不論做什么,都與一般人不一樣。 修士靠近了對方,正要開口報上自己的名字,卻見對方瞥了他一眼,身形一轉(zhuǎn)便背對著他了。 這還讓他怎么開口?到嘴邊的話都咽了回去。 風修士正斟酌著,要不要重新組織語言,卻見對方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漂亮手掌放在那鈴鐺壁上,也不見做了什么,那片透明的光壁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剛好能容納一人通過的洞口,隨后那人身形一閃,人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瑤山鈴之外。 隨后,他在瑤山鈴上開啟的那個洞口,竟然好像一開始就不曾出現(xiàn)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一個破開瑤山鈴離開的人出現(xiàn)了! 過了許久,才有人反應過來。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好像不過一眨眼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快得幾乎沒人反應過來。 這個身著湖藍道袍的青年修士甚至都沒有做什么準備,以至于除了剛才就開始就將目光放在他身上的風修士和他的伙伴,都沒有人注意到他做了什么,人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瑤山鈴之外。 哪怕風修士一行人沒有錯眼的看著,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簡直叫人又嫉妒,又忍不住抓心撓肝的??! 第二百七十一章 六安施施然離開了瑤山鈴,他的身形出現(xiàn)在瑤山鈴之外時,便是連城主和秦家之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等他們終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城主身邊的人都忍不住偷偷瞄城主的背影。 城主該不會是為了臉上好看,以防自己這小區(qū)域選拔里一個晉升中區(qū)的都沒有,故意挑了一個人來開后門吧? 沒辦法,這個元嬰后期的修真者動作實在是太過輕描淡寫了,就好像瑤山鈴的主人為他開啟了一個出來的通道,然后他只需要從里面走出來就行了。 至于那人為何能與城主配合得□□無縫,修真者嘛,傳個音多簡單的事兒,況且那瑤山鈴內(nèi)的情況,瑤山鈴的主人還不了解? 只是猜測歸猜測,他們也只能這么想想。一來沒證據(jù),二來他們也不敢對瑤山鈴的主人發(fā)作??! 更何況,他們心中也還是有些奇怪的。 好歹秦家監(jiān)督的人還在呢,若要放水,也應該放水得不著痕跡一點吧?這直接開后門也太明目張膽了? 或許,他們猜錯了?這人真的是憑自己的實力出來的? 鑒于六安的神色太過自然,太過理直氣壯,即使因為他出來得太輕松,看起來有點像被瑤山鈴的主人放水,但這猜疑也有點不那么堅定。 要真是放水,怎么也應該有些心虛吧? 可若真是憑自己的實力,那他又是怎么做到的?那可是極品靈器瑤山鈴啊,連分神期修真者都拿它沒轍的瑤山鈴?。?/br> 這人到底什么來路? 瑤山鈴內(nèi)外都炸開了鍋,猜疑探討此起彼伏,卻一點也沒有影響到被熱議的焦點六安本人。 他仿佛完全感覺不到那些打量,懷疑,嫉妒的眼神,微微抬起頭,定定的看著那群小區(qū)選拔的負責之人,好像在說,怎么不給個反應? 這片小區(qū)選拔的規(guī)則是打破瑤山鈴,當先從里面出來,他不知道這個當先得當多少個先,但作為第一個從瑤山鈴出來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得不到名額的吧?